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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485章

小说: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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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皮肉之苦,吃喝也有,就是没烟抽,干熬着怪难受的,你下次来给记得给我带点。”
    “唉,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说这样地话!”伊尔根觉罗氏忍不住埋怨着,然后又问道:“要不,我去和我阿玛说说,叫他去求求豫亲王,看看能不能说动皇上,放你一条生路。”
    谭泰倒也不着急不着慌,仿佛等死地人不是他似的,“别,你可别这样,到时候皇上还会怀疑我们几个结党营私,我可就死得更快了。”
    “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哪?”
    谭泰略一沉吟,回答道:“朝廷上的那些事情,你们女人家不知道,就不要瞎掺和,免得给我找更多地麻烦。我之所以不着急,是因为我料想皇上这一次并没有动任何杀心,完全是那些个想置我于死地的人蹦跶得太厉害,皇上碍于国家律法,也不能直接徇私包庇,才暂时把我下到死牢里来的。估计皇上也是想把这事儿缓一缓,等风头过了,自然会找机会放我出来的。”
    伊尔根觉罗氏听了之后,半信半疑,“你怎能这么肯定?你在朝廷上的罪的人也不少,这一次闯的祸也够大的了,叫皇上能不恼火?皇上会不会保你,恐怕也很难说吧?”
    “这样吧,你也不要再去走其他的门路了,就直接去宫里觐见皇后,替我说说情,顺便探探口风。”
    “什么?找皇后?”她顿时惊愕,瞪大眼睛看着丈夫。要知道后宫不得干预朝政,这可是铁定的规矩,历朝历代都是如此,皇后难道能例外?
    谭泰知道妻子的疑惑,不过这里毕竟是牢房,探监时间有限得很,他也懒得详细解释,于是简略地说道:“你不必惊讶,皇上其实有很多事情都和皇后商议,皇后在皇上面前说句话的分量,绝对要比任何人都重。你见到皇后娘娘之后,不必说其他的,就说我知道错了,追悔莫及,若皇上肯开恩拯我出狱,我必效犬马之劳……嗯,就这些吧。”
    “这……万一不管用可怎么办?”伊尔根觉罗氏有点不放心。
    “现在除了这个,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只能寄希望于皇上,还当我是有用之材,不至于这么早就丢弃。”说着,他就费力地拖着铁镣,重新回到烂草堆上躺着去了,“若皇上把我当成了废柴,我就老老实实等死好了,也没什么好怕的。到时候你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以你阿玛的身份,再给你找个好男人也不成问题。”
    看到丈夫转身过去,对她不理不睬了,伊尔根觉罗氏也只好叹了口气,又安慰了几句,这才无奈地走了。
    ……
    我来到武英殿时,室内静悄悄的,只见宫女太监们都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外,鸦鹊无声。见我到来之后,他们纷纷躬身行礼。我问道:“皇上现在一个人在里面吗?”
    一个太监小声地回话道:“回娘娘的话,皇上刚刚与大学士们议事完毕,现在正一个人在里头歇息呢,奴才等不敢打扰。”
    “哦。”从他们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神色上看,我就知道多尔衮现在肯定心情很恶劣,以至于烦躁不已,估计他们这些奴才们也被责骂过,所以才吓得全部站在门外,生怕打扰了皇帝的休息。
    太监又胆怯地朝门内看了看,说道:“娘娘,皇上打昨晚到现在都没有传过膳,什么也没吃过,奴才等也不敢劝,您看……”
    我心中不免有些好笑,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一赌气就不吃饭了,拿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就是犯傻了。于是我点了点头,“嗯,知道了。”说罢,直接掀帘子进去了。
    步入东暖阁后,只见室内的光线有些阴暗,多尔衮正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面前宽大的桌案上,堆满了各式奏折,面前摊开的一本上,朱批刚刚写了一半,笔就搁置在一边了。
    我脱下外套,轻手轻脚地盖在他的身上。没想到这么轻微的动作,也照样弄醒了他。他睁开眼睛来,看看是我,于是懒懒地说了一句:“哦,你来了呀。”
    这声音很是沙哑,显得中气不足,我连忙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别是生病了吧?”说着,伸手去试探他的额头。
    多尔衮挡开了我的手,然后动作缓慢地坐直了身子,摇摇头,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事儿,大概是这两天烦心的事情太多,以前头晕目眩的老毛病又犯了,刚才连看这些折子上的字都重影,实在撑不下去了,也只好先休息休息,兴许过一阵儿就好了呢。”
    我见他语气轻松,也不便一直追问,于是也只好在旁边坐了下来,说道:“皇上也犯不着总是为那些事情生气,该赏就赏该罚就罚,用不着顾忌那么多。你现在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万一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九十一节 隐忧无穷
     更新时间:2008…10…2 1:46:16 本章字数:4935
    苦涩一笑,说道:“说起来倒是容易,要真做到戒怒容易?当臣子的时候,我就在想,隐忍不过是一时之策,等我将来做了皇帝,就可以志得意满,不用再那样忍辱负重地委屈着自己了。可现在呢?我发现当皇帝的要比做臣子的更要隐忍,简直就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有一个差池,而坏了大事。就拿这段时间的麻烦事儿来说吧,我自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却根本不敢发出来,只不过若是外间人知晓,还得把这事当成笑话看呢。”
