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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绚日春秋-第270章

小说: 绚日春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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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我和你大哥的儿子。”花流霜给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说,“你还没见过他吧。飞鸟!快来见见你二姨娘!”
  飞孝不满地向自己母亲看去,见她若无其事也就没有说话。“飞鸟哥!嘿嘿!水果糖!”飞田抓了一把糖果点,笑得可爱死了,可很快就被面前伸来的一手给掠夺掉。飞雪一一见过长辈,然后也钻到赵婶身边问长问短了。
  “我耳朵不好啦,听不清我的小飞雪说话喽。”赵婶老泪纵横,把飞雪的头发摸了一遍又一遍,接着一遍又一遍地问,“你想阿婆不?”
  “这就是二姨婶?那二叔再取老婆了我叫什么?”飞鸟看了看一身荣锦皮边的陌生美妇问。这确实是大家所没有想过的问题,新来的二姨婶明显尴尬起来。
  “到时候再说。”老三家媳妇白玎沙说。
  “不要管他,他就是傻问题多。有你大哥在,能不让他娶就不让他娶了。”花流霜颇为头疼地给那女子说。二姨婶用手指理了一下皮帽子里卡着的头发,用近似于天籁的声音说:“飞鸟侄子,新年好!”
  “外甥呀,你们谁能赢呀?”蔡彩关心地问。
  “我兵强马壮,舅母可都是远远看过的。”飞孝提醒说。
  “是呀,我们一定能赢的。”花落开也在飞孝的示意下说,“阿妈千万不要看错掉呀。”
  “我在家博彩怎么样?大家都来投注吧。”飞鸟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栅栏里边段晚容说,段晚容会意地点了点头。
  “雨蝶姐姐生病了,她叫我给你说她好想你哦!”在众人都到栅栏边往里看的时候,飞田因被抢去了糖,把飞鸟拉到一边,打算用非同寻常的手段来要回了利益,“你不想知道她为什么生了病吗?”
  飞鸟立刻还了她一半的糖,捏了捏旁边飞豆的脸蛋说:“快说!”
  “舅母说她一天到晚除了照顾狼什么也不干,就摔了她的琴还把她赶到雪地里,她就病了。”飞田偷偷地看了蔡彩一眼,然后把手指头放到嘴边嘘了一声说,“你可不要说是我说的呀,我可是很怕舅母的,她生气的时候就像一个绿脸的老巫婆。”
  “恩?你怎么没有生气?”飞田见飞鸟什么举动也没有做,就问他。
  飞鸟没有再理她,转身向众人介绍他的狗了。
  一阵激越的打击乐器从飞鸟的帐篷中传了出来,紧接着是一声伴着狼嚎的长吟:“荣耀!”随着这声苍老而长韵的声音,几十只狗都叫了起来,有的竟然向栅栏边的人群冲了过来,吓得众人纷纷后退。
  “飞孝,你能比吗?”飞鸟问。
  “飞孝哥的狗都在走方阵呢!”飞豆说,“一排一排的,威风极了,一声令下都往前跑!”
  “因为不跑的就挨鞭子。”飞田看着一只只就要扑过来的狗,怕怕地拉着飞鸟的衣服补充说,“而且走路时走出队列的狗也在挨打。”
  “传说中,成烈王建立了强大的军团,并且让士兵在打仗前吟唱这个词,士兵们打仗就奋不顾身,几乎无敌于天下。”飞雪给身边的阿妈和婶婶们解释说,“我哥就是建立起众狗的荣誉心,让它们只进不退。”
  “这是生搬硬用的东西,天才知道狗儿知道什么叫荣誉。”飞孝在一旁反驳说。
  花流霜也笑了,给身边的人说:“看看,两个人打仗,千奇百怪的招都使了出来。”
  “小姑,这狗能听懂人说的话,它还是狗吗?”花落开说,“飞鸟表弟是输定了,看他的狗,都是又瘦又小,一定输!”
