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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墓中有妃,喵喵喵~-第1章

小说: 墓中有妃,喵喵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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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新文上线:《侯爷宠妻成瘾》他是权利滔天的摄政王,是当今圣上也要让之三分的亲弟弟。喜怒难测,不爱女色,跺一跺脚整个皇都都要变天的人,有一天却对一只从墓中带回的猫疼到了骨子里。*[片段一]严谟提着小奶猫塞进衣襟里,软软的毛紧贴着他的皮肤,一片温热,十分舒服。“喵呜!放我出去!”沅言挣扎着探出头要往外爬,惹来男人威胁的一眼,“本王不介意剪了你的爪子。”“喵呜~”沅言低呜一声,相信男人绝对是说到做到,为了留着爪子吃鱼,只得老老实实缩回探出一半的锋利,四只小肉垫贴着严谟的胸口。从此摄政王走哪衣襟里都揣着一只小奶猫。[片段二]“王爷,找到猫了。”“在哪?”严谟微眯眸子,继续手中的书画。严六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在郡王府,和凌素郡主养的波斯猫在一起。”顿了顿,“是只公猫。”“咔嚓!”严六闻声抬头,却发现王爷已经不在,而书桌上正躺着一根断裂的毛笔。等严谟在郡王府花园找到某只猫时,她正被那只波斯猫突然的猛扑压在身下……“喵呜!严谟救命!”沅言看着如天神出现的男人,眼泪汪汪。*沅言以为在遇到严谟之后,她醒来发现自己附身在一只猫上的事情也不是那么糟糕了,可后来一件件的真相摊开,她觉得,能遇见严谟,一定是将她所有的坏运气都用上了。那个觉得天下所有生物都是蝼蚁的男人,他的心从来都是冷的。*当木娘将她死死掐在地上,那个平日里纵容她的男人,冷冷的站在一旁,扫她一眼,眸中布满寒星:“木娘,今夜子时之前我要她的心头血。”直到银制的针管插入心口,沅言疼得小小的身子不断抽搐时,才愿意相信原来他待她的好都是裹着糖衣的毒药,为的不过是在这个特殊的时间里取了她的心头血,去救一个女人。那个本是这王府的女主人,他的心头朱砂。*后来再见,她狠狠朝着他的喉咙扑上去,却被他轻易捞住抱在怀里。她听见他似庆幸的话,“我就知道你还会回来的,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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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墓里带回的猫() 
“王爷,国师所说的正是此猫。”木娘微弓着身子,面对身旁的男人,平日里的高傲俱都不见。

    这是摄政王,连国师都要避其锋芒,她又算得了什么呢?

    严谟微眯着眼看着趴在棺材里的小猫,抿了抿唇后突然伸手拎起它,皮毛很柔软,带着点点冷意,他为手中的触感而满意,却不知身后的侍卫都一脸惊异。

    跟在王爷身边多年,他们最清楚不过摄政王到底有多么洁癖。

    “喵呜~”沅言感觉到后颈微微的疼痛,神色恍惚的睁开眼,一双碧色的眸子刚好对上那双舒适还未退去的眼睛。

    “喵呜?”沅言眨了眨眼,她是人,可现在被一个男人拎着脖子是怎么回事?“喵呜!放开我!”沅言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小小的爪子下意识的挥舞着,刚好打在严谟手背上,留下几道长短不一的血痕。

    小猫还在挣扎着,墓室里的人却都下意识放慢了呼吸,敢伤摄政王,这只小猫的下场根本不用多想。

    木娘犹豫着要不要为了国师大人的嘱咐出声劝阻面前脸色冰寒的男人。

    “回府!”冷冷的语调惊起所有人,也让沅言一时忘记了挣扎。

    等木娘再抬头时,身前已经没了摄政王的影子,那人早强硬的抱着小猫离去,而她却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浑身湿透,全是冷汗。

    果然是让国师也避让的摄政王,其威势不是常人能受得的,木娘心里暗叹,急忙提步跟上,这古墓阴森森的,她还是快点离开为好。

    严谟紧绷着脸抱着怀里的小猫大步出了古墓,这么顽劣的猫,还敢伤了他,他就该直接摔死的,可是心里的声音很明确的告知他不能。

    “喵呜!”沅言看着摆放在面前的东西,碗很精致,她还算满意,就是盛的东西让她十分不喜。

    这牛乳一股子腥味让她怎么喝下去!

