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舞姬 替身弃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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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忧云为难的看了慕老夫人一眼:“大娘,您也知道,这是圣旨,金口玉言,怎能随意便可收回?”对于大娘,从她舍身相救的那一刻起,他便甚是崇敬,除却平日里太过宠溺雪凌,倒是很好的当家主母。
“这一生,没有生下一子一女,便是我今生的遗憾,我亦将你们当成亲生骨肉,如今雪凌被赐婚边疆,你应该知道,我的心里比谁都难受。”说着说着,慕老夫人便已是热泪盈眶:“忧云,大娘平素不曾为了任何事求过你,今日,为了雪凌,大娘求你了。”
“大娘先别急,让孩儿好生想想便是了。”为难的一个转身,慕忧云步出了大厅。
慕忧云刚出去,慕雪凌便撒娇的抱着慕老夫人的脖子:“大娘,还是您最疼雪凌了。”说完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走出去。
慕老夫人慈爱的目送着慕雪凌的身影,而后看向一旁伺候着的蝶舞阳,眉头微微皱了皱,儿子的问题还没解决,女儿的事情又来了。
房里的熏香缭绕而上,蝶舞阳双眸微敛看着地面,她知道,老妇人此刻在看她。
每当慕忧云过来,老妇人便会以各种借口支开她,苦笑了一下,何必呢?自己难不成还不清楚低贱的身份?况且这豪门深宅,今生并不是她所依托的地方。
房子里静悄悄的,慕老夫人向来家规甚严,整个慕王府能有今日的光景,自然有着永乐王爷的在外的苦心经营威名,却也少不了慕老夫人管理王府有方。
高雅的端起一杯茶水,慕老夫人轻酌一口:“舞阳,我问你,若是小姐不愿去契丹,将是何罪?”双手端着茶杯轻奏节拍,像是漫不经心的谈话。
竟然问了自己,自然是不能回避:“抗旨不遵,是死罪。”
点了点头:“嗯,倒也是,既不让小姐去,又能不抗旨,那该如何办才好呢?”
心中想必早有了一番算计:“老妇人请吩咐!”
第七章 他要她
第七章他要她
“倒是个机灵的丫头。”含笑点了点头,这才说道:“如果雪凌可以不去,又不能抗旨,便只有找人代替雪凌去契丹了。舞阳,若是让你去,可有意见?”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却仍然感到心微微的抽痛,一丝丝的缠绕心田,一个微微的点头:“奴婢愿意!”她的生命,从出生的时候便注定了应该生活在地狱,如今偷得四年悠然,合该感谢上苍的遗忘才是。
“嗯!下去吧!”说完便让人扶着进了里间去休息了。
如此轻描淡写的承诺了自己的终身,这般云淡风清的将自己抛弃,或许这世间也只有她一人吧?
深吸了一口气,这几日一直下雨,此刻的心情倒是应了这个好景。
王府里的湖水满满的,一阵风吹来,水儿迎风浪来,轻轻的袭上自己的绣鞋,凉凉的一直蔓延开来。
已经多少年不曾有过流泪的感觉了?如今这又是怎么了?在天堂生活久了,便也开始拒绝应有的宿命么?
一把纸伞轻轻的挡在头顶,柔弱的身子被披上一袭衣衫,带着他的温度,渐渐温暖着全身。
好让人眷恋的温度呵!好让人不舍的味道呵!可是她,不配拥有。
轻轻的一个侧身,衣衫滑落而下,一阵湖水冲来再离去,将那片温暖卷入湖水,飘飘荡荡。
既已决定地狱,温暖,再不能享用,免得扰了心神,乱了分寸。
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慕忧云伤感的问道:“舞阳,你就真的愿意替雪凌过去么?”
