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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墓中有妃,喵喵喵~-第11章

小说: 墓中有妃,喵喵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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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你说这小畜生是王爷的爱宠,她就是吗?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就算王爷真有个爱宠,那也不是你能看见的!”原本拿着竹竿的宫女狠狠的甩了叶锦一巴掌,眼中布满恶意的嘲讽。

    “这只小猫真的是摄政王的爱宠,不信你们可以带着她去问问!”叶锦已经被打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嘴角也扯破了,但她潜意识里还是出言护着沅言。

    “别跟一个贱婢废话了,槿花你赶紧的,把那只小畜生弄死扔远点!万一伤到娘娘了怎么办?!”那边的大宫女不耐烦的喊着。

    槿花立马迎上了笑脸,再看向地上趴着没动的沅言时,眼中是满满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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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王爷很生气() 
“你们不能……你们不能杀这只猫……!”叶锦拼命挣扎着,却也只得了身边嬷嬷的又一记耳光。

    “你说不能就不能吗?我今天偏要弄死这只小畜生!”槿花回头瞪了叶锦一眼。

    “本王倒要看看,是谁想弄死本王的爱宠。”如平地惊雷一般的,突然传来的声音,带着寒意,让所有人都惊了一跳。

    下一瞬,当严谟快步从远处走近时,在场的除去徐妃,其他人第一反应,都是惨白了脸色跪倒在地。

    谁也没想到摄政王会突然出现。

    然接下来的一幕更是险些将这些人吓晕过去。

    沅言听到严谟声音的那一刻,简直要激动的哭了,心里众多委屈也在这一刻猛然爆发,几乎没经大脑反应的,她就已经可怜兮兮的冲着严谟叫了一声:“喵呜~你再不来以后就看不到我了。”

    她的声音微弱,碧色猫瞳漫上了一层雾气,让人难以置信,一只小猫竟然会露出哭的情绪。

    而她们根本来不及为此惊讶,因为素来有洁癖的摄政王殿下,竟是紧抿了唇走过去,直接弯身将那只又脏又惨的小猫抱了起来,动作间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轻柔。

    “本王这不是赶过来了?”严谟放轻了动作将她抱在怀里,声音低沉的说着,想要用手给她顺顺毛安抚一下,却在刚碰到她后背时,就发现她身子颤了一下,同时惨兮兮的发出一声轻叫。

    几乎是这一瞬间的,严谟的眸子骤然暗沉一片,薄唇紧抿,面上看不出情绪,但紧跟而来的严顷却知道,严谟这是生了怒。

    心里有些惊愕,严顷极少见到严谟有真正动怒的时候,今日却是因着一只小猫而见了一回。

    严谟却一眼都没有看那跪着的一大片,直接抱着沅言往他的宫殿走去,经过严顷身旁时,冷冷扫了一眼。

    严顷在严谟身后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的苦笑,严谟方才那一眼分明在告诉他别插手,他可没忘了生事的主谋是自己后宫里的女人。

    “皇上,臣妾……”

    “好了,有什么话留着跟朕的皇弟说去吧。”严顷直接打断徐妃的话,看也没看她惨白的脸色,甩袖离开。

    在两位主子都离开后,跪着的站着的,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直跟在严谟身边的严六就带着人出现了,在场的一个也跑不了,包括徐妃,不管她怎么哭喊着,怎么以腹中龙种为借口,都没能逃过被一并带走的结果。

    御花园内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除去一地的狼藉还没有收拾,似乎方才的围堵并没有发生过。

    而在严谟出现之前选择远远观望的人,如今也都回了自己宫里,有人庆幸对摄政王爱宠动手的不是自己,也有人幸灾乐祸这一次徐妃要有血灾了。

    得罪了摄政王,就是皇上也保不住她。

    但不管是谁,都在这一天之后,记住了沅言的模样,就是没在事发现场的,也想尽了办法找来沅言的画像,就怕日后一不小心得罪了摄政王。

第三十七章 为了言言他忍了() 
几乎在严谟抱着沅言踏入宫殿时,太医就已经在等着了,只是一看到要医治的是一只猫,几个最负盛名的御医都有些傻眼。

    “这……王爷,您应该找兽医过来呀。”最为年长的孙御医哆哆嗦嗦的走上前。

    严谟一眼扫过去,看着他没说话,直到孙御医额头的冷汗越冒越多时,他才沉声开口:“去兽园把最好的兽医叫来。”

    宫里的兽园负责的就是饲养他国送来的珍惜小宠,另后宫里的主子们也总会养着小猫小狗打发时间,所以这兽园也是为这些主子们的爱宠存在的。

    不多时,就有宫人带着一个老头匆匆赶过来。

    严谟直接挥手免了老头的行礼,示意他快些给沅言看看,从御花园过来时,沅言好歹还能时不时哼唧两声,如今时间一长就没什么动静了,猫瞳也闭着,只隐约睁着一条缝。

    严谟看着她如今的模样心里就有些烦躁,这小猫崽就是刚到他手里的时候也没有惨到这样的地步,今日却被一群狗奴才打成这样,尤其是在看到老头一点点拨开沅言身上的毛发时,那些触目惊心的青紫淤痕,全部闯进严谟眼中,让他薄唇愈加抿紧,周身气压低沉,整个大殿里的人都战战兢兢的,唯恐在这个时候再触怒他。

    检查好了沅言身上的伤痕,老头回身面对严谟时,也是眉头紧皱,脸上带着怒气,“猫这么小也舍得下这么重的手?在来两下非得打死不可,不能好好护着就别养!何苦白白害了一条性命!”

