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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桃花血令-第22章

小说: 桃花血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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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祸起萧墙,生性残暴的“九天飞狐”对自己的门下,也毫不留情,稍有不如意者,不是当众用功夫立毙大庭广众之前,就是用野蛮的剥皮吸血手段加以处置,令人惨不忍睹。
    久而入之,人心涣散。
    仅只是人心涣散,却也无妨,内中几个亲信,竟然连起手来,乘着“九天飞狐”沉睡之际,用牛筋结成的练索,捆绑了个结实,烧红了七十二柄火红的匕首,刺进“九天飞狐”的通身七十二个人穴。
    别说“九天飞狐”也是血肉之躯,就是钢铸的金刚铁打的罗儿也没有不死的道理。
    当时,“瞎眼王母”柳摇风,正值不在九疑山,而远赴苗疆一来采药,二来参加苗疆的皇年拜月大祭。等到她事毕回转九疑山,一众弟子烟消云散,只剩下“九天飞狐”已僵未腐的尸体。
    “瞎眼上母”柳摇风,据说抱着“九天飞狐”的死尸,足足哭了七天七夜,只到尸体已发出臭味,才在九疑山前埋下,自己也找了一个隐秘的洞穴,从此不出九疑山,偶尔下山,也仅止采买些火种而已,不再与江湖人十来往,也绝口不提“替夫报仇”的事。
    这一次,凑巧下山,碰到昆仑派手下,用尽甜言蜜语,加上“辣手判官”郑当时与“九天飞狐”生前颇有交情,才把这老婆于找到彰德府来押阵。
    因此,“瞎眼王母”柳摇风对于郑当时的活,认为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打心眼里一百个不服气。
    西门怀德生恐自己的两个靠山起了内哄,忙个迭的陪着笑脸道:“柳姐姐,你的大名当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郑兄的意思,是恐怕后生晚辈们不知道你内外双修的至上功力,所以……所以……”
    “瞎眼王母”柳摇风拉开破锣嗓子略略而笑道:“格格!那容易,灵不灵当场试验,不怕死的,下妨来试试。我是眼瞎心不瞎。
    手更不瞎,”
    她的话才落音。忽然,檐前那块“东岳帝君”的横匾上,一缕黑烟似的飘一个花衣人来。
    那黑乎乎的人未落地,尖声尖气的叫道,:说的不错,一残二疯三大怪,是既不残又不疯,也不怪!”
    正殿上除了“瞎眼王母”柳摇风,“辣手判官”郑当时之外,两门怀德既是昆仑一派的掌门人,也有相当高的修为,此时,全部大吃一惊,不自觉的同时起步发难,全向那花衣人扑去。
    这实在是不可思议之事。
    昆仑门一年一收的大会,由于人头复杂,三山五岳的黑白两道本就良莠不齐,因此,东岳庙一月之前,已有戒备,别说是入,连一只麻雀也躲不过明里暗里的监帆防范,加上纪无情这么一闹,不分日夜昆仑弟子十回二个时辰都时时小心,处处留神。
    如今,就在正殿的顶上横匾之中跃下一个人来,怎不使在座之人大吃一惊呢?所以,两门怀德等三人,已成三角之势,围了上未,其余昆仑门人,也一窝蜂的拥上前去,围在正殿四周,个个亮出家伙。
    横匾上飘下的花衣人飘身下地,又尖声叫道:“干嘛!只听说列队欢迎,可没听说围个大圈圈来欢迎客人的。这是新规矩吗?”
