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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黑衣国师-第40章

小说: 黑衣国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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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高煦道:“席先生,你来晚了,当罚酒一杯。”

    韦子云见朱高煦右手边是罗梦鸿和罗朱紫父子,后面是一个中年妇人和梅惜若,看来那就是公孙桃夭了,他低头隐在角落,默默等待时机。

    席弘机道:“微臣准备了贺礼一封,献给大王和国师。”

    朱高煦大喜,道:“席先生有何礼物,快快让大伙瞧瞧。”

    席弘机背手仰头,歌道:“

    韶光开令序,淑气动芳年。驻辇华林侧,高宴柏梁前。

    紫庭文珮满,丹墀衮绂连。九夷簉瑶席,五狄列琼筵。

    娱宾歌湛露,广乐奏钧天。清尊浮绿醑,雅曲韵朱弦。

    粤余君万国,还惭抚八埏。庶几保贞固,虚己厉求贤。”

    余音绕梁,丝竹皆默,朱高煦道:“此诗气势磅礴,为国求贤的拳拳之心,可见日月,可是先生大作?”

    席弘机道:“此乃唐太宗李世民所作的‘春日玄武门宴群臣’,献给大王,理所应当。”

    李世民弑兄夺位,开创了贞观之治,被誉为“千古一帝”,正是朱高煦所敬仰的人物,听罢大喜,道:“好,好,理所应当,理所应当!”

    丝竹大起,手下众人一起为汉王祝酒为寿,朱高煦来者不拒,连喝了数杯,道:“今天是庆贺罗教主成为国师,尔等当敬本朝国师一杯才是。”

    公孙桃夭道:“罗教主恕罪,小女许久不问江湖之事,本派弟子冷月奴竟敢盗走太一剑,现已擒下,请教主发落。”

    朱高煦道:“国师的宝剑在本王府中丢失,幸好有公孙大娘替俺找回,功过相抵了吧。”

    罗梦鸿知道公孙桃夭手下有很多绝色女子,必定在汉王枕边安插了人手,他不愿与之结仇,笑道:“我等同气连枝,俱是大王手下效命,何来功过之说。”

    两人碰了一杯酒,轻轻将此事搁下。

    朱高煦道:“我倒要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子是何模样,带上来瞧瞧。”

    早有两个侍卫将面色苍白的冷月奴带上,还有一人献上木匣一只。

    朱高煦拔出太一剑,赞道:“果然是好剑!”又对厅下的冷月奴喝道:“抬起头来,让本王瞧瞧。”

    冷月奴抬起头来,瞧了周围的人一圈,看到角落里的韦子云时,不由浑身一震。

    朱高煦以为她是怕了,便道:“姿色不错,我见犹怜,倘若有悔改之心,可以饶你不死。”

    冷月奴站起身来,嫣然一笑,霎时满厅肃然,恰如冬雪消融,此番冷艳,比之梅惜若的千娇百媚,更让人心驰神往!

    “解开我的穴道,我有话讲。”

    公孙桃夭在朱高煦的示意下,拍开她的穴道,劝道:“从了汉王,自有你的好处,切莫自误。”

    冷月奴将头转向了角落,道:“我的如意郎君,就在这里。”

    灿若流星的一剑直直飞向朱高煦,此刻大厅之中,只有他和韦子云手中有武器。

    朱高煦杀伐果决,持剑迎敌,罗梦鸿大惊,因为韦子云这一招正是太一绝学“剑破九霄!”

    罗梦鸿完全可以一掌毙了韦子云,但是汉王如何能抵挡这一招?只好合身挡在了他的前面。

    凛冽的杀机罩住了两人,彻骨的寒意让他们心头一紧,韦子云如果拼死一击,完全可以杀掉其中的一人。

    但他一个“千斤坠”身法,落在了大厅当中,刷刷刷三剑,隔开了罗朱紫和公孙桃夭等人,牵起冷月奴的手,跃出门外,砍倒了几名侍卫,破围而出!

    (本章完)

第67章 破开重围隐山林() 
?    传讯声大作,平戎万全阵发动起来,隐藏在各处的侍卫纷纷赶来。

    韦子云见冷月奴呼吸急促,问道:“月奴你受伤了吗,要不要紧?”

