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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满愿石-第596章

小说: 满愿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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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帮黑猫取名叫小白?你可真幽默!”夏纱捧腹,随即精力充沛地跳起来,撩起袖子,“好,我来做饭!你们想吃什么?烤狼肉还是干煮鱼?”塔克脸色大变,差点又把水桶掉在地上:“夏纱,你只要负责切的部分就好!”冰宿理所当然地问道:“她厨艺很差吗?”

    “惨不忍睹。”塔克的神情近乎悲壮。

    “……”好严重的评语!罗兰和冰宿汗颜。

    “傻大个,你胡说什么,看我劈了你!”夏纱抄着小刀气急败坏地追杀过来。罗兰连忙劝架:“算了,算了,我来做吧。”

    “你?”夏纱和塔克一致斜睨他,满脸怀疑。不是他们狗眼看人低,罗兰的外貌和气质都像是坐着等人侍侯的。

    “罗尔的厨艺是一流的。”这点冰宿可以打包票。于是两人抱着姑且一试的态度,让罗兰料理食物。

    “好好吃哦!”闻到香味时就有心理准备,实际品尝还是吓了一跳,夏纱捧着脸颊陶醉不已,“罗尔,你真能干!有没有兴趣做我老公?”

    “抱歉,我已经名草有主了。”罗兰笑得幸福。冰宿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嘿嘿,我知道,是修莉对吧。”夏纱的食指朝两人画了个圈,毫不介意地绽开促狭的笑容,她本来就是闹着玩。塔克问出心底的猜测:“你们是私奔的吗?”

    “嗄?”罗兰和冰宿愕然,同时摇头,“不是不是。”

    “反应这么像,可疑哟。”夏纱调侃。冰宿认真地道:“我们就是出来找星光的,确切的说,是他陪我来。”

    “哦。”夏纱非常失落,为少了一个可供娱乐的话题由衷惋惜。罗兰偷偷把自己的午餐塞给身后的义父,他手法快极,除了冰宿,谁也没注意。

    拔营时,茶发少女瞅了个空询问情人:“你的饭都给暮了,会饿吗?”罗兰笑道:“没关系,晚上多吃点就行。”事实上,他没有胃口。

    “还是吃点干粮吧。”

    “真的没事啦,我比较担心暮,那点不够他吃。”

    “我不要紧。”黑龙王跳上义子的左肩,用传音术道,“我可以自己觅食。”虽然他已经习惯吃罗兰烧的熟食,但是野性本能是不会改变的。两人这才放心,夏纱在那头挥手:“罗尔,修莉,走了!”

    “来了。”

    ******

    不知是否成员增加的关系,一路上的骚扰少了许多,野兽更是一只也不见。

    奇怪,浅环带应该是大型的野兽比魔兽多。罗兰思忖,内心的阴云越来越大。其他三人都没发觉异常,夏纱甚至蹦蹦跳跳地闲聊:“修莉,你知道吗,这个森林有个非常非常凄美的传说哦。”

    “凄美的传说?”冰宿眉头打结:她对这种东西最感冒了!

    “是啊,据说,这里是月精灵之乡的遗址'爱尔菲兰特'。”

    巴哈姆斯一震,金色的瞳仁因为震惊而缩成线形:难怪……难怪他觉得眼熟,原来就是玛蒂的故乡!只是当年送她来时,没有进去,才一直认不出。罗兰也想起这段往事,凝神细听。

    “月精灵是精灵中最美丽的一族,就连精灵王奥佛瑞特所属的木精灵也远远比不上。他们还是天生的歌手、音乐家,水平能和亚利安族比肩。而他们当中有一位最最美丽的女王。说到她的美貌啊,那是惊天地泣鬼神,连英雄王的妻子爱蜜莉王妃和南城第一美人蕾雪祭司长也要靠边闪。”

    “哦。”听她描述得这么夸张,罗兰三人反而没有概念,兴趣缺缺地应道。夏纱急了:“真的!她美极了!曾有无数吟游诗人作诗传唱她奇迹的容貌。歌词我忘了,大意是:‘她是世间最尊贵的凤凰,最桀骜的帝王见了她,也会主动叩拜;她的桂冠是天神的荣耀,象征着人间的至美;她婀娜的身影就像最深情的诗,却不会对任何人付出爱情;当她赤足走过森林的草地,最娇艳的花儿也为她倾倒……”

    罗兰和塔克毕竟是男性,听得渐渐神往。冰宿插口:“她有脚气吗?”不然花儿为什么要倾倒?