第十章 夜寻元凶
    费天行心头不由一震。
    百花夫人又道:“武林本身就是一个是非窝,武林永远也不会安静。武林的一个‘武’字,就注定了你争我夺,不过,有的争名,有的夺利而已,大会能平息纷争?还是能图个平静?都不能,所以不开也罢。”
    费天行忙应道:“夫人教训得是。”
    百花夫人转面向乐无穷道:“你传话,武林大会到此为止。”
    乐无穷应了声“是”,然后跨步站立在台阶最上一级,将手中长鞭挥出一声脆响,朗声道:“各位!武林大会到此为什.奉本门之令主谕,请各位立刻离汗洛阳。”
    一场武林盛会,原本热热闹闹,进而变成火火爆爆,就在乐无穷鞭影吼叫声中,烟消云散。结束了纷争。
    但是,江湖上真正的纷争,似乎永远也无法结束。
    春雪初溶,春水来温。
    “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江南陌上,也已有了些春意。
    长江,不若黄河的滚滚浊流。汉水与长江汇合虽不是泾渭分明,却也一半黄,一半碧绿,直到出海才融为一体。
    平静的江面,薰薰然的南风,送着一叶扁舟,春风,把帆吹满,涨得鼓鼓的。
    “春风又绿江南岸”,但江北还留下一层远山白头的皑皑白雪,别有一番情趣。
    常玉岚在船头上迎风而立,人如玉树。
    南蕙,紧靠着他,一面望着江中缓缓的流水,一面娇憨憨的道:“常哥哥,这一回你带我回金陵,你妈不会再赶我走了吧?”
    常玉岚苦苦一笑道:“谁赶你上来着,只是你自己瞎疑心。”
    南蕙撤娇的道:“瞧,瞧,凡事你都怪我不好,你是不是偏心。”常玉岚轻拂着南蕙被江风吹起的乱发,像长兄对调皮的小妹妹一样,口中道:“偏心?我偏向谁?”
    南蕙毫不考虑的道:“偏向你妈妈呀。”
    “傻丫头!”常玉岚拍拍南蕙的头道,“对长辈,我们做晚辈的讲求个孝顺,孝,就要顺,顺就足孝,谈不到偏心不偏心。”
    南蕙侧着脸只顾想右“孝顺”与“偏心”有何不同之处,因此,并未说话。
    常玉岚忽然把话题一转,问道:“我忘了问你,纪无情服了丁老伯衣袖上团下的解毒药方,病情好转了一些没有?”
    “唉!”南蕙不由叹了口长气,鼓起熟苹果般的双腮,不乐意的道:“毒,是好多了,性情,坏多了。”
    常玉岚不解的道:“此话怎讲?”
    南蕙又是悠然一声长叹,道:“说来话长,站得累了,坐下米吧。”她说着,抽出甲板上的一块木板,一端搭在缆绳堆上,一端插进帆桅杆的夹缝中,先自行坐了下来。
    常玉岚也与他并肩坐下,又问道:“纪无情的性情变成什么样儿?”
    南蕙道:“要找你拼向。”
    常玉岚奇怪的道:“我俩乃是知己之交,又没有结什么梁子,无冤无仇,他找我拼什么命。”
    南蕙道:“先说纪大哥的毒吧。自从你同那位蓝姑娘离开巢湖。我按着你的嘱咐,一连给他服了五天的药,丁世伯果然不愧是‘妙早回春’,纪无情的毒再也不发了,平时毒发时口吐白沫,泪水鼻涕流个不停,现也都好了。”
    常玉岚道:“你有没有继续配药,要他断了毒根?”
    南蕙点头道:“又配了两剂,十天服完,纪大哥不再面黄肌瘦,饮食也正常了。”
    常玉岚颔首道:“那就是体内余毒一扫而净的结果,算得上毒性恨除。”
    南蕙紧接着道:“说也奇怪,毒性根除,他的神智也恢复了清明。”
    常玉岚喜形于色的道:“那敢情好呀!”
    南蕙却摇头道:“先是每天不分日夜的练功,除了练功之外,一言不发,闷声不响,每天不说一句话。”
    常玉岚不由笑道:“他跟谁生气?”
    不料,南蕙不假思索的道:“同你,”
    “同我?哈哈哈……”常玉岚仰天长笑道,“纪无情既然小说一句话,你怎么会知道是同我生气呢?这不是天大的漏洞吗?”
    南蕙依旧十分冷静的道:“当然有道理。”
    常玉岚紧迫盯人的问道:“你说出一个道理来。”
    南蕙天真的盈盈一笑,仰脸望着常玉岚道:“我说出来你可个能生气哦?”
