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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满愿石-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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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菲先是笑吟吟的,听到最后的称谓,垮下脸:“我不是小妹妹啦~~”

    “咦?”

    “哼!你不是装嫩吗,继续装啊!”扎姆卡特嗤笑。伍菲大怒,厉声道:“闭嘴!臭龙!”

    “老女人!”

    “什么!我明明比维烈哥哥年纪小!”

    “我是说‘我’,你比我老!”……

    看来,又是个年龄与面孔不符的魔族啊。众人面面相觑,一齐叹息。听两人越吵越起劲,杨阳咬了咬牙,用力拍桌:“统统给我安静下来!”

    鸦雀无声。

    “小姐,请自我介绍。”甩甩红肿的手掌,杨阳若无其事地道。

    “哦。”伍菲清清嗓子,用昂然的态度道,“我的全名是伍兰夫;米路;罗达丝,魔界军统帅,人类称呼我为雷之幽鬼。”

    除了扎姆卡特,每个人的意识都停留在倒数第二句。昭霆伸出食指比着她,颤巍巍地道:“你…你是魔界军统帅?”魔界军是娃娃军啊!?

    “对!”

    “……”

    杨阳捂着脸,喃喃自语;其他人则是呈现石化状态。扎姆卡特啐道:“是那家伙安给她的虚名,真正管事的是地之幽鬼。”

    呼――余人这才回过神,长长吐出一口气。

    月沉声道:“萨克,你可以让赛普路斯宰相出来吗?”扎姆卡特吃惊得张大嘴,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可…可以,你想干嘛?”

    “我想跟他私下谈谈,你让他出来。”

    “我……我……”扎姆卡特一脸为难。月眼神一凝:“怎么,你有事瞒我?”

    “没有!”像被针刺到似地往后挪了挪,血龙王转向黑发少女,“杨阳。”这次没有现成的发带给他,杨阳只好撕下一片衣袖,帮他绑起长发。

    众人屏息静气,尤其是没见过魔界宰相的轩风,紧张得手心出汗。

    随着衣袖的收紧,红发青年脸上的霸气尽消,转为春风般的和煦温柔。

    “维烈哥哥!”

    伍菲跳起来,眼泪汪汪地冲向他。维烈抱住她小小的身子,满怀愧疚地道:“对不起,伍菲。”

    “呜呜,不关维烈哥哥的事,是那个混蛋的错!”伍菲哭了一阵,抬起头,“你还好吗?有没有被那个混蛋欺负?”

    “我很好。”维烈轻柔地拭去她满脸的泪痕,语气是加倍的温和,“伍菲,你不用担心的,我说过我们从不争斗。”

    “才怪!大家都知道你是为了不让我们担心才这么说!你一定被他欺负得很狠很狠!”

    “唉。”

    “这就是魔界宰相?”轩风看得目瞪口呆,“根本是杨唯嘛!”杨阳叹道:“事实上,我不止一次怀疑。”

    “不过他现在这样才和那张脸配。”

    “啊,这位是――”维烈站起来,绽开询问的笑。轩风大方地伸出手:“我叫柳轩风。”希莉丝奇道:“咦,维烈,你不是和扎姆卡特共享记忆吗,怎么不知道轩风?”

    “呃。”维烈尴尬地抠抠脸颊。众人这才注意到他背对着月,恍然大悟。希莉丝懊悔地捂住嘴。

    “需要我自我介绍吗?”黑发祭司的口吻带着明显的嘲讽。

    “不…不用。”魔界宰相僵直地转过身,羞得耳根也红通通的。视线相触的刹那,他呼吸不稳地连退几大步,才用比蚊子叫还小的声音道:“你…你好,我叫维烈。”说完时,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

    “称呼您赛普路斯,不介意吧?”

