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顺治十四年-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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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陈旭日想按照自己的要求,培养一些助手。
往后置产是肯定要的,身边跟前跟后的人手都短不了。这事宜早做打算,免得事到临头抓瞎。自己培养呢,一个是信任度和忠诚度可以最大程度的得到保证,一个却是可以做到按需培养,尽可能的多发掘一些他们的能动性,增加他们的可塑性。
反正他现下年龄小,时间充足,就是花上三四年甚至更长时间都没有关系,如果真能栽培出合用的,可不就是一笔最合算的买卖么?陈旭日从来都信奉有投入才有收益,做事当从长远计。
想了想,又补充解释道:“许是我想的多了点,怕这事要办成不是一蹴而就三两天就能成事,总归是仔细些最好。我自己一则是没有时间经办,再来论到挑人,我可真是没什么独到眼光,索性偷些懒,托了你来做便罢。往后几天我跟冯叔说一声,每日里过来载你做事,倘若他一时不得便,从车马行雇个马车来回也费不了多大事。”
潘济默默听着,差不多明白了他的意思,听到最后一句话,摇头道:“也不必回回麻烦冯叔过来接送我,村里边每天都有人进城赶脚,我搭个伴就好。”
“路上往返奔波已经足够辛苦,车马再要不方便,烈日炎炎的,当心自个儿身体吃不消,再说我也担心误了你们这边的读书进度,你这个老师担子可不轻省。”陈旭日玩笑道:“快不要惦记着替我省钱了,咱是资本家,一分投入,十分回报,我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蚀本。”
“资本家?”潘济不懂。
“啊?”说的快了,不小心带出新鲜名词,陈旭日一时解释不来,半真半假笑笑:“偶尔听外国人说起的,大意是以最小的投入,谋求最丰厚的回报,大约相当于咱们说的奸商的意思啦……”
趁着时间还早,陈旭日索性和潘济提议先进城往人市去看看,说不得就会撞见合适的呢?潘济则寻思着,能到他们这边来,也是那些被明码标价货物一样卖出的孩子的造化,这是做好事,而且两个人一道走一遭,他对陈旭日大概属意的人选也能有个具体的了解。
说走就走,二人这便就要动身。新月急急从厨房里跑出来,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大少爷不是答应要在这边用饭?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她调到这边来一个多月了,就没有和少爷正经说上几句话。还打算吃完饭,把这些日子的读书心得和进步程度好好给他汇报一下,顺便请教一些积累的数学上的难题,怎么突然间说走就走了?
“这会儿吃午饭还早了点,我和潘济进城办事,饿了在外面吃点就得。
今儿来的匆忙,下次我一定请冯叔提前打声招呼,让你好生准备请我吃顿大餐。”新月是陈旭日在这时空第一个熟识的同龄人,不忍见她一脸郁郁,遂安慰道:“往后只要有假,我都要过来看看,要麻烦你的日子在后头……”
马车驶进城,顺着大街七拐八拐往人市走,时天色正午。
路过一处饭庄,看着还算清爽干净,陈旭日做主,先停下用餐。
饭庄里客人坐了大约六成,还不到用餐高峰,已经有说书的过来兜揽生意。说的却不是传统的三侠五义、才子佳人的段子,而是当今新鲜出炉的太子爷四阿哥的母妃、董鄂妃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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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 谣言
更新时间:2009…9…29 1:31:58 本章字数:3965
旭日和潘济、加上冯庆,一大两小在饭庄坐定,就有?'白毛巾的店小二腿脚利索的的跑过来。
一边扯了毛巾往桌子上擦试,一边笑嘻嘻问:“三位客官要点些什么?小店今日进了新鲜的河鱼河虾,厨下里用活水养着哩,鱼儿尺把长,游的欢快,虾子那是个顶个的活蹦乱跳。您各位来得巧,这时节碰上新鲜的河鲜可真不易,要不是我们老板刚结的亲家,正好在郊外有个鱼塘,这大热天里也进不来这玩艺儿。河鲜趁着鲜活时吃味道最美,三位要不要点两盘?小店新请的厨师,手艺那是一绝,由他亲自料理,包您吃了没有不夸的……”
市井讨生活,尤其在饭馆里做着迎来送往生意的人,嘴皮子最是活泛,这小二眼都不眨,竹筒倒豆子般,一串串招呼的词儿顺嘴就吐噜出来了。“我们老板祖传一绝活,酱肘子酱牛肉,甭提味道有多么好了,见天来吃的都是回头客,要不您来盘尝尝……”
陈旭日稍做思索,就道:“好,便依你,咱们要盘鱼,再来份虾,”顿了顿,目注潘济问:“这鱼想吃红烧还是清蒸口的?或者酸甜口?虾得意哪个,水煮还是葱烧的?”
