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望-涅磐之凤翔-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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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着我一起前往中原。”
卓格点了点头道:“这个我知道。她虽然是我的妹妹。但既然嫁给了你,自然是要按照中原的规矩来的。哦。对了,按照你们中原人的规矩,还要再操办一次婚礼吧?”
殷骏鹏道:“正是。这次回京,皇上除了赏赐给我官职、爵位之外,还赏了一套宅邸,我父亲已经准备搬过去了,所以我们地婚礼也将在那里举行。”
“京城吗?”卓格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塔娜,“那真是太远了!”
塔娜眼中泛起不舍的泪花,却说道:“哥哥,让我去吧!我已经嫁人了,中原人说三从四德,我自然也是要遵守的。”
卓格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然这是你自己地意思。不过中原不同草原,哥哥没办法再帮你,有什么事情你只能依靠驸马,而且中原人日常习惯都跟草原不同,你会很辛苦,要有这个准备才行啊!”
塔娜点点头,温柔的眼神中带着坚强:“我知道地,哥哥,我不怕吃苦!再说……不是还有驸马在吗?”她看了殷骏鹏一眼,难掩幸福和娇羞。
殷骏鹏笑道:“是啊,大汗,你不必太担心地,不是还有我吗?我不会让她吃苦的!”
卓格深深地看了一眼他,说道:“若是她一直跟着你,我倒不必担心,可你身在边疆,她却留在京城,如何照顾得到?”
殷骏鹏神色不变,心头却是一凛,言谈之间加倍小心起来:“原来大汗担心地是这个。你放心,就算我不在京城,还有我父亲在啊!另外国丈是我的长辈,皇后也很想有塔娜做伴,她在京城,不但不会孤单,怕是到时候会忙不过来呢!”
“哦?”卓格眼中精光一闪,“皇后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她们从未见过面不是么?”
殷骏鹏不在意地笑笑,说:“就是没见过,新奇啊!几百年来,还没有牧族人嫁给中原人,如今有了塔娜,皇后自然好奇了。”
卓格长长吁了口气,道:“那好吧。不管怎么样,我把塔娜交给你了,驸马,希望你能好好对她,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殷骏鹏正色道:“大汗尽可放心,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好!”卓格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其实我也就这么说说,既然肯把塔娜嫁给你,我难道还信不过你的为人吗?驸马,这次我们的合作大获成功,今天晚上一定要喝个痛快,一醉方休!”
殷骏鹏一颗心落了地,于是也笑道:“那是自然!”
就在两人言笑晏晏,草原上随着和平的到来一片欢腾之时,在右京的官衙和皇宫里,也是闹成了一团,人人忙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皇帝亲自下令的祭天仪式时间已经迫在眼前了!
自升龙王朝建立以来,一直困扰着皇帝的草原问题终于在李手中获得了解决,对李来说,是个再好不过的丰碑了!他得位不正,兼之登基以后内忧外患不断,如今好不容易去掉一个心腹大患,虽然对内仍然问题重重,但这个时候来个大肆庆祝绝对是有助于皇位的稳固的。因此,他便下令司天监选择了一个良辰吉日,准备实行他登基以来最大规模的祭天仪式。
根据司天监的测算,整个半年之内,竟然只有这么一个黄道吉日,李又是那么的迫不及待,所以宫里宫外只好忙活开了,人人恨不得自己生了四只手、八条腿,连走路都是带跑的,只忙得昏天黑地。
作为后宫的最高位者,水笙也是不得安宁。李忙于国事,便下令祭天的一切事宜均奏请皇后批准,可怜水笙进宫以来从未见识过这样的仪式,对所谓礼仪、程序一窍不通,每天被成堆的申请、奏折弄得苦不堪言。
好在她天资聪颖,什么东西一学就会,还能举一反三,这才堪堪在仪式到来之前准备好了一切,没捅下什么漏子。在紧迫忙碌的这段时间,她自然无暇分心去留意后宫的动态,而就在这当口,意外发生了。“娘娘,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一个宫女连声尖叫着,几乎是连滚带爬从外面摔了进来。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水笙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正准备小憩,却被这宫女吵醒,不由得满腹不悦。
“娘娘,贵妃……贵妃她出事了!”宫女惨白着脸,抖着声音说。
“什么?!”水笙一下子站起来,顿时睡意全消。
苏子矜已经怀胎七个月了,难道会出什么意外不成?
第四卷 凤舞九天 第一百四十五章 风波起
急急来到苏子矜的寝宫,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网;手机站wap。。Cn更新最快)。李先她一步来到,此时正在房中,阴沉着脸。她一见,不由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妙的感觉。
“参见皇上。”她跪拜道。
“起来吧。”李随意地说着。
她看了看宫女来来去去、紧张穿梭着的卧房,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贵妃怎么了?”
李瞟了她一眼,带着些微的讽刺,道:“你是皇后,怎么连宫里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子矜流产了!”
水笙心头一震,果然如此!
“皇上恕罪,这几日忙着祭典的事情,臣妾确实有些疏忽了后宫的事情,是臣妾的失职。不知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今天早上还见到贵妃,一切都好好的,怎么现在却突然……”
“你问朕?朕怎么知道?!”李失去了孩子,心烦意乱之下,脾气也暴躁起来了,“你是皇后,你统驭六宫,朕还等着你来告诉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水笙哑口无言。
这时,太医陆续从卧房中出来,个个脸色阴沉。他们见到李和水笙,急忙下跪参见,李心系苏子矜母子的安危,不耐地说:“好了好了,别来那些拖拖拉拉的东西,快告诉朕,贵妃的情况如何?孩子怎么样了?”
