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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红道黄道黑道-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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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击自己的拳头,掌心挨拳面,五指一合,蜂仔感觉自己的拳头象伸到了五只铁爪中,无法撤回,正在他用力准备挣脱,只觉得下巴也被一只手捏住了,而且凭感觉那只手的虎口中显然还有一把冰冷的利刃,他不知道,那把冰凉的刀正是自己甩向对方的那把。
    虽然是打贼抓强盗,但柳正彪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虽然是黑夜,也不想惊动四邻,所以他要卸掉对方的下巴。待双手抓实后,分筋错骨手同时使出,黑暗中只听得几声细微的骨头脱位声,蜂仔右臂脱臼,想惨呼,但下巴也钻心地一疼,耷拉下来,只能喉咙里惨呜着,还没等惨呜声结束,柳正彪抬脚跺向蜂仔的膝盖,又是一声轻微的骨裂声,当然,也伴随着更加痛惨的呜呜声。
    立仔看着向自己猛扑而来的王立臣,心下一慌,扭身也朝墙跟奔去,快到墙边时,他抬腿纵身,上了墙,疾跳而下,王立臣当然比不了柳正彪,但他本身就是校篮球队的主力,尤其是在部队上近两年的训练,上个墙也是小事一桩,他将部队上翻越高板墙的功夫拿了出来,轻松地越过院墙,再次疾追立仔,立仔突然回身就是一拳,王立臣侧身躲过,同时右直拳直奔对方面门,按立仔的身手,王立臣根本不是对手,但因为他是做贼心虚,心中慌乱,一进加上黑夜视线不清,一个闪身不及,脸颊上挨了王立臣一拳,他一个倒退,脸上火辣辣地疼,待王立臣再次扑上来时扭腰摆胯,一个左侧高边腿正中王立臣肩膀,王立臣身子微微一晃,很快又攻了过来,虽然中了一腿,但1。8多的身高,再加上强健的体格,这一腿对他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就在这时,只听得柳正彪沉声喝道:“立臣,闪开!”
    王立臣一听立即刹住身形,他有自知之明。
    立仔看着蜂仔三招两势就让人制住了,当下恐惧之心顿起,蜂仔的功夫在他之上,连蜂仔都让人给办了,他如何是对手,而且还是两个对手,想到这,他转身疾跑,打不过就跑,他从入道就牢牢记在心里!但这回他跑不了了!
    声起人到,柳正彪如猎豹般扑向逃跑的立仔,立仔只觉得后脖子梗一紧,知道对方赶上了自己,正想回身挥拳反击,可是自己气息一窒,险些把舌头吐出来,又觉得尾骨一疼,再接着下巴也“卡巴”一声,耷拉下来了!
    “立臣,把那个熊日河的拎回去!”柳正彪抓着立仔的脖子对王立臣说。
    灯光下,立仔和蜂仔象两只打断了腿的狗一样瘫在地上。
    “敢动我弟兄们的女人,你两个驴日河的嫌命长啊!说,谁派你们来的?”柳正彪说完后抬腿朝着蜂仔脱落的下巴准确地一踢,蜂仔才哎哟出声。他抬头看着柳正彪,突然叫道:“我认识,你,你不是刘亮吗?我们南老板可待你不薄哇,今天这事我们也是受南老板派遣,希望你高抬贵手。”蜂仔自以为认出了刘亮,所以眼里闪出希望的光,一旁的立仔也面有一丝喜色,毕竟生人不好说话,人家要是下死手,自己肯定完蛋!
    “放你们走,他娘的欺负到我家门上来了,日你们的老先人!”一旁的张可允抬腿猛踢蜂仔和立仔。
    “高抬贵手?”柳正彪玩弄着手里的白瓷酒杯,突然手指叫劲“啪”地一声,酒杯被他捏碎了:“南建军算个锤子!立臣,你先看着这两个货,可允,过来。”
    张可允走到柳正彪跟前,柳正彪贴在他耳朵轻轻说了句什么,张可允惊了一下,然后深思了一会儿,小声道:“有地方!”