    冷月奴回道:“不碍事,我的穴道被封住太久时间了,过一阵就好了。”

    韦子云放下心来,沉声道:“汉王府关防严谨,后面的追兵又十分厉害,咱们必须一鼓作气从东南阵脚冲出去,你只管跟着我,不要离开我的七步之内。”

    两人一前一后,只管往外走,但凡遇到有人拦截,天煞剑一出,并无一合之将。

    转过假山,已经冲出了汉王府的核心,早有一人手拎虎叉,拦住去路,叉杆一抖,上面套住的铁环哗啦啦作响,此人身高九尺,极具威势,正是汉王府四大护卫之一的沙天豪。

    三头叉迎面而来,势沉力猛,当真能搏虎斗龙,韦子云岂会和他斗力,双臂一展,凌空飞起,足尖在铁叉上一点,跳到了沙天豪背后。

    又有一人拖了把朴刀,跳将出来,斜刺里一砍,来战韦子云,正是先前被偷袭的侍卫赵敖。

    沙天豪猛一跺脚,回身横扫,一叉一刀两把长兵器合击人在半空的韦子云,这显然两人早早定下的计谋。

    “斜月破空!”

    韦子云倒转身来,天煞剑凌空劈出了斜月一般完美的弧线,只一招,就荡开了两般兵器。

    落到地上,刷刷两剑,剑光一闪一灭,刺伤了沙天豪和赵敖的手腕,“哗啦”一声,两件武器掉在了地上。

    韦子云反身而走拉起冷月奴,两人施展轻功离去,半息之内,仅仅三招就击败了两大护卫。

    沙天豪和赵敖面面相觑,不敢再追。

    东南角是侍卫居所,大部分人已经赶往宴客厅保护朱高煦和后院的嫔妃们了,反而露出了空档,侍卫首领谭牧文登高而望,见刀兵杀气涌现东南,急忙带一队侍卫赶往拦截。

    王府的院墙就在不远,韦子云和冷月奴大喜,就在此时,一柄九曲镋从背后打向冷月奴。

    韦子云哪里容他得逞,天罡步法一转,架住九曲镋,往冷月奴背后一推,送她往前走了几步,一人一剑,挡住了所有追兵。

    这九曲镋长约九尺,其中柄长七尺,镋长一尺半,舞动起来,漫天都是杀机,罩住韦子云,让他脱身不得。

    两侧的侍卫渐渐包抄过来,冷月奴真气未复,如何能抵挡,可恶的是,谭牧文内力不俗,将这件重兵器使得动速静定,劲力顺达,根本无隙可破。

    此情此景和韦子云被胡九圭的“千魔幻影手”阻拦如出一辙,当时他以力破敌,以至于差点受伤身死,至今心有余悸。

    最心爱的人就在自己的背后,韦子云一咬牙,合身扑进这漫天杀机的中心,九曲镋因势利导,砸向他的脑袋。

    任督二脉的真气汇聚手太阳经和手太阴经,惊天的剑光和九曲镋撞在了一起,谭牧文差点拿捏不住兵器,蹬蹬蹬后退七步,撞到了背后的数名侍卫。

    韦子云内息翻涌,已然受伤,深吸一口气,暂时压制住伤势,和冷月奴携手翻墙而出。

    行不多远,背后有数队火把打出,人声马嘶,大张旗鼓,搜寻两人的踪迹。

    “前方十里,是水陆交界之地,山高林密,便有十万兵马,也难搜尽群山,到了那里就安全了。”

    冷月奴听他中气不足,忙道:“子云,你受伤了,我们歇歇再走。”

    “月黑风高,两位何必着急赶路,王爷好客,可往稍坐。”

    枯松下躺着条大汉,四仰八叉横在路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好不自在,只是脑后枕着的这杆白杆枪,一星冷光,望之生寒。

    韦子云道:“使枪的,汉王府骑兵统领马烈祺,你认识吗?”

    那汉子爬了起来,道:“正是在下。”

    韦子云又道:“你帮无生教破了我师兄的缇骑,如今拦在此处,意欲何为?”

