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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史诗英雄的八卦故事之二-第18章

小说: 史诗英雄的八卦故事之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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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蒂顿时脸红。而查理心里不爽,微微耸肩,偏头十五度垂首三十度,学着他几乎已经忘记了的韩剧里那经典忧郁姿势,对自己的茶杯低声道:“可是,我还没遇到让我心动的‘那一个’女孩子那……”貌似害羞遗憾,一字比一字轻,“那一个”两字吐得特别情意绵绵。
    可惜除了尤里,没人听出他的重点。两姐妹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德亚则连忙安慰道:“您还这么年轻,比我小了十来年呢,不用着急。何况,以您的条件,什么样的女孩子能拒绝?”
    查理更加反感了。条件好就可以脚踏两只船?他立刻用更“害羞”的声音回答:“谢谢您的吉言,德亚。我相信命运会把我的那一个她带给我的。”
    贝拉大力点头,目光直扫德亚:“没错。可真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孩子,会有如此幸运。”她坐姿端正,将视线投向亭子外地上的落叶,垂着眼深深叹了口气,惆怅感叹:“查理,这年头,像你这样认真的好男人,实在实在,已经不多了啊……”
    德亚顿时尴尬不已,尤里则差点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这几个演戏的功夫,真是一个比一个好……让查理心动的女孩子?那根本不可能存在!
    查理微笑起来,对德亚、对贝拉点点头:“谢谢。”
    无疑,他纯情的同门会成为他的反衬。德亚不愿再继续讨论这一话题,迅速支了开去:“这南瓜小馅饼不错,今年秋天多晴,南瓜特别甜。”用银钳夹了一块递向佩蒂:“尝尝吧。”
    却有贝拉抬手挡住佩蒂的盘子:“哎呀,都怪我‘没照顾好’姐姐,让姐姐前天‘晚上’受了凉。这个又甜又腻又冷的,不容易消化,‘好看不好吃’,可不好。”
    她特地咬出了的数个重音,个个都直指德亚。德亚脸颊**了一下,僵持数秒,只得把小馅饼重新放回了点心塔底层,放下银钳时候都发出了一声响。
    换来贝拉诧异的一挑眉,三分惊讶七分故意;她身旁,佩蒂不安地绞着手指,感激又尴尬:“贝拉……”
    查理也不管德亚,端起自己的茶杯,趁势丢给尤里一瞥,狡黠又挑衅。
    尤里心里美啊,咕嘟咕嘟大口喝完剩下的半杯茶,胡乱抓了个小长条的三明治:“我吃饱了,去后面走走。那里有几棵苹果树梨子树,这几天每天都有几个熟了的。你们来吗?”
    后面就是靠近仆人们排房的那边。查理欣然点头,又抿了一口茶,随之起身。德亚巴不得他们走开,好方便说话,微笑摇头:“我就不去了。”
    佩蒂左右踟蹰了一会儿,也没动;贝拉恨铁不成钢地一咬牙,硬是笑了开来,对查理与尤里道:“今天早上我骑马时,多跑了一程,现在还是想歇歇。你们俩去吧,没准我们呆会再来找你们。”
    查理应了声好,五个年轻人就此分成两拨。
07、谁的心肝颤 三
    花园里的果树成排,既是风景,也是屏障。隔开了法师塔与仆人们的屋子,以及马厩等等。
    树上的苹果大多都已经红了,梨子则刚开始黄熟。“人”字梯就搁在一旁不远,每日里新熟了的苹果梨子,自有人摘下最好的一些,带着清晨的露水,摆进水晶盘,放到法师塔的大厅里,送到餐桌上;余下的大部分,也可能送去厨房。
    不过,格林总管体贴又细心;有他轻轻点拨,花匠从来不会把树上红了的苹果黄了的梨全部扫光——否则主人万一散步过来,心血来潮想亲手摘一个尝尝鲜,一抬头全是青的,岂不扫兴?