潘济看看外面的大太阳,“都行,不过今儿天热,清淡些的能更爽口。”
陈旭日点点头,对店小二道:“唔,清蒸鱼,水煮虾,酱肘子酱牛肉都切一盘,另外再炒两个青菜……酒就不要了,给我们沏壶茶过来。”
“得勒,各位稍等,这就来——”
小二哥回头跟柜台高声吆喝着报上菜名,脚上生风般一会儿又转回来,手里拎了茶壶茶杯。一一在桌子上摆好,手腕极迅速的一倾一斜,凤凰点头般,几个杯子里恰恰好注了八分满的茶水。“您几位嗅嗅这茶,香吧?不是咱自夸,这可不是拿茶叶沫子糊弄人的,正经的苿莉花茶,一杯消暑,两杯解乏,三杯开胃……几位爷一边喝茶,一边听书。您几位要是听着高兴,就随便扔几个赏钱,小的这里替老丈先行谢过啦,出门在外讨生意,家里边老老少少几张嘴等米下锅,谁都不容易不是?呆会儿菜齐了,还望几位吃的高兴,往后得暇,多多照顾小店生意。”
“小二哥好一份伶俐的嘴上功夫,只要你这店里菜烧的味道好,咱们往后就做个主顾。”陈旭日自荷包里摸出数个铜板,递到店小二手里,“烦你替我们送过去。”
店小二忙不迭接过,手心里一滚,怕不有十几二十枚的样子。心里欢喜,愈发笑开了一张脸,“承让承让,小哥客气了。”
穿过桌凳,塞进说书人手里。那老头略惦了惦,精神为之一振,这时节正说到董鄂妃江南往事这节上,口齿愈发便利几分,“……要说这皇贵妃,那可不得了,她的父亲平素就喜欢搜集各种书本来看,虽是武将,倒有文人之风,不比汉家文士稍差……对她的母亲那是一见钟情。说到皇贵妃的母亲,各位不知道吧?她可是正经的江南大家闺秀,家学渊源,打小就是有名的才女,长的那叫一个漂亮,江南美女多吧?她是其中顶着尖的……这可真是美女爱英雄,有缘千里一线牵,月老早早牵好的红线,三生石上刻下姓名的好姻缘。这两位结婚后,就在江南定居,转过年来生下了一个宝贝女儿,就是让咱们皇帝放在心尖子上的皇贵妃……各位琢磨琢磨,有这样的父母,皇贵妃能差得了吗?她是青出于蓝胜蓝,针线女红,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尤其那长相秀美中透着优雅,优雅中透着高贵,生的如何花容月貌就甭提了,只一宗,她长的比汉人的女儿还像汉人……皇贵妃小的时候,她的父母不但亲自教授她各种学识,更是遍请江南名士为女儿启蒙讲学,皇贵妃多聪明呀,一学就会,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尤其是她的脾气,温柔,娴静……”
“那是。皇帝是谁呀?富有四海。坐拥天下美色。赢得皇帝三千宠爱在一身地女人。能差得了吗?”一名食客拍腿叫好。一边掷过去几枚桐钱道:“这样地女人。好比天上地仙女。哪个男人会不喜欢?似我等凡夫俗子。也就只有听听饱饱耳福地份啦。”
说书地老头满面欢喜地接了。一边冲他微微躬身致谢。忽而听得一人道:“光说这些没意思。老头儿可有什么新鲜地趣闻来说一说?兄弟我倒是知道一件关于皇贵妃地秘密。
”
说话地人是一个面容有点委琐地矮小男子。桌上摆了两个酒壶。一个空了。一个也将见底。那男子左手执壶。斜地角度极大。才堪堪倒满最后一杯酒。晃了晃酒壶。随意弃到一边。闻了闻酒香。一口吸尽多半杯。
