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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墓中有妃,喵喵喵~-第23章

小说: 墓中有妃,喵喵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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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事情在快速进行着。

    沅言没想到自己再见到凌素郡主时,会是她身披大红嫁衣的样子,那只肥胖的波斯猫被她的贴身侍女抱着,在见到沅言时猫瞳亮了起来,却在见到抱着沅言的严谟时,又老实瑟缩着。

    一大早沅言就被严谟揣在了怀里带进了宫,进了宫她才知道,今天是大汉派遣凌素郡主前往金南国和亲的日子,而金南国前来和亲的公主已经换了人,并不是一开始的锦宁公主,和亲对象却是几位皇子中最为低调的二皇子。

    “阿静,我这一去金南国便是遥遥无期,日后我们就真的见不到了,这样你还是不愿意与我说句话吗?”凌素站在静怡公主面前,脸上化着完美的妆容,眸子似乎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和。

    好像这几天里她就真的已经接受了要前往金南国和亲的事实,尽管她要嫁的是已经五十多岁的金南国国主,那个比静怡公主的父亲严顷还要大上一轮的男人。

    沅言趴在严谟的怀里,将凌素郡主的话都听见了,她伸长了脖子去看站在凌素郡主面前的粉色宫装女子,记忆里的静怡公主应该是带着让猫无法忍受的脂粉味呀。

    可她看见的却是一张不算惊艳,但干净好看的脸,那张脸上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是被凌素郡主的话给说动了。

    “别乱动,小心掉下去摔死你。”严谟伸手要把她的头给摁回去。

    沅言伸着小肉垫拍了拍他的手背,不满的冲着他叫了一声,“喵呜!别打扰猫看戏呀!”

    说完她就又伸着耳朵听那边的对话了。

    严谟眸子里划过无奈之色,到底没有再拦她,只是用一只手轻轻托住了她。

    “哪怕你如今是作为和亲的郡主,本宫的品级也比你高,郡主公然这一声阿静可真是让本宫觉得不愉。”静怡公主一开口,却是让沅言和凌素都惊呆了。

    尤其是凌素郡主,整张脸都僵住了,回过神来后又是震惊又是尴尬,“阿静,你为何这样与我说话?”她很是可怜的看着静怡公主的眼睛,似乎想从她眼睛里看出些什么来,比如强撑,可惜没有,在那双她曾经无比熟悉的眼睛里,她什么都没看到,除了一个公主该有的威仪。

    “本宫身为公主,这样提醒郡主你难道有什么不对吗?你如今代表我大汉前往金南国和亲,言行若是有何不对,丢的可是我大汉的脸,所以,本宫还是希望郡主能明白些。”静怡眼神奇怪的看着她,一字一句说的很是严肃。

    也让一旁的人都听在耳里,惊讶过后是认同,他们大汉唯一的公主如今总算开了窍,有了公主该有的样子,实在是大汉的幸事,倒是被训话的凌素郡主。

    联想起曾经凌素郡主和静怡公主之间的种种,在场的人再看向凌素郡主时,眼神无一不带着深意。

    到了这样的地步,如果凌素郡主再多说下去只会找来更多的难堪罢了,她只得强撑着对静怡公主笑了笑,一脸难过的转身上了马车。

    这个女人,临走时还不忘演一演。

    只是在凌素郡主离开后,一直关注着静怡公主的沅言,还是看到她眼里有一瞬间的难过和破碎。

    曾经总是陪伴在身边的自以为是挚友的人,到头来却一直在利用自己,这样的认知实在对静怡的打击太大了。

    可这样的情绪也只是一闪而过,不过一眨眼,她就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了。

    沅言愣愣的看着这些,一直到和亲的人马离开,她被严谟带回王府,她似乎还沉浸在静怡公主的难过里,人心啊,怎么就这么复杂呢?

