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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史诗英雄的八卦故事之二-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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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长袍子,腰带手套,带披肩与风帽的斗篷及崭新的法杖与魔杖。非常经典的法师装备。也非常……
    “非常稀有。”查理将手按在胸口斗篷连结的位置。斗篷的护肩是一种硬朗的甲皮,他不认得材质。甲皮上附了魔胸口搭扣,搭扣连接处有一块幽蓝的碧月石,刚刚可以一手握拢。
    这一设计绝不是安多玛斯会喜爱、会收藏的风格,也不是暴风城如今第一附魔师盖曼所用惯的款式。相反,与聂拉斯那件白银护肩的旧披风却是如此相似……
    再想一想安多玛斯特地吩咐格林先生转告的原话,那句“不用感谢我”,查理对这套东西的来历,顿时心中有数。
    他抬头望了尤里一眼,尤里也不知该说什么。他们不敢忘记聂拉斯对他们的威胁,但与此同时,**师之影的的确确给了他们许多帮助。
    尤里低声道:“但愿这一切早点结束。”
    “是啊,那时候就好了。”查理轻声跟了一句,转而看到格林先生还在旁边,顿时领悟:“还有第三件事?”
    管家先生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不知为何有些尴尬:“还有两份邀请。”他变戏法似地拿出两张请柬,放在桌子上推向查理:“这份是午饭前到的。这份是午饭后——送来的人起先要求当面见您,后来知道您不在,就留下了名字。他说他叫维克。”
    是什么样的邀请才会令格林先生无法保持他一贯的从容?尤里顿时好奇,探头去看,一下子无言了——两份请柬,第一份来自埃尔维斯弗塔根,第二份来自阿尔杰弗塔根。
    很好,公爵的儿子们消息十分灵通……如果说次子埃尔维斯是殷勤,那么阿尔杰,或者他的代言人维克,摆明了在逼查理作出明确选择。
    查理把请柬浏览了一遍,放在桌上,足足盯了七八秒。
    随后,他忽然绽开了一个灿然的笑容:“格林先生,老师说过苏珊娜小姐归我,对吧?”
    “是的,阁下。”管家先生偷觑了一下查理,深感陌生,迅速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尤里。不料尤里朝他摆摆手,示意自己爱莫能助;又微微点了下头,表示没什么大碍。格林先生无奈,硬着头皮壮起胆,小心翼翼地回答:“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阁下。”
    “让她给老师写张欠条,三十四个金币。”查理慢条斯理摘下崭新的手套,“然后把苏珊娜小姐,还有她的文书,送给这位维克先生。就说我——新晋高阶,事务繁杂,难有骑马郊游的闲情逸致,不得不辜负这一片殷殷好意,心中十分愧疚,故而特地奉上女仆一个。您前有鸿运,却后无良援……”
    查理笑容转冷,狠狠把手套掼在了桌上,咬牙切齿道:“如今正可以‘互为弥补’、稍为慰藉!”
    ……
    “哈哈,加瑞克,维克,哈哈哈!”
    “……”
    “这两人可是老对手了,在北郡时我就听说,他们以前斗过好几次了,我们出来就是因为他们两边闹大了,没想到这回又对上了,哈哈哈!”
    “……”
    “这个主意很好啊,你还不满意?”
    “……一地鸡毛。”
    “喔,得了,没什么的,查查。他们既然惹你,就要有被报复的准备—这很公平。”
    “……没错,是很公平。”
    “再说,你现在是高阶法师了,以后这种事可少不了。干嘛要苦着脸呢?反正你应付得来,就当乐子了呗。”
    “……嗯。”
20、下船的次序
    落星沉,夜色深深。
    这天晚上,睡觉之前,查理在管家格林给他的小笔记本里,找到了菲斯托姆的记载——这世间许多平民并没有姓氏。而因为浴血奋战而来的威名赫赫,这个曾经属于一位军人的名字,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家族的姓氏。
    “追封了一个勋爵头衔。”查理指给尤里看,“不能世袭。也就是说,两个儿子失去了父亲的庇护,却什么也没有。没有封地,没有身份,怪不得格瑞曼德要叹气。”
    “善于遗忘的人类。”尤里挑挑眉毛,“因为隔了太久?”
