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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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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这样,”长野次边说边靠近我,往我口袋里装了一些东西。“给你点钱,你一个人的时候也许用得着……还有一块手机,也许你能用吧?”
    “陈刚,你过来,”丛容伸出手,对我说。“过来抱抱我,我一直在想你……”
    我坐着没动。一晃动身子,衣服上沾的泥沙就掉落到地板上。
    “过来呀!”丛容焦急地说,“你不会是真疯了吧?”
    我站起来,转身往外走。丛县长和长野次拦住我,被我一下推开了。
    “如果他真疯了,可以把他送到精神病医院呀!”丛县长在我身后说。
    “他跑得太快了,力气又大,我们根本就捉不到他,”长野次无奈地说。
    我已经出了病房,跑下了楼梯,冲出了医院的大门,钻进了一条胡同里,拚命地跑。然后跳进了一家的院子里,躲在一个角落里。
    天下雨了,雨点敲在院子里的一个铝盆上,叮当叮当地响。我躲在屋檐下,浑身发冷。风把雨点吹在我身上,我打了个寒颤。
    “陈刚!陈刚!陈刚!陈刚……”有人叫着从胡同中走过。
    我傻笑了,伸手接住雨水,洗了把脸。雨越下越大,淋湿了我的衣服,我就站到雨里,任凭雨的冲刷。雨啊,使劲下吧,请你把我带走,我愿跟着你流落天涯……
第四十五章 第二节
    雨来得急停得快。我躲在角落,脱下身上的衣服拧了拧上面的水,天上就出现了宝石一样的星星。是啊,对天来说,星星就是她的宝石,有了这些宝石的点缀,天才异常美丽。但是,我却成了疯子,在别人眼里,就是生活的垃圾,应该早点去死。可是谁又替疯子想过——疯子眼中的世界天真而无比奇丽,他们也有生存的权力……
    我穿好衣服,翻墙离开了人家的院子,出了胡同。我把长野次给我的手机不知扔到哪去了。他装在我口袋里的钱还在。
    经过一家旅馆的时候,旅馆老板拦住我:“师傅,住店吗,很偏宜的,住下吧。”
    我“啊啊”地应着,老板以为我同意了,就把我拉进店里,安排了一个房间。老板要钱,我就掏出一把给他,他笑着只拿了一张,然后又找给我一些零头。
    我爬到床上,倒头就睡。老板进来关了电灯,然后把门关上。
    “陈刚!陈刚!”有人叫我。
    我睁开眼睛——天已大亮。丛容坐在一个轮椅上,出现在房间门口。她哭着,喊着我的名字。
    我从床上跳下来,穿上鞋子,不知该怎么办:逃离这儿呢,还是留下来?
    “有人打电话告诉我,说你在这儿的,所以我就来了。”丛容说,“我要来和你在一起。——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过来呀……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不要离开我了。你疯就疯吧,陪着我吧……我现在瘫痪了,知道吗?你知道吗?没有人再害我了,也没有人再害你了……”她对身后的男人说,“快把我推进房间里,看好陈刚……”
    谁叫她来的?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看了一下窗户——有个人守在窗户外面,也许怕我从窗户逃跑吧。
    这时,外面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几个穿医院工作服的人走进来。
    “陈刚在哪儿?”一个医生模样的人问。
    “找他做什么?”丛容警惕地反问。
    “有人打电话叫我们来接他到精神病院,”这个人回答。他看到了我,友好地笑笑。
    “是我父亲吗?”丛容问。
    “你父亲是谁?”医生问。
    “丛县长,”推丛容来的男人说。zZzcn小说网。手机站wap.zZzcn.
    “正是丛县长,”医生说。“我们这就带陈刚走。也许他会反抗的,我们来了好几个人,可以绑他走。我们也带着麻醉针,最好给他来一下麻醉……”
    “能治好他吗?”丛容问。
    “这要对他检查过了以后,才能下结论,”医生问答。
    “我能陪他去吗?”丛容说。
    “你是他什么人?”医生问。“未婚妻吗?”
    丛容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那你去吧,”医生说。“来人,先把陈刚的未婚妻抬到车上吧,这样才能够对付陈刚……”
    “需要我做什么?”推丛容来的男人问医生。
    “不需要了,请回吧,”医生说。“别待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于是就过来两个人,把丛容推出了旅店,连人带车一起抬上了救护车。
    那个医生走进了房间,悄悄对我说:“陈刚,放明白点,老老实实地跟我们走,否则的话,我们就杀了丛容。——丛容正是我们打电话叫她来的。明白了吗?需要动用麻醉针吗?丛容在我们手上,对付你就容易多了。否则的话,我们来十个人也不一定能捉到你。”
    我呆呆地站着,好像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有两个人冲进房间里,用绳子麻利地把我绑起来,推出了旅店,押到救护车上。
    有个人对店老板说:“这个人是个疯子,我们要把他拉回精神病院。”
    店老板说:“原来这样啊,怪不得我要二十元的食宿费,他却给了我好几百。不过,我都还给他了。啧啧,看不出他是疯子呀,多好的一个小伙子呀,可惜了,可惜了……”
    我就坐在丛容的身边,丛容伸手抚摸着我的脸,嘴唇颤抖着,泪水又流出来。
    救护车开动起来。
    “你是他的未婚妻吗?”一个男人问丛容。“不是这么回事吧?你是县长的女儿,你不过是喜欢陈刚罢了。陈刚有老婆。现在的女人都不要脸……你是想做她的二奶吧?哈哈哈哈……”
    丛容缩回了手,哭出了声。
    另一个男人对丛容说:“你跟陈刚睡过觉吧?陈刚很有水平是不是?怪不得你这么喜欢他呢……”
    “给我住嘴!”丛容怒喝。“你们是医务工作者吗?简直就是流氓!”