    好几个特意留的,都是又大又红的,还多在低枝上、踮踮脚就能够到。
    对此,安多玛斯**师阁下作何评价还不知道,两个年轻人倒是兴致很好。
    尤里都特地走到梯子那儿了,一仰头瞅了眼树上,又耸耸肩转了回来,信手揪了一个:“上面的都还青。这些居然是特地留下来的。”在衣角上随便擦擦,“喀嚓”一口啃掉四分之一:“唔唔,挺甜的。”
    查理也摘了一个,想想没有农药,照着尤里的样子咬了下去。不过只是小小一口,因为他忍不住笑了。
    两人吃着手里的,看着树上的,又走了一小段路,却碰上了蒂茜娅与她的客人们。
    他们不好装着没看见、转身走开,于是上前打招呼。
    尤里装憨厚,不开口回答,只是傻笑。他每日早晨有格斗训练,那个老头儿又是随心所欲就爱往草地上坐的,所以尤里为了方便,一身粗麻衬衣,旧的皮裤皮靴。
    出身娇贵的女孩子们见惯了衣冠楚楚的,大多不爱正眼看她;倒是有个模样老练的,飞着眼角瞟瞟尤里结实的胳膊与胸膛,不太认真地抛了个媚眼,嘻笑几声,也就放过他了。
    查理就没这么幸运了。他虽然也一身平常衣服。可惜有蒂茜娅之前地介绍。他脑袋上活脱脱顶着“乡下来地傻小子天才”这样一块招牌。
    三四个少女七嘴八舌地好奇。天真无邪地嬉笑。故意跟查理打听法师塔里地事。打听安多玛斯地喜好。她们没有多少恶意。只是逗着查理说话。小小为难他一把。查理只好微笑回答。一个个皮球踢回去。
    “哎。**师阁下早餐爱吃什么?”
    “格林先生准备地东西。”
    “听说最近安多玛斯阁下在研究一样新地东西?”
    “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刚入门。蒂茜娅小姐或许清楚吧。”
    尤里发现德亚与佩蒂、贝拉两姐妹沿着小径走向另一头的苹果树,迅速给查理打个眼色;查理一回头瞧见了,立刻又接上一句:“又或者德亚阁下。他是老师的第一个学生,也是最年长的。”
    德亚面貌可谓英俊,是个深具潜力的夫婿人选;而且对大家族而言,他也是个值得投资、会带来丰厚回报的年轻人。所以,问话的瓜子脸女孩注意力已经不在查理这边了。少女们的目光扫过那边的一男二女,有俩人还隐蔽地交换了几个别有深意的眼神,自然无比地迎了上去。
    查理与尤里趁这机会开溜,顺路绕到法师塔后方,从厨房那边、仆人们进出的侧门与走廊绕回塔内。尤里一边迈上台阶,一边跟查理玩笑道:“你看到了么,德亚的脸都青了。”
    查理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这么看来,他倒真的挺喜欢佩蒂。可惜,他对自己要什么,考虑得太清楚太透彻了。”
    “或许吧。”尤里一撇嘴,“我倒是觉得,他根本没弄明白他要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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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师塔内虽然貌似风平浪静,安多玛斯阁下却悄悄出访了两次。第四天早上,查理去向**师阁下借书请教,还不经意察觉安多玛斯的书房里有未散尽的传送术波动。至于聂拉斯,自从宴会那晚,干脆一直没能碰上。
    倒是尤里心中泰然。晚餐有牛排,他还有空跟查理怀念了一回晚宴上的小牛肉。
    毕竟那是只用牛乳喂养的小牛,在出生后六个月时就宰杀了。细嫩味美,却也奢侈昂贵。即使一个国王,只要他不想被人说成是沉溺享受贪图纵欲,也不可能天天享用如此的上等佳肴。所以,尤里还是头一次尝到那样好的肉……
    ……
    这天晚上,查理的房间里。
    “查查,蛇会蜕皮,龙会褪鳞吗?”
    “你想干嘛?”
    尤里举目望向天花板,往后一倒:“把褪下来的卖掉呀,那就可以天天吃上好肉了。”
    “可惜……”查理瞥了眼尤里的身后——好像那里长着尾巴——故意问:“上回不疼吗?”