    我沉默了一阵,居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多尔衮这人,在有些时候或者某种角度来看,还真是个仁慈良善之辈,用句俗话来说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办事雷厉风行,从来不给谁留什么情面,不过若是真要他做到冷酷无情,还真是难为他了。既做不了纯粹的恶人,好人也做不彻底,所以他的苦心和宽容,能有几个人能理解呢?就算他偶尔有仁慈的一面展露,大家也只会怀疑他这是不是笑里藏刀的伪善,而不会真心实意地感激他,也难怪他没有过几个真正能够舒心快乐的日子了。
    “我觉得皇上对图赖太宽容了点,像那天午门里的事情,他未免太过分了些,皇上若是趁机治他的罪过,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他如此藐视皇上的威严,竟然声色俱厉,口出不逊,一个‘大不敬’的罪责。也是坐定了地。你又怎么能那样轻易地放了他呢?”我觉得多尔衮这样的做法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多尔衮侧脸看了看我,然后伸手过来,拍抚着我的手背,倒有点像师傅给徒弟教授知识,讲解疑问一样,说道:“你们女人家呀,有时候确实免不了小心眼,眼睛里一点沙子也揉不进。有些事情上。即使是皇帝。也不能任着性子来的。比如图赖,虽然屡次忤逆我,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若是朝廷上没有了不同的声音和意见,所有臣子们都成了只会多磕头,少说话,不办事的奴才。那这么朝廷也离倾覆不远了。”
    我知道,帝王术也就是一门制衡术,一个出色的帝王,他最重要的手段就是平衡好朝廷里地各方势力,让他们能够求同存异,施展各自地才能来替他办事,只有这样,一个国家地机器才能正常运转。所以在有些时候。皇帝也是要受些委屈的。
    于是我点点头。“嗯,我明白了,皇上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既要适时地给自己人提个醒,不能让他们再借着皇上的信任而无法无天,也要恩威并用,让那些反对你的人挑不出理来,也只有甘心拜服的份。”
    多尔衮是何等的洞察力,他很轻易地看穿了我的言不由衷,于是更深一层地解释道:“其实图赖这一次确实很过分,我也着实气了个不轻。不过尽管如此,我也不能因为这个而惩处他,毕竟是我包庇谭泰地做法太明显,他站出来问的,也是许多臣子们都想问的问题,如果他因此而受惩,那么岂不是令众人失望?有道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我这个当皇帝的,哪能没有半点度量?若是个睚眦必报的模样,肯定会招人耻笑。”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看他这个当事人都可以做到退一步海阔天空了,我这个局外人还瞎操那份心干吗?我还要一个目的,就是想探探多尔的口风,看看谭泰这一次会不会栽个彻底,当真掉脑袋,因为早上时,阿山的女儿伊尔根觉罗氏进宫来请安,替她丈夫谭泰求情,还抹了不少眼泪,倒也是并无虚饰地情真意切。毕竟谭泰是多尔衮地亲信,阿山是多铎的心腹大将,都算是自己人,所以我也并没有推脱,就答应了帮她这个忙。
    当然,这毕竟属于插手政务,虽然多尔衮并不介意我染指这方面,不过我总得识趣一些,做法也要巧妙合理一些。看着话题渐渐引向这个方面,火候差不多了,我方才不着痕迹地问道:“虽是如此,可这一次毕竟打了很大的胜仗,皇上总不能为了些许顾忌,就弄到‘挥泪斩马谡’地地步吧?”
    “呵呵,当然不至于,这回若是当真斩了‘马禝’,岂不是显得我太没有识人之能?况且马禝也有马禝的本事,绝非无能之辈,我以后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这枚棋子不是一般的小卒,我当然不能轻易丢弃。”
    我心中一喜,表面上仍然不怎么在意,“恐怕这一次谭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闯了那么多的祸,皇上却仍然保他,若知道了,不知道该怎样感激涕零呢。”
    “感激涕零倒也不必,只不过以后少给我闯点祸,就万事大吉了。”说到这里时,他咳嗽了几声,喝了几口茶水压了压,这才继续说道:“此人确实贪功急进了点,且在这些朝臣倾轧中显得不够聪明,不及巩阿他们那样精通圆滑之道,善于看眼色。只不过,不是任何时候,我都喜欢聪明人的,尤其是那种不把聪明用到正途的人。至于谭泰,他藏匿谕旨倒也并非是与阿济格结党,而是怕我是一时冲动,过后后悔。不过他完全可以当面劝谏,我听不听是一回事,可他这样私下底自作主张,就未免狂妄了些。所以这一次,我虽然不杀他,却也要作出准备杀他的样子,好让他有所警悚,免得日后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哦,我明白了,总之他的脑袋算是保住了,只不过这个牢狱之灾,恐怕还要再受上一阵子了。”
    多尔衮沉吟了片刻,回答道:“谭泰么,先关上三五个月,再出来当几天平头老百姓,让他尝尝苦头再说。至于巩阿。未免精明过头了,留在朝野里免不了要结党营私,过几天,我就把他派到江南去,在勒克德浑手下当差,那边战事未平,正好缺乏人手。”
    听他这样的安排,我忽然又悟出了一条——原来多尔衮巴不得谭泰这样政治敏感差地人犯些过失呢。这一番闹腾并非坏事。阿济格已经是亲王。算是爵位到顶了。还能封什么?谭泰已经是一等公,在非宗室大臣中,这已经是最高爵位;至于巩阿,他属于旁支宗室,封到贝子也就差不多了。封无可封,是功臣们面临的最大尴尬,多尔衮自然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尴尬。这样处置之后。三人若再想恢复原来的地位,就必须努力积攒战功,于是积极作用也就凸现了。
    看来,政治这门学问,还真是幽深奥妙得紧,没有多年的历练,积累丰
    验和资质,要想玩转他。还真不是一件易事。也难成功的政治操盘手,往往是这个国家最有智慧的人,想来确实如此。
    我一脸甘拜下风状。由衷地感叹道:“唉,我这个脑子总是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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