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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女作家与小混混-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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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宁:这么直接!别开玩笑,我会认真的。
    赵小雨:我是认真的。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去当和尚!
    靳宁:好啊!我支持你!你要去哪座庙?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然后就跟庙里的住持大师说,你们可不许收留这小子,他尘缘未了,抛不开七情六欲,你们敢收留他,我就拆了你们的庙!
    赵小雨:呵,这么凶啊!看来除了我没人敢要你了,我是认真的。
    靳宁:我很脆弱的,一旦投入感情就无法抽身,我怕那种得而复失的感觉,我会死的。
    赵小雨:我不是那样无情的人,也许我们的身份在一起让人感觉很奇怪,一个是女作家,一个是小混混,一个黑脸一个白脸,可是我就是喜欢上你了,真心的。
    靳宁:我也喜欢你,可是我发现自己缺少爱的勇气。
    赵小雨:你在怕什么?
    靳宁:怕自己。
    赵小雨:怕我是小混混吗?
    靳宁:不,我喜欢有故事的人,经常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
    赵小雨:我会把我的经历都告诉你,你把我们的故事写进书里吧!我是男一号,你是女一号,好不好?二者必须是情侣关系。
    靳宁:呵呵,书名叫什么呢?《黑社会小混混和他的情人》?不好听,我不要做情人,就叫《我爱小混混》吧!
    赵小雨:恩,这个我喜欢!
    今晚好静,家人该走的走了,该回来的还没有回来。
    感觉好无聊,以航走出房间,每次总是忍不住往角落里那个房间望一眼,那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敢踏入,为什么爸爸不允许别人靠近,甚至家人也不可以,大家似乎都适应了这个房间的存在,也不再有人好奇,不再有人提起。
    也许这本已是家人心照不宣的秘密,所以不再提及,也许都怕触痛某个人的心,也许……
    以航再次走近,小心翼翼的,战战兢兢……
    手有点抖,放在那个门锁上面。
    爸爸心情不好或者每次喝醉些都会来到这个房间,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这个门是密码的,他想了想,按下母亲的生日,门竟然开了,他的心不禁一颤,爸爸是用妈妈的生日做密码的,那么这个屋子里的秘密是不是有关妈妈的?
    以航迫不及待地走进去,他怔住了,这里摆放的全部是一个女人年轻时的相片,都镶着精美的相框,他走近了,拿起一张相片仔细地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子是——妈妈,十八岁时的妈妈?每张相片都是,以航有点乱了,这里全部是爸爸对妈妈的纪念,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妈妈,快二十年了,从来没有。
    那张旧床,应该是妈妈睡过的吧,不然为什么一直保存在这里,很旧了,可是依然那么干净,还有衣厨,这里的摆设好简单,他拉开衣厨,里面是妈妈的衣服,和相片上对照就知道了,全部是妈妈年轻时穿过的衣服,那么妈妈身怀着他被霍家赶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走,所以都被爸爸珍藏在这个妈妈住过的房间里了,是这样吧?
    他信手拿出一套睡衣,白色的,好温暖,衣厨边是面好大的镜子,突然头脑中出现一个特别的想法,他穿上书若的睡衣,对着镜子。
    “他们都说我长得很像妈妈……爸爸爱妈妈……我要爸爸也爱我!”
    长长的直发披在肩后,不到二十岁的清瘦骨骼,如果生成女孩子一定和书若一模一样,他自己似乎也有些迷惑,他仿佛看到了母亲再生……
    无边的铁轨,火车在徐徐前行,赵小雨坐在车内,坐这种长途车最难熬了。
    儿时的农村生活印象最深的就是偷偷抱着比自己小**岁的弟弟,来到铁路边玩,弟弟喜欢跟着他,常常玩到天黑,回家被找了他们一天的爸爸狠打一顿,做哥哥的自然吃亏些。
    长大之后,身边少了弟弟的身影,他常常一个人在沿着铁轨慢慢地走,越走越孤独……他那时就发誓,一定要离开这里,远走高飞。
    他不知道,靳宁也经常一个人慢慢沿着铁轨走着,走着……
    也许,他们走得更久一些,更远一些,会有一天相遇,然后,携手……
    拿出手机,给靳宁发信息:我现在是着魔了,一拿起手机就想给你发信息,其实每晚都有好多女孩给我发信息,但我只想给你发。
    靳宁:呵呵,那我太荣幸了,你在哪儿呢?
