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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基业长青-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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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廉·福克纳
    “大家总是对家父说:‘啧,啧,你真是成就惊人,现在你可以休息了。’他一定会回答说:‘噢,不行。还得继续做下去,还要做得更好。”
    马利奥特董事长小马利奥特
     1987年
    高瞻远瞩公司的关键问题不是“我们做得有多好?”或“我们怎么样才能做得很好?”,也不是“我们要有多好的表现才能应付竞争?”。对这些公司而言,最重要的问题是:“我们明天怎样做得比今天更好?”他们把这个问题看做生活方式,变成思想和行动的习惯。高瞻远瞩公司自然而然地表现出优异的运作和绩效,这种成绩不像是最终目标,反而像因为自求改善、加上对未来投资,在这种永不中止的循环中产生的附带结果。高度高瞻远瞩的公司没有最后的终点线,没有什么“已经做好了”,没有什么时候可以让它们觉得能够悠闲自在,靠着辛苦得来的果实度日。
    我们发现,高瞻远瞩公司能够得到特殊的地位,主要不是目光高人一等,或拥有成功的“秘诀”,而是因为一个简单的事实:自我要求极为严格。要成为高瞻远瞩公司并保持这种地位,极需平凡的、旧式的纪律和辛苦工作,还要有发自内心、对任何自满和沾沾自喜都深恶痛绝的心理。小马利奥特在回顾成功的根本因素时说道:纪律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没有纪律,就没有品格,没有品格,就没有进步……逆境给我们成长的机会,而且我们通常会得到追求的东西。
    如果我们在问题产生时能够克服,我们的品格会大为提高,促使我们成功的素质也会大为提升。
    “不断改善”在80年代成为管理口号,但是数十年来,在高瞻远瞩公司里,这一观念早已深入人心,在某些案例中,这种情形甚至超过1个世纪。例如,普洛科特和甘布尔运用持续改善的观念可以回溯到19世纪5O年代!麦克奈特在1910年代,把这一观念引进3M的日常运作;马利奥特1927年开设第一家麦根啤酒小店后不久就采用这一观念;帕卡德从4O年代开始就一再使用“不断改善”这个名词。我们的研究结果明确支持不断改善的观念,但不是把它当做某种方案或流行的管理方式。在高瞻远瞩公司里,不断改善是制度化的习惯,是一种有纪律的生活方式,它融入了组织结构,并且用有形的机制予以强化,激发对现状的不满,高瞻远瞩公司更进一步把自我改进的观念大大推广,不限于程序的改善、它代表对未来的长期投资,代表在员工的培养上投资,代表应用新构想和新科技。简单地说,就是尽一切力量,使公司在明天比今人更强大。
    >>永不满足的机制
    你很可能产生这样一个印象:高瞻远瞩公司并不是个安逸的地方,这正是你应该有的印象。
    安逸不是高瞻远瞩公司的目标。高瞻远瞩公司设置强大有力的机制来产生永不满足的心态,消除自满从而在外部世界发出要求之前,就刺激变革和改善。
    高瞻远瞩公司就像伟大的艺术家或发明家,永不自满,蓬勃成长。他们明白,满足会带来自满,最后导致衰败。问题当然是如何避免自满,如何在公司成功或成为本行业的老大后自我维持纪律,如何维持公司的活力,靠着从内部燃起的熊熊烈火驱策员工继续前进,永不满足,始终追求改进。
    宝洁的杜普利思考的就是这些问题。宝洁力争上游,在20世纪初取得显赫地位之后,他担心公司可能变得快乐和自满,他该怎么办?他可以四处活动,苦口婆心地宣扬维持纪律的重要性,可以写短文和小册子,说明自满的危险,可以亲自和公司上下的经理见面,让他们深深了解变革和自我改进的真正价值。但是,杜普利知道,公司不只是需要推动改革、迎接未来的良好意愿,他更希望找到有约束力、能够推动内部持续改革的东西。
    因此,1931年,他欣然回应营销经理迈克尔罗伊提出的强烈建议,亦即创立品牌管理结构,允许宝洁的品牌直接和公司的其他品牌竞争,就像不同公司的产品竞争一样。宝洁拥有最好的人才、最好的产品、最好的营销力量,为什么不让宝洁内部最好的东西之间互相竞争呢?如果市场不能提供足够的竞争,为何不创造一种内部竞争制度使任何品牌都不能以既有的成就自满自安呢?品牌管理互相竞争的制度在3O年代初期实施,成为宝洁从内部刺激变革和改进的强力机制。事实证明,这种制度极为有效,因此,最后几乎每一家美国消费品公司包括高露洁在内都模仿采用,只不过高露洁是在将近3O年后才这样做。
    这里的重点不是成功的公司一定要创造内部竞争,以保持公司生机勃勃,重点是应该建立某种永不满足的机制,对抗自满顽症这种疾病不可避免地会影响所有成功的组织。内部竞争是这种机制的一种,但不是惟一的一种。我们发现高瞻远瞩公司有很多种不同的机制。
     1950年代默克采取了一种策略:在产品成为低利润率的普通商品后,故意让出市场占有率,籍以迫使自己创新发明,获得增长和繁荣。摩托罗拉运用和默克类似的“创新或死亡”机制,加上废弃占销售比重高的成熟产品,迫使自己用新产品填补差额。摩托罗拉在电视机和汽车收音机上采取了这种做法(董事长罗伯特·盖尔文把美国厂生产的最后一部汽车收音机放在自己的桌上,提醒自己摩托罗拉是“以高科技先锋的身份重新创立”的)。摩托罗拉应用一种叫做“科技地图”的机制,填补放弃成熟产品所造成的缺口。科技地图是一种全面的工具,标出自己在科技上比竞争对手进步的地方,并且标明未来10年预期的市场需求。
    通用电气采用一种叫做“动脑会”的程序,把内部的永不满足制度化。先由员工各自组成小组,讨论有什么改善的机会,并提出实质的建议,上级经理不能参加讨论,但必须当场在整个小组面前对建议做出决定不能逃避、躲藏、回避或拖延。
    波音采用一种我们称之为“敌人观点”的规划程序,为自己创造不安的感觉。做法是指派经理人,假设他们是替竞争对手工作,以消灭波音为目标发展战略,对手会利用波音的什么弱点?对手会依靠什么优势?什么市场可以轻易地侵占?然后,根据他们得到的答案,波音应如何应对?
