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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血泣冥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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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真看着仍呆坐在地上的弈风,跳下马来,拉起弈风问道:“你刚才不怕吗?” 
弈风点头道:“怕。” 
“那你为什么要去推开他?”铁木真指指窝阔台又问道。 
弈风诺诺地道:“桑都要射死窝阔台,窝阔台是我哥哥。” 
铁木真从帽子上取下一粒斗大明珠拿给弈风,道:“这个给你拿去玩吧。” 
弈风却将双手背到身后不要。 
铁木真笑着摸摸弈风的头,又摸摸窝阔台的头,上马率众人离去。 
第二日,弈风依旧在树林中练剑,钟楼在旁指点,突然听到有人走近的声音,脚步声不是华英和玉真,忙要弈风收剑。此时一五尺大汗行将过来,脸上不怒自威。窝阔台站在他的身边。那大汗满脸笑意,拍掌到:“听小儿窝阔台说起先生,本以为只是一介勇夫,不想竟是如此高手。昨天弈风冒死救小儿,其品性如此,其师可想而知,真是幸会。我叫铁木真,今日冒昧打扰,请勿怪。” 
钟楼一听“铁木真”三个字,心中一愣,于弈风救窝阔台之事更是一无所知。忙抱拳道:“不知大汗驾临寒舍,有失远迎。却不知小徒何能救得令公子?” 
铁木真哈哈大笑道:“不防不防,我等不似中原人士那么多礼节,先生随意便是。”然后将昨天之事说了一遍。钟楼心中暗喜,弈风小小年龄有如此心性。表面却道:“大汗过奖了。” 
铁木真见钟楼不娇不燥,心中暗暗称赞道:“我此来是有事请求先生。” 
钟楼满面疑惑问道:“我只是一小小草民,不知大汗有何事?” 
铁木真道:“小儿从小好武,我想请求先生收为徒儿,一为强身。二,以后长大也可保卫家园。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钟楼看了眼,正拖了弈风手的窝阔台,实属上上资质。再看到弈风眼里投来恳求的眼光。看来这窝阔台打开了弈风那冰冷的防范之心。钟楼微笑着点了点头。窝阔台忙跪在钟楼身前,规规距距的磕了三个头,叫了声:“师傅。” 
铁木真大喜对弈风道:“你和窝阔台结了兄弟,以后也就是我的儿子,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 
钟楼一听更是大喜,有铁木真相助,以后弈风报仇将是如虎增翅。忙要弈风也给铁木真磕了三个头。 
铁木真见弈风小小年龄,却不卑不抗,英气逼人,打心眼里喜欢,摸摸弈风的头道:“去和窝阔台玩吧,我和你们师傅还有些话要说。” 
弈风和窝阔台欢欢喜喜的出去了。铁木真等两小儿出去后,方邀钟楼去自己账下任职,然钟楼不喜官场生活,只希望能安心养大弈风,于是拒绝了铁木真之邀。铁木真知大多隐士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强求,能让小儿得如此明师,已是万幸。拜别而去,以后每月差人送物资上山,从此钟楼弈风不用再靠打柴为生。 
但弈风仍时常空闲之时打些树枝给年老的牧民送去。纳兰也时常跟着窝阔台上山来,也跟着学了些功夫来强身健体。 
弈风和窝阔台仍时常和桑都等人扭打,打完后仍会因出手不对被钟楼打手掌。然而两人身上的伤却越来越少。纳兰仍旧常常在他们打架后跑去铁木真那儿告状。玉真仍每次在他们一身伤回来后,瞪着眼一边埋怨一边为他们上药。弈风仍然一思念家人时就吹萧,每当这时候,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他。弈风依旧甚少言语,平时一张冰冷的脸,谁也不知他想些什么。但总是弈风走到哪儿,纳兰和玉真就跟到哪儿,而窝阔台却是,玉真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弈风对三人常常视而不见,我行我素,但内心对他们却有着亲兄弟姐妹般的情义。 