    高小慧和杨小静在一旁娇心狂跳,花容惨淡。
    “走吧,看在南老板的面上,今天就放你们一马,不过,你们给我忘住,再敢到这里来害我可允兄弟,可别怪我手狠把你们弄死!”柳正彪冷冷地说。
    “真放我们?那谢谢兄弟了,以后到玄河区,我们一定重重谢你!”蜂仔面露喜色,拉了拉立仔,二人起来就要走。
    “慢着,我送送你们,不然我不放心,若是我离开你们再回来找我兄弟麻烦,那我兄弟就可惨了,走吧,把你们送到公路上,再拦辆车,看着你们离开。”柳正彪说。
    “放他们走,还不如送到派出所去呢!”王立臣拉了拉柳正彪的衣服。
    “这是道上的规矩,不能和公家扯上。”柳正彪回头冲头王立臣做了一个眼神。
    “那就放了吧,以后再敢来非弄死不可!”王立臣虽然不明白柳正彪的意思,但他知道柳正彪肯定有所安排,所以假装放了狠话。
    “可允,你酒没醒,先在家里等着,我和立臣送送他们。”柳正彪对张可允道。
    “送走后你们快回来。”张可允说。
    杨小静看着王立臣也去,不好说什么,只是和高小慧紧紧地挨在一起,仍然惊魂未定。
    出了门,柳正彪回身把门掩上,然后和王立臣跟在一瘸一拐的二人身后。
    “走这边!”柳正彪看着二人向通向公路的大道上走时出声拦住。
    “这不是通向公路吗?”蜂仔说,立仔脱落的下巴还没安上,也点着头,可是下巴一痛,连忙用手扶住,不再动作。
    “大路上怕碰见人,这边也能到公路上,放心,我们绝不敢杀人,那可是犯法的事。”柳正彪冷声道。
    “别以为你们是赶夜路的好人,你们可是贼,想杀人的贼!”王立臣骂完后,踢了一脚蜂仔。
    二人想想也是这么个理,所以也不敢再吱声,按照柳正彪所指的路走去,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真象人肚子里的肠子!
    远离村庄后,一片小树林在不远处显得黑森森的。
    “行了,到地方了。”柳正彪走到二人前面。
    王立臣在二人后面做出攻击的架势,现在对付这两个伤员他可是有着十足的把握。
    “什么意思?”蜂仔心里如冰窖般冷,立仔也哆嗦了一下。
    “你们二人是南老板的得力手下,不如先去给他占个地方,免得到时候他怪你们做事不到位。”柳正彪举步向前。
    “什么地方?”蜂仔和立仔明白了。
    “当然是阎王爷那儿了!”柳正彪的声音象冰棱子一样冷。
    蜂仔和立仔正想拼死顽抗,但一切徒劳,王立臣双掌齐出击中二人额头,顿时十窍之中血如泉涌,蜂仔和立仔身子一软,萎在地上。
    “立臣,快动手,那边有个废井!”柳正彪抓起蜂仔,对目瞪口呆的王立臣急声道。
    听见柳正彪的声音,王立臣缓过神来,二人把蜂仔和立仔扔进废井中,又往井里扔了些碎土杂物,盖上井盖。
    “立臣,别害怕,人是我杀的,你今晚啥都不知道,和媳妇在热被窝睡觉呢,是不是?”柳正彪拍拍王立臣的肩膀。
    夜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第146章 蓄势待发
    第146章蓄势待发
    冬天的夜很静,月亮也探头探脑地露出煞白的脸,狗吠声过后,整个雪花村又归于平静,村民们留恋着热烘烘的暖被窝,只要房不着火,谁都懒得起来。
    高小慧和杨小静弄了鸡蛋汤端上桌来,给柳正彪王立臣张可允三人各盛一碗,三人酒早都醒了,喝了几口汤后,柳正彪说:“立臣,喝了这碗汤咱们就走吧,时间不早了。”说完后朝王立臣使了使眼色,王立臣明白,放下碗后说:“可允,那我就和小静先走了,有啥事打电话。”说完后把杨小静的电话告诉了张可允,然后和杨小静一起离开了张可允家。
    送走王立臣杨小静二人后,张可允把院门关好,来到屋里:“正彪,你说姓南的会不会再来,他会知道吗?”