    “啪啦!”小爪子一扬,一整碗牛乳就被掀翻。

    “这小猫不喝牛乳可怎么办?快去禀告王爷!”一旁伺候的丫鬟看着无力趴伏着的小奶猫,脸上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沅言尽力缩着小小的身子,从醒来就没吃过东西,她很饿。

    “喵呜~”沅言低叫一声,说不出的可怜,她现在心情十分失落,因为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还是猫。

    潜意识里她告诉自己是人,可偏偏她现在的身子是一只看起来还没有断奶的小白猫。而且她除了名字其他的都想不起来。

    “喵呜!好香!”湿润的鼻子动了动,沅言突然自地上站了起来,撑着四条又小又短的腿朝着香味散发的地方走去。

    一旁听命看顾她的丫鬟收拾了被打翻的碗,又重新去给她端牛乳了,此刻身旁没有人,沅言就迈着急切又混乱的步子踉踉跄跄跑出了屋子,跨过那几乎有她一条腿高的门槛时还摔了一跤,可她顾不得疼。

    传出香味的东西肯定很好吃,至少胜过带着腥味的牛乳。

    “诶?哪来的小奶猫?”负责严谟膳食的长随一跨出门就看到一只比巴掌稍大些的小猫正哼哧哼哧的往门里跑。

    沅言没注意长随,她努力的跨过面前的门槛后,正要往散发着食物香味的长桌跑去,后颈骤然一紧,她又被人拎了起来。

    “小野猫别乱跑!”长随拎着小奶猫就要往外走,王爷平日里就有洁癖,最是讨厌这些随地吃喝拉撒的动物,且现在正在用膳,若是看见了这只小猫,不说小猫能不能保住命,他自己也得受罚。

    “喵呜!放开我!我要吃东西!”小肚子咕噜噜叫着,沅言想要挣扎,奈何之前就折腾了一次,又跑了这么久,哪里还有剩余的力气呢?

    长随听见小猫的叫声,当即一惊就要伸手去捂,然身后已然传来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第二章 下意识的讨好() 
“把猫拿过来。”

    长随只得战战兢兢的提着猫往屋内走去。

    走过了一扇大门,沅言就看着摆满了一张长桌的菜肴忘了挣扎。

    “咕~”严六刚从长随手里接过小奶猫就听见了她肚子传来的声音。

    沅言也听见了,一瞬呆愣过后,就立马缩了头,两只前爪拼命捂住眼睛,虽然失了记忆,可她就觉得自己以前绝没有这么丢脸过。

    倒是一只有趣的猫。

    恰巧看见了小奶猫缩头捂眼的严谟微眯了眸子,放下手中的玉筷,他伸手接过小奶猫凑近了眼前细看。

    她的身子实在瘦小,不过他巴掌大,白色的小小一团,尾巴尖有一簇黑色的毛,温温软软的,捧在手里十分舒服,若是那些贵妇小姐们见了,应是极为喜爱的。

    沅言今日一天就不断被人拎着后颈提来提去,一开始还有力气挣扎,如今她都觉得自己后颈那一块皮肉已经麻木了。

    严谟的气势实在强大,沅言方一落到他手里就下意识的抖了抖身子,这股子直入心肺的寒冷她可没忘,就是将她从古墓里带出来的那个男人。

    沅言有些泄气的想着自己会不会下一刻就被掐死,毕竟她还抓伤了这个男人,然下一刻严谟低沉的声音就在她耳旁响起。

    “你还要缩到什么时候?不想吃东西了?”严谟将小奶猫放到身前的长桌上。

    “喵呜?吃东西?”小奶猫偷偷移开一只爪子,碧色的猫瞳转了转,看着严谟轻呜一声,似乎是在试探着。

    嗒……

    嗒……

    ……

    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搭放在长桌上,食指不急不缓的敲着桌面,严谟看着小奶猫,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沅言动了动头,偷偷看向那只生得十分好看的手,在触及到手背上的几道血痕时,她动作僵了一瞬,莫名有些心虚。