华英仍旧日日上山来打理家务,每当钟楼对着一排的灵位沉默时,眼里流露出的痛楚都会刺痛华英的心。而钟楼内心不是不为华英所动,但他想到身负的血海身仇,不知哪日就会横尸街头,如何敢对华英有所承诺。本想绝了华英的心,可是每每遇到那温柔的眼光,刺人的话却不忍说出,也不舍华英离去。这样的心思让心里更加苦闷,只得平日冷面少语,希望华英能自己离去。然而华英却是不向钟楼打听任何事,只是铁了心的等待,默默的等待钟楼能真心的接受她。哪知这一等就是几年过去了。 
弈风已满十四岁,长成俊逸潇洒的偏偏少年,但当别人看到他时,就算是夏天都会打个哆嗦。原本俊逸的脸却永远拒人于千里之外,深深的双眸中却堆满了千年的冰雪。此时他手中的剑随身动,一套剑招使得淋漓尽致。 
“弈风哥哥,我们都练了这半天了,休息一会儿吧?”一个明媚无比的美少女跑了过来,只见她一笑一怒都顾盼生辉。 
弈风看了一眼这美少女,收了剑招。玉真将自己自己的手帕递过去,弈风看也没看一眼,自顾去小溪边捧水洗脸。玉真当即杵在那儿了,不知如何是好。 
一个英资爽爽的佳公子追了上来道:“玉真,你慢点,也等等我。”来人正是窝阔台。 
玉真碰了一鼻子灰正没好气,一见窝阔台,杏眼一瞪道:“又没要你跟着我。”说完扭头走了。 
窝阔台一楞:“又怎么了?” 
这时一只玉手拍在他肩膀上,一张面如桃花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哈哈笑到:“又被玉真甩了啊?” 
窝阔台对那一身红衣的衣女翻了个白眼,对着前方叫到:“玉真,等等我。”声音未落,人已追了下去。 
那红衣少女却是纳兰。纳兰见两人远去,咯咯一笑,也追弈风方向而去。 
第七章  初遇
       转眼中秋将,铁木真带了全家大小移驾行宫。阿答别勒夫妇和华英也带了玉真去看望格木思之母。山上又恢复了清静。 
再过两日就是萧家的忌日,华英离开后,弈风独自在树林中一遍一遍的象是不知疲惫地练着剑。 
钟楼知道弈风借此来发泄心中的悲痛,在心里叹了口气来到灵位前拿出玉萧,静静的吹着,曲音悲凉凄切,不知不觉中进入了忘我境界。 
不知过了多久,突闻身后有人道:“好萧,好曲子。” 
钟楼一惊,回头见院子里站着一大一小两人。那男人年约三十上下,一身白衣,俊秀飘逸,丰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背上背了件用布包裹的长形之物。身边站了一个约十岁左右大的小女孩子,也是一身白衣,清秀脱俗,然雪白的小脸却无半点血色,仿佛有天生疾症。手中却斜抱着一把七弦琴。钟楼想:“此人好高的武功,我虽沉论于音乐之中,但竟能不声不响的出现在我五尺之内的必是世间少有。” 
白衣男子道:“陋人路过此山下,忽闻一绝妙萧声,便寻音而来。陋人痴迷于音乐,有所打扰,请兄弟勿怪。” 
钟楼笑笑道:“有佳客远道而来,不亦乐乎,里面请。” 
白衣男子缓步走进院中,道:“陋人沐修桐,此为小女蕊儿。” 
钟楼心里一惊:“难不成是天下第一琴仙修桐?” 
沐修桐笑笑:“那只是人家用以取笑的称呼,兄长不必当真。” 
钟楼道:“抱拳还礼道:“失敬,失敬。小弟名钟楼。” 
这次轮到沐修桐一惊:“两年前传言第一剑客钟楼失踪,有人传说已遇不测,莫非就是兄弟隐身于此大漠之中?” 
钟楼笑笑道:“什么第一剑客,只是浪得虚名,望兄长勿笑。” 
沐修桐道:“向闻钟兄精通音律,惜不得遇,今日一见果然绝妙,不知钟兄可否愿一同奏上一曲?” 
钟楼一听大喜,邀沐修桐在院中桌前坐下。沐修桐取下身后方形之物置于桌上,原来是一把琴,只见那琴长约三尺,乌黑油亮,似木非木。手到之处即发出悦耳之声。赞到:“好琴。” 
沐修桐调好琴弦问道:“不知钟兄喜欢何等曲子?” 
钟楼想了想道:“松赞,如何?” 
