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重生之大宋中兴-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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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邓某收集的泉州发行过的报纸,对于新政的论战,两位丞相大人可以好好读读,看看用以前所学的圣人之言可否驳得倒许汉青,能否让许汉青回头。”邓光荐气鼓鼓地搬出一大沓报纸,放到桌上,“知其然,知其所以然,以子之予,攻子之盾,只有这样才有成功的希望。”
“再者说,你们与许汉青对着干,又能影响他什么,你们是没看到报考政务学堂的士子们有多少,现在福建路根基已成,前途一片大好,有的是人想做中兴名臣,等到光复军打下越来越多的地盘,任命越来越多的地方官员,权力越来越大,支持的人越来越多,到时候,即使许汉青不想造反,也会有人把黄袍披在他身上了,你们是没看到报考政务学堂的士子们有多少,现在福建路”
“许汉青把政务学堂搬到了福州,将腾出来的地方给陛下暂做行宫,可朝廷的官员们他安排了没有,他倒是在福州给大家安置了住处,这是为什么?朝中大臣忠则忠矣,他们的做法却让许汉青与朝廷产生了隔阂,这恐怕便是他对付诸位的办法了。”邓光荐一口气说完,连累带气,坐在椅子上直喘粗气。
“难哪!”陆秀夫跌坐在椅子上,满脸的无奈与沮丧,“不托庇于许汉青治下,朝廷实在是无处可去,可要是任许汉青再这样肆意妄为下去,我等又……唉。”
“要是听之任之,文某实在是不心甘,邓大人又有何应对之策呢?”文天祥拱手问道。
“陆相,文相,邓某认为可以如此应对。”邓光荐略想了一下,“两位丞相一个唱白眼,与许汉青据理力争,讨价还价。一个唱红脸,准备好退让的方案,做和事佬,只要不和许汉青撕破脸,便有缓和的余地。要是能为咱们的人争取到足够的位置,将来新政如何发展,咱们也能有说话的权力,免得将许汉青逼急了,一古脑把大家都软禁起来,到时候也就什么也没有了。”
万分抱歉,今天暂停,原因如下:
没想到啊!没想到,因为十七大召开,我们竟然也要加班,开完会便要清查电路,清查非法流量,说是要保证十七大期间的通讯与网络畅通无阻,还什么启动了一级预警方案,非是莫名其妙,现在还在单位干活呢,监视有没有非法IP和非正常话务量,唉,晕了,最可气的是跟领导讲讲加班费的问题,竟然和我们讲奉献,奉献就奉献吧,谁让咱是小兵呢,就算为十七大做点贡献吧。
第四章 张弘范之死
月亮从树林上边升起来,放出冷冷的银辉,使人越发感到寒冷。夜,静极了,群峰深色的轮廓,已经融进了黑色的夜幕里。
天空像用墨渲染过似的,面前的大山像个巨人,把他的头插入夜空;而他有力的肩膀上,扛着几颗明亮的星星。
梅关(梅岭),又称为大庚岭,海拔有746米,是江南西路同广南东路的分界线。大庚岭为五岭之一,古人以此为南北分界,有北雁南飞至此不过岭南之传说。
一支两、三千人的队伍正在夜色中向梅关跋涉,一个个盔歪甲斜,疲惫不堪。
在崖山先被许汉青的海军所败,撤往广州的途中再败于陈瓒的陆战师,曾经被忽必烈赋于灭宋重任,寄予重望,由名将张弘范率领的南下大军,如今风光不在,穷途末路。
“珪儿,这里是什么地方?”担架上的张弘范突然醒了过来,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父亲,您醒了。”张珪喜出望外地*了过来,“这里是大庚岭,马上便要到梅关关口了,进了江南西路便安全了。”
自从在海战中受伤昏迷以来,又加上被陈瓒所破,无法安顿下来好好治伤,张弘范在这些日子里,伤势日渐沉重,身体忽冷忽热,军中医生对此束手无策,如今见父亲不但醒了,而且还能说话,张珪沉重的心里又涌上了希望。
“弘正呢,他到哪去了?”张弘范继续问道。
“叔叔先一步到梅关叫城去了,父亲不用担心。”张珪小心地说道。
“停止前进,让为父休息一下。”张弘范闭着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说道。
“是。”张珪恭谨地答道,待抬担架的士兵将张弘范放在平稳之处后,挥手让他们离开,长时间的耳濡目染,他知道父亲此时停下,必然不是休息这么简单,定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告诉自己。
“为父戎马半生,没想到今日败得如此之惨,也是为父杀人太多,报应啊!”张弘范惨笑着说道。
“父亲,胜败乃兵家常事,千万不要太放在心上,现在先养好伤,来日再卷土重来。”张珪在一旁劝道。
“卷土重来?”张弘范无力地摇了摇头,“陛下对我寄予厚望,赐我金刀,与我全权,开此前无汉人统蒙古军的先例,如今惨败,为父还有何面目去见陛下。”
“再者,为了陛下的颜面,为了张家的前途,为父也当捐躯沙场。”张弘范挥手制止了张珪,继续说道,“为父若死,陛下定会下旨慰勉,否则谁还敢担任南征之帅;为父若死,朝中大臣也便失去了攻讦的目标,如此我张家可保无虞。”
北方汉人世家都有着力培养后代继承人的传统,父教子,兄教弟,如此,才能把家族的繁荣一代代延续下去。
作为家族权力的继承人,张珪无论从武艺和智谋方面来讲,都是出类拔萃。国家兴衰,皇权更替,这些东西在张家祖训中都是过眼烟云。只有家族利益才是永恒的,值得每个人为之去牺牲。
“父亲…”张珪哽咽地说道。
张弘范慈爱地抚摸着儿子的头,“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这样的结局对于一个武将来说,也算不错了。”
“为父死后,吾儿扶柩急速离开江南,只要许汉青还掌握着权力,就不要再回来,你不是此人的对手。”
