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帝皇-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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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小萱抹了一把眼泪,坚定地说:“我已经失去一次机会了,我不想再失去第二次!我想好了,要去美国陪妈妈,我要告诉她,我其实很爱很爱她。”
“涛哥,我舍不得离开你,还有爷爷,希望你能替我照顾他,希望在我回来的时候,还能见到你们——我的亲人们!”
古涛感动得一塌糊涂!
小萱轻轻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古涛有些不知所措地抚着她的头发,任由她泪湿青衫。
小萱是乘第二天的早班飞机离开的。
古涛听着飞机那巨大的轰鸣声,看着那一缕白烟渐渐地消失在天边,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惆怅,茫然若失。
青龙帮在古涛的手中,很快壮大起来,并且在J市对黑虎帮余党,展开了一次大的清洗活动。除了洪门,几乎所有大大小小的黑社会组织,都被青龙帮所接收。
洪门也在窦明的手中,悄悄地发展着,两个帮派之间,都对彼此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只是谁也不肯去戳破这层薄纸而已。
龙风集团的事务,在古涛的斡旋下,也作出了相应的人事调整。
邓通依旧担任公司总裁,把代字拿掉了;汪真真被在破格提升为副总。杜子平的事务由高峰接管,高峰的原职务则由钟勇来接任,钟强被调到了老爷了的身边,而古涛原来在运输公司的职务,则是在古涛的大力支持下,由张得福来接手了。
汪真真出面,把张得福的女儿送进高中,继续读书去了,而张得福的老婆,也在公司给安排了一份工作,不再去摆摊。
古涛要把父母接到省城来享福,可古传文说什么也不肯,冯如花劝了几天,见没有效果,只好作罢。
谷诗兰也不再去棚里干活了,古涛想兑现自己的承诺,让她来城里工作,可她也是百般推辞,非要留在父母身边尽孝,古涛考虑到在张北村还有她的老母亲,也只能表示同意。
那位仲小满的堂兄仲大暑,虽然经历了上次的惊吓,仍是不死心地找了古涛好几次,要求进龙风集团实习,古涛含糊其辞,没有答应他。
当他听说古涛回老家时,便去县城找了小满。
古涛刚从老家赶到仁和县城,小满便找到了他。
古涛正在青龙帮分舵为他准备的新院子里休息,现在青龙帮分舵业已坐大,整个仁和县城及周边地区,都是他们的地盘。
“涛哥,我那个大暑哥缠了我两天了,非让我求你给他帮忙,你看怎么办啊?”小满一脸地无奈。
“小满,不是我不帮忙,其实我也是为了他好!”古涛不想给她作过多的解释,因为他不想让仲氏兄妹卷入到黑帮中来。
小满苦着脸说:
“我也没有办法,他就是认准你了!为了这事,他把我们家的传家宝都送给我了。”
“传家宝?”古涛对这事倒是挺感兴趣的。
“喏!就是这个玉扳指了。”说着从衣兜里掏了出来。
古涛的心一阵狂跳,莫不是那另一枚当作取宝信物的扳指?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拿过来仔细一看,内壁上果然有一个小小的‘十’字形状!哼!你家的传家宝?明明是你祖上杀人抢劫得来的!古涛有些愤懑,但转念一想,便不再生气,人家的东西不也在自己手上么?再说了,这事和他们也没什么直接关系。
古涛故意拿在手上炫着,对小满说:
“是不是我收了这东西,就得给他办事?”
小满不解地问:
“你真的要让他去你们公司?还是你稀罕这玩意儿?”
古涛诡异地一笑说:“就算是吧!”
小满却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说:
“你是不是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想把扳指送给人家做定情物?”
古涛先是一惊,随即笑着说:
“要给也得给你啊,那来的别人。”
小满摇摇头说:“我不相信。”
古涛忙哄她说:“我只是把玩一段时间,过后就会还给你的。”
“真的,你不骗我?”
“那我什么时候又骗过你呢?”
“那我要摸摸你的心,看你是不是在说谎!”小满说着摸上了他的身体。
古涛一把抓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两人嘻笑着从椅子上闹到了床上,从衣冠楚楚闹到了一丝不挂。
大暑如愿进到了龙风集团实习,古涛特意把他安排在了汪真真手下,让她盯着他点儿,以免出事。
风雷是彻底归隐了,把帮中大小事务一应交给了古涛去办理,古涛也成了龙风集团实际的幕后老大。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二月底,天气渐渐变暖,古涛在老家的生意越做越好,县城的鱼行也开了几家连锁店,独霸了鱼市。
小菊升任了风翔大酒店的副总,每天忙得不亦乐乎,还要随时应付古涛的性福。
古涛则是在省城和县城之间来回跑着,周旋于小菊和小满之间,过着性福无边的日子。
小萱给古涛打过几次电话,说了在那边的情况。她说和妈妈在一起生活得很安逸,也办理了入学手续,正在努力地学习外语。
在县城里,古涛也见过张雅丽几次,好像她生活得还可以。
而谷诗兰则是古涛心中永远的痛!他很少回老家的原因,就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古涛喜欢一个人在县城的大街上闲逛。这天,他正在毛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却忽然间发现了一个曾经熟悉的身影!