    “知道是迟早的事,不过没有证据,那口井虽然离村很远,但最好还是再往里填些土,现在是冬天,如果天热起来,味道可就大了,免不了招苍蝇,他们的手机我都从身上搜了出来,还有一些相关的证件和钱,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的。”柳正彪说。
    “这哈球日河的南建军,小慧都到这儿了,还不依不饶的,我还准备办加工厂,这样不得不时刻提防着他。”张可允骂完后叹了口气。
    “别害怕,可允,在玄河那儿咱不敢吹,可是到了咱秦原省,他来就是找死!这几天我有些忙,等忙完这些事后,我就会想办法把南建军了结了,免得老是阴魂不散地缠着你,还是那句话,谁敢动我兄弟,我绝不放过!王立臣人家想当官,而且现在条件不错,机会正好,咱们绝不能让他沾上这事,今天晚上就咱们在一起喝的酒,喝完酒我就走了,你啥也不知道,我就这样了,弄死一个和弄死十个效果一样,烂了再砍两刀,还是那球样!”柳正彪的眼神里杀机盎然。
    张可允听着这些话,心头一热,高小慧这时眼泪汪汪地对柳正彪说:“谢谢你了,没有你帮忙,我和可允这次是躲不过去的!”
    “说啥呢!别人的事咱不管,但可允的事不管行吗?放心吧,你安心和可允过日子,其他的事我想办法!”柳正彪难得地笑了笑。
    王立臣还是睡在炕边上,炕里边的杨小静说:“你那朋友真厉害,跟电影里一样,他练的是什么功夫?怎么没听你提过他?”
    “不该问的别问,只说一句,他是一个苦命的人,谁想帮也帮不了,睡觉吧,我酒劲上来了。”王立臣不想把柳正彪的具体情况告诉她。
    “你们真把那两人送走了?”杨小静睡不着了,凭她的直觉,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
    “那还有假,如果怠慢了他们,以后报复我们咋办?”王立臣假话连串。
    “报复?要不我给秦原省公安厅的李叔叔打个电话,他原来是我爸的警卫员。”杨小静说。
    “打啥呢,现在还啥事没有呢,睡觉吧,我困了,王立臣不顾杨小静做什么,把头蒙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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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虽然深了,但高挂的月亮把大地照得影影绰绰,一辆黑色的小车悄无声息地停到了座破旧的院落前,钱猴和钱如海下了车后,来到院门前一纵身,父子二人轻飘飘地越过墙头落到院中。
    “哪个死不要脸的货,黑天半夜的打扰人睡觉!”院内的厢房里传出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棺材瓤子,装啥呢?开门!”走到房门前的钱猴骂了一声。
    屋里的灯亮了,不是电灯,而是煤油灯,门开了,钱猴父子闪身进入屋内。
    “你还没死!百年成精呀!来,我看看你尾巴上的毛白了吗?”一个身形低矮的老人调侃着钱猴。
    “放你的狗屁,几十年不见,你嘴还是那么臭,怪不得你师父不爱你!”钱猴骂道。
    “见过前辈。”钱如海朝老人拱了拱手,鞠了个躬。
    “这娃还象回事,不象你个老猴没教养似的,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驴下了马,劣种变良种了,哈哈哈!”老人说完道:“有啥事直说,我困着呢!”
    “你个僵不死的老货,当然有事了,明知故问!”钱猴说完朝钱如海一摆头,钱如海把一个沉甸甸的小袋子放在桌上。
    原来这个老人正是用毒高手——僵面叟,和钱猴同辈的人,老而不衰,僵而不死的妖精!
    僵面叟听着袋子落在桌子上的声音,看都没看袋子,而是用一双眯着的眼睛盯着钱猴问:“大买卖吧?”
    “知道了还问,拿来。”钱猴朝他一伸手。
    “睡着的还是不醒的?”僵面叟问。他说的睡着的是让人昏迷的,而不醒的是让人死的药!
    “不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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