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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第三次机遇-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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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革命的执著,我汪兆铭从来就不甘人后,对于慷慨赴死的从容,我汪兆铭从来就不曾害怕。可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我死很容易,要成全自己、保住自己的名声亦很容易,但这样对革命有什么好处?”
    对汪精卫的请求,善耆和赵秉钧两人自然不敢怠慢,当即就向林广宇做了禀告。
    面对汪精卫被捕后第一次要求合作的态度,林广宇的意见异常明确:“照准,注意保密!”
    合作显然需要双方各自付出代价,汪精卫承诺,协助赵秉钧等人查办暗杀大案,帮助查获直隶革命党组织;赵秉钧承诺,抓获革命党后,一个不杀,由汪精卫加以劝说,愿意具结悔过者当场释放,
    日细。因此,改革弊端丛生的盐政,已成为非常迫切肋问题。不
    少忧回忧民之士,着力于盐政改革。随着变法运动,立宪运动及一
    系列革命运动的进行,在盐果、会党、士匪等欺压下的人民面对私
    盐贩卖活动的猖撅,要求改革盐政的愿迢也越来越强烈。
    盐政改革是在辛亥革命中独立的各省进行的。各省在摆脱了
    清廷酌统治之后,纷纷进行盐政改革,废除旧盐商的引枚和票权。
    首先实行改革的是四川邓车可,实行废除引岸,就场征税,自由贸
    易。接着有两广次行废除引权,福建收回引岸,改为宫专卖等等。
    两淮、两浙是故商势力最顽固的场区,这里改革呼声也最高。两淮
    改革派代表张穿着了《玫华全国盐法意见书》,主张组织制盐公司
    就场征税,自由贸
    易。接着有两广次行废除引权,福建收回引岸,改为宫专卖等等。
    第三卷 第四十二章 五体投地
     更新时间:2008…8…23 17:40:14 本章字数:3085
    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
    杨度将洋洋洒洒的九年分期目标一样样解读后,大殿里静悄悄地,似乎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两年以来,虽然陆续有官民上书,要求速开国会,但多数只说三年,少数说两年者也是指在各省议局设立以后的两年,从没有人想着在上谕中斩钉截铁地提出两年的时限。
    果然疾速!
    林广宇朗声说道:“杨卿的条陈,朕已预览,大体都是赞成的。今天特意提出来让诸卿议议。都说‘大权统于朝廷,万机决于众议’,今天朕就想听听众议如何?”
    “皇上。”肃亲王善第一个出列,“杨提调所罗列之大政,除个别细节尚容商议外,臣全部赞成,一年设过渡内阁,两年开国会,三年选举责任内阁之举臣尤为同意,这都是海内所瞩目之事,两年来舆情浮动,实在不宜再拖延了。有关于大政中涉及到民政部的条目,虽有难度,但臣一定竭尽全力在9年内办到。上不负大行太后、皇上的重托,下不负亿兆黎民的愿望。”
    听着善耆的这番话,奕劻不禁别过头去,对徐世昌投以感激和钦佩的眼色……
    前些日子奕劻发完火后,闷闷不乐了好几天,除了那桐还来看望过几次外,平素和自己走的较近的亲信却是连一个都不曾前来。这可着实将他气得不轻。派载振出去打探地结果更是触目惊心——那些墙头草已经开始在走善耆、载泽甚至载沣的门路了,连日来无论肃亲王府、醇亲王府、镇国公府乃至载涛、载洵两兄弟的家门都有络绎不绝的人前去,偏庆王府前是门庭冷落。
    但就在前几天的一天夜里,神秘莫测的徐世昌悄悄来到了庆王府。
    奕劻一看到徐世昌,挣扎着便想从病床起来,载振则扑通一声。立马就跪下给徐世昌磕头:“徐叔,救我们父子俩一命啊!”
