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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血泣冥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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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血水股股流出,如此一来萧俞再无法动弹,痛得只有吸气的份。 
蜘蛛见定住了萧俞,低下头来,将头上尖角刺进萧俞胸部,却不见出血。萧俞此时惨叫的气力都没有了,只是身体抽了几下,露在衣裳之外的皮肤起伏不定,象是有气流向胸前涌去。钟楼一惊,那怪物在吸萧俞真气。果然见那怪物身体慢慢膨胀,原本漆黑的身体,变得透亮。直到萧俞体内再无气流涌动,怪物才抽出尖角。一道血柱冲天喷出,萧俞身体剧烈抽动,最后两脚一蹬方才死去。 
蜘蛛并未就此放开萧俞,张开嘴,嘴中伸出一条细长的透明管状之物,从萧俞下额之处插入,直入大脑之处,只见红白之物从那透明管状之物中流入它的嘴中。直到再无东西吸入时,方心满意足地放开萧俞,慢慢回身向大箱走去。守在箱边的官兵见它完全进入后,急忙关上箱门,扣上大锁。 
钟楼看到此处,眼泪在眼眶中转动,强忍着不让泪水夺眶而出。暗道:“这丞相之妻为何方妖孽,竟养有此等怪物。” 
婉娘被突然来的惨相吓得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此时见夫君身亡,方醒过神来,仍护着身后女儿,厉声道:“尔等卖国求荣,饲养此等妖孽杀害忠良,天地不容啊,我死后做鬼也不会放过尔等的。” 
将军何曾见过如此场面,只惊得目瞪口呆,被婉娘一喝方回过神来道:“你休得胡说,我等是奉命行事,诛杀逆贼。我多次苦口婆心地规劝萧俞,然他不但不听,对我破口大骂,最终做出这等叛逆之事,你要怪就怪你夫君不识事务。” 
婉娘咬破舌头,将满口鲜血向苏将军呸去,然相隔甚远,又如何吐得到他。 
带头人此时对将军道:“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就此回去向丞相和夫人复命,余下之事就有劳将军了,丞相再三交待,请将军多多用心,定不可漏掉一个活口。” 
将军点头道:“劳你回去禀告丞相,小人定会处理妥当。” 
带头人又再行了个礼,方带着官兵推着巨箱离去。 
将军冲身后官兵挥了挥手,一群官兵向婉娘一涌而上。宛娘将两个女儿抱在怀里,片刻间被剁成了肉泥。一家大小到死都不曾往上看一眼。钟楼感到怀中的小弈风的身子阵阵的颤抖,低下头看到弈风睁大着双眼,却没有一滴眼泪,小拳头捏得紧紧的,指头已经镶进了手掌里面。 
此时刚出去的副官进来看到这一暮,不忍的扭过头去。那军官横了一眼副官,“哼,没出息。找到小孩尸体没有?” 
“找到了,在花园里,和一群丫鬟的尸身一起被砍烂了,想必是刚才在花园玩时被官兵杀了。”副官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将军侧身对着他,不曾看到。 
“嗯,好。” 
这时一滴血从弈风握紧的小拳头上滴下,钟楼的心被揪紧了,眼睁睁的看着那滴血在副官眼前滴下,落在了那军官和副官之间。钟楼握紧手里的剑,准备拼死一博。副官抬头看到房梁上露出的一角衣襟,见苏将军也正要抬头查看。 
“大哥,我刚才出去的时候遇到萧家的顽奴,手上受了点伤。再说此地血腥之味太重,很是不舒服,我们还是速速离去吧。”副官叫住苏将军。 
苏将军的眼光落在了副官正在滴血的手上,“怎么这么不小心?外面都处理好了吗?” 
“都处理好了,没有活口。” 
“好,收队,按丞相之命,此地暴尸三日,看以后还有谁敢胡言乱语。” 
“是,收队。”副官喝着手下官兵撤了出去,他走在最后,出门前却往梁上看了一眼。然后大步走了出去。官兵只留下一队人在大门外看守萧府。 
人声远到听不见了,钟楼才抱着弈风从梁上跳了下来,弈风两眼擒着泪,却没有流下来,双腿一曲,跪在了爹娘姐姐们的尸身之前。 
“风儿,你看清刚才那些脸了吗?”钟楼问道。 
弈风点点头。 
“记住那副官了吗?” 
