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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第三次机遇-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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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字馨远……”说书先生拉开架势,就开始滔滔不绝地往下说,“要说这孙军爷,那其实还是位年轻人,论年龄不到30,比咱们在座的几乎都要年轻。但自古有志不在年高,英雄出于少年,这孙军爷年纪轻轻就立下了汗马功劳,堪称难得……”
    “咦?”杨文恺大奇,从来说书有说三侠五义的,有说说岳的,怎么现在连孙传芳都有人说?京师真是稀罕。
    孙传芳也完全没料到这一出,年轻人好奇心重,当下便竖起耳朵,打算听听自己在老百姓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有一样事情,外头误会很深,以为孙军爷之所以能够飞黄腾达,完全是靠了他姐夫的牌头,其实却大错特错。确实,孙军爷地姐夫是当朝国防侍郎,堂堂地一品大员,论权势威风,自然难以限量,可咱们孙爷难得就难得在这里——每一步都是自己摸爬滚打出来的,何尝靠牌头吃饭?孙爷在日本留洋的时候,学习刻苦,成绩出类拔萃,小日本当时有些看不起咱们中国人,有一天故意寻衅滋事,抓住咱一点小过失要闹腾,关键时刻,孙爷挺身而出,以一敌四,愣是将小日本个个放倒在地上,自那以后,小日本就对咱们客客气气。留洋几年,孙爷文韬武略,学了一身地本领,皇上召见应答,那是滔滔不绝、举一反三,龙颜大悦之下就进了禁卫军。”
    杨文恺一听乐了:“兄弟,这是在说咱们那会和岗村摔跤的事情呢?不过那会我也在场,只见你和岗村单挑,没见你一人反倒四个啊……”
    “那是说书先生胡说,你难道还真信这个?”孙传芳大笑,“来来来,吃菜。”
    和岗村摔跤倒是确有此事——留学时生活清苦,学校的饭菜粗地根本咽不下,有一回孙传芳、杨文恺等几个要好的同学就筹钱买了猪下水打牙祭,一来二去,再加上喝了几口酒,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在点名了。点名的小队长名叫冈村宁次,一见几个中国学生如此,本来就不大待见中国学生的他不由分说地就辱骂:“支那猪”,一边骂,一边还动手打人。
    因为理亏在先,几个中国学生都不敢反抗,老老实实挨了打,但孙传芳气愤不过,岗村的巴掌扇过来的时候,他一个闪避就躲开了,岗村发现有人居然敢躲,更加恼怒,使出了柔道招法,狠狠摔了孙传芳一个马趴,但孙传芳爬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岗村就扭打起来,最后回敬了对方一个马趴。在场的中国学生无不为他的举动捏了把汗,但岗村却对孙传芳大为赞赏,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自打这事以后,孙传芳不仅在日本人心目中留下了坚毅的形象,在中国学生中的地位亦非常突出。
    “孙也进禁卫军之后没多久,就赶上张勋作乱。张勋是个老兵痞油子,搞其他没本事,祸害百姓却是拿手,皇上看不下去了,派了国防部王大人,也就是孙爷的姐夫去查办。查办归查办,张勋手下可是有数千人马,万一处置不当激起兵变可不是闹着玩的,王大人打算智取,摆下了鸿门宴,张勋来是来了,可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看时机不对就打算狗急跳墙,眼看危急关头,一直在暗中布置的孙爷从斜刺里杀出,以命搏命,硬生生制住了张勋,立下了首功……”
    讲到平定武昌叛乱时,说书先生愈发来劲,不但绘声绘色诉说了当时千钧一发的场景,还刻意渲染了孙传芳以200士死守楚望台军械库,打退革命党近两千人众轮番10多次的进攻,真称得上是惊天::在场众人对武昌战事原本只是道听途说,现在听到如此精彩,如此惊心动魄,都忍不住大声叫好……
    第三卷 第七十一章 国造机枪
     更新时间:2008…9…19 1:04:03 本章字数:3323
    厢璧说书先生说得来劲,听众听得来劲,那厢璧孙传发烧,匆匆付了饭钱,拉起杨文恺就要走。
    后者正听得意犹未尽,忙说:“不急,不急,等听完了再说。”
    “你大老远从武昌跑来就为了听说书先生吹牛?”孙传芳微微有些发恼,“你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
    “啊!”杨文恺这才想起自己来找孙传芳还有要事要办,只能恋恋不舍地走了。
    一直来到杨文恺下榻的地方,孙传芳才定下心神埋怨道:“恺兄,无知市井之徒爱听这说书先生的段子不足为怪,本来就是为了图个乐子,你我熟识多年,难道你也要图乐子?什么一个打四个,我何时打过四个了?再说,那次和岗村摔跤,无非是因为他辱骂中国人而已,真要较真起来,你我都是违反军纪在先,有什么好啰嗦的?至于擒获张勋、平叛武昌,兄弟虽然首当其冲,可哪有说得那么夸张,外头不知内情,听过博个一笑便罢了,你若也当了真,说出去我的脸往哪里搁?”