    “哈哈哈哈……”两个男人大笑,其中一个一手抱住丛容,一手放到的胸脯上。“我们不是业务工作者,我们是黑社会的工作者。”
    丛容挣扎着,从轮椅上跌落下来,把我击倒了,她就压在我身上。于是她就使劲地抱住我:“陈刚,你怎么了,有人欺负我,你不能动手,连话都不能说吗?”
    “哈哈哈哈……”男人们笑着。
    第三个男人说:“别动这个女人了,叫她躺在陈刚身上吧,她不是喜欢陈刚吗,那就喜欢个够吧。这样的男女看着滑稽,真好玩……”
    “哈哈哈哈……”三个男人狂笑。
    丛容抱住我的头,亲吻着我的脸。
    “你哭了,陈刚!”丛容说。
    “他没有疯,”一个男人说,“但是不管他疯了还是没疯,这回陈刚真的是死定了。”
第四十五章 第三节
    “陈刚……陈刚……”丛容呼唤着我。“我做梦也想不到你会疯的……做梦也想不到。告诉我,你真疯了吗?你和梁艳签订离婚协议的事别人都知道了……我和你结婚吧,我是瘫子,你是疯子,我们扯平了,是不是?”
    “这是爱情吗?”一个男人嘲笑丛容。“真可怜啊……”
    我静静地躺着,任凭丛容的述说。我现在就是无情无义的石块,丛容就是感情的河,在我身上流淌着,冲刷着,浸泡着,可是我无动于衷。我感觉不到“河流”的温暖多情,感觉不到了“河流”的执着奔放。我“啊啊”地含糊地叫着,谁也说不清我说了什么。
    救护车开到郊区就停下来,几个男人先后把丛容和我抬出去,塞进一辆轿车里。轿车就开动起来。
    谭宾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他咳嗽了几声:“陈刚,叫丛容来,不是我的意思。昨晚你去过水河市街心花园235号,拿了毕立志的日记,藏到哪了?——不要继续装疯了……你确实装得象,老大都相信了。你要是真疯了,就不会到水河市街心花园235号翻箱倒柜找毕立志的日记了。日记丢了,一定是你干的。你真聪明,排除了放在日记上面的炸弹。呵呵,你是我见到的最棒的人……交出毕立志的日记吧,老大就会放了丛容。否则的话,梁艳也会死去的……哼,等着瞧……”
    我什么也没说。
    谭宾看看我,点了支烟:“人活在世上,就是找依托,找靠山。我现在靠老大吃饭,就听老大的。其实你已经是富翁了,早早跟毕立志妥协,依顺他,早早去过你的好日子。”
    我还是不想说什么。
    谭宾把烟扔到车外:“不要傻了,不要再傻了,现在还不晚,当你迈出错误的一步,一切就太迟了……毕立志要你的人头,但先要把你下油锅,这多么可怕,你想想吧……”
    丛容使劲地抱住我:“陈刚……陈刚……他说你没疯,说你昨晚出去过,这是真的吗?”
    我嘿嘿地傻笑。
    “别叫他装了,”谭宾对丛容说,“都什么时候了?”
    “装不装我都支持他,”丛容怨恨地对谭宾说。“可是你们,就知道做坏事,心肠坏透了。——告诉我,谁是叫我致残的凶手?”
    “谁是凶手?”谭宾说,“凶手是你自己——你父亲是县长,你做什么不好,偏偏跟陈刚扯在一起。如果你还能活下去,那么你要记住,活得好坏全靠你自己——就看你选择一条什么样的路……什么是正义?正义就是顺从,正义就是金钱,记住吧,你这漂亮的姑娘……”
    司机回过头来说:“中国人的天性就是顺从。仁和义就是顺和从。看看,诺大一个县市,那么多的官,那么的人,怎么就容忍一个县委书记或是县长贪污受贿搞腐败?不理解啊。出来个有能耐的人,不是搞黑社会,就是被人弄成疯子,唉,生活永远不会太平,谁以为生活就是平静的水,那简直就是太可笑了。”
    “哼哼,”丛容冷笑道,“说倒是说人话,可就是不办人事。”zZzcn小说网…
    汽车开进了一个空荡荡的厂房。也许这个地方马上要拆迁,能搬走的东西都被人搬走了。
    有人已经等在这里,用石头架好了一口锅,锅里盛満了油,而锅下正燃着一些木柴。
    “下车吧,”谭宾对我说,“你真想叫自己被油炸熟吗?先炸你,再炸……待会儿再告诉你再炸谁,留下悬念吧……把那个人带上来!”
    有两个男人把一个蒙着上半身的人从一个角落里拉出来,再推到我面前。这个人被绑着,嘴也被堵上,只露着两只眼睛,什么话也说不出;极力挣扎着,却被一个男人从后面踢倒在地。
    我被人从汽车里拉出来,然后又被推到油锅旁边,锅底冒出的黑烟呛得我咳嗽了起来。
    有个男人拿着小型的摄像机在录像。
    谁会对这犯罪的场面感兴趣?
    “陈刚,你要是不说毕立志的日记藏在哪里,你就快反抗吧,”谭宾对我大声说,“因为你就要被投进油锅了!老大说,一次一次地杀不死你,这次不用刀枪不用火,而要用油。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我嘿嘿地笑了,向油锅走近一步,从锅里冒出的热气就冲到我的脸上。
    “怎么不反抗了?”谭宾说,“你是看到有人用枪对着你,还是怕你反抗后连累了丛容?告诉你,你不把毕立志的日记拿出来,你就死定了,丛容也得死,这个被蒙着上半身的人也得死。有两个人陪你死,你心里会是怎么想?难过还是满足?”
    油锅烤热了我的脸,我就往后退着,但是被人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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