第一百一十章 弄了封恐吓信(票
古涛忽然在街上发现了李笑梅的背影,看起来好像心事重重,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踽踽前行着。
古涛对李笑梅,似乎有着不一样的感受,这点和对小菊,小满,甚至于谷诗兰的都不同。
大概是因为家庭的原因吧!古涛总觉得和李笑梅之间,似有一层看不见的隔膜,在影响着他们。他觉得两人之间的那段相处,应该不能算作是爱情,起码古涛是这样认为的。
从上次分手后,古涛好像也没有感觉到什么痛苦,除了刘民和任杰带给他的屈辱外,很快便不留任何印记了。
不知是谁说过一句话: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可是古涛觉得那些都是李笑梅的一厢情愿而已,自己只是在跟着感觉走罢了。
可今天突然看到她的样子,古涛的心中却莫名地升起一种爱怜的情愫,让人欲罢不能地跟在了身后,直到李笑梅走进了一家酒店。
最近的仁和县城,刮起了一股吃喝风,而新开的酒店也如雨后春笋般生出来。有商办,有半官办,也有官商合办的,各种层次,各种特色服务,应有尽有!
天留人大酒店,古涛看了看名字,随之走了进去。
酒店的吧台领班,貌似认识古涛般地热情招呼着:“订得哪个房间?”
古涛随手指了下走在前面的李笑梅背影,没有说话。领班则热情地说道:“噢,在218房间,需要我带您上去吗?”
古涛冲她摆摆手,自己跟了上去。
由于还不到十一点,酒店里几乎没客人,二楼的服务员也都偷懒跑开了,楼道内静悄悄的。
218的门并没有关好,还留了一条缝,因此古涛在门外很清楚地听到了里面的对话声。
“妈的,你整天拉了张死人脸,给谁看啊?”古涛听见好像是刘民的声音。
没有回音,只听见刘民继续喝骂着:“自从调到县城来,你他妈的就没给过老子一次好脸看!你要搞清楚,这次可是你来求老子的,不是老子来求你。现在看你老爹有难了,想起来找我了!我家老爷子可是刚提的副县长,正主管农业口,管不管你爹都是一句话的事。只要是放开手,你老爹就得判刑,就得去坐牢!”
“所以我才来求你给你父亲说说,帮他一下忙。”古涛听见了低低的求告声,正是李笑梅的声音,充满了悲怆感。
刘民又是一阵大骂:
“这么长时间了,老子终于可以出口恶气了!你看你以前的吊样,一副牛叉哄哄的骚样儿,连个笑脸都没给过老子。你说,是不是心里还在想着古涛那个土豹子?”
房间里没有回声,古涛气得把双拳攥得咯咯作响,不过屋子里的人却没有听到,继续在喝骂着。
“我说你是不是让那个黑崽子,给他娘地睡过了?”刘民忽然流里流气地声调问了一声。
里面忽地传出了啜泣声,是李笑梅在哭。
古涛正欲推门而入,却听见刘民又笑起来说:
“我看老子还是亲自验看一下吧!省得弄个二手货,老子可就折大发了。我可不像那个任杰,喜欢玩别人剩下的,还是古涛那个泥腿子玩过的!”
古涛正在怒火满腔的时候,听见了里面李笑梅的尖叫声:“流氓,不要!救命啊——!”
刘民狞笑声传出来:
“叫唤他娘的啥!这酒店是老子的,人也都要听老子的话,谁会来救你。”
‘哐——’地一声,古涛把门踹开,怒视着眼前的刘民。
刘民见是古涛,立刻拿开了伸到李笑梅腰上的手,冷笑两声说道:“你俩人果然是有一腿,来得好快啊!”
民不与官斗。日渐成熟的古涛,当然还不想和他闹翻,于是强压怒火说:“都现代社会了,刘少还玩儿这种‘牛不喝水强摁头’的事,你不是要霸王硬上弓吧!”
“老子要玩儿什么,关你屁事!你他妈算是哪根葱,敢管老子的事儿?”刘民也愤愤地回答他。
“是不关屁的事儿,可是这关你刘民的事啊!”古涛的促狭劲头又上来了。
刘民恶意地辱骂着他:“去你妈的,你小子有什么可牛的!两个女朋友,都被人撬走了,活该你喝洗脚水。”
古涛的火腾地被拱了上来,刘民见他双眼通红,似要动手,便大叫起来:“来人呐——!”
古涛不等他喊完,一脚关上门,又是一脚将刘民放翻在地,怕他再叫,顺手从桌上扯块抹布,塞进了他嘴里。紧接着抽出腰带,将刘民四马倒攥蹄地捆了起来,扔在了沙发上。
刘民惊恐地看着古涛,嘴里哼着,身体不停地扭动着。
古涛在他的上狠狠地踹了两脚,这小子立时不敢再动,也不敢哼叫了。
看来这房间的隔音效果确实不错,因为没有人来帮忙。
古涛看了眼呆在一旁的李笑梅说:“走吧,等他们来人抓你啊!”
原来李笑梅的父亲,因为私分了一批上面拔下来的款项,结果被人告发,现在上面正在追查此事,一家人正在惊恐不安中。
刘民的父亲因为儿子一直拿不下李笑梅,心中有气,所以不肯出面相帮,她这才前来求刘民,结果闹了这一出。
听完李笑梅的叙述,古涛静静地说:
“官场上的事,我也不懂。我只知道:条条大路通罗马。李叔又何必非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说完后,古涛才觉不妥,于是忙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要去积极地想别的办法。”
李笑梅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可是只要刘民的父亲说句落井下石的话,再怎么找别人也是白搭,县官还不如现管!”
古涛忽然心生一条毒计,奸笑着说:“你们可以把刘民的父亲也拉下水嘛!”
李笑梅有些惊骇地看了眼古涛,没有说话。
古涛觉得自己有些卑鄙无耻!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这是一位名诗人的诗句,古涛用它自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