    所有人的头垂得更低了,心里都已经哭上了,没见摄政王正压着怒火嘛?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兽园里出来的,敢这么跟摄政王说话,你自己找死不要紧,可别连累了在场的所有人啊!

    严谟的脸色很难看,唇一张就要让人把这老头拉出去,可一瞬间沅言的模样就出现在他眼前,严谟一抿唇,袖下的手握得死紧,他强忍着怒气开口:“本王是让你来给她治伤的。”

    “哼!奴才省得!”老头冷哼一声,转身的时候两条花白的眉毛用力的抖了抖,面上很是心虚。

    天晓得他只是习惯性的抱怨,其实话一出口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对面站着的可是摄政王,但心理就是这么强大的支撑着他面无异色的说完了,还好祖宗保佑,摄政王是真的在乎这只猫崽,没有怪责自己。

    老头定下狂跳不已的心脏,从一边带过来的木箱里拿出瓶瓶罐罐,就要开始给沅言上药。

    “你做什么?”在老头沾着绿色的粘糊糊的药膏碰上沅言之前,严谟沉声开口。

    他眉间的折痕加深,似乎极为反感那粘糊糊的药膏。

    老头没有回头,只悠悠说着:“给她上药呀,这猫身上就没几块好的,不上药难道让她死了不成?而且她喉咙也撕裂了,这几日可不能让她碰热食和鱼之类的,最好服用些流食,这药膏也是每日都要涂抹才好。”

第三十八章 王爷您受得住吗?() 
严谟听着老头说着,没有说话,神色也看不出其他情绪,等老头说完了,他才突然开口:“你留下药,剩下的本王来做就可以了。”

    老头骤然回头看着他,面上满是惊讶,在对上他布满寒意和不耐烦的眸子时,才犹豫着说道:“给她抹药可要细致了,处处都要抹到才好,且这药膏抹得多了,味道自然是不小的,这三日也不能让她沾水,时间一长……”王爷您受的住吗?

    最后一句话老头没有问出来,但严谟也是懂得的,在看着沅言躺在那里,除去轻微起伏的肚子外没有丝毫气息的模样,心里一顿便点了点头,末了还是说了一句:“你随本王回王府。”

    这是要留着老头专门负责沅言的意思了。

    老头倒是没有多大反应,只是在退下的时候又问了一句,“王爷府中可有专门照看小猫的人?”

    严谟背对着他没有回答。

    老头顿了顿还是将话说完了,“奴才觉得,这小猫太过脆弱,平日里也是好动的性子,王爷不可能时时刻刻留在身边,其他时间还是让侍女跟着最好。”说完他也没有多待,行了礼就走了。

    “王爷,是属下失职了。”就在大殿里只剩下一人一猫时,严三才从藏身的地方出来,一现身就是跪在了地上请罪。

    严谟只低头用食指抠挖了一块药膏,细细的涂抹在沅言毛发下的皮肤上,听着严三的动静,他说话的声音依旧没有什么起伏。

    “此事不怪你,你身为严卫中的暗部,素来只在暗处行事,当时的情况你不可能暴露的,况且今日的事情也正好给本王提了醒,本王要护住的小猫竟然就在身边出了事,确实是本王大意了,等严六处置了那些人之后,再让他去寻个人在明面上看着小猫才是。”

    严三应下了声,要退下时突然又想起了一事,他本不该多嘴,但想了想又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王爷,方才在御花园里被严六带走的那些人里,有个宫女在最紧要的时候护了小猫一下。”

    严谟的动作一顿,“让严六待会儿把人带过来瞧瞧。”

    “是。”严三闪身退下,带人过来的前提自然还是要将那人的身份底细都查清了,而这种事情平常都是严九做的。

    两侧脸已经肿得看不清原来模样的叶锦很快就被严六带了过来,一同带到殿外的还有御花园里徐妃那一行人,此刻都在殿外跪着,就连有着身孕的徐妃也不例外。

    叶锦跪着,低着头,不敢多看,但她知道自己是赌对了。

    严谟还在认真的给沅言擦着药膏,几番折腾之下,又加上药膏的味道实在有些大了,沅言还是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却只是睁着一双猫瞳,咕噜噜的盯着严谟看,不动也不叫,因为疼。

    将她尾巴处最后的地方也抹上药膏,严谟毫不嫌弃的抱起她,走到一旁的坐下,严六端过一个小瓷碗放到他的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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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让人将她带回王府() 
瓷碗里是温度正好的流食,里面拌了对沅言伤处有益的药汁。

    严谟拿过汤匙就喂了起来,沅言趴在他腿上,身上粘糊糊的药膏沾上了他的衣袍,也没见他神色有什么不悦。

    “看什么看,还不快吃。”严谟淡淡出声,汤匙递到了沅言的嘴边。

    沅言收回看着叶锦的视线,想要说些什么,偏偏嘴张了又张也没能出声,最后只得哼唧了一声才作罢,老实张嘴去接汤匙里的流食。

    严谟不紧不慢的喂着沅言,对沅言时不时看向叶锦的行为视而不见。

    直到一碗流食见了底,他才放下手中的汤匙,眯眼看向下方的叶锦,“听说是你救了本王的爱宠?”

    叶锦肩上竹竿扎出的伤口都还没有包扎,此刻也是忍着疼跪着,虽然伤口并不深,且已经止了血,但依旧是面色惨白,额上布满冷汗,彼时一听到严谟的问话,忙恭声回答:“奴婢只是一时不忍。”

    她没有提自己认识沅言的事情,知道说得越多,反倒破绽也就越多,到时候没得到摄政王的护佑不说,还很可能直接被摄政王以图谋不轨的名义给处死了。

    可严谟偏偏不如她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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