不是直接拒绝让她代嫁,而是在意她想不想去,这便是慕忧云,所以她们今生无缘。即使她有心,他有意,但注定着将是镜中之花,水中明月,触手不可及。
眸微微的一闭,再睁开,已是一片漠然:“是呵!这个王府,我呆不下去了。”忽略他眼中的失落,缓缓的转身,带着一身春水,离开这个湖畔。
收回思绪,深深的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慕忧云,那般骄傲的男子,始终两人都不是同一种命运。
夜色更加深沉,似乎有些凉意,身子不像先前那般难受了,缓缓起身朝营帐步去。
帐中春色洋溢,两人身上的汗水涔涔洒下,暧昧的呻吟依旧不断传来。
冷眸看了一眼,无所谓,本就不是自己的,却也不会去在意什么。想想便在一旁的矮榻上,轻轻的躺下,闭眸入眠。
就这样,她的新婚之夜,在良人与其他女子的纠缠声中入眠,却也不感心伤,反倒成就这些日子唯一的好眠。
翌日一早,睡梦中的蝶舞阳被人踢醒。
睁开眼眸,却见殇聿赤身裸体的殇聿站在榻前:“还不快起来给本王更衣?”
看了看他的身子,蝶舞阳只是稍稍揉了揉眼,而后平静的起榻,拿过他的衣衫,默默的一件件为他穿上。
反倒殇聿傻了眼,一个新婚女子,看到自己夫君赤裸的身体,她竟然没有任何羞涩之感,还能这般淡然的为他更衣梳洗。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似乎还早,不知他接下来的举动,会不会让她动容?
心下想着,手便已伸出,蓦的将她身子带进自己的怀里。
这下蝶舞阳倒有些慌乱了,那些年的地狱般的生活,一幕幕倒影出来,双手不觉紧张的抵住他的胸口:“王爷,不要。”头微微的轻摇,害怕那一刻的来临。
第八章 被贬军妓
第八章被贬军妓
终于有了一丝表情了,本王就不信你能硬得了多久,她越是不要,他反倒越想看她的反应。
双唇顾不得她的反抗,狠狠的罩上她微颤的薄唇,霸道的气息,瞬间充斥在她的喉间,男人的气味,让她感到格外不适。
抵在他胸前的双手,被他紧拥的身子压得发酸,软软的舌被他的霸道吸附,逃离、躲避,无奈一切只是徒劳。
那一刻的她,是无助的,前所未有的恐惧,相交的苦痛在她寂寥的心田泛滥,全身的战栗让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她无法抗拒的。
衣衫从如丝的肌肤上滑过,带着不舍,悄悄的坠于地面,来不急孤单,他的衣衫随之缓缓覆盖而上,相依相偎,倒是多了几许热闹。
速的一个转身,不曾梳理过的凌乱青丝,与他的纠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暧昧而幸福,多年来的孤寂,终于有了相依的凌乱。
轻轻的闭上双眸,承受着他的给予,尘封了多年的肮脏,被他从头到脚的卷起。
毕竟,这个世间只有一个慕忧云,一个尊重她所有感受的人。终于,一滴泪滑落,落入枕间便迅速消失,只是氤氲了一片阴暗,证明着它的存在。
在身子刚进入她的身子时,他一双兴味的眼眸在瞬间阴沉下来,随即整个人翻身而起。
“啪”的一声,他有力的臂膀挥上了她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呼唤出嘴角的鲜血,屈辱从头到脚的贯穿着她的灵魂。
愤怒的指着榻上的她:“贱人,竟然已不是处子之身,还装什么贞洁?”