    尤里本想说不疼,转念一想,使劲皱起眉头苦起脸往查理面前一凑:“……疼!”
    查理知道尤里逗人玩呢,可不知为何,还是鼻子一酸。他没法把夜色镇疯女人的疯话跟尤里说,心里深处压着,此时此刻,突然间几乎掉下眼泪来。
    尤里一看情况不妙,直接再往前扑了几寸,一把搂住查理。
    查理随即紧紧抱住尤里。
    尤里一头雾水,先用力亲上两口,再慢慢问:“怎么了?”
    他没看到,自己的肩膀上,查理正睁着眼睛,目光几乎凌厉地盯着墙上微晃的烛影:“你是我的。”
    尤里连忙承认:“嗯,当然了。”
    查理没再说话,收紧胳膊,咬住唇闭上了眼。
    尤里拍着查理的背,瞥了一眼旁边桌子上今天读完的宝石与半宝石——实在有些太多了。可他左右权衡了一下,还是觉得任由查理把自己折腾得累一点好;不然以查理的秉性,肯定更不踏实。
    这是刚刚直面流血与生死时,每个人都会有的反应;只不过性格不同,适应起来不一样。尤里曾经也是这么过来的,对此清清楚楚,所以最终没提。他又安抚了查理几下,手上渐渐开始不安分起来。
    ……
    ……
    第五天的午后,安多玛斯把查理叫进了书房:“暴风城要秋季阅兵,阅兵式上安杜因王子自然会出席;‘那位女士’已经启程回来了,明天就到。”
    王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放出消息公开露面,是澄清留言的最好办法。
    聂拉斯似乎是忙完了,静静坐在一旁,虽然在室内,却连兜帽都没有掀下。查理对安多玛斯的话颔首,瞧了聂拉斯一眼,小心试探:“那么,需要我做什么?”
    聂拉斯硬邦邦扔出了五个字:“出席阅兵式。”
    查理低头行礼,恭谨称是。
    安多玛斯望了他的老同学与新学生一眼,几乎忍不住叹息。他略一思索,道:“查理,这几天你有什么问题,都找尼尔吧。我虽然不用操办阅兵式,但这次情况特殊,所以也有些应酬要处理。”
    查理点点头,刚要出声答应,安多玛斯又接了下去:“对了,你可别问得太多,尼尔近几天身体不太好;更不要学他,把自己累坏了。”
    聂拉斯蓦然瞪向安多玛斯,扬头间动作之猛,几乎把兜帽颠了下去;查理则是狠狠一怔:
    ——身体不太好?
    **师之影有身体吗?!
08、光明照耀下
    被聂拉斯铁青的脸色逼出书房后,查理又轻又快地带上门,发了半秒呆,这才肩膀放松,站直身缓缓做了个深呼吸。
    ——安多玛斯不像是在外玩笑,聂拉斯的反应也证明了这一点。那么,**师之影到底出了什么事?
    格林目不斜视,站姿笔挺,庄重又低调,像查理进书房时一样,依旧守在书房门口;查理此刻也无心与他打招呼,揉揉太阳**,行过走廊,沿着楼梯往下走,一边想着刚才书房里的那一幕。
    ——他更不明白的是,安多玛斯为什么要让自己知道这件事?
    一格一格的楼梯踩在脚下,查理渐渐想起了一桩他能“看”到的细节:如果说普通人是一杯水,那么有魔力的法师们就是混着细沙的水;老梅里则是一杯放置良久、已然澄清的水掺沙。至于聂拉斯,他只有细沙,没有水。
    而刚才,聂拉斯的“那捧细沙”,似乎不太安分?
    它们扬了起来,带着隐隐的暴躁……
    ……
    尤里对查理带来的消息非常感兴趣:“阅兵式?”他跳坐上身后的桌子,抱手摸了摸自个的下巴:“这可挺难得,我们一定要去看看。”
    这冲淡了聂拉斯的命令带给查理的压抑感。“刚好我也得去。跟在安多玛斯阁下身边,总能找到个视野不错的位置。只不过,恐怕得站着。”
    尤里瞥了一眼查理今天读到一半的宝石:“那有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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