    “不介意。”

    “好,走吧。”没有再让人看戏的打算,月大步离开客厅。维烈磨磨蹭蹭地跟在后面,只差没同手同脚。众人目送他们的背影,良久没出声。

    “我敢打赌!那个宰相绝对喜欢月!”轩风双手握拳,语惊四座。伍菲正要斥骂她荒唐,杨阳冲口道:“对啊!维烈曾说他被迫分享扎姆卡特对月的爱!”

    一阵寒风吹过,吹得众人凉飕飕的。

    太……太悲惨了。

    ******

    月走进客厅对面的房间,先燃起壁炉,然后坐在沙发上等待,不出他所料,又过了好一会儿,维烈才姗姗来迟。

    比了个“请坐”的手势,月朝关上的房门挥了挥法杖,施以防止窃听的隔音结界。

    维烈走到离他最远的位子坐下,对这样不礼貌的态度,月并不感到生气。当他还是皇子时,就被人当作毒蛇猛兽看待了。

    “我听萨克说,魔界的技术相当先进。”一句寒暄也没有,月直接切入正题,“所以我想请问有没有让你们两个分开的方法?毕竟这样无论对我和萨克,还是你都很不方便。”

    因为谈的是正事,维烈稍稍放松了点:“方法…是有,但里面有个问题,才拖到今天也没解决。”

    “什么问题?”

    “记忆。”维烈苦笑道,“身体是可以分开,但是记忆不行。如果硬要拆开,我们当中的一个势必要放弃记忆,这是我们都不愿意的。”闻言,月陷入了沉思。维烈也恢复了战战兢兢的状态,两手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的样子活像等着挨罚的小学生。

    “复制呢?”

    “呃!”

    “你没听过吗?”月误解了他的反应,解释道,“就像复制怪那样,再重塑一份。不过我不知道记忆是否可以像形体一样复制。”

    “可…可以。”维烈结结巴巴地道,表情十分奇异。月粲然一笑:“太好了,那就麻烦您了。”

    维烈面红耳赤。月终于发现不对,微微皱眉:“您对我有好感吗?”直截了当的问法令维烈窘得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调息半晌,讷讷道:“有,因…因为我们共同分享彼此的记忆和……感情。”

    “啊,竟然融合到这地步了?”月一怔,随即若有所思,“您另有心上人吗?”

    “有。”维烈顿了下,聆听体内的声音,微笑起来,“你不用介意,她已经去世了。”

    “原来如此。”月轻笑出声,换了个坐姿,“告诉萨克,我的心眼没这么小。不过,他应该听得见吧。”

    “嗯。”

    “一团乱帐。”月摇了摇头。维烈把发尾拉到前面:“那么,我让扎姆卡特出来。”

    “不,不用,去跟外面那帮偷听的家伙聊聊吧,反正也没几天了。等到了赫拉特解开封印,我就跟你们一起去魔界。”

    维烈绽开感谢的笑靥:“好。”

    ******

    当晚,月明星稀,银白的月盘高挂夜空,散发出凄冷的光辉。红发青年独自坐在屋顶上,双手环着膝盖,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不知过了多久,他蓦然站起,转过身。

    两个身影凭空出现,都穿着白大褂,五十来岁年纪。只是一个身材瘦削,形容冷峻;另一个神色就和蔼多了,鼻梁上挂副眼睛,看起来像是学者。

    维烈咽了口口水,紧张之色一闪即隐,拘谨地弯下腰:“见过缅长老,零长老。”仔细看可以发现,他放在两边的手握得死紧,而且不住发抖。

    名叫“缅”的长老神态倨傲,哼了一声算是回应。零长老颌首还礼:“少主。”

    “那个,摩耶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很好。不过你不在,很多事都没办法推行,比如安抚工作……”

    “他也只有这个用处了。”

    “缅!”

    维烈苦涩地笑笑,岔开话题:“我给两位长老寄了信,不知――”零仍是瞪着同僚,随口道:“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你是要现在启程吗?”

    “不,再过几天,月…扎姆卡特的恋人还有点事要办。”维烈顿了顿,露出惊诧之情,“你说已经准备好……难道,你们早就想到了!?”