    杨文恺又好气又好笑,忙道:“馨远,别多心,我也就是听过一笑罢了,你我如此相熟,我难道不信自己反信说书先生的以讹传讹不成?”
    “那便好,那便好。”孙传芳脸色好看了许多,便问道,“找我肯定要要紧事,说吧。”
    “馨远猜得不错,果然是有要紧事。”杨文恺见说到了正是。也严肃起来,“我是特意从武昌赶来请你帮忙的,万望不要推托。”
    “帮忙二字就见外了,恺兄地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好极了!”杨文恺心想,我等得就是你这两句话,便道。“我知道国防部侍郎王大人是你的姐夫。我有杨东西。烦请你转交给他。”
    “什么东西?”
    杨文恺从床底下拖出一只藤条箱,看上去其貌不扬,不过似乎分量并不轻。打开后里面又套了一只皮箱,杨文恺略一动作,已从里面掏得一份资料,神色很是庄重地递给孙传芳。
    “这是?”孙传芳粗粗看了几眼,断定那是一种枪械的图纸。但他对军工知识所知不多,便问道,“这是何物的图纸?”
    “这是我与几个工匠大半年的心血。”杨文恺解释道,“我去武昌之后,和几个工匠混得颇熟,他们近年以来一直在琢磨着仿制外国机枪,但有好几个关键点弄不明白,我去后与他们协力研究。终于拿出了这份图纸。”
    “机枪?”孙传芳笑着说道。“恺兄做得好大事,这是什么机枪?仿制哪国产品?”
    这厢璧说书先生说得来劲,听众听得来劲。那厢璧孙传芳脸上窘得发烧,匆匆付了饭钱,拉起杨文恺就要走。
    后者正听得意犹未尽,忙说:“不急,不急,等听完了再说。”
    “你大老远从武昌跑来就为了听说书先生吹牛?”孙传芳微微有些发恼,“你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
    “啊!”杨文恺这才想起自己来找孙传芳还有要事要办,只能恋恋不舍地走了。
    一直来到杨文恺下榻的地方,孙传芳才定下心神埋怨道:“恺兄,无知市井之徒爱听这说书先生地段子不足为怪,本来就是为了图个乐子,你我熟识多年,难道你也要图乐子?什么一个打四个,我何时打过四个了?再说,那次和岗村摔跤,无非是因为他辱骂中国人而已,真要较真起来,你我都是违反军纪在先,有什么好啰嗦地?至于擒获张勋、平叛武昌,兄弟虽然首当其冲,可哪有说得那么夸张,外头不知内情,听过博个一笑便罢了,你若也当了真,说出去我地脸往哪里搁?”
    杨文恺又好气又好笑,忙道:“馨远,别多心,我也就是听过一笑罢了,你我如此相熟,我难道不信自己反信说书先生的以讹传讹不成?”