    赵小雨:在去大连的火车上。
    靳宁:去大连干什么?还回来吗?
    赵小雨:当然回来了,我去要帐,还有点生意在那边。
    靳宁:这几天天凉,有没有多带点衣服,车上小偷很多,小心看好自己的东西,好好照顾自己。
    赵小雨:这么关心我,好感动,我是男人,放心吧!
    靳宁:上次我从大连回来的车上,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问我,大姐,在哪儿下车,我气死了,对他说,如果你叫我小姨,我就告诉你。
    赵小雨:刚才一个五十来岁女人问我,大哥,在哪儿下车,我说,你管我叫叔叔,我就告诉你。
    靳宁:那女人没说你这小子真贫啊!
    赵小雨:她说这孩子真招人喜欢,下车后要带我一起走。
    靳宁:不行,那我怎么办啊?
    赵小雨:哈哈,舍不得吧!所以我告诉她,我已经有媳妇了。
    靳宁:如果她是个富婆,你跟他走也行,我做你的小老婆,小老婆惹人疼。
    思霆刚好回来,一身的酒气,以航来不及换衣服,奔出来扶他,思霆醉得失去了意识,他根本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家的。
    以航吃力地把思霆扶进房间,父子一起倒在地板上,思霆注视着眼前的以航,眼神更加迷茫,以航却开始担忧,爸爸会不会把自己当成是死去的妈妈,爸爸最爱的妈妈,也是他最爱的妈妈,如果爸爸真的把他当成妈妈,那怎么办……虽然他是有意穿上那件衣服,可是没想到爸爸会醉着回来……
    以航似乎父亲这种眼神吓到,开始发抖:“爸爸……”
    他后悔穿上母亲的衣服,他想离开这个房间,可是思霆的手已经向他伸过来,抚摸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他的头发,他感觉到呼吸紧张急促。那只大手纤长而有力,以航无法拒绝父亲这种爱抚,可是为什么只有酒醉时,把他当成是母亲时,他才肯这样对他,他才能得到这样的爱待,以航的内心幸福而痛苦,异常矛盾。思霆忽然将以航紧紧搂在怀中,父亲的胸膛是那样结实、那么宽阔、那么温暖,那么有安全感。以航从没有被一个男子这样拥抱过,从小渴望的父亲的怀抱就是这样的感觉吗?……可是好紧好痛。
    以航喘不过气来了,央求着:“爸爸,太紧了,疼……” 
父子迷情
           他后悔穿上母亲的衣服,他想离开这个房间,可是思霆的手已经向他伸过来,抚摸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他的头发,他感觉到呼吸紧张急促。那只大手纤长而有力,以航无法拒绝父亲这种爱抚,可是为什么只有酒醉时,把他当成是母亲时,他才肯这样对他,他才能得到这样的爱待,以航的内心幸福而痛苦,异常矛盾。思霆忽然将以航紧紧搂在怀中,父亲的胸膛是那样结实、那么宽阔、那么温暖,那么有安全感。以航从没有被一个男子这样拥抱过,从小渴望的父亲的怀抱就是这样的感觉吗?……可是好紧好痛。
    以航喘不过气来了,央求着:“爸爸,太紧了,疼……”
    思霆的手稍稍松了松,迷迷糊糊地说着:对不起书若,对不起……书若……
    “爸爸,你醉了,我扶你休息。”以航艰难地扶起思霆,让他躺在床上,他气喘吁吁地望着思霆,回想着刚才的一切,他好迷惑,无奈地说:“我是以航,是你的儿子,不是妈妈,不是林书若,我知道你爱她,爸爸,为什么你不能像爱她一样爱我?”