没有拭去那唇角的鲜血,她的一双眼眸,只是空洞的望着虚无,还没从适才的状况中醒来。
“啪”的又一声,袭上的仍然是她肿胀的脸颊:“你给本王说话。”手狠狠的钳住她的下颌,印出一片煞白。
疼痛,让她回过神来,幽幽的望着他愤怒的双眸:“我本就肮脏,一直都是,一直……”呵!无论如何忘记,仍旧洗不去那一身的肮脏。
冰冷至极的声音,有着对猎物的失望和自尊心的受损:“逐月皇竟然如此戏弄本王,竟然是妓,本王就不客气了!”说完,身子再一次覆上她的柔软。
一切,皆在他的愤怒之下,她的沉默之中进行着,他的怒火伴随着欲望侵略着她的感官,而她的尊严,却只能孤寂的在角落里哭泣,一人独自舔着带血的伤口,强迫自己不要在意,不要哭泣。
暴风雨,在不大的营帐里肆虐着,她能承受的很多很多,所以,注定了她一生的艰辛和苦难。
女娲娘娘在造人的时候,便已经知道,坚强的人,承受能力大,便可以几经磨难;柔弱的人,心灵比较脆弱,所以一切皆是行云流水的顺畅。
可是,为何忘了她这个灵魂,忘了承受苦难的这具身体,拥有着的却也是一幅柔弱的身子,真能经受那般的苦难么?真能担得起所有的伤痛么?
怕只怕,当幸福的一日来临时,她的生命,却已到了昙花一现的尽头;怕只怕,当随意的生活到来时,她的心,已是除却巫山不是云。
一切平息下来,他翻身而下,脚下一个重踢,蝶舞阳的身子已经想落叶般飘落于榻下。
看着她身上的伤痕,殇聿残忍一个冷笑:“竟然是妓,本王如你所愿,日后你便是这军中妓女。”她仍然没有任何表情,让他更加愤怒:“滚,现在就给本王滚。”
第九章 何人偷看她洗澡
第九章何人偷看她洗澡
缓缓的从地上爬起,一步步踏出,苦笑了一下,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不是?没有将她处死,没有立刻将她送回皇城,便已经是他的仁慈呵!
忘记了所有,她的身子,就这样坚强的步出营帐,忘记了浑身上下,余留一件亵衣,满头青丝,凌乱不堪。
刚出营帐,侍卫见她如此模样,倒也识趣的跑来一件衣衫,而后领着她去了军妓营。
一路上走过,皆是一副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这个郡主,竟然在新婚第二日便被王爷扫地出门,不仅仅成为下堂妾,且让她与众人军妓一起,成为供他们享乐的军妓,王爷果然是恨禹城中人啊!
瞥了一眼众人,蝶舞阳脸上并无太大波澜,竟然决定来了这边,大不了把当年的生活重新体验一次罢了。
若是心不去在意,只是一副臭皮囊,也算不得什么。
将她安排到一个简陋的营帐,那名侍卫放下物品便离去了。
军妓营分为上中下三个等级,三个等级的营帐全部相连。
上等级的军妓一人一间营帐,多是姿色过人,以便召寝或是有人前去共赴巫山;中等军妓则是两人一间营帐,姿色算是上等;下等军妓是四人一间营帐,皆是姿色普通,年岁较大的女子。
而蝶舞阳,很不幸的便成为最下等的军妓,与另外三名女子同住一间营帐。
刚进去,便见一名女子身子紧贴帐墙,在看着什么。
并没在意,蝶舞阳只是看了帐间四张矮榻,寻了其间看似久无人睡的矮榻,收拾了一番便拿出适才带来的书本翻看。
断断续续的,似乎有什么声音传进耳里,细听之下,才发现是男女苟合之声,遂而看了看那名面红耳赤的女子,便也明白她在看什么。
女子正好转过头来,看到她,当下惊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即使是军妓,被人撞见这种事情,难免也会恼羞成怒。
搁下手中书本,蝶舞阳看着那名女子平静的说:“你看春宫的时候进来的。”她并不觉那名女子低贱,毕竟,食色,乃人之常情。
正欲动怒,却见她脸上并无讥讽之情,这才缓过劲来,而后一脸不平的说道:“哼!她们连白天都有活,而我们却两三天也不一定能接到一个活。”
能如此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想必也算是老江湖了,在将来的某一天,她是否也会是这番模样?想拒绝,却也很无奈的要接受。
“看你模样,该是刚做这一行,将来日子长着,可是要慢慢适应这军中一切。”女子倒是热情,连忙凑过来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