  正说着,三条身上穿着皮子的狗从一个围满布的小栅栏圈里走了出来,两只在前面走的都衔了大块肉,第三只边走边叫。紧接着,一大群围在栅栏边的狗都退了回去,去吃那两只狗衔着的两块肉。众多的狗围在那只走在最后的狗身边又转又舔,亲热得要死。
  “这是怎么回事?飞雪!”铮燕如奇怪地问,其他人也都迷惑不解。
  “这就是只战士,它咬死了一只包着皮子的羊,并且和伙伴们一起把它撕裂。现在,就是它从小圈完成任务归来给众人看,围在它身边好多都是异性狗。”飞雪解释说。
  “去!我知道飞鸟哥是故意给我看的。狗能那么容易地撕裂一只羊?”飞孝毫不在意地说,“弱就示敌以强,强就示敌以弱,这个道理大家难道都不知道吗?”
  “就过年了,你们都不回家过年吗?”二姨婶转移话题问飞孝和飞雪。
  飞孝把脸转到一边去,一句话也不说。飞雪却代为解释,说:“我们就要宣战了,要是战争顺利,就会很快回家的。”
  一家人给两人各自留了不少吃的,然后就要走了。“阿妈!”飞鸟跑到花流霜身边,趴在她耳朵边嘀嘀咕咕说了起来。众人也不知道飞鸟在说什么,只看到花流霜连连点头。
  “嫂子,我还以为他们抓了几只狗,和关内一样,放在一块小地方上让它们咬呢。”二姨婶说,“想不到一下子这么多,跟打仗一样。”
  “他们就在打仗呀,你没看飞鸟哥那里也摆得有军旗吗?我可是两边都下了一个金币的注呢,稳赚不赔啦。”飞田撅着嘴巴不可一世地说。
  “什么?”飞鸟傻眼了,但更多的是高兴,问,“为什么要赢一陪多?差距已经有那么大吗?”
  “都下注?可以吗?”蔡彩问。
  “嫂子,这就是我们的小飞田聪明的地方,飞鸟的一方已经许诺了赢一赔三来吸引人投注。”花流霜不理睬飞鸟的惊叫惋惜,笑着说,“飞鸟要在我们家也开盘口呢,让我们有意的把钱交给他的雨蝶小姐,这都是自己家的人,大伙都尽管下注。”
  “一百个金币,我觉得飞鸟能赢。”铮燕如说。“一个银币,飞鸟哥赢。”小飞凌也说。飞鸟脸上很有光彩,边和飞孝一起往回走边看着他大声地笑。“我阿妈不好意思压我的!”飞孝嘴里这么说,可失望之色再明显不过。
  “我没钱了,大家借我点钱吧。”飞田眼巴巴地说,不过最终还是把眼睛瞄在了妹妹飞豆身上。
  “我看飞孝能赢,不过我还是压飞鸟赢吧。”白玎沙笑着说。
  “为什么?”蔡彩问。
  “反着压给他们兄弟做补贴嘛!我也压一百个。”白玎沙说了原因后问飞孝的二娘,“你呢?碧儿妹妹?”
  “我压一百个飞孝赢!”飞孝的二娘说。
  “他可是说了,舅母可以欠帐的。”花流霜看蔡彩欲言又止,按飞鸟的原话说,“不过要打欠单!”
  “我压飞孝赢,一百个金币。”蔡彩犹豫了半天才说。
  使女们也纷纷笑着议论,跟着压钱。花流霜微笑地回答了一个飞田的问题:“他怎么会赔不起呢?他可以把我们交出来的钱反过来压到镇上的赌局上。”
  “真是奸诈呀,我用飞豆的钱,两个银币买飞鸟哥赢。”飞田大声宣布,飞豆推着她不愿意。
  远远有一大批赌徒过来参观。花流霜发现里面许多都是龙家的人,由是,她知道现在做大了,飞鸟不得不用家里诓来的钱去镇赌局,只是这点前肯定是不够的。
  大口马不得已组织伙计带领大批的富人,赌徒到两个阵营参观,并用龙家来保证赌博的绝对公证,没有黑手。大伙围着猎场转悠,纷纷看好飞孝那整齐而威猛的大狗,因训练有素营造出来的无敌气势。两人的赌注额一度突破一比十三,最后落在一比十上。
  这轰轰烈烈的年关大赌,连龙青云,龙青风和几大豪族富商的人都听说了,大家几乎见面都在谈论赌局会怎么样。田老夫子差不多都猜到飞鸟在里面捣鬼了,不只一次地劝出来闲逛的龙青云不要投钱进去,以免纵容风气给众人看。
  只是,龙青云本来就插了一手,打算白手分钱。如今又有女儿在,当然不听他的劝,多多少少打算支持!
