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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血泣冥朝-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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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风听窝阔台如此说法,淡淡一笑,拿过一把铁剑在胸前一挥随即指向地面,道:“来过几招吧。” 
窝阔台拨出手中长剑,横于胸前道:“好,看招。”话落手臂平举刺向弈风。二人你来我往地比划开了。 
第三十一章 拜别
       秋去冬来,大雪纷飞,房上,树上都压上厚厚的积雪。 
如此严寒天气,仍有一个修长身影于树影中飘飞。只见他东一剑,西一剑,竟将那片片雪花穿在剑上,片段间,雪花如棉花糖般串在剑身之上,竟不滑落。待剑身串满,他将剑一抖,那些雪花被打得粉碎四处飞落。打落雪花,他又绕一大树缓步而行,越行越快,挥动手中长剑,看不出他如何出招。最后背树而站。再缓缓行到剑场之中,转过脸来,却正是弈风。此时身后大树中间一段向四处炸开,上半部树身急速下坠,却稳稳落在下半部树桩之上,大树四周布满手指粗细木条,原来中间那树身已被他削为细条。 
突然青光一闪,寒芒吞吐,电闪星飞。一黑色身影,连人带剑直射弈风。 
弈风见来势如疾,身子象拆断般往后直倒,刚好避过。黑衣人见他避过,身在空中,左手向地上一击,借力回转,拦腰削下,这招原本是无处可躲。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弈风出人意料地向横滑出,翻身跃起,长剑闪电般挑向黑衣人肩膀。黑衣人举剑一格,左掌拍向他右臂,这一掌好不凌厉,如被拍重,轻则长剑出手,重则骨折。弈风手腕一沉避过,长剑回转。黑衣人忙收掌避开,虽避开长剑,袖子上仍被穿了窟窿。黑衣人跳出剑圈,取下面纱,却正是钟楼。 
弈风一看忙收剑叫了声:“师傅。” 
钟楼面带微笑一拳砸在弈风肩头,道:“小子,还真不手下留情,你师傅的一支胳膊差点送你了。” 
弈风不好意思低下头道:“师傅蒙着脸突然来袭,我一时哪反应得过来?”钟楼哈哈笑道:“很好,我知你未用全力,你有此成绩,为师可以放心了,下山后,一般人也伤你不到了。” 
弈风一听下山二字,两眼放光问道:“师傅,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下山了?” 
钟楼点头道:“你也该出去闯闯了,后日我等就离开大漠。大哥的事也该去查查了,沐兄父女的下落也该去寻访了。” 
弈风听提起父母之事,脸色一寒,再想到蕊儿父女下落不明,越加纠心。跟在师傅身后,一言不发。只恨不得长出两支翅膀,马上飞出这大漠。 
钟楼正色道:“风儿,我有些事要跟你说,你一定要记好。” 
弈风见钟楼如此,知道有要事交待,收了剑静静站在那儿。 
钟楼道:“十五年前,萧家被诛,你也是亲眼所见,但你父母被杀并非那将军所说的叛逆,而另有隐情。” 
这十五年来从未听师傅提起过萧家之事,见师傅此时说起,越加认真细听。 
钟楼顿了顿道:“那日你父亲告诉我,那些人均是受人指使,目的是为了萧家一件事物。” 
弈风道:“是何人指使?” 
钟楼道:“到底是何人,你父亲也未能查明,这也就是你父亲所希望你能查清楚的,只有查到这幕后之人,方可洗去萧家冤案。” 
弈风又问道:“那他们寻找的是什么事物?这东西到底何用?” 
钟楼道:“那日,你父亲尚未能告知我,萧府就出事了。以后只能靠我们自己去查访了。所以你以后回到中土,见到仇人,哪怕将他们再怎么恨之入骨,都不可轻举妄动,断了线索。” 
弈风咬咬牙道:“是,风儿谨记。” 
回到鹤居,见华英正在收拾行当,玉真一直嘟着嘴跟在华英身后纠缠。 
只听华英道:“你师傅不要你去,自他的道理,你就乖乖听话。” 
玉真哪里肯依道:“你们都去,就留下我,这叫什么道理?我是非一起去不可的。” 
华英拿她没办法,叹了气,又自去收东西。 
玉真一味纠缠道:“姑姑,你去跟师傅说说嘛,无论如何得带上我。”华英看了她一眼,再叹口气,甚是无可奈何。 
钟楼在门口咳了一声。玉真一听,放了华英,却跳出来纠缠钟楼:“师傅,你平日就跟我父亲一样,为何这时要丢下我一个人?” 
