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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佛子魔修-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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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的管事,说柳大夫将他家庄主的爹给治死了,限柳家五日内赔偿他家庄主五百两银子,若是不然,柳大夫就得吃官司蹲大狱。”

    听到这,秦越怀疑的问道:“先生把病人治死了?这不大可能吧?”

    黑子骂道:“根本就不关柳大夫的事,是裴继宗那个王八蛋陷害柳大夫的。”

    “裴继宗是谁?”秦越问道。

    “就是裴记布庄的庄主。”

    “他为何要害先生?”

    “唉!”黑子叹了口气后,详细将此事细说了一遍。

    原来,那日柳元承去到裴老爷子的住所后,经过一番检查,发现裴老爷子求医太晚,已经是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了。照柳元承的判断,恐怕也就是还能再苟延残喘个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在那种病情下,任何的药石都不会起到大的作用了,最多也就是能将其寿命延缓几日而已。

    一般类似的情况,大夫可开药,也可不开药,不过柳元承秉着医者当治病救人的原则,还是开了个药方,希望能尽量让病人多活些日子。哪知他刚出了裴老爷子的卧房,便给庄主裴继宗悄悄拉到了另一间房里,然后请柳元承帮他一个忙。他要柳元承重开一个方子,一个让裴老爷子吃了后会尽快归天的方子,完事之后自有重酬。

    刚开始,柳元承还道是久病床前无孝子,这裴继宗心烦了,不想再伺候他老爹了,便好心的劝说了一番。哪知却根本不是他所想的那么回事,裴继宗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爹年轻时在外风流生下的私生子突然找上门来了,而且他那老爹在见到了自己的风流种后,竟有了重新分家产的意思。这下裴继宗这个正牌儿子可不干了,思来想去,便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要说这件事也就是赶上柳元承,随便换一个大夫来,想着老爷子的日子本就没几天了,早走几日,也少受些罪不是?再加上还有裴继宗许诺的重酬,这事十有**怕是就这么成了。可这柳元承是一个把医德、人品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怎么可能会答应做这种事呢?

    可这裴庄主还就看上他这个外来户大夫了,换个本地土生土长的郎中,他还怕对方嘴巴不严实说出去了呢!这事可不是什么光彩事,家产固然要保住,这名声可也不能坏了,这布庄以后还得做生意呢。可任他说破了天去,柳元承就是俩个字――不干。

    裴继宗见柳元承油盐不进,便决定来手狠的。当下他也不再多说,让柳元承走了,随后他自己拿笔,模仿柳元承的笔迹,在开的方子上加了一味药――砒霜。再派心腹之人找了间偏僻的药店买了砒霜来,在熬好药后,偷偷地放了进去,裴老爷子一碗药下肚,不久便一命呜呼了。

    接下来,裴继宗把自己老爹的死全推在了柳元承身上,让人将柳元承抓进了大狱。他本想直接给柳元承安一个谋杀的罪名,砍了柳元承的头一了百了,可他怎么也想不出柳元承能‘谋’他家什么。后来,得人唆使,给柳元承弄了个误杀之罪,其实另有图谋。

    听到这,秦越问道:“这裴继宗只是一介商贾,却能轻易使得动官差,怕是有些来历吧?”

    黑子气道:“哼!我找何捕头打听过了,这姓裴的和南匀县令是亲戚,他有个表姐嫁给了县令为妾。妈的!这鬼世道,就是官商勾结,欺负百姓!好在有何捕头打招呼,柳大夫在牢里这几天才没怎么吃亏。”

    “这裴继宗莫不是脑子有问题?以先生的身家,那里可能拿得出五百两银子?”秦越很疑惑。

    “哼!哪里是为了银子?他是经人唆使,为的是柳玉!那老色鬼打算娶柳玉做他的第五房小妾!”黑子的眼中像要喷出火来。

    秦越眼睛一瞪:“是哪个厮儿唆使的?”