    “王爷您赶紧躺着,躺着。”徐世昌被吓了一大跳,一边示意奕劻躺下,一边连忙把载振扶起来。
    奕劻老泪纵横:“徐大人,我们父子俩算是完了,哪还敢连累您来看我们?”
    父子俩唱得这出双簧一点都不高明,徐世昌用脚趾头就可以想明白。不过他别有使命,也不点破,只说:“王爷,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这么大地礼世昌承受不起。去年我外放东省,还不是沾了您和振贝子的光?说起来赔罪的倒应该是我,当时没提醒振贝子。”——去年5月,正是载振和徐世昌考察东三省,确定三省巡抚名单的关键时刻,岑春等人授意御史赵启霖弹劾段芝贵。说他购买天津歌妓杨翠喜献给载振,又掏40万两银子给奕劻祝寿,查明后,慈禧下令撤销了段芝贵黑龙江布政使署黑龙江巡抚的任命,载振亦被迫辞去农工商部尚书的位子,徐世昌现在旧话重提。隐然倒有些不好意思。
    说罢,他又把头别过去对着载振:“振贝子,不是我倚老卖老来提点你。皇上一没有说要免王爷的差事,而没有要查办王爷的意思,一切都好端端地,你着急成这样,传出去都折了身份。”
    听他这么一说,奕劻的病倒好了一大半。他知道这些天皇帝召集了徐世昌等几个新进军机好几次,想着是不是皇帝露了口风?
    “菊人兄,你倒说说,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奕劻比徐世昌大了好些年纪。以往顶多徐大人、徐大人的,现在连兄都蹦出来了,真是情急之下万事好商量。
    “王爷在担心什么?”徐世昌狡黠地…电脑小说站16 K。cN一笑,“皇上的心思您难道没看透吗?”
    “皇上?”奕劻怅然若失地摇摇头,“袁慰亭死后,我心乱如麻,身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只有那琴轩还跑过来几次。可菊人兄也清楚,他小聪明是有的,大道却看不清楚,只等干瞪眼着急!皇上的心思我真琢磨不透,这两天一着急便病了。”
    “王爷,您说皇上亲政后最想干什么?”
    “肯定还要搞维新变法。”
    “变法之前呢?”徐世昌提示他,“10年前为什么变不
    “太后……”奕劻猛地醒
    皇上第一样事情便是要抓权,有了权才好办事。”
    “正是!王爷要和皇上争权么?
    奕劻摇摇头,苦笑着说:“我哪里敢和皇上争权?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这便对了。权分政权、兵权、财权……这政权,军机处原本也不是王爷一家独大,皇上要拿权很容易;这兵权,地方上么在督抚手里,京畿么在北洋手里,剩下的在陆军部手里,您一点都没有;这财权么,大部分还在各省,朝廷又分在度支部等几个油水衙门里,皇上凭什么要动王爷?”
    载振插话:“徐叔,那您说皇上为什么要把岑云阶给弄回来?这不是摆着给咱们阿玛难堪么?”
    —
    “王爷,这事咱们得分开来说。岑云阶的名字不是皇上提的,却是香帅说出来地,张南皮的老谋深算,不可以常理度之。军机里的汉臣,原本以袁慰亭为首,处处压他张南皮一头,但我听说最近有两件事慰亭没想好,让老家伙压了一头。第一样便是设摄政王,听说商议那天您不在场?”
    “太后让我去东陵放佛像去了。”奕劻一想到这事,心里就异常懊悔。
    “原本他们都不主张设,唯独袁慰亭同意,后来太后非说要设,袁慰亭提议由王爷担当,张南皮却说让醇王爷担当,有没有这回事?”
    “有,那桐和我讲过了。”
    “这便是了,以太后的精明,如果她要立王爷为摄政王,怎么会把王爷支开呢?此事一提出来就可疑。”
    “嗯。”
    “第二样事,便是立大阿哥。听说皇上的身体是很差的,几乎都要走在太后地前面,那个杜仲骏甚至还说什么‘四天必有危险’,是不是这么传?”