钟楼皱皱眉道:“我们这去只是去查访一翻,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你功夫尚不到家,在家好好练习。” 
玉真拉着钟楼的袖子道:“玉真功夫是还不到家,但总比姑姑什么也不会强吧?” 
钟楼一时语塞。华英见她这般说法,走过来截了一下她的头道:“这孩子,越发不得了了。” 
玉真拉着钟楼袖子直摇道:“师傅,怎么说我也该回去给母亲上柱香吧。”说着眼圈便红了。 
钟楼听了也是心酸,“唉”的一声叹了口气。 
玉真一见,擦去泪水道:“师傅是答应了?”钟楼不言语,玉真又道:“师傅,还有弈风哥哥可以照看我呢。” 
弈风道:“师傅,放心吧,我会照顾玉真的,就让她回去上柱香吧。” 
华英转身擦去泪水对玉真道:“快回去收捡几件衣物,跟你爹娘好好说,别让他们担心,知道吗?” 
玉真道:“知道。”说完象燕子般飞身下山去了。 
两日后,窝阔台抱着弈风痛哭,弈风看着这一起长大的兄弟,红着眼,强忍着泪道:“我去又不是不回来了,哭什么?还男子汗呢。” 
窝阔台拉着袖子擦了擦一脸的鼻涕眼泪道:“你这一去,哪知要去多久。” 
弈风道:“去处理好了事就回来。” 
窝阔台牵过一匹马来,上面有块布盖着一个大的箱子。将布拉开,竟是一笼子,里面装了十几只白鸽。 
窝阔台道:“这个,你带上,有什么事就写在纸上,放在它们脚上的小筒子里,它们会飞回来告诉我的。我定会立即前去助你。” 
弈风又一把抱住窝阔台只叫了声:“好兄弟。”就再也哽咽不出别的话来了。 
纳兰更是抱着玉真哭得跟泪人儿一般。这时放开玉真,过来一把抱住弈风哭道:“弈风哥哥,一定要早日回来啊。” 
弈风帮她擦去泪水道:“我会尽快回来的,你一定要多听窝阔台的话,不要到处闯祸。”纳兰难得乖巧地点点头。 
四人又抱头痛哭一翻,华英在一旁看着,早忍不住哭倒在丈夫怀中,钟楼也忍不住两眼发红。 
就在这时,华英突然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这下可吓坏了储人。忙送到朗中家中,那朗中一手摸着胡子,一手把脉。 
钟楼等人于一边焦急等待,却不敢出言相催。良久,那朗中微笑着缩回手。 
钟楼急问道:“先生,贱内是何病?” 
朗中笑道:“贵夫人没病,是有喜了,恭喜钟先生了。夫人只是一时激动晕了过去,我开副药,吃下就没事了。” 
钟楼闻言,欣喜若狂。成亲几年来一直未得子。突闻有喜,一时喜得不知所措,只是握住朗中道:“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玉真见师傅那傻相,扑哧一笑,拉拉钟楼道:“师傅,你放开先生,先生才好开药方啊。”钟楼才猛然醒悟,甚是不好意思。 
如此一来,华英就不可再长途跋涉了,钟楼也只得暂时留下照顾华英。便商议,弈风先带玉真前往,只做打探,不可造次,一有消息飞鸽传书。一切等与钟楼会合后方做打算。 
钟想寻思:“以弈风现在的修为不下于已,只是江湖经验尚浅,但遇事不燥,全身而退是绝不成问题的。”便交待弈风凡事定要冷静,不可莽撞。对玉真更是万般叮嘱,不可惹事生非。 
最后又拉着弈风道:“风儿,还有一事,你方得多加留意。” 
弈风见师傅说得慎重,当下竖耳道:“师傅还有何交待?”钟楼道:“你们此去中原,打探文叔的下落。” 
弈风一惊问道:“当年不是未再见有活人吗?” 