    黑子寒声道:“这人你也认识的,就是当年被你揍过的那个杀猪匠儿子――朱吉。”

    ―――――― 

021章 惩戒禽兽() 
秦越没想到竟会是那个泼皮,看来当年结下的仇朱吉并没有忘记,抓到这个机会要报复了。

    “好在我回来了,我倒要看看这帮厮儿身上有几层皮!”想到这,秦越准备叫黑子一起回城,转头却发现黑子的眼里全是血丝,心里不禁轻叹:“黑子这几日怕是都睡不着吧!这小子心里一直是对柳玉有意的,只不过当年因为我才没表露出来,这两年他和柳玉的关系应该更好了吧,否则也不会为了柳玉憔悴成这样。”

    秦越拍了一下黑子的肩膀,道:“黑子,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早就去衙门接先生出来。”

    黑子一听,疑惑的问道:“你让我明早去接柳大夫?不是开玩笑吧?莫非你有五百两银子?”

    “这你就别问了,反正明早你去接人便是。”秦越心里冷笑道:“五百两?太少了!”

    将满头疑问的黑子送回去后,秦越回到了自己的‘家’。虽然只是一间布满尘埃的空屋,但在南匀县,这是他唯一的窝。

    将自己屋里的小床打扫干净后,秦越在上面盘膝坐下,开始入静。

    进入炼气中期后,他体内两股真气的强弱愈发分明,右边玄色属水的真气,明显比左边白色属金的真气要粗了不少。这两股真气秦越可以自如的控制,两丈之内,他右手发出的玄光可以轻易击碎岩石,但左手发出的白光却只能达到一丈之外。

    物控术、隐身术、轻身术这些基础法术他都已经学会了,虽然在和修士斗法上,这些基础法术的作用不大,不过在世俗界已经是不可思议的能力了。

    行功一个周天后,从入静中醒来,看看离天黑还早,秦越拿出了那枚记录玉简。上面记载着五种丹药的炼制配方,分别是培元丹、筑基丹、催灵丹、固元丹和清灵丸。前三种秦越都知道作用了,便只看后两种。

    固元丹的功效和培元丹差不多,是培元固本,提升修为的灵丹。但是固元丹药性,也就是所蕴含的灵力却要高得多,适合金丹期的修士服用。

    而清灵丸则是一种类似于解毒药一样的东西,玉简中说此丹丸能化解腐木、毒虫释放出的烟瘴之气。除此之外,玉简上还记载了一些珍惜药材的名称、性状和功效,最后则是玄阳道长在炼丹时得到的经验和心得体会。

    对于炼丹,秦越是完全不懂,而且他现在也没有条件去懂,所以他只是随便浏览了一下,然后取出了记录的玉简。

    前面入门部分的内容,秦越已经完全掌握了,便直接将神识跳了过去。后面则是各类阵法的具体布阵方式和法诀,以及炼制和操控各类布阵法器的方法、步骤。其内容非常广博。若是将这比作一棵大树的话,那么前半部分的入门基础便是这大树的根,厚重拙朴,全无花巧;而后半部分则是这大树的枝叶,繁盛茂密,奇奥无穷。

    秦越的重点是学习阵法符,除了布阵之术外,具体到布阵的法器,就只有阵法符是他目前可以自行炼制的。

    完整的阵法符,一般由多张组成,须以法诀催动。一旦施用,能在短时间内于目标区域形成某种阵法,其威力的大小,主要受制符材料的影响。秦越目前只能制作最低级的、用黄纸和朱砂做材料的阵法符。

    他选择了一套‘五行困阵’的阵法符来学习,这是个低级阵法,一套阵法符共有五张。研究了半晌,秦越就不再看了,他觉得光这样看没有多少用,得找材料来制作才行。

    “还是等买来材料再修习好了。”将放回须弥袋后,秦越再次开始行功。

    是夜,子时正点。

    秦越蒙面黑衣,来到了城东裴记布庄后院的一间大屋里。他走过去将遮床的纱帐撩到了一边,看到庄主裴继宗**着光溜溜的肥胖身子,搂着个女人,在大床上睡得正香。

    看着这张流着口水的肥脸,秦越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过后,裴继宗被打醒了过来。

    “你是…唔唔!!”