弈风再次点点头,道“记住了。” 
钟楼点点头,抱起弈风走出大堂,屋外横七竖八的倒着萧家二百多号下人的尸体,雨水不断的冲洗着地上的血水,钟楼默默的叹了口气正要飞身离开,突然听到墙角洒坛子里有动静,忙飞身过去,却看到一个四岁大的小女孩,竟是奶娘曾氏之女小玉。看样子象是刚刚睡醒,这时站在坛子中,已被吓呆了。 
“小玉。”弈风轻轻叫了声。 
小玉猛的被叫醒,看到倒在血泊之中的母亲,张嘴就要哭出声来。钟楼忙点了小玉的穴道,一把提出酒坛,抱了起来,跃墙而去。 
第四章 安置
       钟楼不敢有片刻停留,一路狂奔。 
弈风两眼直直的望着萧府,此时的萧府除了门口轮班打瞌睡的官兵,萧府已是一片漆黑死寂,弈风将手中的玉佩捏紧,心里默默的叫了声:“爹,娘,姐姐。。。。。。”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出声来。 
钟楼见小弈风哭了出来,一颗心也总算放了下来,看到大哥一家惨死,比自己死去更为难以忍受。如不是这为了保住萧家这条根,真想跳下去与大哥一同杀敌,同生共死。 
一路出了城门,尽择人烟稀少的道路行走,不知过了多久,离城已甚远,方跃入一片树林,放下小弈风和小玉。小弈风已经哭累,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钟楼摸着弈风满面泪痕的小脸,心中万般痛楚,再看看同样熟睡的小玉,叹了口气:“我该如何安置你呢?我又该何去何从呢?现在带着这两个孩子,已经不可能过象以前一个人那样来去自如,行侠仗义的飘荡生活了。”钟楼再次叹了口气捡来树枝架起火堆,把外衣脱下盖在两个孩子身上,靠着树闭目休息。 
钟楼睁开眼时,天已蒙蒙亮,而两个孩子仍未醒来,于是去打了两只野鸡,就着火烤起来,没用多久,就闻到肉香扑鼻。弈风闻到肉香顿时醒来,摇醒身边的小玉,来到钟楼身边坐下。钟楼把一只烤鸡分给两人。两个孩子也真的饿了,接过来就吃。 
小玉咬了两口鸡肉问道:“叔叔,我娘呢?” 
弈风一听,嘴里咬着一块鸡肉,却再也咽不下去了。 
钟楼摸了摸小玉的头道:“小玉啊,你娘和弈风的爹娘都被坏人害死了,你们以后长大了,一定要为你们爹娘报仇啊。” 
小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死了是到另一个世界去了吗?那我娘还会来看我吗?” 
弈风两眼似要喷出火一样盯着火堆,脸上的表情不断的变化着。 
钟楼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小玉,低头道:“不管以后怎么样,但必须得有好的身体,好的脑子才能有报仇的机会啊。” 
弈风听了这话,脸上表情变得异常冰冷,使劲吞下嘴里的鸡肉,狼吞虎咽的吃起手上的野鸡。 
钟楼自己也填饱了肚子。站起身踢散火堆道:“不早了,该走了。” 
弈风一声不响的跟在钟楼身后,小玉也急忙跟上。 
三人一路北上,越走越荒凉。一路上,弈风很少说活,而小玉却时常哭闹着找娘,而钟楼也从未有过带小孩的经验加上心中疾苦,也就对小玉的哭闹甚感头痛。 
终于有一次在小玉再次哭闹时,弈风把小玉推倒在地,冷冷的道:“你听好了,你娘和我娘都死了,被坏人杀死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你我现在只能好好跟师傅学功夫,长大了为爹娘和所有死去的人报仇。如果你再这样哭闹,就不要再跟着我们。”小玉年级虽小,但却会察言观色,也安静下来,不再哭闹。 
