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官路-第3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儿子,储咏在川西顶多干到换届,还有一年多的功夫,你要好好地想一想了,是换个地方,还是继续留在川西?”
杨天虹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就见杨学光侧着脑袋,看着环线两边的灯火阑珊,似乎有些兴致不高。
“爸,你让我回去好好地想一想吧!”
杨学光转过头,摸出一颗烟点燃吸了一口,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想了想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学光,这是我的新手机号码,以后就用这个号码联系了!”
话筒里传来一声温柔的声音。
“亚柔,你换号了?”杨学光呵呵一笑:“对了,你在京城这边过得还习惯吗?”
“还行呀,有什么不习惯的,现在每天去片场看几个朋友们拍戏,一边学点东西,过得倒是挺充实的,想找你出来玩,又怕耽误你的学习也就不好过度打扰你!”
秦亚柔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一股淡淡地幽怨。
“是呀,最近有点忙,不好意思呀,等我有空了去找你玩吧!”杨学光苦笑一声,秦亚柔呀,你这是要闹哪样?
帮你找到公司签约,而且片酬并不比人家三线明星低,这已经够给面子了吧,总不能你的人生规划需要我来帮你设计吧?
“那好,再见!”
杨学光挂了电话,耳边就听得一个声音传来:“儿子,是不是有女孩子找你呀,是不是你姑姑说的那个很漂亮的秦亚柔?”
捏着香烟的右手一颤,杨学光心里叫苦连连,好姑姑呀,你是不是非要搞得所有人都知道才好呀?
“爸,爷爷底下还有什么招我看不出来,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川西绝对不是我们杨家的菜!”
杨学光调头看向窗外,此刻夜幕降临,京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灯光下的京城看起来美轮美奂极了。
“哦,小光,你怎么知道你爷爷看不上川西?”
杨天虹饶有兴趣的问,杨学光能够从这诸多的事情里推断出这么一个结论来,必然有他的理由。
“很简单,川西省的一把手连政治。局委员都不是,这肯定不是爷爷费了这么多心思想要的结果,至不济爷爷的目标都是把你推进政治。局,川西的格局终究还是小了一些!”
杨学光轻轻地叹息一声,杨家的势力终究还是不大,不过是仰仗着老爷子的虎威犹存而已,杨家的嫡系副省部级的不过是寥寥数人,一旦老爷子故去,杨家的衰落就完全不可避免,所以,将杨家最有希望的爸爸推上去,他才会放下心。
“爸,爷爷肯定已经将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一次灭了陈家的条件就是要给你一把政治局委。员的椅子!”
杨天虹闻言心头一震,他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心里并不能肯定,现在听杨学光这么一说,就越发地肯定了老父的做法。
杨学光的思维继续无限地扩大蔓延,思绪倏地转向川西的政局,心里突然一动,老爷子费劲心思地将储咏推到川西去,恐怕这一切早就在计划之中了,从储咏降临蜀都的那一刻起,这个局就已经启动了,而背后下这一棋局的正是老爷子!
乙正集团南下,陈子游必然不甘心嘴边的肥肉溜掉,自然也要跟着来到川西,而京系和黄海系之间的恩怨老爷子自然也了然于胸,创造出这样的机会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当老爷子好不容易费了偌大的力气将储咏推到川西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会以为老爷子是看中了川西这个地盘,要把川西作为杨家重新崛起朝野的龙兴之地,这个时候老爷子却虚晃一枪,目标却是共和国政坛上那令人艳羡的二十五把椅子之一!
就算是京系和黄海系有人看出来老爷子设这棋局的妙处来,却也没有办法,因为京系和黄海系的冲突是必然的,而如今岭南郝家又跟杨家走到一起了,凭地增加了杨家在共和国政局中的分量,普天之下也只有杨家的老爷子能在关键时刻有能力左右局势的发展!
古洪能看到这一点,金振华自然也能看到这一点,但是,他们能做的就只有静静等候老爷子开出的条件来!
这已经不是阴谋所能够达到的了,而是**裸的阳谋!老爷子就是那个将阴谋施展到极致一跃而成为阳谋,能够布局天下的大国手!(未完待续)
465章 同学之谊
杨学光站在树荫下挥挥手,目送黑色的大奥迪慢慢地消失在视野里,这才慢慢地转过身往学校里面跑去。
杨天虹的心情很激动,老父将杨家的事情渐渐地交到了自己的手上,这无疑是一个很好的信号,同时也让他的心里很有些紧张不安,杨家这么重一副担子交到他的手上来,他不知道能不能实现老父的愿望?
听了杨学光的一番分析,杨天虹心里的那最后一丝迷雾也烟消云散,所有的一切都是老父在布局,这一局棋局跨越的时间太长了,从几十年前老父的急流勇退,三叔在军委的飞扬跋扈开始,跨越了几十年的时空,今日终于初现端倪!
年少轻狂的时候不懂得老父的良苦用心,如今身居高位才明白,作为一个站在权力顶峰,掌握着整个共和国前进方向的人,各种领袖必备的素质中,懂得经济规律就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项。
想来这也是老父当年从权力巅峰急流勇退的原因之一,在抓经济建设方面杨天虹自认并不比老父高明上多少,他也明白,老父这所有一切的布局,现在不过是才展现出一部分而已,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他那个聪明绝顶的儿子做的!
可见儿子杨学光在父亲心里的分量,也许在儿子出生的时候,老道士的那一句真龙不相见的谏语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支撑起了老父亲心里所有的希望!
