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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倾君策之染指天下-第44章

小说: 倾君策之染指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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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一句:“看够了就过来。”之后,就拿了东西到隔壁房间。

    帮玄逸之换了药,凌月就坐在桌边给自己沏一杯茶,望着窗外渐深的夜色一脸清淡。仿佛今早回来之时那个仿若失神的人并不是她一般。玄逸之穿好自己的衣服,走过来坐在她身侧,侧头看着她的脸,淡淡道:

    “你帮夕央易容了?”

    凌月微微点头:“我也当真是好奇,那么一个小姑娘,到底是谁能下得了那么狠得心。”

    玄逸之一拂袖子,伸手给自己也沏一杯茶,淡淡抿一口道:“这世上很多事情本就让人无法理解。夕央原是我至交的女儿,早年死在了一个女人手上,连同他的妻子,我赶去时只见奄奄一息的夕央,其他人我却是连救都救不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凌月却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冷不丁打了一个冷颤,转头过来看他,问:“情杀?”

    “嗯。”玄逸之微微点头,依然没有任何表情:“那时候我也年轻,并不懂得很多。只是那日得场景,我今时今日想起,依然会感到震惊。全家十三口人,不过一夜,便全死了。”他微微闭眼,仿若当日情形犹在眼前。

    “为什么?”凌月扬眉:“当真就有那么大的仇恨?那女子要是真恨极,只杀那男的不就好了,怎么还会迁怒别人,真是。”语气中似乎带了些不悦,倒也显得有几分冷淡,毕竟不关她的事,她只是觉得夕央有些可怜罢了。

    可怜?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情绪?凌月翻了个白眼,最近真是觉得自己越发的不可理喻了。

    玄逸之看着她的表情不禁莞尔,那一笑简直惊为天人,凌月不觉看得竟有些呆,慌忙别过头去。就听见玄逸之幽幽道:

    “我那至交年轻时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惹下了不少的情债。后来遇到了夕央的娘,一夜之间就变了,说什么此生唯夕央的娘一人,与过去那些女子都不再来往。却不想,早年与他认识的一个姑娘就认了死理,千里迢迢跑来找他,要他休了夕央的娘跟她走。他当然不愿意,似乎是说了些狠话,想让那女子死心,我只听说那女子最后只留下一句‘你会后悔的’就走了,谁曾有想到她会等到五年后才来寻仇。真真杀了个措手不及。”玄逸之轻叹一声,颇有些无奈。

    “我赶去时为时已晚,却不想我那至交却是倒在一个陌生女子怀里。那女子自断心脉而死,惨烈可想而知。我最后帮他们草草安葬,便带了夕央回幻灵宫,之后的事我也就不知了。只是每每想起,还是会心悸。”

    凌月冷哼一声,看向玄逸之,笑道:“你也有心么?别逗了,这件事说到底,都是你那至交的问题,当真以为自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么,遇上这么一个认死理的,倒霉也只能说他活该。倒是夕央可惜了的,那么漂亮一个小姑娘,偏偏最后要承受这莫大的痛苦。”

    “你不是已经帮她易容了?”玄逸之挑眉。

    “易容又不能一世,她这一辈子都注定要带着那伤疤了。”凌月摆摆手,突然觉得烦躁:“算了算了,说正事。咱们一会动身去陵兰,事情依咱们之前说好了的办,你只管抢回天巫决,我的事自有办法处理。这件事之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玄逸之抬目望着凌月,眸光冰冷直接,仿佛要看进她心里去:“你倒是有意思的很,一边帮别人,还不让人记你的好,你到底在隐藏什么?你的身份就真有那么重要么?”

    凌月的目光顿时寒了几分,冷笑:“每个人都有不愿示人的一面,你这么较真,当真没有意思。各取所需罢了,都给彼此少带些麻烦不好么?”