    “我想是的。”查理合上小笔记本,也叹了口气,“反击战抢滩登陆,指挥官牺牲后没多久,暴风城被攻陷。然后千里跋涉,联盟成立,再然后从北边的奎尔萨拉斯,一直把兽人赶到黑暗之门下。等到战争结束、表彰功臣时,已经过了两三年了……”
    尤里按上查理肩,抽走查理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扔:“好了,至少他们是两兄弟,彼此也有照应。很多人家都在那时候死光了,他们的运气不算最坏。”
    查理应了一声,转身单膝上椅子,一把搂住尤里,吧唧吧唧,一左一右亲了两口,扒着尤里不肯放:“所以说,我喜欢你这样的。
    想得开,过得快活。”
    尤里心满意足地拔起查理,搂在怀着转了两圈:“大咧咧?粗线条?”
    查理被甩得几乎要飞起来,直笑:“是啊,也可以这么说。”
    尤里一同乐呵。然后他蓦停了下来。额头抵着查理地额头。在几厘米地距离上肃地叮嘱:“这种家伙多了去了。你喜欢我一个就够了。不要一拨儿全都看上。”
    查理眉眼憋笑点头:“好。”又得寸进尺:“那你也不许嫌我想太多。”
    “你这样子不会被人负。我为什么要嫌?”尤里拿自己地脸蹭蹭查理地。“再说。你那是被人逼地——等到了我老家。住下来。过上一段日子就会明白了。”
    勾得查理对贫瘠之地地民风。无比向往——
    两个年轻人其实挺想跟进一下维克、苏珊娜、加瑞克他们的近况——无伤大雅,又解恨。但是很可惜们没有时间。
    貌似平静的日子一天一天,不慌不忙地滑了过去。很快,阅兵式如期而至。
    这一天天气极好,碧空万里,只在城南城北的巍峨远山之上起了几片薄薄的白云,悠然飘向高空。
    蒂茜娅、莱科宁与奥利斯没有跟随安多玛斯阁下登上主观礼台的资格,所以他们提前一天回了家着有贵族头衔的父母一起赶赴阅兵式。这样子,虽然与最好的位置无缘,但多少还能捞个观看阅兵式的地儿。
    查理早上醒得有些早他起来后,竟然还与前几日一般完成了他给自己安排的功课……随后才换上今天的行头。从袜子到衬衣,到长裤到外袍统都是新的。唯独靴子已经穿了几天,改了点小地方,如今十分合脚,也踩软了。
    查理平时不大喜欢照镜子。这回他出于礼节,走到落地镜前,从头到脚,仔细检查。却见到镜子里的年轻人,软金色头发剃成了精神抖擞的平头,浅绿色的眼睛目光明亮平静,神情矜持淡漠,甚至隐隐有些冷酷……不由越看越陌生,忍不住嘀咕:“新衣服是不错,但要去做的事可不怎么样,够煞风景的!”
