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舞姬 替身弃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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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离开,并未回到房里,反倒是殇聿抱起蝶舞阳,两人骑马朝城外奔去。
一路上,蝶舞阳心情忐忑,自己适才都在紧张着慕忧云的反应,如今看到殇聿这幅模样,也不知是否在怀疑着什么?若是如此,那么以殇聿的脾性,她和慕忧云,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想着心事的蝶舞阳,没有感觉到环在腰间的手臂松了开来,待到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差点点掉下马背,而殇聿黑暗下的脸庞,看不见是何表情,却可以感受到他浑身上下的无动于衷。
想过各种各样的死法,蝶舞阳从来不曾想过坠马而死,更何况现在死最不是时候,当下高呼出声:“啊……”她在向他求救,在引起他的注意。
第六十三章 要他死
第六十三章要他死
惊呼声还没断下,殇聿的大臂一捞,蝶舞阳已经重新回到他的怀里,唇吞下她的呼救声,霸道的的舌缠上她的无措。
辗转反侧,几经沉沦,青丝相缠出的是相依相偎的依恋,唇唇相吸的却不是恋人间应有的神话。
马蹄翻扬,衣袂飘飘,劲风徐来,山道间枯树荒藤的倒退,思绪,似乎停留在了那一刻。
当他松开她时,靠在他的胸膛,仿佛听到他的蒙笑声。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果然,殇聿开口:“在本王身边,不允许你想其他!”霸道而又带着他的风格,让人想依赖却又不敢依赖。
没有任何征兆,他抱着她在马的快速奔跑中跳了下去,在地上滚了几圈,双双落入一池温泉。
惊讶的抬头看着他,感动于他的细心,竟然能明白她在都是男人的军中,不敢深入沐浴,只敢匆匆擦拭而已。
他的唇,深深的覆上她微张的唇,身子在下一刻靠于泉壁,将她拉入怀里:“本王要你。”带着激动,他一个用力,她的身子,紧紧的贴上了他的温度。
满池温泉缓缓溢出,荡出银亮的水花,漾出极致的柔美。
激情过后,殇聿轻拥她在怀,手顺势为她擦洗着身子,看着满面潮红的她,她满足的笑了:“适才在宴席上,你说的可是真话?”下颌靠于她的颈部,轻轻的呼吸着她的气息。
迷离的转眸看他,蝶舞阳不解的问道:“何话?”她明知他的意思,却仍然不想承认,因为她不想去面对那一切。
顿时,他的头扬起,深深的看着她:“蝶舞阳,你在惹本王!”
心下微微的笑了,这个男人,若是没有那一颗狠毒的心,却也是可爱得紧:“爷明知道。”她若说假话,他断然能看出,只是不明白适才的他,为何没能揭穿自己的一切。
“如果本王要你说呢?”
“真话便是奴婢没有仰慕王爷,适才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救奴婢的哥哥。”
一个轻笑,这才是蝶舞阳,不能有半点虚假的蝶舞阳:“那你可知?你现在的实话,一样会害死慕忧云。”手揉捻着她的下巴,细腻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
“爷既然在适才不会处哥哥有罪,现在奴婢说了实话,王爷向来赏罚分明,自是不会如此。”屏息凝神,她紧张的盯着他高深的眼眸,担心着他随时可能迸发的怒火。
没有说话,殇聿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子,一直以来,他都不认为蝶舞阳只是外有的冷漠,在她冷漠的躯壳,还有着一颗聪明绝顶的玲珑心。明知自己脾性,且能摸个透底,便说了这样一番话来。
其实说来说去,她不过是在维护着慕忧云,但却让他很高兴她的坦诚:“蝶舞阳,你取悦了本王,慕忧云的性命暂时无碍!”在他唇畔说出这一番话,殇聿再次覆上她紧张的唇瓣,让她全身的神经缓缓松了开来。
殇聿相信蝶舞阳没有撒谎,自然是因为没有代嫁之事,有朝一日,若是明了这一切的隐瞒和欺骗,又将是怎生的波涛骇浪?如何的汹涌澎湃?暂时无人顾及,只是眼前慕忧云的生死,已经费去蝶舞阳所有心思。
这日,蝶舞阳正在屋里看书,殇聿出门,说是邺鄣国那边有了几分动静,早早的便被人叫了出去。
他不在,她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似乎一直以来,自己都改不了怕他的本性,在他面前,她如履薄冰,活得小心翼翼。
微笑着摇了摇头,经此一生,除却那两个禽兽,她以为自己不会怕了任何人,如今看来,殇聿,却也是她生命中难逃的劫数。
“蝶姑娘,蝶姑娘……”
外面一个慌张而又急切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蝶舞阳的沉思:“何人?”