    缅的嘴角弯起鄙夷的弧度:“白痴才想不到!”维烈如遭雷击,一时说不出话来。

    “够了!缅,你回去!”零忍无可忍地喊道。赶走同僚后,他心疼地看着脸色惨白的维烈,安慰道:“少主,别听缅瞎说,你决不是白痴!”

    “不,我是白痴,和父亲比起来。”

    “……”

    “零,你告诉我――”维烈痛苦地抓着胸口,再也控制不住地颤抖,“父亲他是不是…是不是也认为我是他的耻辱?”

    “不会的!”零冲口道。维烈笑了,不是释怀的笑,而是无力的笑,笑他――这时候你还要撒谎!

    “谢谢,零。”伤人的话维烈说不出口,即使心痛如绞,也依然维持最低限度的礼貌。

    “少主,我是说真的。”零正色道,“我不敢说你是先生的骄傲,但你绝对是他最疼爱的人!”

    “是啊,就算是‘笨儿子’,我也是他唯一的儿子。”维烈毫无欢容。

    零张口结舌:竟然…竟然是这个原因么?先生啊先生,你自以为“笨儿子”的叫法亲昵,却不知道,你的儿子根本听不懂亲昵!

    “少主……”零本想澄清,想起那么多年来,维烈从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过,又缩了回去,长长叹息。维烈用死气沉沉的口吻道:“你回去吧,代我向缅长老道谢。”零犹豫了一下,道:“少主,你不要怪缅,他……”

    “我不会怪他。”维烈打断,声音却缺乏力度,表情也无精打采的,“任谁看到一个和自己崇拜的人长得一模一样的白痴,都不会开心的。”

    明知不开心还会来见你!?零真想大吼出来,好容易按捺住。

    唉,一个两个都是傻瓜。摇摇头,零也走了。

    夜凉如水,月光的纱缦轻柔地笼下,为青年罩上孤寂的外衣,突然一个声音打破这片沉郁的宁静:“哎呀,维烈,你也在这里?”

    “肖恩。”维烈转过头,看清棕发青年的样子,吓了一跳,“你你…你小心啊!”

    “没事啦。”肖恩两手撑着屋顶的边缘,朝他露齿一笑,然后将一只用绳子绑着的酒坛提上来,使劲一撑,稳稳站在平地上,“嘿呦~”

    “你怎么从这里上来?”

    “你没看到吗,我去拿酒啊。”肖恩指指酒坛。

    “你真是。”维烈忍不住微笑,郁卒的心情被他这么一搅,淡化不少,“大夜天的好觉不睡,爬到屋顶喝酒。”肖恩撇了撇嘴:“你还不是在这里发呆。”这句话触动了心伤,维烈又沉默下来。

    “干嘛,摆这副死人脸。”肖恩没有诧异,早在上来时,看到对方失魂落魄的背影他就知道不对,当下一把勾住某失意人的脖子,一屁股坐下,“喝酒,喝酒,一醉解千愁!”

    “这只是饮鸩止渴。”维烈对这样的消愁方式并不赞同。

    “哇咧,你把这么好的酒当毒药啊!”啵的一声,坛口被拔开,清冽的酒香直冲鼻端,令人心神一畅,饶是不好此道的维烈,也不禁赞道:“真是好酒!你从哪儿弄来的?”

    “嘿,当然是总督府的地窖了。放心,我跟总督说过了。”肖恩解下绑在另一边腰上的两只碗,递给他一只。

    维烈喝了两口酒,忽而泛起异样的感受:“话说回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

    “哎,对哦。”肖恩愣了愣,回忆道,“不过坐在一起看星星倒是好几次了。嘿!那时我还小得一嘟嘟呢。”维烈脸色一变:“你想起来了?”

    “想起一部分。说到这件事――”肖恩语气一沉,抛下喝空的酒碗,用力掐住他的脖子,“你竟然骗我!装嫩也罢了,还装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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