    “当然。”玄逸之淡淡吐出两个字,心底的疑云却是散开了几分。

    气氛瞬间就冰冷下来,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凌月只是望着窗外,微微出神。

    “师父,师父,你瞧。”语气间丝毫不掩饰愉悦,夕央推门进来,蹦到玄逸之面前。一张小脸清秀明丽,正如春日里的一缕阳光,少了狰狞的刺青,竟觉得她整个人都变得开朗起来。

    玄逸之嘴角含笑,却也没说什么,眸光却是黯淡了几分,夕央的模样,真是像极了她的母亲,却是没了她母亲的沉静安然。又想到他的至交,当年牵着她是何等的缱绻情深,只是最后,却落得了那样一个下场······

    可悲,可叹。

    也正是由此知道了情到深处必定会有伤害,他才劝了自己,此生再不要动此心思,免得最后伤人伤己。

058:杀机显露() 
第五十八章

    陵兰当真是好地方,山明水秀,景色宜人,更别说这中书令的别苑,背山面水,秀色环绕,好不惬意。

    青山如黛,水波蜿蜒,绿树成荫,花香遍野,当真是人间极佳的美景。只是不知要在这里修上一院房子,要花多少银子。

    凌月远远站在人群之后,手里提着贺礼,点着脚看向不远处高挂红灯,红绸装饰的分外夺目的院落,伸手戳了戳身侧冷着一张脸的玄逸之,啧啧嘴:

    “哎哎哎,我说,就那院子,你能买的起么?”玄逸之冷冷看她一眼,微微皱眉:

    “不是说好来拿天巫决的么,怎么来参加人家的婚礼了?”

    从昨天他就在疑心,凌月一个人跑出去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今天一早就让他换了衣服跟她出来,原以为是有了戮的消息,却不想她倒跑来这里参加什么中书令儿子的婚礼来了。强压着火气隐忍不发,完全不知道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最让他难受的,莫过于身上太过拘谨的衣服,还有头上的发冠,让他走两步都觉得累。低眉看一眼身侧的凌月,今日倒是一身水蓝色的纱裙,头发松松绾着,鬓边簪一支步摇,倒是有几分说不出的温婉。

    “太常少钦方书恒来陵兰就是为了中书令刘如是,目的再简单不过。既然陆正源让戮跟着,我敢肯定他就在附近,或者和你我一样,易容混在这人群之中。”凌月目光扫视过一遍面前的人,小声说道。

    玄逸之微微皱眉,再看一眼自己身上:“这就是你把我打扮成这副模样的理由?”他是委实不喜欢身上这件类似富家公子的行头,手中握着一把折扇,连他自己都觉得装腔作势。

    凌月翻了个白眼看他,从袖子里翻出一个帖子递给他:“一会把这个给门口的小厮,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李员外。切记装的像一点。”

    玄逸之微微一怔,下意识打开帖子一看,是邀请李员外参加婚礼的请帖,诧异问道:“你从哪得来的?”

    “山人自有妙计。”凌月并不看他,她才不会告诉玄逸之她昨天灌了真正的李员外含有足量迷魂药的酒,在客栈睡不上个三五天是不会醒的。

    眼看着已经到了跟前,玄逸之假作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递过请帖,那小厮接过后看了看凌月,面露疑色,凌月赶忙奉上带着的礼品,笑脸相迎。

    “这位是?”小厮面色缓和一点,却依然指着凌月问道。

    “她······”

    “妾身是员外新纳的妾室,久居深院不得出。”还不等玄逸之回答,凌月已经抢过一句,嘴角荡开的笑意令人背后发寒。

    玄逸之顿时愣在原地,凌月却伸手挽上他的手臂,略显亲昵之态。那小厮见此情景,目光里多了几分了然,拱手作揖,放玄逸之和凌月进门。

    才走了没几步,玄逸之立刻从凌月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面上带着为难,却是什么都没说。

