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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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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帐帘前后,薄久阑指尖微挑帐帘一角,对帘外一直恭候的方莹吩咐,“让外面的护卫都进来。”

    方莹愣了愣,但很快回神过来,依言吩咐了下去撄。

    少顷,一直离着营帐七步开外的,不少于二十人的薄家护卫,全都鱼贯走进了营帐。

    营帐不小,可也不大,一下子走进来这么多人,就显得很拥挤起来偿。

    方莹最后一个走了进来。

    她的第一眼,去看的不是自己的主子,而是本能的,看向了那檀木屏风外,躺了一地的无头尸体。

    顿时,她一惊。

    自己女主子的营帐里,闯进这样的人,她竟然毫不知情!

    很快,她一个激灵,顿悟了什么似地,砰的一声,人跪倒在了地上,“奴婢失职,还请小姐降罪!”

    告罪完,她一个响头,就对着贵妃榻那边儿的女主子,与男主子,磕了下去。

    以前口若悬河,现在却不知该拿什么安慰云朵的薄久夜,在听到方莹的声音后,猛的一转头,面罩寒霜的冷睨跪在地上叩头的方莹。

    他什么都没说,但是却一个箭步到了方莹身前,即刻飞出一脚,将方莹就踢飞了出去!

    由于方莹本就走进营帐不够深,就是在离帐帘不远的位置跪了下,而薄久夜这一脚踢得又够狠,以至于方莹就这样,直接被踢到了帐外!

    至于后面她到底怎么样了,谁也不知道。

    只是帐内的人都听到,帐外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声,期间,还伴随着女子的惨叫。

    彼时,看的噤若寒战的那群护卫们,脑子里唯一联想到的,是帐外,那架起的,还未熄灭,仍在熊熊燃烧的篝火。

    薄久阑挑眉斜睨一眼已经站到了自己身侧的兄长,继而,视线平淡的扫向了这些吓得已经面如土色的护卫们,“把尸体从哪来,送哪去。”

    护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惶恐的不知所措,没敢动。

    “若是聋了,就让三爷把你们的耳朵全割了!”薄久夜几乎是咆哮出声。

    薄家上下都知道,薄家三爷用的刀,那都是给死人用的。

    现在他们的家主让三爷拿刀割他们的耳朵,那潜台词,不就是要让他们成死人吗?

    人一旦关乎到了自己的生命安危,总会变得异常的敏锐聪明起来。

    这二十多个护卫,几乎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当家人这声怒吼的意思,一个个吓得呼啦一声,全都跪在了地上,涕泪横流的大喊求饶。

    “相爷,属下都是逼不得已啊相爷——”

    “属下知错了相爷,属下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相爷饶命,饶命啊,属下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一时间,哭天抢地的哭喊,宛若鬼哭狼嚎似地响彻整个营帐。

    薄久夜眼角的余光,睨到榻上的云朵脸色不好起来,立时愈发的火冒三丈,“抬起尸体,都滚出去!”

    此刻这些护卫哪里还敢不从。

第两百零八章 薄久阑不准她再见太子() 
一时间,哭天抢地的哭喊,宛若鬼哭狼嚎似地响彻整个营帐。

    薄久夜眼角的余光,睨到榻上的云朵脸色不好起来,立时愈发的火冒三丈,“抬起尸体,都滚出去!”

    此刻这些护卫哪里还敢不从撄。

    纵然对那三个赤屠的死相感到害怕胆寒,但比起自己的生命安危,他们还是强行克服了这份恐惧心里,动作虽不够利索,但最后还算是很快速的处理好了赤屠的尸体,麻溜的全部抬走了偿。

    眼见他们全都走了,薄久夜吐了一口浊气,回首,脸色稍霁的望向榻上的云朵,表情郑重,“朵儿放心,大哥绝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

    云朵什么都没说,嘴角吃力的扯出一抹浅显的弧度,便懒懒的翻了身,面向了另一边,只留给了薄久夜一个单薄的背。

    薄久夜黯然,欲言又止的上前两步。

    不想,却被薄久阑横路拦下。

    薄久夜着恼,正要发作,却见自己这个亲弟弟,又用那种能把他看透似地眼神,正夹裹着一抹讥诮,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

    他心下一凛,那些欲言又止咽了回去。

    再看了云朵背对的身影,他把目光收回,眼神强势的,与自己弟弟四目相对,“好生看顾四妹的身子,若她有任何不妥,拿你试问!”

    “家主慢走。”比起薄久夜的拿腔拿调,薄久阑就回了这四个平淡无奇的字眼。

    但就是这样四个毫无气势,也毫无杀伤力的字眼,却让薄久夜气的语塞,最后还半个字没反驳,只得甩袖离开。

    待薄久夜刚一走,薄久阑就转过了身,信步朝云朵,又走了回去。

    他的步调很慢,一如,他此刻,正梭巡着云朵的视线。

    云朵却突然哇的一声,吐了好大一口血,一只手撑住了榻沿支撑住气喘吁吁的身子,一只手,则捂住了胸口。

    “没有第二次了。”薄久阑眼神淡漠的看着云朵如此,没有上前扶一把,没有焦急,没有关切和安慰,有的,只是这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冷言冷语。

    云朵喘咳两声,明明难受着,她却还笑了起来,“咳咳……呵……呵呵,你果然是知道的……”

    “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的牵扯了,哪怕,你再喜欢。”薄久阑闲庭信步似地步调,配上这云淡风轻的言词,波澜不惊的面目,仿佛是在这观花赏景,“不然,三哥就除掉他。”

    可云朵一听,却是浑身一震,“你知道……他是谁……”

    “他配不上你。”薄久阑没有直接回答云朵的问题,“三哥,会给你找到最好的。”

    云朵一愣,继而,像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放肆的笑了起来。

    但是笑着笑着,她的笑声却渐渐停止了。

    因为她目光所及的,薄久阑那张认真的脸,那双斩钉截铁的眼,让她再也笑不出来。

    “为什么?”