    思霆的手忽然抓住以航的手臂,以航一惊。
    “书若……别走……”思霆心心念念的还是书若。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以航身不由主地伏倒在他的床边,静静地看着思霆的脸,妈妈爱了二十几年的男人,他是如此英气逼人,难怪书若为他厮守一生,直到死,难怪燕希明知思霆爱着书若,却又重新回到他身边,忍辱负重,难怪那些名门淑媛对思霆一见倾心,难怪蓉蓉一直说最崇拜她的思霆哥哥。
    以航突然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他嫉妒这个男人,因为妈妈和姑姑都爱他,可是他又嫉妒起妈妈,因为他只爱妈妈,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包括他这个儿子。难道自己是多余的?
    这到底是怎么了?他不禁问自己,内心油然升起一种罪恶感。
    以航迷离的眼神看着思霆,轻声地说:“爸爸,我爱你……”
    以航就这样伏在床边陪了思霆一夜,夜里,他的胳臂一直被握在思霆的手里,很疼,可是让彼此都很安心,这是父子十九年来最亲近的一次。
    宾馆,赵小雨从浴室出来,看到手机上有苏晶的短信,他看了看,没有回复。
    靳宁看着手机,赵小雨现在应该在大连了吧!想着,短信提示音响了。靳宁笑了,真是心有灵犀。
    赵小雨:大连这边消费真贵,忙了一天,生意还没做成,搭上不少钱。
    靳宁:那边也有便宜的住处,我在大连上学时住过的。
    赵小雨:如果有你在就好了,这次如果生意做成,我就去看你好吗?
    靳宁:如果做不成,就永远不见了吗?
    赵小雨:当然不是,只是现在我的情况不好,没心情啊!我怕真的爱上你。
    靳宁:那就听听姜育恒的《爱我你怕了吗?》看来你和我一样,心里都怕承担感情。
    赵小雨:你是女孩子,我不同啊!男人是有责任的。
    靳宁:我平时不怎么爱说话的,挺文静的类型,如果有一天见面,你可能会觉得我很闷呢!
    赵小雨:我也不怎么爱说话,假如我们见面都不说话怎么办啊?
    靳宁:那就眉目传情。
    赵小雨:这也行?其实我真的很想见你。
    靳宁:光说不练,不信你啦!
    赵小雨:现在有没有车?我现在就出现你面前,信不信?
    靳宁:别刺激我,大半夜的,我才不见你呢!我是思想开放、行为保守的类型。
    赵小雨:那我就色一点,让你不再保守。
    靳宁:小色狼,我可玩不起,别开这种玩笑。
    次日早,思霆醒来,头疼得厉害,赫然发现,以航睡在床边地板上,他是刚刚睡着的。
    想起昨晚自己喝了很多酒,其它的事都不想起来了,一定是以航照顾着他,他有些心疼地想抚摸孩子的头发,可是发现以航穿着一件女式的睡衣……
    思霆低喝:“以航!”
    以航被惊醒,抬起头望着床上的思霆,好像还没反应过来,眼神闪烁着、惊慌着。
    思霆下来,拉起以航,上下看了一眼,眼神浮躁起来,大声地问:“你怎么穿成这样子?谁让你穿你妈妈的衣服?给我脱下来!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个变态!”
    思霆气坏了,一口气地吼出来,他不知道自己的话过分了,伤到了以航。
    以航被骂得无地自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还怔着干什么?脱下来啊!”
    看以航还不动,思霆粗暴地拽过他。
    以航挣扎着:“为什么不让我穿?你怕想起妈妈,昨晚你把我当成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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