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左眼是阴阳眼全集-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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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剑芒足有数千多柄,就好像连虚空都要斩碎一样,并且这些剑芒已经化为了实质一般,里面蕴含了惊人的破坏之力,这些剑芒在空中如同雨滴一般的倾洒而下。
“一元珠!”
乌啼伸手冲着头顶之上的一元珠狠狠一点,转而一口鲜血喷了上去,而自己则是从这万丈之高的山顶跃了下去。
一元珠一下就炸裂开来,一股磅礴的力量从珠子之中狂涌而出,化为一遮天蔽日的巨大光幕挡住这些剑芒,剑芒斩在上面立刻就发出清脆的响动之声,这些剑芒撞在上面,开始跌落而下,转而化为一缕白色的气息消散不见。
“哼!”
忽然一只金光灿灿的拳头在白色光幕之上浮现而出,这只金色的拳头里面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这一股力量毁天灭地,拳头狠狠往光幕之上一砸,白色光幕之上的霞光运转到了极致,但是依旧是无法抵挡这个拳头之上的威能,因为这拳头之上蕴含了另外一种气息,一种凌驾于法力之上的气息,这是一种让人诚服的力量。
“咔嚓。”
一元珠所化的光幕碎裂开来,山顶之上又恢复宁静,那金色的拳头和漫天剑影全部消失不见。
一道人影从光幕之中走了出来,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此人生的眉清目秀,但是居然只是一个七八岁大小的童子,不过他的脑门之上长着两个小小的犄角,他右手的手掌之上金芒闪烁,一双明亮的眼角四处查看着。
“鹿师兄不用追了,他已经离开了药山的范围,我们两个只是负责照顾这药园,不能离开这山顶。”
一个清冷的女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十分的好听。
“不行,你知道么,此人肯定是外界进来的,否则又岂会闯入药园,还夺取了还魂草等重要的草药。”
这个叫做鹿师兄的男子气急败坏的开口了。
“放心吧,你不是重创他的元神了么,而且他肉身伤的这么重,就算拥有还魂草还有那些珍惜的药材,他也绝对活不下去的。”
少女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鹤师妹,这些草药也不能落入别人手中,这些草药几乎可是媲美仙药,而且我们这里离白泽山不远,刚才那人又是人类,难道是娲皇宫的门人弟子?”
鹿师兄远远的看了一眼对面那绵延不断的山脉,冷然开口了。
“不会,绝对不是娲皇宫的,就算是娲皇宫的宫主也只能百年来这里取药一次,这才过了没有五十年,怎么可能?咱们小心一点就是,这千余年是我们留守看住药园,可别像上次一样,让一些成精的药草逃走了,进来吧。”
鹤师妹的声音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好吧,刚才险些被他欺骗了,不过他怎么会有女娲精血?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药园之中的禁制也不会不管用,让他夺走这么多珍惜的草药。”