    “在想什么?”严谟伸手戳了戳她那张呆呆的猫脸,其实一早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实在是太安静了些。

    沅言回过神,突然喵呜一声张嘴就咬住了他的手指,恶狠狠的瞪着他。

    虽然在大部分人眼里,严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可偏偏是这个男人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

    严谟动作顿了顿,也没有抽回被她咬在嘴里的手指,反而与她玩闹起来。

    一人一猫玩的兴起,沅言也暂时将之前的情绪抛在了脑后。

    只是到了用晚膳的时候,沅言情绪变得有些暴躁,皆因那股突然出现的味道,很奇怪,似乎夹杂了草药,刺激着她本就敏锐的五感,让她暴躁不已。

    她伏低了身子,喉咙里不断发出咕噜声,四只小肉垫里的爪子也都探了出来,不知不觉间就勾破了严谟的衣襟。

    严谟本想问她什么,只是看着她不安暴躁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到最后他也只是用手顺着她的毛,想让她平静一些。

    沅言的暴躁一直持续到木娘的出现,在王府里存在感极低的木娘突然出现在沅言和严谟用膳的桌子旁,身上带着一直折磨着沅言的奇怪味道,她束手站着,在见到严谟进来时,才带着笑迎上来。

    “王爷,已经准备好了。”木娘说话的时候眼神扫过严谟怀里的沅言,眼神诡异,暗藏着狠辣恶毒。

    只是沅言在她靠近时就身体发软,脑袋迷迷糊糊的,并没有注意到,她拼命的往严谟怀里挤,只想要离木娘远一些。

    严谟安抚的拍了拍她,没有看木娘,只是点了点头,而后越过她往桌子走去,走了一段距离后又传来他的声音:“你身上味道太重了。”

    木娘面色一僵,在严六投过来的视线下退了出去,走时不忘提醒严谟:“王爷切记莫要耽搁了时间。”

第七十五章 子时之前我要她的心头血(3000)() 
严谟动作顿了顿,而后让严六端来了清水给沅言擦了擦,让她稍微醒了醒神。

    “喵呜~”沅言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即使面前放着的是她最爱的云鲤。

    严谟从始至终的抿着唇,一直没开口说话,倒是万生站在一边,微微皱着眉,脸上尽是对沅言的担忧。

    趴了许久,沅言也只是吃了一点鱼,连一边鱼肉都没有吃干净,而严谟根本就没有动过筷子。

    他见沅言实在吃不下了,就起身抱着她往外面走,走了一段距离,沅言才迷迷糊糊抬头,察觉到严谟走的并不是去寝殿的路撄。

    “喵呜?我们去哪?”她伸出爪子勾了勾严谟的衣襟,耳朵无精打采的垂着。

    严谟揉搓着她的头,沉声开口:“你不是一直好奇那间暗室,本王现在就带你去看清楚。偿”

    “喵呜~以后去不好吗?”她现在只想睡一觉,脑袋昏沉沉的,那股子奇怪的味道还在鼻端萦绕着。

    严谟没有说话,但脚下也没有改变方向,随着与木娘药房越来越近,沅言鼻端的味道也越来越重,最后刺激的她又开始暴躁起来,心底尽是不安翻涌着。

    沅言开始挣扎着,想要从严谟怀里跑出去,只是严谟放在她头上的手也开始用力,到最后就成了一个剧烈的挣扎着,一个就死死的摁着她,防止她跑出去。

    到了这个时候沅言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而严谟这个时候也已经走到了药房门口,明明在这之前让她无比好奇的地方,如今却像是藏着一头野兽,她只要进去了就会被吞没,永远出不来了。

    沅言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她嘶声叫着,心里的不安化作恐惧,让她脑子里只剩下逃走的念头。

    她甚至探出了所有的爪子,狠狠的挠在严谟手背上,让他的手背布满了伤痕,有细小的血珠渗了出来,偏偏严谟死死抿着唇,抱着她走进了药房里。

    木娘早就在那里等着了,一看严谟走了进来就急忙迎了上来,佝偻着身子,“王爷,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奴婢吧。”

