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舞姬 替身弃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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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不早的天色,关切的说道:“天色如此晚了,你一个人不害怕么?要是碰到坏人了怎么办?”
“除却他们不给钱,对于军妓来说,损失并不……”
“蝶舞阳,我不过是关心你?你有必要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么?”
身子微怔,关心?这个词,似乎很陌生很陌生,陌生到自己乍一听到,竟然觉得那是一道曙光,明日会很温暖的灿烂。
见她不再说话,叹了口气,柔声的说道:“先找个客栈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也不迟。”而后向身后的众人说了些什么,便拉着蝶舞阳的手去了附近的一间祥云客栈。
推开窗子,蝶舞阳让一潭月色如水般的泄了进来。夜,在这个时候,不再寂寞,天边的那一片黑稠,在月亮的周围泛着异常的光芒。
似微火,若残阳,竟然让人移不开双眸。
月朗星稀,那是因为太过明亮,聪颖的星子不与争辉,默默的将自己的身子,隐藏在那一片黑稠之下。而此刻的月,太过的明亮和夜空下的唯一,是否也是另一种极端,一种孤傲的寂寥。
缓缓的收回视线,寂寥,这是伴她终身的一个词,但她却没有月的明亮和普照世间,相同的是,举世之间,她孤身一人。
本想着回到禹城,可是回去能做什么呢?去找慕忧云么?她做不来,不仅仅是怕连累到他,更有就是相之于任何事情,她从不主动。一个人,一抹清淡的身影,一个淡漠的笑容,便是她今生的唯一。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她需要的生活,没有人能给予,亦无人能够在意。
夜色之下,慢慢的起了雾水,如层层纱幔一般,将世间万物缓缓包裹,朦胧着黑暗中的黑暗,亦迷离着将要来临的黎明。
雾,渐渐的大了,伴着月光,一起洒进房间,吻在脸颊,凉透心扉,冻醒了佳人的独自沉思。
身子转过,落下一身清凉,余留月光透过雾水,孤寂的落于房间。
翌日一早,蝶舞阳刚打开门,却见门口站立的褚文珺,一身衣衫,带着昨日的疲惫,依然穿在身上。
见她出来,褚文珺笑道:“你昨夜睡得可好?”
默默迎上他那双血红的眸子,昨夜,他该是在此守了一宿吧?“我要走了。”何去何从,心下自是有一番计较。
“不是还没用早饭么?用过后再走也不迟啊!”
已经说过的话,她不想再说,一个侧身,漠然的从他身边走过。
“蝶舞阳,你并不是回契丹城对不对?你只是逃走对不对?”急急的声音,有着对她的担忧和不舍:“虽然我去离王军中只有几日,但我知道,军中之人,若是没有经过同意,擅自离开,是死罪啊!”
抬头望了望初起的晨曦,光芒有些柔弱,却也是璀璨夺目,轻轻的一个转头:“死,何其有幸呢!”她怕死,但若是为了争取自己的自由而死,她心甘情愿。
晨曦,代表着希望,预示着新的开始。
转头的瞬间,她没有注意到一丝阴霾染上了太阳,慢慢的氤氲开来,成为一朵乌云,渐渐的笼罩这个世间。
“你若是真想离开,可以随我去邺鄣国,或许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静静的望着眼前的男子,蝶舞阳心下不解,从一处火坑跳往另一个泥坑,这算不算悲哀的进步?或者说是更加颓废的堕落。
见她不反对,褚文珺满脸笑意的说道:“蝶舞阳,你同意么?”
“不想三王子对本王的侍寝军妓这般感兴趣呢!”殇聿有些冷的声音,缓缓的随着他沉稳的步伐传来,微眯着的鹰眼,紧紧的盯着脸色有些泛白的蝶舞阳:“是准备带她私奔么?”