鹿师兄脸色依然十分疑惑。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在特定的时间里,用特殊的手段,别人都可以降临在这个世界的,而且女娲大人的后人又不只是一个,而是很多,要不是他仗着女娲之血的护持,早就死在这药峰之上,你以为守山灵兽是干什么的?还不是因为他额头上的血印?你若再不进来,那你就一直呆在外面吧。”
鹤师妹的声音刚一落,童子立刻做了个个鬼脸,跑了进去。
而乌啼掌门在坠下这万丈悬崖的时候,勉强提及一口法力,施展腾云之术,这才安然落在下方的林中。
他面容苍白的倚在一棵树下,胸口还抱着一个背包,死死的抓住。
乌啼额头之上的血印已经很淡了,淡的几乎不可见。
远方的山脉之中一个年轻的男子慢悠悠的走动着,忽然他停住了脚步,双目之中寒芒一闪,目光往乌啼掌门所处的地方看过来,眼眸之中露出一丝惊诧之意,接着毫不犹豫掐动法决,脚下浮现出一个金色的巨大莲花往乌啼掌门飞过去。
原本我是在安心打坐修炼,忽然感到心神不宁起来,我惊慌的站了起来捂着胸口,心里暗呼:“糟糕,是谁出事了。”
因为之前进入女娲墓的时候,我就用自己的精血,给青冥,苏茉儿,乌啼掌门三个人的额头按下了血印,这血印有一种很奇特的力量,如果那一个血印消失,我能够感觉的到,不管是在哪里,我都能够很清晰的感觉,现在我又感觉到有一道血印现在正在缓缓的消失。
第五百二十二章【血印消失】
乌啼躺在一株大树之下,一动不动,气若游丝,不知死活。
一元珠在药峰之顶被巨大的金色拳头击得粉碎,现在已经彻底的毁坏掉了,法宝与他的元神相连,让他伤上加重,加上之前在药峰山顶之中的药园与那两个守药使者一战,让他全身受到重创,心脉更是受损。
伤口的血,也没办法止住,在乌啼掌门身下蔓延而出,浓浓的血腥味在林间散发而出。
在这种森林,血液是致命的诱惑,不一会树林中的草丛之中就传来唰唰的响动声,看样子是就引来不少嗜血的野兽,这些野兽似狼非狼,体型又比狼小上很多,全身长毛竖起,嘴巴很长,一张口,却是满嘴的利牙。
这些野兽走到乌啼掌门面前,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着地面之上的血迹,双目之中变得一片通红,甚至还有一只野兽走到乌啼掌门面前,伸出舌头往他身上的伤口舔去,最后竟张口撕咬起来,只不过乌啼肉身也是练过淬体法诀的,一时之间无法咬破而已,不一会,周围的野兽越来越多,全部都围住乌啼掌门,他脸色苍白双手死死的抓住胸口的包。
此刻的他,居然没有一丁点反抗之力,
现在他的法力全失,肉身元神都受到了重创,居然连这些野兽都无法驱赶,这些野兽虽然长得怪异,但是却并不是妖兽之流,否则他的小命早就不保了。
就在周围这种嗜血野兽越来越多的时候,空中忽然金光乍现,一朵金色的莲花出现在乌啼掌门头顶,一股庞大的威压从上面散发而出,这些野兽立刻就感到这股威压,发出低低的咆哮声。
“滚!”
一声阴寒沉闷的声音如同滚滚落雷而下,这声音之中的威严让人无法反抗,里面更是涌现出一股杀意,这些野兽也不管眼前的“美食”有多么的诱惑,发出呜咽之声后,立刻掉头就跑,转眼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金莲一散,一个高大的人影落了下来,在乌啼掌门面前蹲了下来。
“师兄?”
沉闷的声音不太确定的响了起来。
乌啼掌门睁开了眼睛,见到落下来的熟悉人影,脸色微微一松,低声说到:“青冥,你来了。”
“你怎么伤的如此重?还有你的一元珠的气息怎么消失的无影无踪?”
