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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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行不行礼,就更没人发现了。
当然,薄久夜为何这么‘好心’挡在了她的跟前,她可没有傻到忘记!
薄云朵自以为是没人发现自己的举动,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被燕夙修看进了眼里。
尤其,是刚才她小鸟依人的窝在薄久夜怀里的样子,燕夙修可是一点不落的收尽眼底。
“都免礼吧,不必如此拘束。”燕夙修袖手挥了挥,示意众人起身。
而后对正目光灼灼朝自己看来的薄云惜微微一笑,他便转眸瞥向了地上熊晓晓的尸体,笑容渐渐敛却,“到底都是同本宫青梅竹马的美人儿,本宫而今见了,还真是不能撒手不管了,阑少卿……”
言及此,目光转向薄久阑,燕夙修是难得的严肃,“本宫的指令,你应该会听吧。”
薄久阑上前一步,脸上表情依旧淡淡的,朝燕夙修鞠躬行礼,“微臣,但听殿下吩咐。”
燕夙修满意的微微一笑,视线已经意味不明的投向了垂首不语的薄久夜,“去,把熊小姐的死因给本宫查清了。”
薄久阑应了一声,转身走向了熊晓晓的尸体,蹲下身,开始仔细的检查尸身。
薄云朵垂下眸子,视线玩味的瞥向了身前薄久夜那两只垂在身侧已经紧握成拳的手,无声的翘起了嘴角。
好一个燕夙修,一两句话的工夫,就在薄久夜的面前立威了,更是借由薄久夜亲弟弟薄久阑的手,狠狠的甩了他薄久夜一个耳光,提醒薄久夜清醒的看明白,谁才是主子,谁才是奴才……
只是你燕夙修如此堂而皇之的给他薄久夜难堪,就不怕薄久夜会起疑,你这个纨绔的草包太子,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假象么?
“太子殿下,您用过早膳了么,渴不渴,不若去云惜的院子里坐坐,用些早茶可好?”
在所有人疑惑不解太子为何到此,也同时好奇熊晓晓死因的时候,薄云惜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燕夙修的跟前,含羞带怯的问燕夙修这样的话。
第六十七章 解剖尸体得到线索()
“太子殿下,您用过早膳了么,渴不渴,不若去云惜的院子里坐坐,用些早茶可好?”
在所有人疑惑不解太子为何到此,也同时好奇熊晓晓死因的时候,薄云惜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燕夙修的跟前,含羞带怯的问燕夙修这样的话。
薄云朵扑哧一声,差点笑出来,幸好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个薄云惜啊,明明有美貌有身段,还有手段,脑子也不笨,怎么到了这燕夙修的面前,就瞬间成了一头蠢猪呢?
现在是什么地点,又是什么时候,明明也知道自己的大哥同燕夙修水火难容,可她薄云惜偏偏居然去巴巴的勾搭燕夙修去了,真是……
作死!
果不其然,一直保持沉默的薄久夜见到自己妹妹的作为,再也沉默不下去了。
他铁青着脸,就对身边的朝霞怒斥,“还不快把这丢人现眼的东西带下去,还嫌上次在太子面前不够无礼可耻么!”
朝霞被斥责的有些冤,这看薄云惜的目光已经不再是失望,而是厌烦了。
她喏喏的对薄久夜答应一声,立刻招呼着身边的容嬷嬷几个老嬷嬷,赶忙的去拉薄云惜下去。
薄云惜自然不肯,费力的挣扎,不断的朝燕夙修投去求救的眼神,“殿下……殿下……”
燕夙修回给薄云惜一脸的爱莫能助,“晓晓的事情还未查清,本宫寝食难安,云惜小姐的美意,本宫心领了。”
薄云惜就这样失落无助的,被几个力气大的婆子给拖了下去。
薄云惜被带下去没多久,薄久阑已经勘验尸体完毕了,他随身都带着刀的关系,已经在短短的时间内,甚至还给尸体进行了解剖。
此番,他正满手是血的起身,恭敬的回转到了燕夙修的跟前,“禀殿下,死者是被人徒手扭断了脖子,窒息而亡,身上多处还有被人凌-虐的痕迹,微臣初步判断,死者是被人奸-污不成,才令凶手一时起了杀心。”
“哦?”燕夙修目光闪烁了一下,眼角的余光不着痕迹的瞥向了薄久夜的身后,薄云朵只露出的那一片衣角。
他还没想到这个女人制造伤痕这一手竟是这样的厉害,连薄久阑都查验不出真假。
燕夙修又问,“还有其他的线索吗?”