钟楼道:“上次你沐叔叔来和我谈起过一些事,我琢磨着想了许久,文叔可能尚在人世。” 
弈风道:“如果文叔真的还在人世,我一定会设法找到他的。” 
钟楼点点头又从怀中取出一物交于弈风道:“这个也许对你寻找那日飞鸽传书给你父亲之人有所帮助。” 
弈风摊开来,见是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写着:“丞相知今日之谏,速离。”笔迹潦草,想必是仓促间写下的,虽没能救得了父亲,但也是有恩与萧家。 
于是两日后,弈风和玉真与师傅师娘撒泪拜别。 
第三十二章 初入中土
       弈风和玉真一路南行,在路上也非一日两日,过了大草原,便进入中土。 
两人四岁便离开中土,此时重返,一切既熟悉又新鲜,心情也豁然开朗。但记挂着萧家府,不知这些年来变成什么样子了,一路也不耽搁,快马加鞭向江南急行。 
接近江南了,两人却慢下了下来,心里感慨万分,当初一心想早日见到萧家府,可是到了这儿,却犹豫了。 
弈风更是百感交集,十五年前的一暮暮再次涌上心头,暗暗思量从何查起,然想来想去,却找不到个头绪,只好见步行步了。随即又想沐叔叔和蕊儿本是江南人氏,可江南如此之大,也不知从何找起。原本开郎的心情再次阴沉下来。 
玉真见弈风脸上阴晴不定,知是见景思旧,也不敢打问,见不远处有一客栈,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道:“弈风,前面有家客栈,我们先住下来,明日再进城吧。”弈风见天色也不早,点点头,纵马缓步到客栈门前。 
尚未下马,小二已迎了上来问道:“二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边说边接下马缰交于马保。 
玉真道:“两样都要,先帮我们安排两间上房,再弄两个拿手的好菜送到房里去。”说罢,取下斗笠,拍去身上的雪。 
江南本是出美女的地方,可众人一看玉真,不是本地人打扮,其貌却在江南也甚为难得,忍不住多看几眼,有甚者交头结耳,再看她身边之人,也戴着斗笠,斗笠压得极低,身材十分修长,却看不到长何模样。 
小二见如此佳丽,也是一愣,但必竟见人甚多,倒不失礼,干脆的应道:“好勒。里面请。”一边对里面唱道:“拿手好菜两个,上房两间。” 
这客栈虽不算大,但干净整洁,来往住宿吃饭之人甚多。玉真在跟小二上楼之时,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直盯着自己,可是回头看时,却看到许多人看她,并没看到什么特别之人,以为自己多心。又自持手上功夫不弱,加上有弈风在侧,故也并不在意了。 
玉真的感觉并没有错,虽对她观望者甚多,但有一个确实与众人不同。 
那人姓花名栅,自幼聪明过人,拜在青城门下学艺,其根基不错,很得掌门喜爱。然其有个坏处,到处拈花惹草,只要貌美,不论年龄婚未,均要招惹,闹下一堆风流账,有门派约束,到无大恶,但也落得个坏名声,其行为也为门中不耻,掌门无奈之下,逐其出门派。 
没了门派约束,更如野马一般,荒淫放荡。自持长得风流倜傥,四处勾搭,有风骚者自一拍即合,如遇良家女子,不肯依顺者,便千方百计,不择手段污其清白,只图一时之欢。虽不曾亲手杀死一人,却害人无数。而其又十分狡猾,每每办案均不同地点,无人知其居所。黑白二道对其均头痛不已,称其为“玉面狼”。花栅反为这“玉面狼”之称洋洋自得。 
这些日子花栅常这附近一圆外的小妾私通,为方便行事,小住于此客栈之中。今日刚从那小妾处回来却遇到前来投店的玉真。从玉真取下斗笠的那一刻,两眼便粘在了她身上,再也离开不得。见其生得娇媚无限,体态苗条,阿娜多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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