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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彪悍制器师-第21章

小说: 彪悍制器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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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明华以为凌寒必然会记恨于自己,但是没想到的是凌寒还主动找到欧阳明华说:“不是说,会给我安排人指导我修炼元力么?怎么这么多天还没见到人?”

    没有犹豫,欧阳明华马上着手让人安排。出于谨慎,他还特意告诉那指导凌寒的人,不用太用心。然而那人却告诉他,凌寒问的,都是一些非常基本的,根本没有要求他指导更深层次的。

    然而事实真的是这样么,当然不是,凌寒的心中从来就没有放弃过要离开这里,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不够,就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他选择了蛰伏,他在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因为机会只会有一次,一旦失败,对方肯定就不会再向这样相对比较轻松的对自己。

    至于对凌寒使用‘取思术’,却判断出凌寒说的是真话,因为那一刻凌寒心里想的真的是回到住处,因为那时候他心里乱的很,很想静下来思考一下。误打误撞,帮助他瞒过了一次。后来也不是再没有对凌寒用过,但是结果都是凌寒想的是就安心的留在这里。之所以这样,是凌寒故意而为之。

    ‘取思术’,号称可以探知他人的思想,但是,这样的探知是有条件的,而且也不是绝对成功的。所谓的条件,就是必须要被探取的人必须毫无防备;所谓的不绝对成功,是因为失败的概率与成功五五分,而且还有办法瞒过‘取思术’的探知,与此同时,对于元力高的人来讲,别人若是探知自己,他第一时间就会感觉到。

    总而言之,‘取思术’是元力应用中的一个方面,但是但就效果而言,这是一个很鸡肋的应用。想想也实属正常,倘若真的可以无条件的绝对的探知他人思想,那么简直就是太可怕了。

    凌寒也知道这些,并不是他师父告诉他的,而是他从书上看来的,就是那本《制器论》,书的作者之所以论述这样详细,是因为作者提出一个异想天开的点子,制作一个可以百分百探知他人思想的器具。

    很遗憾的是书的作者没有制作出来,但是,这却给凌寒了启发。凌寒读完这一段论述后,机会没有思考,就知道制器部肯定会有通晓‘取思术’的人,那么对于自己这样的新人,对方肯定会用,而且肯定会不只一次的用。所以凌寒又是一顿找,终于是被他找到了办法。

    所以也就有了前面说的,对凌寒使用了很多次,但是结果都是凌寒很安心的待在这里,在加上凌寒一向乖乖的表现,制器部的护卫对他的看守,是越来越松,当然这样的松是欧阳明华不知道的。

    是夜,风平浪静,似乎连在院子中的树都已经睡着了。

    凌寒从元力修炼中退出,暗暗运用起‘通视’,房间内的失误开始清晰地出现在他的眼里。走到窗前,左右的扫视一番,确定此时此刻没有人在附近。轻声的走出房间,对面就是张制器师的房间,面对着房门,凌寒轻轻的将元力凝聚与一指之上,这一指,放在了房门上。

    片刻,门开了,悄无声息的打开。

    千万不要以为凌寒学了什么开门锁的技术,门之所以开了,是因为张制器师在里面将门打开,凌寒前面的做法,只是为了让张制器师意识都门外有人。

    见到凌寒在门外,张制器师似乎一点都不意外,眼神示意凌寒进屋。

    灵寒并不客气,轻轻松松的走进房间,然后自己找了一个椅子,坐在上边。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很奇怪的沉默。终于,张制器师还是率先开口:“小友深夜来访,不知道有何事情?”

    “感谢,小子先前愚钝,未曾识得这‘林示’刀的含义,以至于还害得老先生差点受了害,心中不安,特来感谢”

    “言过了,小友今日也成了这院中之囚,我并没有帮到你什么,不用谢我”

    “我还有事情问老先生”凌寒很谨慎的说

    张制器师没有回答,很明显是让凌寒继续说下去。

    “不知道我可不可以信任老先生?”凌寒出口就没有估计。

    “小友相信便信,不想信亦无妨,信与不信,都在你一念之间”,一个很模糊的回答。

    “我要逃出去”凌寒语不惊人死不休。

    “小友说笑了,你若是想出去,自然是不必问过老夫”,张制器师波澜不惊。

    “我需要您的帮助”凌寒盯着对方的双眼,语气无比认真。

    “无能为力,我在这里七年了,还没见到有人能够活着逃出去,就算你逃出去,你身上的禁制也会发作,到时后还是会被他们找到”

    “禁制?什么禁制?”凌寒不解,连忙问道。

    “就是下在我们身上的禁制,这禁制并没有其他作用,只不过可以让他们随时随刻知道我们所处的地方而已”张制器师简单的解释给凌寒。

    “这禁制是如何下的?”凌寒并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被下了禁制,有些担心的问。

    “下禁制的人必须元力大于你的元力五级之上,至于是怎么下,我也不知道,但是在这过程中你会感觉到一下刺心的痛。”

    “那我没有被下禁制”凌寒很肯定的说。

    “哦,奇怪呀,这里的每一位制器师都会被下禁制的,为什么你没有?他们的目标是你师父,倘若给你下了禁制,然后再假意放你走,然后再暗中跟随你去找你师傅,这样的办法他们居然没有用?”张制器师也是不解。

    “或许是因为我不知道我师父在哪里吧。”凌寒勉强找了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然而,欧阳明华之所以没有用张制器师说的办法,是因为张制器师对于下禁制的事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下禁制的人需要比被下的人元力高出五级才可以下禁制,但是解开禁制却不用,元力到达八级的人就能够解除。欧阳明华不想也知道,徐博之的元力肯定在八级之上,若是用那样的法子放走了凌寒,能不能寻回来便不得而知了。

    权衡之下,欧阳明华决定用最简单的办法,就囚禁凌寒,等着徐博之自己找上门来,他有这个信心。

    张制器师和凌寒却是不知道这些,不过两个人也没有过多纠缠。

    “那你也逃不了,这院子里你知道有多少人在守卫着么?”张制器师直接打击凌寒的想法。

    “我不知道,但是我不能不逃”凌寒很坚定的回答。

    “为什么?”