“许汉青啊!许汉青,我真想看看你最后是一个什么结局,世间最*不住的就是君臣之间的情分。你以为有了救驾之功,又控制了朝廷便万事大全了吗?自古以来,勇略震主者身危,而功盖天下者不赏。你逃得过那些士大夫的明枪暗箭吗,作为一个权臣,在需要的时候,你也会被君王毫不犹豫地放弃。除非你黄袍加身,自己站在权力的顶峰。可惜为父没时间看他如何走以后的路,最后的结果是成是败。真的是很可惜啊。”张弘范望着南方,喃喃地说着,身体一点点向后倒去。
“父亲,父亲…”张珪满脸是泪,扑上去,死死抱住了张弘范的身体。
“珪儿,为父去了,把张家交给你,为父很放心,很放心…。”张弘范用最后的力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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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弘范从小受过很好的儒学教育,对汉文中的儒家典籍,纲常伦理也颇为熟悉。他曾作诗《述怀》曰:“磨剑剑石石鼎裂,饮马长江江水竭。我军百万战袍红,尽是江南儿女血”。在史书的记载上,说这首诗流露的是他对战争破坏行为的憎恶和内心的矛盾、痛苦、内疚。其实客观来看,这不过是他向自己的主子炫耀功绩的表现。
张弘范是一个汉人,但他又是元军的大将,诗中的“我军”指的是元帝国的军队,而被“我军”屠戮的“江南儿女”则是指与张弘范身属同一种族的南宋子民。作为一名汉人,在助蒙古人杀戮同族,破汉人军,灭汉人国,在记述民族战争的历史上,无论如何不会是一个光彩的角色。
在历史上,很多人都是把家、家族的利益排在国的前面,为了一己之私,甘心为虎作伥。张弘范等汉家世侯皆是如此。
张弘范死了,死在了梅关之南,死在了除旧迎新的除夕之夜。
此刻,泉州城里正热闹非常,因为接连的大捷使得百姓心里觉得安全,再加上朝廷与皇上的到来,泉州府与商家都出钱出物,使得欢庆的气氛更加浓厚。屋内是通明的灯火,庭前是灿烂的火花,屋外是震天的响声,把除夕的热闹气氛推向了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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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的冬天马上要来了,我要下楼去买土豆、白菜、大葱,作冬菜储备,从这一点来看,我还是比较喜欢南方,四季都有新鲜蔬菜,而且还不用交取暖费。
第五章 言传身教
“官家,许汉青举办的什么联欢晚会,参加者鱼龙混杂,还是不要去的好,宫里不是请了戏班子了吗?”杨太后皱着眉头劝道。
“母后,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除夕之夜,更该与民同乐吗!”小皇帝还是个孩子,自从得到这个消息后,心里便象猫抓似的,急得难受。
“再说,咱们刚到泉州,怎么也该给许汉青些面子啊!听说朝廷里的官员们进行串联,说许汉青不分尊卑,请了一些商人与家眷,有辱他们的身份,都决定进行抵制。”小皇帝接着说道:“朕去了,好歹不至于让许汉青对朝廷太心生隔阂,我都答应许汉青了,现在再说不去,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那,那去了可要千万注意,不可堕了皇家的体面。”杨太后勉强答应道。
“不如母后也一起去,也好放心。”
“还是算了吧!”杨太后犹豫了一下,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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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宽敞的四轮马车里,小皇帝赵昺是满脸的兴奋,而邓光荐却是愁眉不展。
“镇国公,陛下的安全没有问题吧?”邓光荐不放心地问道。
许汉青用手轻轻敲击着车厢的两壁,笑着说道:“当然没有问题,这是我特意为陛下准备的马车,车厢都有钢板遮护,除非是被火炮直接击中,否则难以损其分毫。”
“镇国公,为何你执意要邀请那些商人和开工厂的呢?”小皇帝赵昺瞪着好奇的眼睛,问道。
“怎么?陛下难道也认为商人低贱,不配得此待遇吗?”许汉青反问道。
“商人唯利是图,贪婪私欲,自古以来,重农抑商不都是国策吗?”
“如果他们遵纪守法,而且能够将一部分财富回馈社会,那他们也应该得到社会的认同与尊重。”许汉青笑了笑,说道:“我请的这些人都是在一年里对福建路的建设和抗元大业做出过贡献的,我希望经过此举能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让大家明白,身分是不分贵贱的,只要你为国为民做了事情,便会得到承认与尊重。”
“那纲常与礼法便可以不顾了吗?如果不是为了皇上,邓某也羞与这帮追腥逐利的人坐在一起。”邓光荐忿忿地说道。
“利之所在,人咸趋之。”许汉青淡淡地一笑,“这世上大多数人活着不都在为了利益而奋斗吗?又有几个人能象邓大人、文大人、陆大人那样高风亮节。追逐利益本就是人的本性,只要区分所追逐利益的正当与否便可以了,没必要一棒子全部打死。对那些作奸犯科、利欲薰心的奸商,许某也是毫不留情的。”
“让百姓们过上些好日子,看到希望,这样才能使他们尽心竭力地支持我们,参与到抗元大业中,来保护他们的利益。”小皇帝赵昺若有所思地说道,“镇国公,这是你在报纸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