    没等裴继宗那个‘谁’字叫出口,秦越迅速伸出左手,将被子扯过来捂住了他的嘴巴。

    被子给这么一扯,大半都拉到了床边,把睡在里边只穿着亵裤、肚兜的女人那白花花的身子给露了出来。

    秦越被这突然出现的香艳画面给震了一下,随即便看到因为突然受凉而醒过来的女人,正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赶忙趁她还未反应过来时挥剑一拍,用剑身将她拍晕了。

    裴继宗目光里充满了惊恐,又因为嘴巴被捂住说不了话,只能用傻傻的看着面前这个突然降临的黑煞星。

    “老子现在松开手,你若是敢大声叫,老子便马上将你的狗头给切下来,摆到你那倒霉老爹的坟头上去!听明白了没?明白了就眨下眼睛。”秦越用真气是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

    见裴继宗眨了眨眼,便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改用剑尖指着他:“你这不孝的畜生,为了霸占家产害死自己的亲爹,又嫁祸给旁人,妄想强占民女,当真死有余辜!哼,你当你做的这些事没人知晓么?你自己说,想要怎么个死法?”

    本在瑟瑟发抖的裴继宗一听此言,连忙翻身起来跪爬着,哀求道:“大侠,我不是人,我知道错了,求您老人家放过我,我一定报答您…对了,我有钱,大侠,我给您钱,您放过我吧…我还有家小的啊…”

    “你想用钱买回自己的狗命是吧?行,先拿两千两现银出来!”

    “两…两千……大侠,我没放这么多银子在家里啊,每日的进账多存进银号里了,要不我给您银票?”

    “呸!老子有那么傻么?现在给了老子银票,明日好叫你那狗官亲戚去通报各个银号抓老子么?现银有多少全拿出来!”

    裴继宗**着身子,战战兢兢地爬下床,找到裤子取出钥匙,哆嗦着将摆在床边的一口大箱子打开来,露出大半箱码得整整齐齐的银子。

    秦越神识一扫,有一千三百多两,他过去一脚将裴继宗踹滚到一边,然后伸手轻轻的在箱子上一拂,里面的银子一瞬间全都进了须弥袋。一旁歪躺着的裴继宗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嘴巴大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秦越对裴继宗问道:“看到老子拿你的银子,心里痛不痛?”

    “不…不痛!大侠…不!神仙,您尽管拿走,只要放过小的就好!”

    “嘿嘿,你倒是会讲话,不过老子不白拿你的银子,也叫你见识一下老子的手段!”

    说罢,秦越也不回头,只是拿剑的手腕向后那么轻轻地一翻,泛着寒气的剑身突然闪现出淡淡的剑芒,如一道匹练般地划向他身后七尺之外的圆木桌。

    噗!的一声轻响过后,那厚重结实的、用上等红木做成的圆木桌便从中间整齐的分了开来,紧接着哗啦一下散在了地上,而秦越的动作如同是在切一块豆腐一样轻松。

    收了剑势,秦越盯着看傻了的裴继宗,冷声道:“你掂量一下自己的脖子是否比这红木桌更硬,告诉你,老子若是想来杀你,随时便可来了,你请的那帮打手和养的恶犬,在老子面前屁用都没。今日暂且饶你,明日一早,你即刻安排将柳大夫放了,若是日后再听到你祸害别人,老子便来将你削成个人棍,再送你去见你那倒霉老爹!”

    裴继宗此时不管秦越说什么,只一个劲地点头称是。看着此人一身颤抖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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