    “国师应该与你说清楚了,本王不希望出什么意外。”严谟沉默了一会儿定定开口,一字一句说得格外清晰。

    “奴婢将一切都准备好了,王爷放心就是。”木娘说完就将视线投向了他怀里的沅言。

    严谟只是顿了顿,就一手控制住沅言的脖子,将她递给了木娘,“子时之前取好她的心头血。”

    他的声音没有波动起伏,却生生砸进了沅言耳里,落在她心上,震得她险些就此失了神,在被木娘从后颈接过去时,她不可置信的回头去看严谟,正对上他布满寒星的眸子。

    “喵呜?!为什么?”她对着他挥动着四肢,想够着他,却离他越来越远。

    而木娘死死揪着她后颈的皮毛,走到一早收拾好的桌台上,那里放着一个白玉的小碗,一根银色的针管状东西泡在清水里,还有一个装满了黑色浓稠状东西的药缸,药缸里的东西散发着奇怪的味道,正是一直折腾着沅言神经的东西。

    沅言根本没去在意木娘要做什么,哪怕后颈的皮毛痛得好像要被生生揪落,她一双碧色的猫瞳都一直看着严谟的方向,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想从那双散发着寒意的眸子里看出什么变化来。

    然而他就那么站着,似乎他迈一步就能将她从木娘手下解救过去的距离,他却一动也不动,就这么冷漠的看着木娘拿起盘子里的银色针管,向她的心口逼近。

    “你也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王爷,你的存在不过就是为了云姑娘罢了,云姑娘需要你的心头血做药引,所以王爷才能这么纵着你,因为一旦你有了闪失,最终影响到的却是云姑娘。”木娘并没有急着下手,而是俯身凑在了她的耳边,发出嘿嘿的笑声,也说着残忍的真相。

    云姑娘,云姑娘……

    沅言猛然想起了自己在古墓里初见严谟时,那时木娘也在,是她带着严谟找到自己,而现在也是她要抽取自己的心头血,可这一切,只是因为严谟要救暗室里那个女人,木娘口中的云姑娘。

    “碰伤了云姑娘,王爷的怒火你可承担不起……”那日闯入暗室时,木娘说起的话又响起在耳边。

    沅言呆呆地看着严谟,眼角酸涩,她却停止了挣扎,就这么看着他,妄想从他嘴里听出一句否认,一句也好。

    好让她知道,他这么久对她的好其实是出自内心的想对她好,而不是……为了那个云姑娘。

    可他抿着唇站着,脸色平静无波,只有眸子里的寒意告诉她,木娘说的是真的,他长久以来待她的好,其实都是裹着糖衣的毒药,目的不过是为了今日。

    木娘是见不得手下这只小猫这么平静的,她就想让这只猫痛苦,就是因为这只猫,她才成了摄政王府的奴才,摄政王不是在乎这只猫吗?那她就要使劲儿折腾这只猫。

    木娘的眼中划过一丝狰狞,却没让严谟看见,她勾唇笑了笑,手中银针再不停留的朝着沅言心口狠狠扎下去,这银针不大,是专门用来取心头血的,却不会致死,只会让人疼痛,且之前用特制的药浸泡过,被扎的人就会越疼越清醒,别说死,就是昏迷都做不到。

    随着银针扎入心口,沅言的瞳孔骤然紧缩,最终缩小成了一个墨绿色的点,可她还是固执的看着严谟,哪怕心口的疼痛让她几近窒息。

    视线有些模糊,眼中的雾气终于聚成了眼泪滚下,顺着她的毛发。

    “嘭!”一声巨响。

    沅言只恍惚间看见万生似乎冲了进来,跪在严谟脚边,应该是在求严谟放过她吧。

    她动了动嘴,想让万生离开这里,就像木娘说的,只有她的心头血做药引才能救醒那个云姑娘,严谟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她甚至生出一种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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