    沃尔玛“打败昨天”账薄
    十一月
     19641965196619671968
    第一个
    星期一
    第一个
    星期二
    第一个
    星期三
    第一个
    星期四
    第一个
    星期五
    第一个
    星期六
    第一个
    星期日
    第一个
    星期
    沃尔顿在沃尔玛的早期就开始采用了一种叫做“打败昨天”纪录的机制(见上表),这种纪录像账薄一样每天记载当天和去年同一天的销售数字,沃尔玛用这种帐簿作为刺激,把标准越推越高,直到永远。
    诺世全创造了员工永不停止改善的环境,每小时做一次销售额排名,衡量同事之间的成就。因此,没有什么绝对的标准可以让员工在达到目标后松懈下来。诺世全也慎重地追踪顾客的反馈,并把员工的薪资和晋升与这种趋势结合起来。对此,布鲁斯·诺斯特龙解释说:如果你真的倾听顾客的心声他们永远不会满意他们会让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这样就会强迫你做得更好。志得意满是最让我困扰的事情。我认为我们在服务和一切事情上得到了太多的赞美,于是我们就开始相信这些话,然后就认为自己比顾客行,然后就停滞不前。
    惠普也有评比员工的历史。每个经理必须在团体评比会议里,各自为自己手下员工的排名和其他经理争辩。这一过程必须一直持续到所有的经理都同意从上到下的整体排名后才结束。这一程序很辛苦、很耗神,而且很不舒服,任何员工几乎都不可能在得到很高的考评后就安逸地过下去。
    惠普还制定了一种叫做“量入为出”的强力机制:反对借出任何长期债务的政策。精密的财务模式显示,这一政策完全不合理。惠普这样的公司应该长期放债,以便尽量扩大其价值。但是这种模式体现不出无债务政策对内部的强大效果发挥强制性的纪律,惠普由拒绝为增长所需要的资金承受长期负债,因而强迫自己学习如何完全从公司内部取得资金,来支付2O%的平均年增长率,何况还有持续不断、占销售额 1O%的研发投资支出。有人可能认为这种机制不合理,却培养出一大群规矩得令人难以置信的总经理,他们善于以资金不足的小公司才有的高度节俭和效率经营公司业务,就像惠普一位副总裁描述的那样:这种(量入为出的)哲学为公司上下规定了完美的纪律。如果你想创新,必须自力更生,这是贯彻公司上下的最有力却最不为人了解的影响。
    对照公司又如何呢?我们发现,没有证据显示他们所制定的永不满足机制在力度上比得上高瞻远瞩公司。在他们的历史里,严格自我规范的意识根本没有一贯性。的确,我们发现,有些对照公司刻意采取安逸的态度,牺牲公司长期利益、榨取短期利益的情形并不少见。而在高瞻远瞩公司里,几乎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行为模式。
    >>为了明天(今天要奋斗)
    设想你是 1946年时的体利特和帕卡德,你们拥有一家不到10年历史的小公司。眼看着公司因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国防合同枯竭,营业收入减少5O%,你们面临急迫的现金周转危机,公司的存续受到威胁,在市场上又没有立刻可以解决问题的商机,就像帕卡德描述的情形那样:我们都在庆祝大战结束,但同时知道我们会有很严重的问题,1946年,我们的销售额从前一年的大约150万美元降到大约只剩一半,我们很担忧,不知道能不能维持下去。
    你在同样的情况下会怎么办?你认为他们又会怎么办?
    首先,他们裁减了大约2O%的员工,面临政府合同的减少,他们为了拯救公司,只能裁员。其次,他们发誓永远不再过度依赖起伏过大的政府合同业务。
    但是,休利特和帕卡德并未就此止步。他们还采取了一个行动,对于业务剧减4O%的小公司而言,这种行动堪称胆大包天、目光远大。当时,所有靠国防合同生存的机构都面临艰苦的日子,他们决定利用这一事实,开始到战时政府资助的研究机构中聘请杰出的科学家和工程师,他们也决定挽留手下最优秀的高薪人才,以免造成定会影响公司长期利益的损害。普克解释说:虽然我们的业务减少了,我们仍然决定聘请……这些聪明、年轻的工程师。就在公司走下坡路的时候,我们聘请了拉尔夫·李、布鲁斯·赫利、阿特·方、赫理斯·奥弗拉克和一些别的人才,因为我们相信这是争取一些优秀技术人才的好时机。
    在这一决定中,令人惊叹的是,休利特和帕卡德根本不了解战后的商业环境,是否能对他们手下人才提供足够的支持。这是一场赌博,而且事实上,惠普在战后痛苦的凋整中奋力挣扎,一直到 1950年才重新开始迅速成长。但是,1946年高瞻远瞩的投资使惠普在以后的2O年里大获丰收,公司的工程人员推出了许多创新和获利良好的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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