渐渐的,沿途有牧人居住了,钟楼知道他们已进入北国境内,越往北行,越是寒冷,这一日狂风大作,风沙翻滚,竟下起漫天飞雪,黄沙茫茫,竟无处可避,风如刀割,钟楼除下外衫包住两个小孩,蹲身抱在怀中,只求风不刮到小孩,而自己却丝毫不得顾虑,大风过后,满头满嘴的黄沙,苦不堪言。 
偏偏这时小玉因为路途风餐露宿,却染上风寒,浑身发热,神志不清。钟楼心中焦急,只得就近借住于牧民家中,设法医治。 
牧民原本好客,这家牧人只有两夫妻,主人叫阿答别勒,妻子叫格木思,两人中年无子,见一男人笨手笨脚的拖着两个小孩,十分关切,帮着请大夫,熬煮汤药,得知小玉父母双亡,越加爱怜,衣不解带的帮着照顾小玉。转眼十来天过去了,小玉也慢慢的好转起来,对牧人夫妇却是十分依恋。牧人夫妇便与钟楼商议,收小玉在身边为女。钟楼也很是欢喜。与阿答别勒约定一年后授小玉武功。于是小玉改名玉真,留在了阿答别勒家中。而钟楼带着弈风在离此部落几里外的半山上砍树搭屋,也定居下来。 
从此钟楼带着弈风除了打柴守猎下山换取生活所需用品和粮食外,甚少外出,早起晚睡的督弈风练功学字。唯一的消遣就是那支玉萧。几年下来,那萧吹得更是出神入化。弈风极少言语,却非常乖巧听话,每日天未亮不等师傅起身就上山打柴,做好早餐等师傅起身用餐。起先还跟师傅一起下山,后来就自己一个人背柴下山。 
“师傅,我走了。”弈风背上柴冲屋内叫了一声。 
“早去早回,不要惹事。”钟楼走到门口看着被柴火压弯了腰的小弈风。 
“是。”弈风应完便向山下走去。 
“哈雷大叔,哈雷大叔。”弈风站在一蒙古包前叫唤。 
一个老人从里面走出,端了碗马奶递给弈风慈详地道:“柴卖完了?来,先喝点解解渴。” 
弈风接过一口喝干,冲哈雷笑笑道:“谢谢哈雷大叔。已经卖完了,我给您留了点,您不用自己上山去了。” 
哈雷道:“我现在还动得了,你拿去卖吧,你们师徒两生活也不容易。” 
弈风将剩下的柴堆到角落道:“没事,我有的是力气,每天顺便多带点就行了。”说完走到水缸边,挑起水桶就走。 
哈雷看着小弈风的背影,眼里有些湿润,自从儿子在战场上死了,老伴也伤心过度离开人世,自己就孤单单地一个人,慢慢年龄也大了,打柴担水也很是费力,有一次在山上打柴时摔倒,正好遇到也在山上砍柴的弈风,弈风将他送了回来,以后便包下了家里的柴火和担水,每日弈风来的时间都很短,却让哈雷心里升起阵阵暖意,不再象以前那般孤单无助。 
一会儿水缸便满了,哈雷从弈风肩上取下扁担,拿着打湿的帕子擦着弈风头上和身上的汗水。眼中全是慈爱道:“吃了饭再走吧。” 
弈风放好水桶道:“不了,师傅要我早点回去,昨天师傅教的一招我老练不好,今天如再练不好,要被师傅罚了。” 
哈雷不舍得看着弈风向山上跑去了。 
牧民们见弈风年幼,虽不喜言语,却很是礼貌,也都彼为喜爱,在换取柴火时,也时常多给些食物用品。弈风换了物品钱物也不到处走动,直接回山交于师傅,就自己进树林中练剑。练累了就会拿出竹萧,借着萧之声思念故去的家人。 
每当钟楼听到小弈风的萧声透着无尽的伤感,眼前就会闪出大哥一家惨死时的情景,很想立刻回中原一刀结果了那陷害大哥和丞相和军官。然贼人身边高手如云,杀其何谈容易,如果只有自己,大不了去撕杀一翻,只要能报得了大哥之仇,就算死了也不足为惜。可是小弈风怎么办?难道能不管了吗?难道自己能于大哥大嫂死前给自己跪着留着的遗言而不顾了吗?自己死了又如何面对九泉下的大哥大嫂呢?这仇该弈风去报,如果他报不了仇,他这一辈子能得以安心吗?唉,钟楼抹去流下的泪水,把这仇埋在心里,以后只是更加用心,更加严厉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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