    她真的不明白,真的不懂。

    在她的记忆里,本尊确实没有跟他薄久阑有过多的接触,从小连见面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

第两百零九章 阑要帮她摆脱薄久夜() 
“为什么?”

    她真的不明白,真的不懂。

    在她的记忆里,本尊确实没有跟他薄久阑有过多的接触,从小连见面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偿。

    可以说是,根本毫无交集撄。

    她不明白他现在为什么要帮她,为什么要以帮她包庇燕夙修为胁迫,让她再也不要跟燕夙修再有任何的瓜葛,而且,还居然说出那样要给她找个好男人的话。

    这样的莫名其妙突如其来,还极其的荒诞,她怎么不觉得好笑?

    偏偏他是那样的认真,认真的,根本让她,再也笑不出来。

    “不久以后,你会知道的。”薄久阑的步子,终于走到了她的身前,好看的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递了过去,“吃了它,明天的狩猎,你不能错过。”

    云朵没有接过瓷瓶,而是仰起双眼,一眨不眨的仰视于他,面目深沉,“你,到底是谁。”

    “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让你尽快找到最好的人选,摆脱薄久夜。”提及自己的胞兄,现在薄久阑的口吻已经不仅仅只是刚才淡漠疏离的那一声家主,而更像在谈及一个毫无瓜葛的陌生人。

    他这样的态度,真的让云朵越来越不解,而他答非所问的这句话,则让云朵又是一阵失笑。

    “摆脱薄久夜?”云朵歪着头,笑容娇丽,宛若怒放的蔷薇,“那么以前你在哪儿。”

    无论是她,还是本尊,对薄久夜那无可救药的爱,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从来都不是一爱到底的。

    那是一个过程,一个漫长的过程。

    若要拿一样物什比喻,那薄久夜就像是一潭沼泽,而她与本尊则是误入歧途,不幸踩进沼泽地的迷途羔羊。

    一开始,她们并没有被沼泽淹没。

    而是一点点,一寸寸,被沼泽地吞噬。

    她们不是没有清醒过,不是没有挣扎过,可就是因为清醒,因为挣扎却越陷越深。

    直到最后,才落了个泥足深陷,无法自拔的下场!

    她相信,如果当初不是所有人都冷眼旁观她们深陷下去,不是所有人作壁上观,哪怕是一个,仅仅一个人,对她们抛出绳索,对她们伸出援手,兴许,她们就不会那样的惨!

    这样想,这般说,不是她薄云朵想推卸责任,想把自己的错爱推到别人头上,她敢爱敢恨,也敢作敢当。

    但是,不管他薄久阑现在出于什么目的,他既然说的出这番话,就让她不得不想,他这不是帮忙,而是在马后炮,在讽刺,在挖苦,在落井下石!

    那她岂能还不怨,不怒,不反驳?

    薄久阑听了她这番言词,沉默了片刻,方才道:“三哥与你犯了同样的错误。”

    “什么?”严阵以待他还会说出更荒谬之事的云朵,对他这没头没尾的回答,略有错愕。

    “三哥原以为,他是配的上你的人,但是却忽略了,他是不是你的良人。”薄久阑一贯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语调,有些低沉,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色,似有阴霾蔓延。

第两百一十章 她要不要给阑机会() 
“什么?”严阵以待他还会说出更荒谬之事的云朵,对他这没头没尾的回答,略有错愕。

    “三哥原以为,他是配的上你的人,但是却忽略了,他是不是你的良人。”薄久阑一贯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语调,有些低沉,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色,似有阴霾蔓延。

    他将手里的那只小瓷瓶,朝云朵又凑近了些,眼神专注而认真的对上云朵上仰的眸子,对她眸子里充满的嘲讽视而不见,“这一次,绝不再错。撄”

    云朵眯了眯眼睛,试图在薄久阑的眼里找到些什么偿。

    但是,结果,除了他那近乎执着的认真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转而,她眼帘垂下,视线下不自禁的,看向了他手上那只,递来过近的小瓷瓶。

    那是拇指大小的薄胎瓷瓶,几近透明的,几乎能看见瓶子里装着的东西,偏又隐隐绰绰的,让人看不真切。

    瓶身毫无瑕疵,没有任何花纹。

    就是这样的简洁,干净。

    就像这瓶子的这个主人一样。

    云朵知道,他这又把瓶子凑过来的,暗含的意思。

    是让她再给他一次机会。

    但她依然没动。

    因为她依然觉得他薄久阑这个举动,简直荒诞可笑。

    不是觉得他在开玩笑,而觉得荒诞,而是他这不知打哪来的优越感,让她觉得滑稽。

    她薄云朵的命运,何时轮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她命运的主宰者,从来,都是她自己!

    薄久阑没有动,也没有再说话,一动不动的,维持着他递瓷瓶的手势,面目中,也没有丝毫的变动。

    他这幅举动,却是有些执着,像是她薄云朵不给他一个答案,他就不会收手的样子。

    云朵扯了扯嘴角,张嘴便要将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外面一阵的喧闹给打断了。

    外面的动静似乎闹得很大,在这营帐里面的两人,依稀都能听见。

    尤其,是那几声特别尖细且熟悉的哭喊与叫嚷声。

    “大哥,大哥!你听云惜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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