来人正是青冥,青冥见到乌啼掌门身上如此狼狈,气若游丝,伸手往他手腕之上搭着,脸色陡然一变。
原来他在白泽山脉等待,却感到极远处传来一元珠的气息,知道是他师兄乌啼的气息,立刻就往这里赶过来了,却没有想到还真是乌啼,并且还伤的如此重。
“这个,你帮我带出去,如冰就拜托你和无常了,里面有很珍惜的草药,我可是耗尽全力夺取这些草药,其中就有还魂草,交给素素,炼制出药丸。”
乌啼眉头皱了皱,那紧紧抓在胸口的包袱递了过去,塞到青冥的怀里。
“还魂草?这种在我们原本那个世界就已经消失的东西,连地府都没有了,这里居然有?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告诉我。”
青冥打开包,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脸色再次变了,露出兴奋之色来。
“不用去了,那药园里面有两个十分强大的存在,他们似人非人,就是他们把我打成重伤,我在他们手里根本就撑不过几招,要不是无常给我的血印,我只怕都会被里面的法阵给绞杀了,这药峰之中所蕴含的力量,根本就不是我们凡人能够掌握的,就连法术界任何一个宗门都无法媲美,我就是为了逃下来,一元珠才被毁坏掉的,就算你去了那里,以你现在没有恢复到你以前真实的实力,是绝对无法从他们手中逃脱的。”
乌啼轻咳几声,声音变得越来越虚弱了。
“别说话了,不然你会死的。”
青冥声音变得阴寒起来,接着伸手冲着他身体之上流血周围的几大部位连点数下,血才慢慢的止了起来。
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因为乌啼受伤不管是肉身还是元神都十分严重,要是苏茉儿在这就好了,只可惜苏茉儿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第一次,第一次青冥觉得这个玩世不恭的掌门师兄要离自己而去了。
“没用的,我的心脉已经震碎,并且元神也要开始消散了,最重要的是,一元珠也毁掉了,要是没毁掉,我兴许还有办法让自己的元神慢慢的恢复,不过现在是不可能了,我还有点时间,有些事要交代,你别再插嘴了。”
乌啼虚弱的一笑,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反而是有有一股从容之色。
“你这个臭小子,说什么胡话,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死?你不会想骗我回去接纳掌门之位吧。”
青冥坐到旁边,虽然语气冰冷,但是脸上的寒意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慌。
“你放心吧,不是给寒莫枫接了那担子么,他死不了,我这包里已经有草药可以治疗他们,我要拜托你的就是,一定要救回如冰,知道么。”
乌啼笑了笑,然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要救你自己救,我没这个闲功夫。”
青冥冷冷的开口了。
“你还是这样,我……我真的快不行了,你就算是为了完成我最后的遗愿答应吧,我……我毕竟是你师兄,是么。”
乌啼轻咳几声,嘴中溢出了一口黑血,很显然是五脏受到了重创。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别再说话了,留着力气,等苏茉儿来救你,好么,师兄!”
青冥捏了捏拳头,眼眶微微发红。
“你别这样了,当初我们进入女娲墓就已经知道这里凶险无比,九死一生,现在好了,你们只要找到五色神土,你一定要找到五色神土,不然他们还是没有办法恢复人身的。”
乌啼看着青冥声音有些颤抖,眼眶发红,叹了一口气。
“师兄。”
青冥咬了咬牙,他发现乌啼的身子开始闪烁着淡淡的白光,并且身躯开始变化起来。
“我只是不想自己死的太难看了,你好好把握现在,你们上一辈子失去了,这一辈子一定要珍惜,如果如冰问起我,你就说我留在女娲墓修炼飞升成仙,叫她好好修炼,去上面找我。”
乌啼说完之后,面容也彻底被这层白芒笼罩住,身躯也变得轻盈异常起来。
“好好珍重,活下去,带着无常和茉儿离开这里!”
话音一落之后,乌啼身躯彻底虚化,额头之上的血印一散,化为一缕银白的银光往天际飞去。
青冥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这个陪伴他十多年的师兄,居然就这样去了。
以前在元道宗的时候,青冥和乌啼二人可没少闯祸,不过黑窝都是乌啼背,师傅处罚也是处罚青冥的师兄乌啼,二人表面之上虽然看起来经常斗嘴,但是关系却是和亲生兄弟一般无二的。
青冥忽然想起什么,脸上露出一丝恍然之色,立刻盘坐在树下,伸手往布满血迹的地面之上一抓,立刻就抓住了一撮血土,看着头顶之上的那道银白色光华,双手合十的开始念起佛号,一道道金色的经文从他口中涌出,化为屡屡金光往空中激射而去,一朵朵莲花布满了整片虚空。
水流不急不缓,客船在水面之上行使的很稳当,我心里忽然一痛,好像有什么失去了,这种痛恨揪心,我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