第二十四章 忍到极限的痛
第二十四章忍到极限的痛
殇聿的到来,带来了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在小小的客栈门口,真有几分引人注目。
满意的看着她身子的一个轻颤,殇聿长臂轻翻,蝶舞阳的身子,已经落入他的怀里。
一身霸气,随着他手下紧掐自己的臂膀,缓缓的侵略了蝶舞阳的整个灵魂。
“离王说笑了,我亦不过是与蝶姑娘恰好相遇。”殇聿这人,太过疯狂,即使此刻他要着邺鄣国的帮助,却也不会伤自己尊严半分,这样一个男人,不仅仅让女子容易动心,更让身为男子的他也敬畏。
深究下去,不过是互伤和气,殇聿亦是聪明的不去再提:“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本王就送到这里,还望三王子此番尽兴而归。”
看着殇聿一双紧掐在蝶舞阳臂上的手,褚文珺微微一个皱眉,正欲上前说话,旁边一名使臣赶紧上前说道:“离王如此热情相送,三王子与在下回去,自是向蓦皇转达离王的意思。”手下一个轻扯,止住了褚文珺的冲动。
此番虽然是殇聿有求于邺鄣国,但殇聿的性格素来霸气,若是得罪于他,定然没有好事。再说他此番给出的利益亦是蓦皇格外看重,若此番被三王子一个言行不得体搞砸,事情可就闹大了。
众使臣见褚文珺一脸怏怏不乐,连忙弯腰鞠躬:“离王相送,我等铭记在心,还望离王停步!”说完,便已经急急的拉着褚文珺离去。
一个甩袖,褚文珺转过身来紧紧的盯着殇聿的手:“离王,蝶姑娘不过是一个柔弱女子,你如此大劲,她的手臂会脱臼的。”蝶舞阳苍白的脸,已经说明了她此刻的疼痛。
“哦?”殇聿一个懒懒的低眸,故意忽略那一脸的苍白,残忍的问出:“疼么?本王似乎用的力道很小呢!”此话说完,手下的力道更是加重了几分。
被他加重的力道疼倒抽一口气,从始至终不曾说过一句话的蝶舞阳,平静的抬眸看向褚文珺:“奴婢不痛!”
“三王子,你已听到了。”殇聿说完,并不理会不曾离去的众人,一个转身,便已经拥着蝶舞阳缓缓走去。
愕然的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那被殇聿遮住的柔弱,一点一滴的抽痛着褚文珺的心。
有着怎样的过往,才能这般的淡漠如风?有着怎样的伤痛,才能对身体上的痛这般麻木?
他想帮她,想保护她,可是她拒绝,拒绝所有人的亲近,举世而孤立,那一身的孤寂,除却巫山,只余沧桑。
晨曦,已经慢慢变得强烈,光芒四射,普照着世间万物。
阳光下的那一身青衫,吸收着那强烈的光芒,显得格外的寂寥。
刚回到客栈,殇聿一脚踢开蝶舞阳晨起的房间,愤愤的怒火,随着手上一个扬起,蝶舞阳的身子,已经高高的被抛弃,而后重重的落于那坚硬的床板上。
身子当下痛得像是碎裂开来,一个倒抽气,一张小脸,多的只是那触目惊心的煞白。
还没回过神来,他的身子已经上榻,双手再次掐上她的臂膀:“不痛是么?”这一辈子,还从来不曾有他不能治不了的人,如今,亦不会允许有。
第二十五章 做他禁脔(一)
第二十五章做他禁脔(一)
痛,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有的负荷,泪水,缓缓的舞起,却因着那一口的傲气,硬是不让它落下,只是那么酸涩疼痛的缠绕在眼眶。
缓缓转过雾水蒙蒙的眼眸,张了张嘴,却发现喉间一阵酸痛,只得一个隐忍:“王爷,若是看着奴婢心烦,可以一刀了事,为何要这般?”她的身子,已经不堪一击,经不起他人太多的折磨,死,或许是另外一种解脱吧?
