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血泣冥朝 >

第30章

血泣冥朝-第30章

小说: 血泣冥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文甚感不耐,一把将丫鬟推翻在地,喝道:“走开。” 
丫鬟不敢再拉,爬起身急忙去禀报夫人。 
苏德全和程氏匆忙赶到蕊儿房中,见苏文将蕊儿压在床上,蕊儿正哭着拼死抵抗。苏德全冲到床边,一把拉过苏文,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骂道:“蓄牲,还不给我住手。” 
苏文见苏德全和程氏站于床前,顿时酒醒,捂着脸溜出门去。蕊儿忙抓紧衣裳,缩到床角。 
苏德全又骂了声:“蓄牲。”气冲冲地离开蕊儿房间。 
程氏走到床边,拉过蕊儿劝道:“让你很委曲了,那蓄牲喝多了几杯,乱了性,并非本意,你不要多想。” 
蕊儿只是哭泣,并不答话。程氏见百般劝说也不起作用,只得要丫鬟好好照顾蕊儿,退了出来寻到苏德全道:“文儿对蕊儿有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今日饮多两杯,才此乱性。你也不必太过责罚于他。” 
苏德全道:“那蓄牲差点坏我大事,都是你养的好儿子。” 
程氏道:“蕊儿父亲已死,也不足为惧,大不了给文儿纳为妾,又有何大事可坏?” 
苏德全看了眼程氏道:“妇人之见,今日完颜麻达葛对蕊儿十分赏识,丞相也有意要我搓合这门好事,如蕊儿能嫁到金国,对我等以后是何等用处?如蕊儿被那蓄牲糟蹋了,你我是吃不了,兜着走。” 
程氏一听暗捏了把汗道:“那万一蕊儿想不开?” 
苏德全眼睛一瞪道:“那你还不去看着?好生劝劝?” 
程氏道:“我劝了,她不肯听我的。她平时最亲张氏,不如这就去请了张氏过来?” 
苏德全顿足道:“那还不快去。” 
程氏忙手忙脚乱的吩咐去请张氏,待张氏来后,只是说苏文吃醉了洒,有些乱性,让蕊儿小受了点委曲,要她多加劝解。张氏心中暗怒,不顾得与程氏论理,急急去看望蕊儿。蕊儿见到张氏,扑在她怀中痛哭。张氏甚是心痛,待蕊儿稍平静之时问:“那蓄牲有欺负到你吗?” 
蕊儿流着泪轻轻摇了摇头。张氏心中稍安,百般劝慰。蕊儿想到父亲之事须向二舅问个明白,,硬要张氏立马带她家去。张氏也不愿将蕊儿再留于此地,便向苏德全夫妇辞行。苏德全夫妇面上无光,也不便挽留。 
在蕊儿百般追问下,苏德胜不得不将沐修桐失陷之事告诉蕊儿,蕊儿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这一来只觉天晕地暗。苏德胜不想蕊儿再与萧家有任何瓜葛,又道:“你父亲倒是托过我去在漠寻一个叫钟楼的人以及他的徒弟,但我已派人去了大漠,回报说他们早已离开大漠,失去了联系。” 
蕊儿本因父亲的去世悲痛不已,现又加上苏德胜说弈风失去踪迹,更加是睛天霹雳,越加痛不欲生,只觉眼前一黑,竟晕死过去。 
苏德胜大惊,忙请来郎中,一翻忙乱,才算救治过来。醒来后却是水米不进,只是哭泣,这一折腾也就病倒了。此后蕊儿只求一死,然张氏看得甚紧,想死也难寻机会,转眼几个月过去了,蕊儿非便未能死去,病竟慢慢好转。 
昏天昏地的也不知过了多久,蕊儿哭累了,思维慢慢恢复,于是想道:“钟叔叔和弈风哥哥并不知道爹爹过世,他们定下了每三年一见,就算离开,也不会不给我和爹爹留下一星半纸。看舅舅的情形,象是尚有隐情,而不肯多说,既然如此,我何不自己去打探呢?无论如何我得找到弈风哥哥。如今父亲已不在了,我和他的婚事尚还有钟叔叔做主。反正我现在只有一个人了,如他不嫌弃于我,以后他走哪儿,我跟去哪儿便是了。如果哪天他真的为了报仇有个三长两短,我也跟了去也一了白了。” 
既然打定了主意,蕊儿反而放平了心态,知道要去大漠路途遥远,必养好身体才行,于是不再以泪洗面,也肯好好用饭了。 