    马烈祺平静道:“请你回汉王府,或者带你们两个的人头回去。”

    这是一个可怕的敌人,他有着在千百次大战中磨练出来的可怕韧性,如果不能用最凌厉的一击打败他,今夜恐怕很难善了。

    天煞剑今夜痛饮了鲜血,对眼前的一战充满了渴望,狂暴的杀意肆虐在韦子云的胸膛,身上的伤痛暂时褪去。

    “月奴,你到前方密林等我。”

    冷月奴从他毫无感情的语调中,听出了不可抗拒的意味,望了他一眼,默默离去。

    马烈祺没有追赶,他必须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眼前之人的身上,稍不留神,就有灭顶之灾。

    “锵!”一支白杆枪,好似瑞雪飞舞、梨花纷飘,马烈祺是军中宿将,深知“手快有,手慢无”的道理,他要的就是这一分先机。

    韦子云以天罡剑法阻挡,欲在其中寻找破敌之机,可是越打下去,越让他心惊,马烈祺枪法精湛,竟然寻不出来一丝破绽,太一剑中有专门“破枪”的剑招,此刻竟然没有半分用武之地。

    凛冽的杀气,逼得韦子云节节后退,平平无奇的的一支白杆枪在此人手里,好似一条蛟龙,专欲择人而噬,他的武艺和勇烈丝毫不亚于良玉景。

    此番争斗,已经是生死之战,他们都没有预料到对方的武功如此之高,想要留招,就要命丧当场。

    “神宵天雷!”

    韦子云受了内伤,无法使出“剑破九霄”,这一招他已拼尽了全力。

    马烈祺知道太一教有此压箱底的绝学,如何不防,稳住腰马,往后一扭,剑光划过鼻尖,险而又险地避过了这一招。

    不等韦子云回招,马烈祺倒转枪杆,也不回头,猛地往后一戳,正是枪法中反败为胜的绝技“回马枪”。

    韦子云被枪杆砸中胸口,吐血倒在地上,马烈祺不愿留此祸根,又一枪,来扎韦子云后心。

    眼看韦子云就要被钉死在地上,他一翻身,错过枪尖,并指为剑,点中马烈祺的“灵墟穴”,此乃胸前几大要穴之一,真气**,马烈祺委顿在地。

    韦子云站起身来一摸,腰腹间被划开一个大口子,深上半寸,自己就没命了。

    天煞剑抵着马烈祺的咽喉,韦子云杀气腾腾,于公于私,都应该杀了此人。

    马烈祺心知无幸,闭目待死。

    “你回去和汉王还有罗梦鸿说,我只是为了带自己喜欢的人脱离这片江湖,以后谁敢阻我,绝不留情!”

    好不容易抑制住杀心,韦子云草草裹住伤口,走向了密林。

    (本章完)

第68章 鲜衣怒马曾少年() 
?    冷月奴见韦子云满身是血地回来,把他扶在一旁休息。

    哭道:“为什么每一次见你,都是这样,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韦子云道:“这是最后一次啦,等咱们回到金陵,就不用理这些事了。”

    冷月奴破涕为笑,问道:“真的吗?”韦子云疲惫一笑,眼中只剩柔情。

    这次闹得动静着实不小,朱高煦虽然大怒,但是韦子云颇为警觉,没有回真一观,反而大大咧咧去兵部报了名,升任兵部职方司主事,官职正六品,月给禄米十石,每天老老实实画名,勤勤恳恳工作。

    汉王在朝堂中爪牙颇多,便弹劾韦子云擅闯王府,意图行刺,韦子云上书辩驳,查无实据,诬赖大臣;又弹劾韦子云打伤王府侍卫,韦子云上书辩驳,荒谬无稽,贻笑大方,反而指责汉王强抢民女……

    太子和汉王手下的类似口水战,每天不知有多少,这一番交锋便淹没在故纸堆中,无迹可寻了。

    此时已经是永乐十九年,朱棣下诏正式迁都,改金陵应天府为南京,改北平顺天府为京师,但在南京仍设六部等中央机构,以南京为留都,韦子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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