薄久阑从满是血污的手心里,拎起一枚拇指大小的沾血玉坠子,“这是微臣,在死者的胃中找到的。”
也不知道是谁,在看到这枚玉坠子时,就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这不是朝歌的璎珞扇坠子吗!”
薄久夜脸色登时一沉,目光冷冽的看向了惊呼这声的人,正是他那一点就着藏不住情绪的二弟,薄久炎。
薄久炎收到薄久夜的可怕目光,吓得身体颤了一下,赶紧低下头,退到了一边去。
“朝歌?嘶……好像还真是歌兄的扇坠子。”燕夙修摸了摸下巴,仔细的打量起了薄久阑手里拎起的那枚玉坠子。
第六十八章 线索直指薄相大舅子()
“朝歌?嘶……好像还真是朝兄的扇坠子。”燕夙修摸了摸下巴,仔细的打量起了薄久阑手里拎起的那枚玉坠子。
“不是好像,本来就是。”薄久阑将玉坠子翻了个个儿,这坠子的底下有一个小篆刻的歌字。
亮完坠子,薄久阑立刻义正言辞道:“还请殿下即刻下令刑部,捉拿嫌犯朝歌,开堂受审。”
未等燕夙修答话,缄默的薄久夜再度开口,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薄少卿,仅凭一枚玉坠,就下令缉拿朝歌,是否过于草率了一点。”
不是三弟,而是薄少卿这样的称呼,可想而知,现在的薄久夜究竟有多生气,对自己的这个亲弟弟,又多么怨愤的咬牙切齿……
薄云朵噙着笑,如是想着。
也是啊,朝歌,那可是他薄久夜的大舅子,他薄久夜看重的妻弟,他怎么还能坐得住,怎么还能抑制得了怒火呢?
“倘若只是死者佩戴在身,如此评断,当然过于草率,可这枚玉坠是死者死前吞入腹中的,这其中寓意,就不得不使人以为,死者这是神智弥留之际,最后留下给我们这些活人的铁证。”薄久阑不咸不淡,却字字铿锵有力的剖析。
“但这不过只是臆断,说是铁证,薄少卿也未免武断了些吧。”薄久夜沉声反驳。
就在两人唇枪舌战各占理据时,一个小厮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相,相爷……熊府台,他他……他来了!”