    哐哐哐!三下倒地声,连最清楚情人有多么不解风情的罗兰也被破碎的美景砸得晕头转向。

    “修莉~~~~”夏纱痛苦地呻吟,十指在地上抠挖出深深的痕迹,然后抓着两把草跳起来,歇斯底里地吼道,“不是脚气,这是形容她的美!美得不得了!就是因为太美了,花才为她倾倒,膜拜她――这叫比喻,你懂不懂?”冰宿哦了一声,还是不懂。

    看出她的答复,夏纱无语问苍天。突然振作起来,一把勾住冰宿的脖子,对罗兰道:“罗尔,修莉就交给我了!我会把她教育成一个懂得浪漫为何物的可爱女孩!不然,你的未来就太悲惨了!”

    “呃……”罗兰想说不用麻烦,他倒认为现在的冰宿就是最可爱的。

    “交给夏纱吧。”塔克拍拍他的背,致以同情的微笑。看着他俩把情人当夹心面包,一路念叨着走远,罗兰叹了口气,也不打算劝阻――横竖夏纱不可能改变冰宿已经成型的性子。

    正要迈步,他脑子一晕,体内像炸开一团火,烧得五脏六腑一阵翻搅,险些难受得吐出来。

    踉跄着捂住嘴,他闭上眼调整呼吸,冷汗涔涔而下。

    不是错觉,他的身体真的有问题。

    

    

重生() 
瑟缩在暗巷的一角,他缓缓睁开阴郁的眸。

    又睡着了?试着动弹了一下,结果全身的骨头都传来激烈的抗议声。他强忍这波痛楚和接踵而来的睡意,继续挪动身子,不然,寒冷会更快地侵蚀他。

    虽然睡眠能够保存体力,对抗时刻折磨他的饥饿感,但随着严冬的来临,他不敢再放任自己沉入无知觉的世界,哪怕现实是多么冷酷无情。

    他不能死!至少不能像狗一样,无声无息地死去!

    意识又模糊了,他咬紧下唇挣脱梦神的束缚,尽管梦里有他怀念的一切。

    温暖的壁炉,豪华的家具,美味的食物,精致的衣裳,名贵的熏香和宠物,成群的仆佣和宾客……曾经他是多么高贵!堂堂侯爵之子,兼具高人一等的身份和与生俱来的才华,三岁能文、五岁会武、七岁看帐,父亲以他为傲,连统领兵权的拉克西丝元帅也对他青眼有加,期许他成为未来的宰相,为国家效力――可是,他却落到这样的地步!

    苍蓝的眸子燃起两团冰焰,冷洌得慑人。

    都怪那个女人!

    那个爱慕虚荣,愚蠢放荡的女人!居然为了和情人私奔,就杀了父亲!他一点也不后悔用风刃轰了她的脑袋,他只后悔,为什么不做得漂亮一点!让仆人看到经过,才不得不开始逃亡之路。

    对比过去的辉煌,现状是多么讽刺!

    肚子越来越饿了,不得已,他扶着墙,慢慢站起来。他实在不想去找食物,每次觅食都让他高傲的自尊伤痕累累,但是又不能出去偷窃打工。他怕,怕被执法教团的人发现。曾有一次,他亲眼目睹一个和他一样的异能者被活活烧死,之后,白衣成了他的噩梦,瞧见就逃。

    走出几步,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抬起头,看到巷子口有个黑影。

    圣职者!?