  “总要有公证人不是?你若投了钱进去,那谁当公证人?”田夫子转了角度说,“何况多了,人家赔不起,少了丢自家的脸面!”
  “晚了!”龙青风看了看田夫子,被过脸去说,“不过老吴说了,只要够大就不会赔!”这样的意思很明显,输了质疑两兄弟赛狗的公证,赢了没人赔得起两边通吃。
  “一起去看看他们训练怎么样,说不定真能用到人身上。只是这,狗咬架起来还能弄虚作假吗?我看我们也都投上一些钱,只要不让别人知道是我们投的不就行了吗?”龙青云倒毫无心计地说。
  众人这就一路过去,一路上看到很多人来回。“这要是狗都能打仗,干脆以后就训练一只狗军。”龙青云边打马慢行边说,“说不定用好了还真顶事!”
  “不是那么容易的,跟着斥候巡逻倒还行。”一直不说话的吴隆起插了句话说,“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军官们熟悉战仗,应用阵行等等。”
  “学堂里那些学生训练结束了吧?”龙青云立刻便转头问,“效果怎么样?”
  “不好说的,不过都有长进。”田夫子有些犹豫,琢磨着吴隆起的话说,“那个余山汉真是人才,可惜不能做镇防军的统帅!”
  “这有何难,千金加权力,他想不动心都不行。”龙青风说。
  “有些人是不在乎这些的。他窝在狄南堂身边十多年了,甘心为一家奴,又岂能是钱财能够收买得了的。”龙青云哈了口气,半教训半笑地拉住马头,对着龙青风说,“我不是没有出言试探过,你要是用钱反倒得罪他呀,劝你不要试!恩!迟早他会为镇上用的,只要我们龙狄两家合起来,这关外都是我们的土地。”
  “未必吧,以我看连侄女都会是人家的!”龙青风突然发起火来,拉转马头离开。
  “我说的有错吗?”龙青云愣了,叫吴隆起去叫龙青风回来,接着看住田夫子又笑,低着头说,“田翁,我妹妹有一请,你去说说可好。。。。。。”之后的话压得更低。突然他又担心地抬头,挥手排解说:“我们龙家可丢不起这样的人!”
  田夫子有点明白龙青风离开的原因所在了,沉默良久。
  “我们先去那边吧,那里树了一只军旗。”龙青云指着飞鸟的大帐说。
  众人移马过去,在栅栏边驻足。里面隐隐有琴声从一所帐篷中传出,众人不甚在意,只见众多狗儿在三个少年武士和一个稍微大一些的少女的监督下玩,玩扎了东西的木架。木架上包了皮帛的地方开着口,似乎粘粘的,很有咬头。
  田夫子没怎么去看,他被琴声迷惑,只在侧耳倾听什么,有些哑然。
  “你看呢!”龙青云推了推发愣的田夫子说,“你怎么了?”
  “不知道是谁在里面弹琴,琴音平和,却隐隐透出杀伐之气,看来琴意倒是成了。”田夫子回过神说,“我听着有点走神,大爷在问什么?”
  “我问的是你觉得这边的训练如何呢?”龙青云问,接着说,“我却听着却乱乱的。好像夫妻两个在弹棉花,你拿棒槌敲一下,我这里拿扁盖在后面捂,结果丈夫老是出错!”
  里面本来里面就是两个人在弹琴,但听成这样也是千古一绝,田先生乐和着看狗,看了一阵说:“不错,很不错。只是仅仅这样,便能让狗去撕杀吗?”
  “这倒是。”一个武士说,“你让它们向前冲,它们会吗,又怎么能听得明白呢?”
  “田先生!”那个少女自然是段晚容,她注意到了这边的人,慌忙走过来问,“要少爷出来吗?”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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