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尽量为儿子将来的发展奠定好必要的基础而已,但是,在这样一个遇上了这么一个共和国崛起于世界民族之林的大时代,又成了家族的代言人,换了谁不是雄心勃勃地做出一番事业来?
是不是趁着这机会,将杨家的地位彻底巩固下来,为儿子的将来铺一条康庄大道?杨天虹有自知之明,对于最顶上的那把椅子从来都没有奢望过!
杨家已经沉寂得太久,太久了!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杨天虹调转车头,黑色的奥迪往西山别院飞驰而去,明天要跟金振华见面了,他必须要听一听老父的意见。虽然他已经接掌了家族的事物。
杨学光回到寝室的时候,李天佑和杜友仁两人正在客厅里喝酒,茶几上堆满了花生,瓜子等各种零食,还有一件罐装啤酒。
“你们还没睡?”
李天佑听得响动抬起头来看了杨学光一眼:“学光,正好,一起喝一杯。反正明天周五我们的课程也差不多了,你这个调研小组成员自然更加不用担心上课的问题!”
“就是呀,咱们住在一起都两个多星期了,也难得有机会兄弟们聚在一起,整两个!”杜友仁举起了手里的易拉罐一摇。
盛情难却,杨学光若是再推辞的话就显得有些桀骜不群了,而且,这会儿还真有点饿了。微笑着点点头:“好,我去洗个澡马上过来!”
“你可要快点,不然的话。下酒菜都没了!”
杜友仁呵呵一笑,仰起脖子将易拉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好,马上就来!”
杨学光呵呵一笑,几步走进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就冲进了浴室。
“老李,你是不是有想法了?”杜友仁取了灌啤酒,拉开易拉环一股啤酒泡沫汹涌而出,李天佑一愣,老脸一红,他是江北省人。这一次江北来学习的是江北省副省长凌天录。
他本来就在想方设法地想要去接近凌天录,这一次他来党校学习,说好听的是来中央党校进修,其实说白了就是流放,一个县长放下手头的各项工作来中央党校进修,只要不是脑子白痴的人都会明白这个事实。他被边缘化了。
得知了江北省副省长凌天录在中央党校学习,李天佑当时就动了抱上这颗大树的心思,只是省部级那边的宿舍楼有警卫站岗,他可不敢胡乱去闯。
现在杨学光进了调研小组,据说还混得不错,凌天录也是调研小组的成员,李天佑就有了同过杨学光出面请凌天录吃饭的想法。
“兄弟,我老李不比你们,你还年轻还有大把进步的机会,如果再不把握住这次的机会,这辈子也就只能窝在小县城了!”
李天佑一咬牙,用力握紧了拳头,将手里的易拉罐捏成一团,黄色的酒液顺着他的手臂流淌下来:“不论成功与否,总得要试一试才知道!”
“老李,咱们兄弟两个同病相怜,我也比你好不到哪儿去,我们阳江市委领导似乎也不大喜欢我呀!估计这次我回去阳江就要挂起来了,离开了一个多月,什么工作都有人接手了,接下来等着我的就只有被挂起来了!”
杜友仁微微叹息一声,昂起脖子将啤酒一饮而尽。
“喂,你们说什么呢,这么沉重?”
杨学光穿着一条沙滩裤走了过来,伸手抓了把花生塞进嘴里大嚼起来,拍拍手,拿起一罐啤酒,拉开拉环倒进嘴里。
“我们在同病相怜呢!”
杜友仁呵呵一笑,抬头看了一眼杨学光:“老李在利州市委不待见,我也同样被江。阳市委抛弃,来中央党校进修,说得好听是进修,大家都不是第一天在官场混了,谁不明白这个事实?”
杨学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淡淡一笑:“其实呢,这对于你们来说未必是坏事情呀,山穷水复之后,说不定就是一条坦途呢?”
听他们说起这个,杨学光就明白了这两个人深夜还在等着他的用意了,十有**这两个人想要通过他去抱大腿了。
“等等,老杜,你是辽东江。阳人?”他知道杜友仁是辽东人,隐约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旋即就想起来二舅许仪就是辽东江。阳市的副市长。
“是呀,我是江。阳人呀?”
杜友仁捏着易拉罐的手一抖,抬起头一脸希翼地看着杨学光,他知道这一次可没有辽东的省委省政府的领导来进修,难道杨学光还有别的路子?
“你是阳江人的话,听说过一个叫许仪的人没有?”杨学光呵呵一笑,仰起脖子一口将易拉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李天佑眼疾手快,抓了一听扔了过来。
杨学光右手一神,一把将易拉罐抓在手里。
“许仪,知道啊,那是我们江。阳市的市委副书记,副市长,怎么,你认识许书记?”杜友仁激动起来,一般抓住杨学光的手臂。
杨学光笑了笑,没有说话,转头看了一眼李天佑:“老李,我知道你的难处,实话告诉你,我跟你们江北的凌天录省长关系还成,这样吧,明天我请他吃饭,你给我作陪,怎么样,有时间吧?”
李天佑闻言大喜:“有时间,有时间,学光,谢谢你呀!”
杨学光笑着拿起易拉罐:“老李,先别高兴得太早了,还不知道凌天录省长有没有时间呢?”
“没关系,没关系,我有时间等!”
李天佑高兴得嘴巴都合不拢嘴来,想不到这一次来中央党校进修,居然因祸得福,倘若能够抱上凌天录这颗大树,那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学光,我敬你一杯!”
大喜过望的李天佑扬起易拉罐跟杨学光轻轻地一碰,荡漾起一片白色的泡沫来。杜友仁的心里苦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