“蝶姑娘,大事不妙,离王让永乐王爷明日上战场与邺鄣国三王之对决!”
“啪”的一声,蝶舞阳手间的书本落地,带着几分委屈,书页在地上紧张的煽动,犹如蝶舞阳的心一般,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第六十四章 她的决绝
第六十四章她的决绝
思绪飞快流转,只在瞬间便脱口而出:“你且回去,今夜子时我再跟永乐王爷联系。”自己现在过去,无疑是增加了殇聿的怨恨,只能在晚膳过后,与他细细说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蝶舞阳的心,翻滚得犹如那烧开的水一般。
晚膳时分,她让人准备了一周丰盛的酒菜,虽然明白他会在军中用膳,却仍然只能如此。若是自己求他,他不答应,那便只能取下他的腰牌,而后领着慕忧云离去,从此两人相忘朝堂一切,红尘之外,携手共度。
那……
一直是她所盼望的生活,一直以来都盘旋在她心头,却因着出身和无奈,才走至今日。
她总是以为,无论如何都到不了那种地步,不会让慕忧云放弃心中所想,如今看来,她与江山之间,他必须有所得失。而与他在一起的日子,虽然希望,却从来不曾想象,即使知道不可能,却仍然不会寄希望于梦想。
因为她知道,若是心中有了那种想法,自己,便会沉湎于那梦想之间,朝着那里步去,而毁去慕忧云所奋斗的一切。
可是,为何自己的心里,在想着离去之时,会缠着丝丝愁绪?
然而,为何她的脑海,在想着与他相聚之时,会绕着淡淡心伤。
盼只盼,一切无需自己走到那一步,无需走到那决绝的境地。
直到殇聿进入房内,她这才回过神来,满面春风的他,让她很容易知道,他所想的一切,都已经实现。
终究,他还是不愿意放过慕忧云。
“怎么?”扬眉看着满桌的饭菜,殇聿轻声笑道:“蝶舞阳,你在求本王?”
“自然,若是王爷那般认为,也可以那么说。”
“以这些?”不屑的看了桌上的饭菜:“本王就那么多年没吃过饭菜么?”
“奴婢能想出来的也只有这些了。”
“那倒也是。”对于她的态度,他很是满意,向来他就不喜欢她的不驯服,如今的顺从,很是让他心满意足:“那就让本王看看你的诚意吧!”
激动的抬首:“王爷是说奴婢服侍周到便可……”
“有何不可?”
他的大方,让蝶舞阳不可置信,殇聿向来说话算话,怎会轻易将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慕忧云出兵之事收回。心下如是想着,便也动了些心思在殇聿饮用的酒上。
“蝶舞阳,本王想不到你竟然这般能饮?”
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脸上,希冀的问着:“王爷,那奴婢的哥哥……”此时,她不想听到他的拒绝,竟然不是因为慕忧云。
“本王宠你,但不会迷你。”挑起她的下颌,淡漠的吐出:“本王的江山,无须任何人作主!”轻拥她的柳腰,殇聿一个颔首喝下酒来,俯首便覆于她的唇上。
第六十五章 离开
第六十五章离开
他,终究还是拒绝了她。
她,必须要走到那一步!
