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靈異夜-第1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时候听过的关于山魈野鬼的传说,心里不免咯噔一下,但转眼看见身边那个根本不禁吓的小曼,他还是强装出一副镇定来。
“放心,咱们绝对可以走出去的!”A往小曼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算是给她也是给自己壮壮胆。
“你听,好像有人在叫你。”小曼忽然挣开了A的手,指着前方说道。
A原以为是小曼听错了,所以也并没怎么在意,但随着“石娃,石娃”的叫声越来越近,A也听清楚了。
“是大伯来找咱们了!”A兴奋地握着小曼的手,两人一起朝着声音的方向回应着。
“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大伯的身影慢慢从雾里显现出来,脸上满是担心和埋怨之色。
“我们”A正要答话,却又被大伯打断了。
“跟我来个地方!”大伯慢慢转过身去,A和小曼连忙紧跟其后。
不知道在大伯的身后拐了多少个弯之后,他们看到了一个村子,具体地说是一个不知道荒废了多久的村子,四周残破的砖瓦和几间在雾中更显得千疮百孔的破屋似乎正在给他们讲述这里所经历的一切。
“这不就是咱们问路的那个村子吗?”小曼指了指村口的那只几乎被侵蚀得看不清五官的石狮子,小声对A说道。
A心里一震,当初他还兴致勃勃的给小曼指过这只狮子,说这是明朝的文物,把小曼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你们去找过黄阿婆吧?”大伯忽然转过身来,犀利的眼神震慑的A根本编不出什么谎话。
“是,我们是去找她了。”
“作孽啊!”大伯无奈的叹了口气。
“大大伯,到底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大伯的莫名其妙更让A心生惧意,他感觉全身像是被什么东西爬上去了一样,哆嗦的厉害。
“你们碰见的那些都已经不是人了!”大伯沉默了许久,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了这么一句。
第四百五十二章 同学会 (十六…
A本来想问的是大伯是不是在开玩笑,可是他很熟悉大伯的性格,平时刻刻板板的大伯是根本不会开玩笑的。
大伯背过身去,说话的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五年前黄阿婆为了儿子读大学去黑血站卖血染上了艾滋病,等她回到村里的时候消息早就传开了,这个村子的人把她当做瘟神恶鬼,要撵她出去,可是个性倔强的黄阿婆死活不愿意离开,就这样她被村子里的人活活封死在了屋里,断水断粮,而他的儿子也对他不闻不问,等到后来几个大胆的村民撬开钉在她门上的钉子的时候才发现黄阿婆已经饿死在了屋里,据说当时她的死状很恐怖,大睁着眼睛望着屋顶,胸前的皮也不知道被什么剥走了,村子里上年纪的老人说这是黄阿婆对所有对不起她的人试了诅咒,要大家赶紧离开,可是人们每次一走到村口就遇上了大雾,在雾里即便走上多少时间也都还是走了回来,外面的人也根本进不了村子,就这样村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村外自己的庄稼在地里慢慢的烂掉”
A和小曼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大伯继续将这个恐怖的故事讲下去。
“等到雾散的时候已经是二个多月后的事情了,我们邻村的一些男人壮着胆子来到了这儿,可惜还是太晚了,这个村子已经成了死村,无论是老人还是小孩都活活饿死在了屋里,我们在村里一个老人屋里发现了他用血写在墙上的话,这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小曼的手将A抓得紧紧地,长指甲几乎插进了他的肉里,但此刻A的心里也早已经没了主意,到了最后他们几乎是逃出了这个地方,甚至连一个招呼也没有和大伯他们打。
“你说,你大伯说的都是真的么?”这是一路上小曼问的最多的一句话,A在不厌其烦的编造了若干谎话后终于变得有些不耐烦了。
“我告诉你多少次,我大伯精神不太正常,下午是他又发病了。”
其实A的心里很清楚,这个谎话只是自己用来掩饰自己内心恐惧的一个幌子罢了,连他自己都不信又怎么能骗得住小曼呢?