太医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谁也不敢不说,吞吞吐吐了半天,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水笙等得心急。不由喝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进去那么久就什么都没搞清楚吗?那留着你们有什么用?!”
太医们吓得一打哆嗦,赶紧用最快的速度说出了实情:“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因误食了藁草导致流产。龙子……龙子保不住了,娘娘自己也大出血。能否挺过今晚……还很难说。”
李的脸上如同冰霜,水笙的心一直沉下去,问:“你们刚才所说的,贵妃怀地是龙子?”
“正是。怀胎七月,已能大致分辩男女。臣等确认过了,娘娘怀的确实是龙子!”
整个空间顿时陷入一种死寂般的沉默中,仿佛连空气也凝结了。
“哐啷”一声,李将桌上地花瓶扫落地上,碎了一地。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骇然看向他。
他的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喝道:“没用地废物!都给朕滚出去!”太医们吓得两腿直打哆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宫女还太监门屏息静气。动也不敢动地瑟缩在角落里,水笙则冷冷地看着他,脑中急速转动。谋求着该如何处理。
“今天的膳食是谁负责的?厨师呢?”她冷声问道。
“小……小的这就去传……”苏子矜身边的内侍颤声回答着,一步一跌地冲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又跌跌撞撞跑了回来。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在进门地时候还被门槛磕了一下,整个人摔进了明殿。跪伏在水笙脚下,颤抖着说:“启……启禀娘娘,厨子……厨子已经上吊自杀了!”
李锐利的眼神如刀一般射过来,直让被他盯着的人冷到了骨子里,就像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一般,几乎失去了移动的能力。
水笙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道:“通知内务司过来,务必要查清此事!究竟厨子为何要自杀?贵妃的食物里面怎么会混进了藁草的?”
“是……是!”内侍听完,急急忙忙又爬了出去。
李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听到这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大步拂袖而去。
“恭送皇上。”水笙急忙下跪,他却没有回头看一眼。
看着李怒气冲冲远去,水笙叹了口气,站起来,道:“本宫要进去看看贵妃娘娘。”
倩雪却跨前一步,劝阻道:“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流产后大出血,房内污秽,怕是不宜于娘娘前去探视。”
水笙看了看她,道:“不碍事,本宫不怕这些。”说着径自向内走去。
倩雪急忙抢前几步,掀起了帘子。水笙走进去,顿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她不禁有点心跳加速。
缓缓走到床前,只见苏子矜躺在上面,人事不省。苍白地面上没有一丝血色,下身仍然还有血迹不停地冒出来。
“出血还没有停止吗?”她问。
绿绣急忙跪下说道:“回娘娘的话,太医们已经做过处理,如今已经好了很多了,太医们说娘娘的出血会很快停止,只是因为已经失血太多,所以……”
水笙皱着眉头说道:“不管什么药、什么方法,能够止血、补血地,全都给我用上!一定要救回贵妃,万一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一个都别想跑掉!”
满屋子的宫女全都跪了下来,齐声道:“奴婢遵旨。”
水笙再看了一眼奄奄一息地苏子矜,这才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不过几日时间,稍微放松一下对后宫地监视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被人摆了这么一道,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被人背后打了一棒还闷不吭声,她就不是唐水笙了!她怒气冲冲走回栖凤宫,道:“把张宝苏给我找来!”一旁地内侍急忙跑出去,不一会儿,就见张宝苏跟着他急匆匆走来,走到水笙近前,“扑通”一声跪下,磕头道:“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水笙瞥了他一眼,并不叫他起来,只是冷冷说道:“张宝苏,张公公,你办的好差事啊!”
张宝苏伏在地上,不敢抬头,连声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哦?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该死法啊?”水笙冷笑一声。
张宝苏吓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水笙脸色一变,厉声问道:“我问你,你究竟是怎么办事的?为何贵妃出事,你竟事先一点消息也没有?!”
张宝苏带着哭腔,委屈地叫起来:“娘娘……奴才真的不知道啊!奴才也是直到事情发生以后才知晓此事,正在彻查手底下的人,一有消息就会立刻禀报娘娘!”
水笙怒气未歇,道:“你可知道,因为你的疏失,本宫现在的立场有多不利吗?龙子没有了,贵妃生死未卜,肇事的厨子也死了,可真是死无对证!皇上、后宫都在看着本宫,一旦不能将事情处理好,本宫如何交待?到时候,本宫失势了,你也就完了!”
张宝苏浑身哆嗦着,小心翼翼抬起头来瞄了她一眼,道:“娘娘……或许只是厨子的一时疏忽,害了贵妃娘娘,而厨子害怕宫中的酷刑,索性自我了结了。”
水笙冷冷一笑,道:“张公公,算起来你进宫的时间可比本宫早得多了,世面也见得多,你真的认为在这宫里有这么简单的事么?”
张宝苏哑口无言。
水笙长叹了一声,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你起来吧。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为什么没有事先得到征兆,而是接下来各方会有什么反应。你要给我盯牢了,不论哪个宫里,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及时报给本宫知道,还有,此事究竟是单纯的疏忽还是有人背后指使,也必须给我查出来!若是办不到,那你该去什么地方,你自己最清楚了!”张宝苏急忙重重磕了一个头,抖着声音说道:“奴……奴才知道了!奴才一定不会令娘娘失望的!”
水笙点了点头:“希望如此吧!好了,你下去吧!”
张宝苏退了下去,水笙靠在靠椅上,闭上眼睛,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她有预感,这次的事情,绝对是针对着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