    凌月倒是一脸好笑的看着他,再度挽上他的手臂,小声道:“既然要演,就演的像些,放心我不会占你便宜的。你且注意看着,这院子里可有戮的踪迹。”

    玄逸之侧头看她一眼,略有些尴尬,却又不好推脱,只能任她拉着自己往里院里去。

    院子里密密麻麻摆着几十桌酒席,宾客满至,恭维声赞叹声笑声不绝于耳,到处都是一副欢乐喜庆的气氛,映衬的周围贴着的红喜字更加的鲜艳夺目,仿佛被鲜血浸染一般的浓烈。

    寻了一处不怎么招人注目的桌子坐下,玄逸之依旧冷着一张脸,目光不经意的扫过眼前的人群,另一侧有一人影迅速闪过,身形像足了戮,猛然握拳,才想起身追过去看看,却被凌月一把拉住,回头看她,只见她微微点头,仿佛也看见了戮。

    “我去看看。”她低声一句,已经站起身来:“未免打草惊蛇,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玄逸之还想说什么却是见她已经走出好几步,那句“小心”就只能被他又咽回肚里。

    今日换了衣服也化了妆,自然与之前的男装扮相相差甚远,凌月一路远远跟着,却见那人直接闪进了最里面的一进院子。凌月脚步轻巧跟上去,却不见了戮的踪影,但是隐约之间便听得屋里有人说话。

    四下看看没有人,凌月足尖轻点,跃上房顶,溜到房屋的背面,以屋脊遮挡住自己。

    拨开瓦楞,依稀可见两人,其中一人就是上次在玉枫阁见过的太常少钦方书恒,他对面坐着一个约莫五十岁的男人,一身华丽服装,却是难掩喜庆之色,不难想象他就是中书令刘如是,今天就是他的次子成婚。

    只听到屋内刘如是声音沉稳,半分没有怯懦之意:

    “方大人所言刘某自然明白,只是圣上现在只是病重,并未提及有生命危险啊,现在就提及议储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

    看来方书恒已经表明来意,只是不知道他之前说了些什么,凌月微微有些懊恼,自己应该早些过来的。

    “刘大人谨小慎微,老夫自然明白,只是国本一日未定就多一重担心,圣上年事已高,早些确立国本也是为我大梁日后发展夯实基础啊。”是方书恒的声音,言辞听起来虽是劝诫,但总是多了几分威胁在里面。他突然一笑:“难不成在老夫之前已经有人找过刘大人?”

    “这倒没有。”刘如是倒是答的坦然:“卑职不过三品中书令,人微言轻,怎比得上方大人位高权重又是陆宰相眼中的红人。一朝天子一朝臣,卑职年事已高,惟愿儿子孝顺孙子健康,倒也别无他求,至于卑职,守的是大梁的江山,也定要守得大梁的皇帝。”

    “听刘大人的意思,您是不打算建议立储了?”方书恒声音一厉,倒是显出几分狠劲:“刘大人,你需得知道大皇子性格懦弱,断断担不起国家大任,二皇子虽是庶出,却是皇后娘娘亲手带大,况且陆宰相乃是当今的国舅,这其中的厉害,我不信刘大人分辨不出。”

    屋顶上的凌月微微冷笑,果真是和陆正源混在一起的人,说话都是带刀带刃的,此时说一句“你若不跟我们一伙,他日我们登基大宝,必定要了你的性命!”岂不是更合时宜。

    “方大人所言差矣,以卑职来看,大皇子虽是性子不如二皇子刚硬,却是比二皇子多了几分仁爱之心。王者,贤者也。必求能安治天下,以仁孝治国。此时为太平盛世,用不着打打杀杀,也便用不到那么些戾气。”刘如是寥寥几句,就已化解方书恒的夹攻,并且彻底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也罢,也罢。”方书恒轻叹一口气,冷笑道:“既然刘大人已经有了主意,怕是老夫再说什么都是徒劳。且当这一回只为了恭祝刘大人次子新婚,时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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