“那个娃娃怎么办?”小曼看了看脸上还是苍白一片的A,将头转到了后座。
A猛地一刹车,他回头看去,娃娃正无比安详的“坐”在后座上,以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审视着面前转过来的两张脸。
“我记得我没有把她带上车啊?”A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好不容易才把小曼哄住的。
A伸手将娃娃提了过来,然后迅速的拉开车门,盘山公路的下面正是看不到底的深渊,A猛吸了一口气将娃娃用力的掷了出去,然后上车关门,这才将那口气长长的吐了出来。
“从现在起,忘掉所有事情吧,我的小宝贝!”A朝着小曼笑了笑,虽然他也不知道他现在的笑容有多么难看。
回城的第二周,A便从宠物市场买回了一只猫,这只猫整体黑色,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睛明亮清澈。回来的路上它更像是已经预知了自己的命运一样的喵喵叫个不停,A听着猫的叫声心情居然有了种变态般的愉悦。
考虑到小曼已经怀了孩子,不能见这种血淋淋的场景,A便早早打发她出去逛街了,一切准备妥当,A从包里拿出了早已经被放大的那个中年女人的照片,照片是黑白的,女人眯着小眼,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A暗地里笑了笑,或许将来的遗像都不用照了。
第四百五十三章 同学会 (十七…
A把两只牢牢了黑猫的脖子上,这样猫的脑袋就可以一直盯着镜框里的那张照片了,A深吸了一口气,两只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强,猫开始不安的尖叫起来。
“不要动,小祖宗,等你帮我干成了这事,我一定给你烧香磕头,让你早日投胎。”A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力掐着猫脖子,猫身子的扭动慢慢的迟缓下来,它的生命已经慢慢的走向了终结
终于,猫的身体在摆动了最后一下后停了下来,就像是没有上过发条的钟摆一样,A这才感觉到这只猫的毛是那么的坚硬,刺得他的手微微有些疼了。
A将手略略松了松,准备将猫的尸体和那张照片一起扔进塑料袋里,而就在这个时候,A忽然觉得自己松手是一个错误了,他的手刚刚松开的那一刹,猫居然用它最后的一口气将头转了过来,绿宝石般深邃的眼睛带着一种几乎可以震慑一切的怨恨盯住了A,A尖叫一声将猫扔在了地上
时间过了许久,A慢慢感觉到自己像是从深深地恐惧中走了出来,猫的尸体已经有些僵硬,但那双眼睛还是不肯平静的大睁着,A小心的用脚踢了踢猫尸,确定它已经不会再忽然动弹了,A这才松了口气,用手提着猫的耳朵,将猫的尸体和女人的照片一起扔进了一个大黑塑料袋里。
小曼回来的时候,看见A正靠在沙发上抽着烟,小曼蹦跳着跑了过去,用手搂着A的脖子一脸兴奋的说:“我今天去看医生了,医生说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们半年后就可以当爹妈了!”
“哦!”A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句,将烟头戳进了烟灰缸里。
“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小曼不满的问道。
“高兴,我怎么没反应?我现在高兴地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A充分压着脸上的神经,迫使它们作出一个笑的表情来。
“没意思!”小曼将手松开坐到了另一张沙发上,两人就这么沉默的坐了几分钟后,小曼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看了看A说道。
“你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就算是我能等,咱们的孩子也不能等了。”
“都在那里面,要是那个黄阿婆说的是真的的话,你要不信可以”A顿了顿,忽然想到了猫在临死前那怨恨的眼神,这是他当初所始料未及的,他开始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多问一句如果杀猫的人被猫看见了会怎么样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小曼站起身,对着A一番热吻袭来
完事后,A松开了还在熟睡中的小曼的手,整了整衣服,走出门去。
一想到马上又要看见那个女人了,A便是一身的不自在,此刻他的心里正在被一种矛盾所煎熬着,一方面他希望猫降真的如黄阿婆说的那么神奇,那个女人会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忽然暴毙,而另外一方面他又希望这只是一个骗人的鬼把戏罢了,那只猫最后的那一眼确实
A还没继续想下去,就被一通电话所打断了,来电是一个陌生号,A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是林雅君的丈夫吗?”那头是一个充满了阳刚的声音。
“哦,我我是!”
“半个小时前有人报案说你们家保姆和你妻子发生了争执,两人在争吵中动了手,你妻子”
“我妻子她怎么样了?”A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的问了下去。
“你妻子被保姆失手用刀刺伤了,现在已经送去医院急救,情况很不乐观!”
“在哪家医院?我要去看她”A压低了声音,焦急的问道。
“在市急救中心!”
挂掉了电话的同时,A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女人死定了!一阵从头发根道脚趾的轻松顿时洋溢全身,但在这一阵的轻松之后,A开始为自己的安危担心起来。
第四百五十四章 同学会 (十八…
“那个A最后肯定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了吧!”故事进行到这儿,我几乎可以猜出结尾了,从A杀完猫的那一刻,我几乎可以断定这个故事和大多数的恐怖故事或是电影一样沦落到一种顺其自然却又略显俗套的情节当中。
肖慕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
“你也一定把它当成是一个恐怖故事了吧,事实上这并不是故事,而是真实得事件,现实往往要比故事更加离奇费解,当然”肖慕话锋一转,“你也可以把它单纯的当一个故事来听。”
“女人死了,医生只是大体上看了一眼便已经断定她没救了,这一切正随了A的意思,由于女人生前并没有立遗嘱,A得到了女人遗产的一大部分,一笔将近八位数的财产,在强装出痛苦没多久的时候,A的别墅迎来了它的新女主人。
差不多半年过去了,A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在自己身上发生,再加上即将要当上父亲的兴奋劲,之前的一切都被他抛到了脑袋后面。
时间就在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安逸中继续流逝着,小曼的产期临近了,A推掉了手头上的所有生意专心致志的陪起了小曼,他甚至给保姆放了假,一边看着孕育指南一边亲自照顾着小曼和他们未来的孩子,每当看着小曼已经明显突出的肚子,一种兴奋便在他的胸膛里涌动着。
十二月的某个早上,A的兴奋达到了顶峰,小曼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他立即将小曼送到了医院,看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推着小曼走进产房,A止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拉着他们的手激动地说着拜托了之类的话。
产房门前的灯一直亮着,时不时的有医生和护士推门出来,A每次都迎上去问个没完,但每次换来的都是他们的笑脸和一句放心吧,一切很顺利。
在等待的过程中时间总是异常漫长,A看了看表,现在是晚上八点三十分,最后一次医生进去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前的事情了,但现在周围却异常的平静,不仅是产房里面,就连过道都是安安静静的,除了自己就再也看不见任何人了。
A呵了口气,将满是汗珠的手心在手帕上擦了擦,然后从长椅上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