沐修桐笑笑道:“岁寒松柏犹依然,甚好。” 
说毕先行弹将起来,真是馀音袅袅,不绝如缕。钟楼也接着音律跟了上来,但觉不知秋山风水清,谁家巧作断肠人啊。两人心灵相通配合得天衣无缝。萧音缠绕着琴音,而琴音包容着萧音,这一曲婉转悠扬,空前绝后。曲罢,两人相视而笑。钟楼摆上酒菜,两人越聊越投机,相识恨晚。 
再说弈风一个人闷头练剑,萧府被屠杀的那一幕幕在眼前反复闪过,心中的悲痛和仇恨越来越无法控制,手中的剑也越挥越快,到后来忍不住大声吼叫,一边叫,一边一剑剑毫无章法地狠狠砍向身边的树木。只见树身乱颤,树叶纷飞。 
“树会痛的。”一个娇柔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弈风转头看见一个未曾见过的白衣小女孩俏生生的抱着一把琴站在那儿。冷冷的道:“走开。”而那女孩却并不走开。弈风也不再加以理睬,回过头来仍旧狂舞着手中的剑狠砍。 
那女孩就是蕊儿,她看着弈风冰冷而扭曲的脸,赤红的双眼,慢慢走到平时钟楼授技时坐的石凳前,把琴放在上面,自己席地而坐。十指轻挥,在那十指间流出一串串行云流水般的琴声。曲调柔和平静,象是亲人的叮咛,又象友人的安慰。 
弈风手上的剑挥动缓了缓,后来随着琴声慢了下来,最后竟靠在树上,默默的听着,原本无法控制的情绪也慢慢的平静下来。两眼冷冷的望着远处。 
两个小孩就这样一个站一个坐不知过了多久,蕊儿站起身来,抱起小木琴,正要悄悄的离开。身后转来弈风冰冷的声音:“你明天再来。”蕊儿看了看侧身靠在树上的弈风,依旧冰冷的望着远处的黑暮,跟本没有看自己一眼,回过头慢慢的走开了。 
就在蕊儿弹琴的时候,正在饮酒聊天的钟楼听到蕊儿的琴声对沐修桐道:“沐兄,令爱琴技不凡,这么小小年级有这翻修为,真不容易啊。可是以沐兄的武功修为,为何不传她一些武功呢?” 
沐修桐放下酒杯道:“我想贤弟也看出小女有着天生疾症吧?” 
钟楼道:“正是,令爱身体单薄,透着丝丝寒气,不知出于何故?” 
沐修桐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十年前我年青气盛,听闻一苗妖到处寻找童男童女练功,事毕必伤其性命。于是自持手上有几手功夫,就前去除妖。哪知,那苗妖很是凶险,我拼命将其击毕,却也被此妖所伤,身受寒毒。我运功去毒,不想却走火入魔。”说到这儿,脸色变了变,想必对当年之事仍耿耿于怀。 
钟楼动容道道:“你除妖之事,我也曾听过,那后来呢?” 
沐修桐面露痛苦之色,道:“贱内见我走火入魔,也拼死运功为我驱毒。我得以保命,她却被寒毒所伤,那时她正身怀八甲。这一来竟早产下蕊儿,自己却丢下我们父女西归了。而蕊儿自生下就患有寒疾。平时还没什么,一到月圆之日就寒冷刺骨,苦不堪言。” 
钟楼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 
沐修桐接着道:“于是从蕊儿出生到现在十年来,我带着蕊儿走遍天下,寻找天下名医,今日路过此地,竟被贤弟萧声所吸,却得贤弟如此知已。” 
钟楼道:“不知沐兄这些年来可得医治之法?” 
沐修桐转身对蕊儿道:“蕊儿,我自己到这附近玩玩,好吗?” 
蕊儿听话地站起身抱上琴道了声:“好。”但去树林中追赶蝴蝶玩耍去了。 
沐修桐待蕊儿走开,方叹了口气道:“两年前,我寻到医圣穆老先生,穆老先生也无法可解,只是道十六岁后寻上个人家,可以缓和寒疾发作之苦,但并不可解除寒疾。” 
钟楼皱了皱眉道:“沐兄居然寻得我穆师叔?穆师叔四处游走,甚难寻找,不想竟为沐兄所遇。难道我师叔也无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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