    “为了师父,这个地方,我一定不能让师父因为我陷进来”,略微停顿,“而且,我讨厌这样的生活,这算是什么,囚禁,赤裸裸的囚禁,这院子里的护卫,根本就是看着我们的,而不是防止外边的进攻。我以前不知道什么是自由,但是我现在知道什么是不自由。以前,有个我很敬佩的人问过我我的理想是什么,那时候我回答不出来,但是,现在我知道了,我的理想是自由的活着。”凌寒的语气很低沉,似乎在回忆着以前的时光。

    “自由,你愿意为了这样虚无的东西冒着失去生命的危险逃出去?”张制器师一针见血的问。

    “在所不惜”异常坚定的回答。

    “真想说你是个疯子,在这里并没有你想的那样坏。”

    “但是我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更不是我师父想要的生活”

    “你有什么办法?我怎么帮助你?”张制器师放下劝解,转而询问。

    “没有办法,但是一定会有的。就知道您一定会答应我,就像您第一次见到我就暗示我那样,我还想知道,你和我师父是什么关系?”凌寒的脸上有了笑容。

    “嗯?你怎么知道?”张制器师有所吃惊。

    “那天提到师父的名字,你的不自然,被我注意到了”

    “你师父,曾经救过我全家人。”张制器师声音中有些颤抖。

    ……

    两个人一直谈到快天亮,至于内容,则无人可知了。 

第二十五章 暗流() 
互相剿杀了对方的一些据点,反而令枉生盟和七城联盟相对安静下来,仿佛极有默契一般,都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这只不过剩下的据点基本上都已经有明转暗。

    双方之所以还相对的克制,只不过是因为都没有必胜的决心,特别是枉生盟,这要多亏了其副盟主冷铜,冷铜积极的压制了所有不安分的声音,如不是如此,恐怕也不会这样和平。

    一场无畏的争斗,看来谁都没有占到便宜,除了那些在冲突中死去的人,唯一深受影响的,恐怕就是凌寒了。

    三个月了,一转眼间就是三个月过去了,凌寒成了整个制器部最爱学习的人,眼力的技法,还停留在第一阶段,但是在元力上,他已经突破到第六层。

    至于其他的,凌寒似乎毫不关心,‘林示’就从来没有被他练过,最多的时间,还是在藏书阁中,一本本的藏书,成了他最忠实的伙伴。

    三个月间,他几乎无所不读,从涉及百科的大陆通史,到制器方面的理论,甚至到动植物的辨识,矿石材料的通鉴,他通通都不放过,只要是没有读过的,他就会用心的去看。

    以至于在暗中留意他在看什么书的监视人员在暗中向欧阳明华报告时,都说:他似乎就只是看书,不管什么书,一点没有筹划什么的样子,似乎呆的心安理得。

    欧阳明华听到这样的话,暗暗的吩咐一个命令下去。

    第二天,凌寒依旧是准时的出现在藏书阁的第二层,第一层已经看完了,忽然瞥见自己已经看过的一个书架上多了两本新书,于是也没有看是什么名字,便和另三本书一起拿下来读。

    片刻过后,凌寒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将两本书送回到书架上,嘴里不知道在骂着什么。

    两本书静悄悄的摆在那里,书上的名字很是显目:《房中术》、《识女八法》,暗中监视的人差点没笑出声来。

    凌寒这三个月来的收获真的很大,这种收获是一个全方面接受各种知识的过程,也亏得他有一个好记性,所以能够这样快的博览群书,当然,除了那两本。

    凌寒也知道暗中有人监视自己,那次夜谈中,张制器师就告诉他,这样的监视至少会持续半年,然后才有可能变得松弛,是你在院子中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注意你的那种放松。

    所以,凌寒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呆着,只不过这样的老实,只是表面上的。

    看书只是他掩饰的一个方面,藏书阁的位置很好,从里面的窗口,可以清楚的看见大门,以及大门两边的院墙,所以,这样的掩饰,也让他有充分的时间去研究这里,去想办法实现自己离开这里的计划。

    却说张制器师也告诉他了一些这院子中的事情,但是那只是大概的,太过于粗线条,所以他还要自己弄明白,除了因为一直以来的谨慎,还是因为,他明白,急不来的。

    特别是通过这三个月来他的观察,他跟深刻的感觉到,想离开这里,机会只会有一次,更确切地说,机会只有那么很短暂的一会,而他的想法,就是选好这一刻。

    于是乎,他清楚的记下来门口的守护每天什么时候会交接,交接的时候需要一些什么手续。

    于是乎,他将每一个人出去这院子中的情形都记在脑中,不管是制器师,还是院里的护卫。

    他很想完全摸透这院子里所有的情形,至少能多一点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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