    “有!宫里头都这么传。”
    “这便对了,如果立了大阿哥,一旦皇帝大行,承嗣的必然是大阿哥。可是慰亭又没看透太后的心思,提伦做大阿哥。如果能轮到伦,早34年前就可以轮到他了,为什么还要等到今天?”34前,正是同治驾崩而需立嗣的时候,很多大臣都上书慈禧要求立伦或者别的字辈承嗣,但慈禧硬生生地立了载湉。
    “以现在的情形,张南皮这两条占了上风也没什么。可是王爷,您想一想,倘若皇上没有神人襄助,真的大行,现在谁掌权?”
    奕劻一拍大腿,猛地从床上窜了起来,说道:“正是大阿哥和摄政王!他张南皮提了这两条,便是从龙之功,有拥戴之劳了。”
    “正是。以袁慰亭的精明,绝不会看不出这一点,所以他才拼命反对,只是太后地心思已定,他能有什么办法?”徐世昌微微一笑,“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皇上是真龙天子,命格太硬,居然顶了过来!可香帅也不吃亏,他给醇王爷下了好大的力气,对方能不承他的情么?若袁慰亭的主张成了,王爷承他地情不?”
    “自然!”
    “张南皮的高明之处就在这里,他知道皇上要靠人办事,也知道醇王爷办不好差事,于是便推荐了肃王爷,明着是醇王爷的意思,可没有张南皮敲边鼓,载沣想得到这办法?可没想到袁慰亭罹难,军机又缺了一个,他想想不放心,还得再恶心王爷一下,于是就提了两个名字,一个是我,另一个便是岑云阶。”
    奕劻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居然和徐世昌说得分毫不差。
    “这如意算盘本来打得挺好——想着我徐某人和袁慰亭是莫逆之交,是铁的不能再铁的袁党,他虽然把我的名字排在前面,但想着皇上因为忌讳而绝不会用我,那岑云阶便当仁不让。这样一来,军机里他、醇王爷、肃亲王、岑云阶、鹿传霖就有5人了,王爷即便有那中堂帮腔也是孤掌难鸣,足以压倒王爷您了。可惜皇上圣明,得仙人提点后愈加如此,早看穿了张南皮的小动作。二话没说先把我调进了军机,后来还让我接了农工商部的差事。”
    “言之有理。”到这时,奕劻父子已经对徐世昌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第三卷 第四十三章 盐政改革
     更新时间:2008…8…24 19:36:02 本章字数:3214
    杨翠喜案为突破口而进行的盐政改革进程到了钦差遇展到了最高潮。随着长芦盐运使的自杀,长芦主要盐商因为暗杀事件的牵连而被查办,在直隶境内,敢于反对盐政改革的人几乎已经没有。
    之所以用“几乎”二字来概括,是因为自直督端方起,直隶官员即便有种种不满也不敢公开宣泄。在谋刺大案的查处上,岑春煊、载泽与端方之间形成了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端方放弃对盐政改革的抵触与反对,岑、载两人放弃对遇刺案中端方“失察”之责的追究。
    而除端方外,凡是与直隶盐政相关的官员都要经受一番“筛选”,筛选的标准既简单又复杂,说他简单,指的是完全是以该官员对盐政改革的态度为判定,说复杂,指的是这条标准是秘而不宣而且灵活掌握的。
    有道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随着调查的深入,历年以来盐商与盐官之间的秘密勾结便在众多盐商的交代下一样样、一桩桩抖搂了出来。岑春奋起屠刀,大砍了之。
    凡反对盐政改革的,不管案大案小,一律查办,没什么可啰嗦的;虽赞同盐政改革,但所犯案子较大的,同样查办,没什么可姑息的;只有彻底赞同盐政改革且所犯案子不大者,才有可能逃脱官屠的屠刀而幸免下来。虽然有悖于岑春“除恶务尽”地执拗。但显示了皇帝权术的高明——只有适当地网开一面,才能在看似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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