十余日后,蕊儿觉得自己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将自己的首饰银两打了个小包裹,再将父亲的衣裳按自己的尺码改小偷偷收于包裹中。 
蕊儿想:“我就要走了,也该去和伯父,伯母道个别。”又于二更大家都睡下之后,抱了琴拿上些纸钱,悄悄从后门溜出,直奔萧家府而去。 
从地道来到巨坟前磕了三个头道:“伯父,伯母,姐姐们,我要去找弈风哥哥了,请您们一定要保佑我找到他。”烧了些纸钱,仍象以前一样将琴横在坟前,弹那首:“思秋。”因为弈风告诉过她,这是他母亲最喜欢的曲子。一曲终了,蕊儿又向巨坟磕了三个头,仍从地道中离去。 
第四十九章 出走
       夜风在耳边轻拂,衣衫随风飘动。 
蕊儿从地道中出来行到小巷拐脚处时,仿佛听到有人在萧家府唤了声娘,便停下来张望凝听,可是却又什么也听不到了,叹了口气道:“我真是想他,想到出现幻觉了。”便又往回而去,于后门悄悄溜回房中。 
这一夜说什么也不能安睡,眼见窗外天边泛起白光才有蒙蒙睡意,然又仿佛听到远处传来熟悉的萧声,跑于窗边细听,却又听不到了。心想道:“也许真是弈风哥哥在呼唤我了。” 
便对苏德胜说想出去走走散散心,苏德胜见蕊儿如此,以为她想开了,心下大喜,吩咐苏烙带了家丁和丫环陪着她去庙里上香。 
久未出来行走,放眼野外野草树木欢愉舞动,蕊儿沉闷的心也为之一舒。 
苏烙更是欢喜万分,一路上百般殷勤,对蕊儿的问题更是有问必答。如此一来,蕊儿竟将这来去之路摸了个大概。 
上完香,于庙中用过斋饭后,苏烙和蕊儿被安置于后院小歇。蕊儿支开丫头,换上男装,将昨晚就写好的信置于桌上,从门缝中左右观望,见四下无人,忙轻手轻脚从后门溜出庙去了。 
所谓无事不成书,却说花栅甩掉了弈风和玉真,心中得意,贼心又起。终日徘徊于寺庙附近,于来往进香的女子中寻访如意美娇娘。正好看到蕊儿于后门溜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想:“好俊俏的一个小书生。”蕊儿打他身边走过时,却闻到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花栅狂喜,心道:“原来是一美貌小姑娘。”忙尾随于蕊儿之后,叫道:“公子。” 
蕊儿见四下再无他人,便回身问道:“公子可是叫我?” 
花栅听声音也如此娇俏,越加心痒难耐。却面不改色的道:“正是,请问这前面是何去处?” 
蕊儿正要回答,忽然闻到淡淡的甜香之气,眼前一黑便不知人事了。花栅忙搂住软下来的香驱,嘿嘿一笑,抱在怀里飞奔而去。 
再说苏络小歇了片段后,看天色已不早,也该起启回府了。便到蕊儿下塌之处打探,看是否起身。刚到门口却见丫头拿了封信慌慌张张的跑来,心里有一种不详之感,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丫头将信递上道:“小姐,小姐不见了。” 
苏络一听大惊,忙拆开信一看,心中暗道不妙,立刻与家人四处寻找,可哪还有蕊儿的人影。苏络越加心急如焚,要家丁和丫头回府向父亲禀报,派人寻找,自己留于此地四处打探寻访。 
又说花栅奔了约一盏茶功夫,觉怀中人轻轻动了一下,知道迷药将过,忙一指点在蕊儿肘下。 
蕊儿醒来时,觉得头痛难忍,想伸手摸摸额头,却发现一根手指头也无法动弹,下午的阳光刺得她无法睁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这强光,慢慢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被那个问路的书生抱在怀中飞奔,那人见她醒来,对着她笑笑,脚下却丝毫不减。 
蕊儿见他原本好看的笑容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欲挣身下地,却哪里动弹得了。想要他将自己放下,才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得一脸迷惑的看着那人。 