“兄弟我刚打江南来。老头儿说地那些都是旧闻了。今儿我给各位说件新鲜地。大伙听着高兴。就请兄弟吃杯酒。兄弟生平别地不好。单单就离不开这杯中浊物。这酒可是好东西。人都说‘酒为欢伯。除忧来乐’。兄弟生平最喜欢地就是那个什么。哦。李白地一首诗。‘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
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哈哈。瘾。这才是、呃。人生。”
他打了个酒呃,故作神秘的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大伙儿不知道吧?当今太子爷的生母,宠冠六宫、把紫禁城里那位迷的失了心的女人,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满蒙贵女的出身,她呀,哼哼,她不是长的比汉人还像汉人,她根本就是不折不扣、彻头彻尾如假包换的汉女。”
陈旭日听到这一说,慢慢停了筷子,眼睛紧盯过去,竖起耳朵认真听。
“你们说她长的漂亮?实话,是实话,这绝对是句大实话,要不怎么能把皇帝迷的眼睛里只装了她一个?那可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想她在江南那会儿,见过她的男人,少有不被她迷的茶饭不思,害起相思病……”
说了半天没说到最关键的点子上,便有那性急的食客等不得,亲自端了自己桌上的酒壶,满满斟一杯递给他,“您倒是给说说,这位皇贵妃到底是哪家女儿呀?听您那意思,莫不成她还是个花魁出身?”
那男人一手接了酒,一手竖起大拇哥道:“您是明白人,兄弟佩服,您这一说可真就给说到点子上了。这位董鄂氏,她其实姓董,单名一个白。她有个字叫小宛,合起来就是董小宛,有人听说过没?”
未几,一位客人叫出来,“董小宛?这名字我听过,谁不知道秦淮多名妓呀?这董小宛是有名的‘秦淮八艳’之一……那、那董鄂妃就是薰小宛?哦,我的天,董小宛的儿子做了大清朝的太子爷?”到后来,语气中充满了震惊,边说边摇头,面上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陈旭日环视四周,众人脸上都露出了十二分的兴趣,你一言我一语说起了秦淮风月往事。话里话外,竟是对这香艳传说倍感有趣。
一个道:“秦淮八艳,可真真儿不得了,个顶个的大美女,才貌双全。你道当今朝廷为何做稳了江山?这中间就有八艳之一陈圆圆的缘故,李闯好不容易攻下了北京城,一见这陈圆圆就迈不开步,纠纠缠缠不舍得放手,惹得南边那位主儿‘冲冠一怒为红颜’,这才主动开关引得清军南下……”
又一个道:“听说陈圆圆当初也曾进了崇祯皇帝的后宫,立刻使得‘六宫粉黛无颜色’……这董小宛与她容貌不相上下,怪不得能让大清皇帝为她神魂颠倒,破格立她为皇贵妃不说,还硬要把她生的儿子册立为太子爷……”
有人咂咂嘴道:“可惜我等晚生了十几年,否则要是运气好,赶上她们在秦淮大开艳帜时期,说不得也有机会一尝温柔滋味……”
便有人驳斥道:“拉倒吧,快收收你的口水。你可不是文人雅士、风流墨客,这脸盘长的与英俊可不挨边,一耷拉足有二尺长,不生气也像在生气,前儿在路上人家娃娃玩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