酒,顺着他的舌,缓缓的注入唇间,那是他的味道,很是让她留恋的味道。想着自己将要离开,她竟然没有过多的喜悦,只是看着眼前的男人,眸间竟然溢满酸涩。
百转千回,是一种轮回,亦是一种尽头。
“本王拒绝,你是否很是不满?”唇,稍稍的脱离,在她唇畔缠绕出他的味道。
眼前的这张脸,多么的刚毅,指尖轻触他的眼睑,如此寒冷之地,是他生命的窗棂。缓缓下移,是他坚挺的鼻梁。
这张脸,没有给她过多的温暖,偶尔却在自己心田投下丝丝幸福的味道,虽然没有感情,却仍然有着一种习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与她这般的亲近,这般理所当然的掠夺,让她差点忘却自我,以为自己,或许注定是他的一部分。
如今,还是要离开,却是这般的让她犹豫。
深深的一个吸气,臻首微摇,酒的后劲盘旋上了她的身子,让她的思绪理所当然的可以混乱:“奴婢没有不满,只是有些感伤,嫁于王爷,已是王爷的人,娘家兄长,自是望他能好,若是与王爷有隙,自然王爷为重。”
“说得好!”抱着她的身子,殇聿向床榻步去。
烛台上的蜡泪,轻轻的滴落,似离别的心伤,若喜极而泣的幸福。
是悲是喜?无人能知,只知此时的缠绵,是一种极尽的唯美,是一种绮丽的浪漫。
当他重重的躺于自己身上之时,蝶舞阳落下了一滴泪珠,离开的时候,终于来临。
三个月,很短,却改变了她的一生;一个男人,很强,却不属于她的宿命。
轻轻的将他推下,看着那金灿灿的令牌,她的选择,从来都只能是没有退路。蝶舞阳咬牙取下令牌放入怀里,伸手为他掖好被窝,没有带走任何,只是那被他咬过的痕迹,是她不能遗弃也不想遗弃的唯一。
出得房门,朝西厢房行去,便见慕忧云房里的烛火还亮着。
一个顿足,稍稍便推门而入之时,便见到他眸间的兴奋:“舞阳,我就知道你会来。”此时,即使让他去死,或许也是一种美丽。
掩去那伤感的思绪:“王爷,快些走吧!”她的伤心,无需任何人看见。
瞪大双眸:“你说什么?你愿意跟我离开么?”即使有着不信,人却已经走向床榻收拾细软。
“是,奴婢愿意跟王爷离开!”
欣喜的转身,拉住她的双手,慕忧云换了一身衣衫:“走,我们这便离开。”没有带多余的物品,他只要有她,今生便已知足。
当他拉着她的手离开时,他们没有注意,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第六十六章 劫住
第六十六章劫住
在马儿狂奔即将之时,蝶舞阳眷恋的回头看了一眼,而后毅然的转头,看向前方漆黑的夜空。
而她身后的慕忧云,没有考虑自己的爵位仕途,只是放弃一切的追随在她身旁。失去的她,虽然几经周折,她仍然回到了自己身旁。如此不顾一切的离开,家国之事皆抛诸脑后,只是眼前的女子,成了他今生的唯一。
马儿扬起的尘土,在黑夜之下狂舞,偶尔几处幽火,昏黄的照于尘土之上,幽静得有些吓人。
紧急的风声和着不绝于耳的马蹄声,是这深夜里唯一的声音,却也是亡命天涯的一种紧张。
即便是在慕忧云身边,她仍然有着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总觉得在黑暗之中,有着一双眼睛,目睹着她所有的叛逆,粉碎着她原本想拥有的梦想。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安,慕忧云轻轻的将头置于她的颈间,安抚着她的焦躁。
当马蹄开始杂乱之时,蝶舞阳便闻到了一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