    “那便好,那便好。”孙传芳脸色好看了许多,便问道,“找我肯定要要紧事,说吧。”
    “馨远猜得不错,果然是有要紧事。”杨文恺见说到了正是,也严肃起来,“我是特意从武昌赶来请你帮忙的,万望
    托。”
    “帮忙二字就见外了,恺兄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好极了!”杨文恺心想,我等得就是你这两句话,便道,“我知道国防部侍郎王大人是你的姐夫,我有杨东西,烦请你转交给他。”
    “什么东西?”
    杨文恺从床底下拖出一只藤条箱,看上去其貌不扬,不过似乎分量并不轻。打开后里面又套了一只皮箱,杨文恺略一动作,已从里面掏得一份资料,神色很是庄重地递给孙传芳。
    “这是?”孙传芳粗粗看了几眼,断定那是一种枪械地图纸,但他对军工知识所知不多,便问道,“这是何物的图纸?”
    “这是我与几个工匠大半年的心血。”杨文恺解释道,“我去武昌之后,和几个工匠混得颇熟,他们近年以来一直在琢磨着仿制外国机枪,但有好几个关键点弄不明白,我去后与他们协力研究,终于拿出了这份图纸。”
    “机枪?”孙传芳笑着说道,“恺兄做得好大事,这是什么机枪?仿制哪国产品?”
    这厢璧说书先生说得来劲,听众听得来劲,那厢璧孙传芳脸上窘得发烧,匆匆付了饭钱,拉起杨文恺就要走。
    后者正听得意犹未尽,忙说:“不急,不急,等听完了再说。”
    “你大老远从武昌跑来就为了听说书先生吹牛?”孙传芳微微有些发恼,“你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
    “啊!”杨文恺这才想起自己来找孙传芳还有要事要办,只能恋恋不舍地走了。
    一直来到杨文恺下榻的地方,孙传芳才定下心神埋怨道:“恺兄,无知市井之徒爱听这说书先生的段子不足为怪,本来就是为了图个乐子,你我熟识多年,难道你也要图乐子?什么一个打四个,我何时打过四个了?再说,那次和岗村摔跤,无非是因为他辱骂中国人而已,真要较真起来,你我都是违反军纪在先,有什么好啰嗦的?至于擒获张勋、平叛武昌,兄弟虽然首当其冲,可哪有说得那么夸张,外头不知内情,听过博个一笑便罢了,你若也当了真,说出去我的脸往哪里搁?”
    杨文恺又好气又好笑,忙道:“馨远,别多心,我也就是听过一笑罢了,你我如此相熟,我难道不信自己反信说书先生的以讹传讹不成?”
    “那便好,那便好。”孙传芳脸色好看了许多,便问道,“找我肯定要要紧事,说吧。”
    “馨远猜得不错,果然是有要紧事。”杨文恺见说到了正是,也严肃起来,“我是特意从武昌赶来请你帮忙地,万望不要推托。”
    “帮忙二字就见外了,恺兄地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好极了!”杨文恺心想,我等得就是你这两句话,便道,“我知道国防部侍郎王大人是你地姐夫,我有杨东西,烦请你转交给他。”
    “什么东西?”
    杨文恺从床底下拖出一只藤条箱,看上去其貌不扬,不过似乎分量并不轻。打开后里面又套了一只皮箱,杨文恺略一动作,已从里面掏得一份资料,神色很是庄重地递给孙传芳。
    “这是?”孙传芳粗粗看了几眼,断定那是一种枪械的图纸,但他对军工知识所知不多,便问道,“这是何物的图纸?”
    “这是我与几个工匠大半年的心血。”杨文恺解释道,“我去武昌之后,和几个工匠混得颇熟,他们近年以来一直在琢磨着仿制外国机枪,但有好几个关键点弄不明白,我去后与他们协力研究,终于拿出了这份图纸。”
    “机枪?”孙传芳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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