    尤里一身黑色侍从轻甲,精简干练。而且今天的侍从们,穿的轻甲全是新做的,另外还在肩上至胸口,多了一道银色绶带。他抱臂倚在旁边的墙上,正瞧查理瞧得开心,那个得意洋洋与有荣焉,一听顿时不乐意了,起身走过去,把镜子里的人从头看到尾、又从未看到头,使劲夸了一通,直到查理脸都红了,又乖乖让他亲了几口,才算罢休。
    也亏得安多玛斯的仆人久经考验,见过不少场面,站在更衣室门口目不斜视,对两个年轻人在里面耽搁这么久,硬是没露出一丝异样。
    然后查理去客厅,与德亚一起等候安多玛斯。尤里与安多玛斯的近侍汇合,跟着他们走——今天是正式出行,这来回的一路上,六名近侍骑马,法师阁下与他的学生们坐车。
    ……
    安多玛斯走下楼梯、迈入客厅时,脸上有和煦的微笑,瞧上去心情不错:“今天天气真好。”
    两个新鲜出炉没几天的高阶法师,立即起身问安、迎接他们的老师,闻言刚想赞同一句,后面跟着进来的聂拉斯,抬头看了眼窗外,轻轻笑道:“这么蓝的天,真是个见血的好日子。”
    安多玛斯“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看他那神情,对这句话也颇为赞同。
    德亚顿时抓紧了手中的法杖,大气不敢出。查理倒是对安多玛斯冷酷决断的一面有过一次体验,但他与德亚对看一眼,多少有些紧张,也说不出话来——
    主观礼台在港口要塞下方正前。台后,是巨石砌成的要塞,一个又一个黑黝黝的炮孔里,大炮直指近港海域。如果有人想仗着军舰强行登录暴风港,就会有儒造出来的、和儒们自个的体型差不多大的“铁果子”吃。
    台前,则是整整齐齐的斜坡路,经过几个直来直去的转弯,通往比要塞低了一百多英尺的港口。这是当年依着峡谷入海口的地势所建,同样考虑到了战术问题,易守难攻。
    他们到时,两旁的侧台上,位子已经满了**成。主观礼台上,也已经有一小半的人在
    人下马下车,早有礼官迎上前来,行过礼后,低阁下解释了几句——因为前段时间的闹腾像师这样的身份,近侍可以跟上主席台,但只限于两名。
    安多玛斯回过头:“史蒂文,尤里,过来。”
    史蒂文管着安多玛斯的所有侍卫,负责整个法师塔与花园的巡逻守卫,与格林先生身份相当。
    今天竟然有这样的机会一饱眼福是他一向沉稳,也不禁眼睛一亮。
    相比之下,尤里事先知道倒没那么兴奋。他一路上来时,看着史蒂文怎么做,就跟着怎么做。此刻终于不用再装,尤里咧嘴一笑,一步蹿到查理身边。
    结果惹得旁边礼官与执着仪仗的卫兵不由侧目看他。不过,最懊恼的还要数史蒂文子一翘,暗暗直骂——这小子压根不是我**来的人尽丢我的脸!
    ……
    其余四名近侍跟从礼官引,去了观礼台后方。接下来的数个小时,他们要在那儿站着。没有位子倒没什么关键是视野也不佳。所以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不由啧啧了两声:“那小子叫尤里吧?真是好运。”
    另一个刚开始留胡子的青年近侍着艳羡口道:“是啊,那位阁下竟然这么早就拿了高阶……那小子可捡了个大便宜们交情摆在那儿,以后好日子可就长了。像史蒂文,熬了这么多年,也才当个头儿。前年那次,他可是连命都豁出去了。”
    一个四十来岁的光头不由头:“你们不认识那个醉老头儿?就算不认识,他怎么训人的,你们也偷偷摸摸去瞧过了,谁能接得下来?”
    几人互看一眼,俱是无言。
    光头哼了一声,又接着教道:“这么多天了,那小子你们也看见了,几道青青紫紫,擦两三块皮,愣是没受过什么伤。没错,他运气是很好——但也是他有本事,才能吃得消!”
    说侍们纷低头。
    光头咂吧了下嘴:“说慕,谁不羡慕?我心里还使劲痒痒呢!可做人要脚踏实地,羡慕顶个屁用。再说,我们的运气也算很不错了,没听说乔希森他们上个月一个星期挡了四次刀?他们拿的可没比我们多。”
    几人齐齐往旁边不远处,盖曼师阁下的近侍们,迅速瞅过去一眼。
    光头一挥手:“都给我站直了、精神点!今天这什么地方?!丢了脸可没处哭去。”——
    像师这样的身份,座位在主观礼台上最前方,还有上好的茶水——端给安多玛斯的是加文红茶,旁边端给马林的,却又不同,是清凉甘甜的阿拉希高地山泉。
    如同德亚与查理这样,炙手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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