    严谟自然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敲击桌面的动作一停,他紧抿了唇,自从他十三岁坐上摄政王的位置起,这还是他第二次被抓伤,且两次都是猫科动物。

    “喵呜~”沅言看见严谟定定的盯着伤口,摸不准他是什么心思,眨了眨眼,从长桌上站了起来,挪了几步凑近了他放在桌上的手。

    严六看着那只小奶猫歪了歪头,然后凑近了自家主子的手,他眉心狠狠一跳,嘴唇动了动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小奶猫伸出肉粉色的小舌头舔了舔严谟手上的抓痕,带着几分讨好。

    手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让严谟收回思绪,然在看清那只小奶猫的动作后,凌眉狠狠一拧,一挥手,小奶猫的身子就被打了出去。

    沅言陷入昏迷之前,灵魂还处于抓狂的状态,她根本不想去舔的好嘛?!该死的完全是这具猫身子下意识的反应啊啊啊啊!

    “去叫木娘过来,以后这只猫就让她照顾。”严谟扔下这句话后,看也未看严六手中的小奶猫就走了出去。

    摄政王殿下的洁癖终于发作了,之前接触沅言的身子,温温软软的触感还能让他忽视洁癖问题,但被沅言用舌头舔的时候,他就像是突然被触发了某个点,下意识的就挥手将沅言打了出去,好在严六用内力包裹着手接住了她,否则……她当场就得摔死。

第三章 公孙霁云的挑衅() 
“回去继续盯着。”严谟的声音低沉,拇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纸张,从用膳的大殿离开后他去了一趟寝殿,又来了书房。

    跪在地上的黑影在他话落时就没了踪影。

    纸张不大,上面记载的正是此次让严谟前去古墓带回沅言的一小部分原因,是他让严五去查来的。

    即便那个人是国师,他还是让人去查了,他是严谟,亦是摄政王,对于与自己有关的事情,他容不得有丝毫是在掌控之外的。

    纸张上的内容不多,却让严谟已然有了大概的猜测,他要做的就是去见见那位国师大人。

    晚上严谟进了宫,边关守军回朝,带回了邻国的消息,皇上特意准备了宫宴。

    一成不变的歌舞和酒席,若不是对面投来的视线实在热烈,严谟早已甩袖走人。

    摄政王手握大汉一半兵力,还有一半兵力就握在公孙将军手中,而公孙将军常年驻守在边关,已有八年多未回来了,此次却是将他的一双女儿都派了回来。

    圣上为了向公孙将军表示自己对他的看重,因此才有了今晚的宫宴。

    如今那两位公孙小姐正眼神炙热的看着严谟,只不过一个是挑衅,一个是迷恋。

    前者一身戎装还没有换下,眉目间是凌厉和经历过真正战场的杀伐,举着酒杯的手关节突出,指腹隐有硬茧,显然是经常使用兵器的。而后者,一身鹅黄裙装,十指纤纤,容貌秀美,眼波流转间尽是女儿家的娇态。

    两人坐在一起形成了明显的差别,场中男子大多是将视线投注在后者身上,戎装女子对此毫不在意,而另一名女子眉目间有着毫不掩饰的得意。

    让严谟有些兴趣的自然是那位戎装女子,公孙将军的长女公孙霁云,十八的年纪却还未嫁人,自小跟随公孙将军习武,真正的是在军中和一帮汉子一起长大,性格直爽,战场之上丝毫不弱于男子,就是都城这边都流传着她的名字,也是大汉唯一的一名女将,手下的兵对身为女子的她也是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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