薄久夜一惊,刚要开口对这个小厮吩咐什么,话还没说出口,就见小厮已经被身后人一把推了开,即刻的,露出了此人的模样。
是虎背熊腰,长相粗犷,一双牛眼却炯炯有神,身着赤色官袍的一位中年男子。
“薄相,你们打算要把我女儿藏到什么时……”后面的话,在中年男子看到湖岸上搁置的那具尸体时,瞬间的戛然而止。
瞬息过后,中年男子顿时爆出一声雷鸣般的悲鸣,“女儿——”
中年男子看起来分明壮硕伟岸,可冲向熊晓晓尸体的那一刻,却是一步三晃,好像一座巍峨的大山,随时就要崩塌,终于冲到尸体跟前时,双膝一跪的声音,确实犹如山崩般巨响,“女儿……我的宝贝女儿啊……”
铁骨铮铮的男人,此刻流下了眼泪,一双粗糙的大手都是颤抖的,小心翼翼的将已经被开膛破肚的尸身,温柔的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这样一副足以令人动容的画面,但在场的每个人,却无人露出一丝的怜悯同情,除了冷漠无情,便是恐慌。
“熊大人,还请节哀。”薄久夜是第一个开口,让熊万一节哀的人。
随后,才有了薄家其它人的安慰之言,现场独独也只有薄云朵薄久阑,以及燕夙修没有。
这本来痛哭的熊万一在听到薄久夜同薄家人送上的安慰以后,不但没有所谓的节哀,还突然放下熊晓晓的尸体,从地上跳了起来。
圆睁铜铃般的牛眼,熊万一充满恨意的扫视着周围的薄家人,“你们这些……这些虚伪的……”
第六十九章 薄久夜被逼大义灭亲()
圆睁铜铃般的牛眼,熊万一充满恨意的扫视着周围的薄家人,“你们这些……这些虚伪的……”
话没说完,当视线扫到人群中的燕夙修时,熊万一突然扑通跪地,跪走到了燕夙修的跟前。
他悲恸嚎哭,“殿下,您要为老臣做主啊殿下,老臣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如今都被薄家人害的这般凄惨,您一定要给老臣讨回公道啊殿下——”
燕夙修挑了挑眉,“熊大人,你不过才刚刚来,怎么就认为,令嫒是被薄家人害死的?”
“熊大人,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薄久夜已经顾不得许多,公然用警告的眼神,凝向了熊万一。
熊万一扭头,恶狠狠的看了薄久夜一眼,脸上陡然腾起衣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他立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递向了燕夙修,“还请殿下过目,这正是小女三天前,捎给微臣的信。”
燕夙修接过信笺,打开,拿出里面的信纸展开。
看了几眼后,他很是惊愕,视线却若有若无的瞥向了薄久夜身后的薄云朵,“朝歌想娶晓晓为妻,可朝家不允,所以为了能嫁给朝歌,朝歌想要和晓晓不惜生米煮成熟饭先斩后奏?”
“一派胡言!”因为怒极,薄久夜一时忘了礼数,反驳脱口而出。
话说出口之后,薄久夜顿觉不对,这才一撂袍摆,对燕夙修跪下了他那金贵的膝盖,“事关微臣妻弟清白与否,微臣一时情急而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未等燕夙修开口,熊万一大怒,又拿出一个物件递向了薄久夜,“殿下圣明,此信乃小女亲手所书。还有,殿下请看,这是小女送来的朝家传家玉佩,说是朝歌给予小女求亲的聘礼。整个京都都知道,朝家垄断了大燕几乎所有的玉器,上至朝廷皇宫,下至黎民百姓,但凡所用玉器,都是朝家所售,这象征朝家的传家玉佩,更是世所罕见的血玉,大燕恐怕仅此一块,倘若说小女一派胡言,小女怎么会有这块朝家的传家玉佩?”
燕夙修拿过那块晶莹通透的血红色玉佩,仔细看了一番,点了点头,“确实,这确实是朝家只此一块的传家血玉,看来……”
视线投向脸色已经泛白的薄久夜,燕夙修一脸为难,“薄相,朝歌行事是随性不羁了些,但还不至于这般随便把传家玉佩送人,如此,恐怕当真同熊小姐已经暗生情愫。只是本宫不懂,既然三天前的晚上,熊小姐是去找朝歌……生米煮成熟饭的,怎么就突然被杀害了呢?”
薄久夜发白的唇抿的很紧,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依微臣所见……此番证据下,朝歌确有重大的杀人嫌疑,还请殿下指令刑部……捉拿朝歌归案,开堂……受审。”
第七十章 目的达到她却神伤()
薄久夜发白的唇抿的很紧,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依微臣所见……此番证据下,朝歌确有重大的杀人嫌疑,还请殿下指令刑部……捉拿朝歌归案,开堂……受审。”
“哎呀,夫人晕倒了——”
陪着朝霞送走了薄云惜,又折回来的容嬷嬷,吃力的抱着晕厥过去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