花栅见她醒来,仍带着迷迷糊糊的慵态,长长的睫光微微抖动,大大的眼睛清澈动人,勾人心魂,粉红柔润的小嘴微张,更是想让人一亲芳泽,如不是在这大道之上,只怕早已把持不住。于是更是加快步子往处住急奔。 
花栅来到一所普通小农庄前,并不停留,直接从窗户跃入,只见里面布置却彼为典雅。 
花栅直奔里间,将蕊儿置于一张古色古香的大床之上。自己却于床边坐下,取下尘烟的头巾,只见如云黑发,如瀑布般滑落下来,更衬得一张小脸娇柔妩媚。雪白的粉颈淹没在雪白的衣裳之内,圆润的胸部轻微起伏,小腰只有一握。雪白的纤纤玉手无力的搭在床边。 
花栅哪见过如此绝色,伸手轻抚那似一弹即破的粉脸,只觉入手细腻润滑,直喜得脸上发红。解开衣扣,只见淡绿的抹胸包裹着浑圆胸部,那抹淡绿越发衬得雪肌玉骨,雪白酥胸若隐若现。花栅的手指轻轻扫过那两粒微微凸起,哪里还把持得住。忽然眼角扫过一轻纱之后的巨大浴桶,心中一动强忍欲火道:“美人儿,你莫急,待我去采些鲜花来,你我共浴鸳鸯。” 
蕊儿听了,差点背过气去,知自己是落入了淫人之手,却苦于无法动弹,也叫不出声,只能怒视着花栅。 
花栅却仍厚言道:“美人儿,就是发火也是如此动人。”说完又伸手在蕊儿脸上摸了一把,才起身向门外走去。 
花栅刚走出几步,却又折了回来,蕊儿越加又惊又急。 
花栅在床前小作停留,将蕊儿抱起来,走向梳妆台前。将放着一支红烛的烛台转了转,旁边墙上露出道门来,缓缓打开。花栅闪身入内,却是到了间石屋内,室内除了正中间放了一张铺垫得很是舒服的大床外,及大床边放水果及酒的小八仙桌,再无它物。屋顶挂着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几面墙上还镶着数十颗小夜明珠,发着蒙蒙的光,把石室照得异常柔和暧昧。最奇怪的是,与刚才那里间相接的墙上挂着层层纱幔。此时纱幔向两边分开挂起,那墙却不知是用何材料所做,象水晶般透明,将里间及大堂看得一清二楚。可刚才在外面却看不到这石室。 
花栅将蕊儿放在那大床上,在她脸上亲了亲,只觉淡香扑鼻,闭上眼好好的回味了一番道:“好香的小美儿,我这内室还不错吧?乖乖的在这儿等我,这儿绝对人不会有人发现,安全得紧。” 
花栅出到里间,石门再次关上,硬是不留丝毫缝隙。 
蕊儿于石屋中又急又怕,却又无计可施,突然气血上涌,竟晕了过去。 
第五十章 废花栅
       花栅捧了一大捧的玫瑰兴冲冲的往回走,满脑子都是蕊儿那绝世资容,心里想着即将可以享受那飞来的艳福,看着手中的鲜花,想着可以和美人儿在浴桶中如何的销魂,心里美滋滋的。 
不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三步并两步的来到小农庄前,正要进入,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先生,现在天已快黑了,附近也无客栈,可否让我兄妹二人借住一宿?” 
花栅一听这声音,顿时两腿发软,七魂出壳,哪敢回头,只得故作镇定装聋作哑,又不敢狂奔露了身份。慢慢向门口走去。只希望拖得一时半刻,进入屋内,便可设法躲入密室,他二人就再也寻不到自己。 
那二人不用说也知道是弈风和玉真二人,问话者正是玉真。 
玉真见那人并不搭理,又见他脚下微微颤抖,又问道:“先生,你可是有何不舒服的地方?看我们兄妹二人能否帮得上忙?”等了片刻,见那人仍不回话,想道:“难道这人是聋子不成?既然他听不到,不如上前看看他是否需要帮忙。”边想边走上前来。 
花栅听见玉真向自己走来,越加心惊,两腿也抖得更是厉害,再也沉不住气,眼看已到门边,哪还顾得上再装,将手中玫瑰往后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