    认出来人穿的是白衣,他害怕地靠着墙,瑟瑟发抖。随即发现那只是一件普通的白色风衣,也不太干净,衣角脏兮兮的,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把视线往上移,对上一张清俊儒雅的脸庞,也不像那种变态又粗暴的流浪汉。

    对方缓缓走近,每一步都迈得很小心,似乎怕惊吓到他。但他还是有点慌,结结巴巴地道:“你是…你是谁?”三年没说话,他几乎失语。

    没有回答,两人的距离接近到可以看清彼此。先前因为背光而泛黑的殷红色长发,苍白的肌肤和前额奇怪的龙形额饰都清清楚楚地显露出来;而他衣衫褴褛的模样,也倒映在红发男子的视野里。

    细长的睫毛颤动,沁出透明而晶莹的液体,沿着颊滚落,化为闪烁着夺目光芒的珍珠。他吃惊得呆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哭泣,却震撼于那种撼动心灵的美丽。他头一次知道,男人哭起来也能这么美。

    “弗雷德……”沙哑地呼唤,红发男子跪下来,毫不嫌脏地搂住他,像要把他嵌进身体一样紧,“弗雷德、弗雷德、弗雷德……”

    “你……”

    并不强壮的胸膛却带来难以言喻的安全感,连父亲的怀抱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他没有挣扎,只是困惑:这个人认识他?

    “对不起,弗雷德,我竟然到现在才发现!对不起,对不起……”

    萦绕耳边的致歉宛如催眠曲,促使他闭上眼睛,在安心的氛围中沉沉睡去,而没注意到,对方使用的是一种以前他从未听过的语言。

    ******

    再次醒来,是在一间干净的旅馆客房。

    洗白的棉褥散发出好闻的气息,温暖地包裹住他,后脑勺枕着软软的枕头。一瞬间,弗雷德险些潸然泪下――有多久了?多久没有躺在床上睡觉?而且是这样暖扑扑又整洁的床铺!

    “你醒了?”温润如玉的男性嗓音传入耳中,然后是急步奔来的高挑身影。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这次红发男子说的是标准的中文:“饿不饿?吃点粥好不好?”

    “嗯!”弗雷德用力点头,从对方进入房间的一刻,他的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在他端的粥碗上。

    慢条斯理地喝完粥――他是很想狼吞虎咽,可惜他举不起手,只好由对方喂,而且速度慢得可恨――意犹未尽地舔舔下唇。仿佛察觉他的心思,红发男子爱怜地揉了揉他洗干净的白金色发丝,柔声道:“你现在不能吃太多,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放怀大吃了。”

    亲热的动作和怀抱一样,充满了熟悉的感觉。但是三年的躲躲藏藏提高了弗雷德的警觉,看尽世情冷暖也抹杀了属于孩童的天真,当下不假思索地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红发男子一愕,神色黯淡下来。看到这样的表情,不知为何,弗雷德心脏抽痛,情不自禁地补救:“我…我……你认识我吗?”

    “嗯。”红发男子重新绽开笑靥,照亮了男孩的心扉,“我叫维烈,是你父亲的朋友。”

    父亲?弗雷德一怔,很是不信:怎么从来没听父亲提起过这样一个人?看出他的怀疑,维烈轻咳:“如你所见,我是个流浪法师,有这种朋友,一般人都不会想宣扬的。”想起去世的父亲确实有点嫌贫爱富,弗雷德相信了这番解释,接着又担心起来:“那你……你……”他会不会把父亲的帐算到儿子头上?

    “别胡思乱想。”深深一笑,维烈再次温柔地抚摩他有浅浅伤痕的小脸,心疼那风霜留下的痕迹,“你是我重要的家人,我不会再让你吃苦。”

    重要的家人?

    明明是文不对题的称呼,弗雷德却没有产生任何排斥感,反而失了神,呆呆凝视那张应该非常陌生的脸庞:“维烈……”

    理智突然回笼,他暗骂自己的失礼,改口道:“维烈叔…维烈哥哥。”话音刚落,他起了一身疹子,莫名地恶心。维烈也一阵发抖,强笑道:“叫我维烈,你一向…那个,我是说,我还没老到被叫哥哥叔叔的年龄。”事实上被叫爷爷也不为过,然而眼前的人不同,跟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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