    常玉岚也好笑的道:“不会,我生什么气。”
    “好!”南蕙用一手指点点常玉岚的鼻头道,“纪大哥每天练功,用木头做了一个假人当靶子,假人的身上用刀刻着三个大字。”
    常玉岚好奇的道:“三个什么字?”
    南蕙睁大眼睛逼视着常玉岚,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常……玉……岚!”
    这实在是令人费解,常玉岚不由怔然不语。他想不透纪无情为何对自己恨到这种地步。
    南蕙见他久久不语,眉头深锁,不由道:“怎么样?常哥哥,你生气了吗?”
    常玉岚忙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想不透纪无情为何如此的恨我。”
    南蕙又道:“还不止呢,他每天黄昏时候,必然带了刀,找一个无人之处,一口气砍三十棵手臂粗的矮树,每砍一棵,口中必然大吼一声:“常玉岚,三十棵砍完,才下山来洗澡吃晚饭,”
    常玉岚又好气,又好笑的道“是你亲眼日睹的?”
    南蕙道:“先前我以为他怕别人偷学他的纪家无情刀,直到我发现附近龙泉山一带的矮树被人砍得差不多,才偷偷的跟踪他,一连几天,毫不例外,即使是狂风暴雨,他也照砍,照喊你的名字。”
    对于南蕙的话,常玉岚是百分之百相信。对于纪无情的怪异行动,常玉岚如坠五里雾中,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百思不解。
    反而是南蕙摇摇出神的常玉岚问道:“常哥哥,依你想,纪大哥他为什么恨你呢?”
    常玉岚偏着头想了一下道:“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除非是……”他说到这里,忽然止住,瞧了瞧南蕙,欲语还休。
    南蕙见他欲言又止,催促着道:“说下去呀,为什么不说呢?说嘛!”
    常玉岚无可奈何的道:“也许是因为我与他同进百花门,他中了毒,我没有中毒,因此,他对我有所不能谅解之处。”
    南蕙又问道:“是呀,为什么他中了毒,而你却没有中毒呢?”
    她这一问,更把常玉岚问得无话可说。因为,常玉岚怎能把他中毒是由于男女发生不正常之关系的经过,说给南蕙这个黄花大闺女听呢?纵然是和盘托出,实话实说,南蕙真能懂吗?常玉岚红着脸道:“这是一言难尽,说来话长,迟早你会明白的。”
    南蕙的性情不肯轻易依允,只是缠着道:“你现在就说嘛,什么迟早会懂。我不要!我不要!”
    常玉岚被她又摇又推,一时想不出应付她的主意。忽然,他眉头一展,笑着道:“我想起来了,纪无情可能为了女人对我不满。”
    南蕙闻言,憨然的道:“女人?是不是我?”
    “噗嗤!”常玉岚失声而笑,连连摇头道:“你扯到哪里去了。你不是女人,你是小妹妹,你在我与纪无情心中,都是小妹妹。”
    南蕙不由气鼓鼓的道:“我才不相信呢,小妹妹不是女人吗?”常玉岚真的拿她没办法,只好道:“女人与小妹,有大大的不同呀。”
    南蕙仍然刁蛮的,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尖声叫道:“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忽然,常玉岚突地弓身站了起未,以手遮住阳光,凝伸望着江面远处道:“南蕙,你看见江心之中有一艘单人小船没有?”
    南蕙也站前半步,凝神聚气逼视江心道:“有,有一艘小船,好快。”
    常玉岚又道:“船上的人是不是一身灰白衣裤?”
    这时,也不过一刹那的事。那小船已箭般的冲着常玉岚的帆船驶来。
    常玉岚有些不安,喃喃的道:“果然是陶林,一定有什么紧急的书。”
    这时,后舱扬帆摇橹的船家,已经在高声嚷起来道:“喂!小船不要乱闯,撞到了可不是好玩的!”
    真的,那艘单人小船,果然眼看要撞上常玉岚坐的帆船,只有毫厘之差。
    忽然,单人小船上的灰衣人猛的一长身,前脚伸向船头,后脚着力踩稳。
    说也不信,飞灭般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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