这无疑是在求饶,但为何殇聿心中没有征服的满足,反而因着她从来不曾有过的雾水,震惊得无法回神,久久之后这才松了开来:“终于开口了,知道痛了么?”那算不得泪水的泪,不曾落下,不曾湿润脸颊,却狠狠的砸向他的心田。
轻轻的环住自己瘦弱的身子,蝶舞阳一个转身背对着他,身子不动神色的远离了些许。
猛地抱着她的身子,一个用力,她的身子,已经趴上他的胸膛。
没有反抗,因为知道,她的反抗,得来的,不过是他更加疯狂的蹂躏,那她宁愿沉默,选择他平缓一些的残忍。
“睁开双眸,看着本王!”
他命令的声音,让她不得不挣开那一双已然清澈见底,漠然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兴许是她的温顺,兴许是征服过后的满足,殇聿一手轻环在她的腰上:“为何要离开?”一说到此,他又有着些微的不悦。
一感受到他的不悦,蝶舞阳竟然有些害怕了,该是惯性使然吧?当初代嫁过来,她没有想过自己会离开,更没想过自己会坚持不下来,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脆弱的她,委实经不起太过的疯狂。
手上一个用力:“你可以拒绝和欺骗本王,但春花母子,便也可以过早的成为你的陪葬。”
腰间的力道,已经在告示着自己,他的不容忽略。瞳孔一个回神,聚焦在他鹰一般的眸间:“因为奴婢不是妓!”
眸间闪过一丝笑意,殇聿一个抬首,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而后暧昧的在她唇角说道:“若是本王让你成为我专帐里的女人,你觉得如何?”声音中,有着淡的让人无法看出的宠溺。
热热的气,从他的唇间吐出,萦萦缠绕在蝶舞阳的周身。
是呵!反正逃脱不过,一双玉臂竟然拒绝万人枕靠,他此刻的提议,岂不是悲伤下的一种进步,一个颔首,同意了他的提议,成为他转帐里的禁脔。
往后的路,是如何,她不能够考虑,不能够想太多,因为只是此时,她已退无可退,藏无可藏。
满意的一笑,殇聿的手一个按压,她的唇,在下一刻已经紧紧贴上了他那难得的一丝淡笑,轻轻的呼吸者她的呼吸,深深的品尝着她的甜蜜。
因为他的火热的轻贴,蝶舞阳的脸,已经一点一点的染上红晕,淡淡的,甚是惹人怜爱。
久久的,两人呼吸不稳的分了开来、
第一次,他给了她怜惜;第一次,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身子火热。
“本王要你!”含笑着一说完,像是命令,又像是让她知道,无需她的回应,他的身子只是一个轻翻,已经重重的将她压下。
第二十六章 做他禁脔(二)
第二十六章做他禁脔(二)
他的身子,可以避开她的双臂,不碰触她的疼痛,轻轻的摩挲着她光滑似玉的身子。
粗糙的双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游走,缓缓的向下的泽地走去。一双抬起的眸间,不若往日里的冷漠,散发着温和的火热,灼灼燃烧着蝶舞阳冰冷的身子,想要望进她那悠远之间,探寻属于她的秘密。
此刻的她,温玉般透明的脸,透出淡淡红晕,似含苞待放的花蕾,微微颤动着的睫毛,使得花朵轻轻摇摆,静静等待他人的采撷。
害怕他这样的注视,蝶舞阳困难的抬起疼痛的双臂,勾住他的脖颈覆上自己的红唇。
只在瞬间,她的唇被他深深吮住。嘴里顿时被殇聿霸道的舌侵占,她掀唇欲语时,他深入那百般柔软的芳腔中,深入她心神深处;她张嘴欲喊,可声音却近乎呜咽?还有她的舌……那纠缠她的力量为何强悍得如此惊心动魄?惊心动魄啊……
她头昏,无法呼息,胸口绷得好疼。
腰身一挺,他缓缓的进入她的深处,而她,亦紧紧的承纳着他的火热。
两人那么和谐,轻轻的律动,悠扬出亘古不变的乐谱,谱写着人类最原始的融合。
微微的叹息,第一次,蝶舞阳竟然感觉如此的无助,本以为,即使做不了命运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