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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血泣冥朝-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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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脉,点了她的睡穴,弈风抱起她,将她送回房中。华英也跟了出去。 
钟楼倒了杯酒,慢慢撒在灵堂之前,道:“大哥,大嫂,我给风儿下了门亲事,姑娘也在这儿,您们看还中意吗?我这个做弟弟的做的还称职吗?”说着,眼睛湿润了,声音也哽咽了。蕊儿听钟楼如此说法,心中凄然,慢慢走到灵前,也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跪到弈风刚才的位置烧着纸钱。钟楼和沐修桐都赞赏的点点头。 
弈风回到灵堂时看到跪在那儿的蕊儿,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眼神,走到蕊儿身边跪下,仍旧烧着纸钱。许久,钟楼和沐修桐才退出灵堂。弈风却一直一声不出的跪在那儿,蕊儿看着他紧皱的眉,冷得象冰霜一样的脸。在那堆满仇恨的双眼深处有着一丝难以让人发觉的孤单。于是伸出手握住弈风微微颤抖的手道:“以后,我也是你的家人。”弈风全身一颤,眼里透出阵阵温柔,随即脸一冷,冷冷的道:“不要卷进这个家里来。”说完起身离去了。 
蕊儿独自一人,将纸钱烧完,又对着灵牌磕了个头道:“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会象太阳一样在他身边的,请伯父伯母放心。”这时听到门外有一声轻轻的叹息声。忙奔过去看,可什么也没看到。 
原来弈风离去后,却又折回来,静静的守在门口,听到她所言,忍不住叹了口气,再次离开。 
第二十一章 尸变
       一夜,弈风同往年一样展转难眠,便起身跃入练剑场,打算在那儿消磨一夜,刚靠近树林就听到一个婉转优美的琴声伴着歌声传来,那歌声十分忧郁动人,他跃上大树,只见一身白衣的蕊儿在月光下唱道:“我听见,我听见,你在我耳边轻声的呼唤。午夜的月色在天地之间变得惨淡,我看见,我看见你远在天边的身影在月光下是那样的苍白。夜难眠,夜难眠,微弱的烛光能否把希望点亮。我不愿,我不愿看到你孤单的身影越飘越远。我宁愿化成轻风随你而去,但我无法追上你的脚步。只有你的笑容依然到永远。” 
弈风觉得那歌好熟悉,却不知在哪儿听到过,细细品着那歌词,竟痴了。 
良久,见蕊儿收起琴要往回走,弈风方从那歌声中回过神来。飞身下树一把手揽住蕊儿的腰一回身再次回到树上,稳稳的落坐在树枝之上。 
蕊儿惊魂未定,回身见是弈风才放下乱跳不已的心。也靠着树身坐了下来,将琴平放在膝盖之上。 
弈风看着她手中的琴问道:“你那首曲子叫什么?是哪儿学来的?” 
蕊儿道:“我自幼梦中听到,却从未弹唱与人听过,所以也未曾起名。” 
弈风细品半晌道:“叫‘离魂’吧。” 
蕊儿暗念着“离魂”二字,虽显得凄凉,但和那歌词十分相合,抬头间却见山坡上有事物跑动,道:“弈风哥哥,你看那边。” 
弈风随蕊儿所指方向望去,见有三条黑影向鹤居飞跃而来。定眼一看却是窝阔台和纳兰和玉真。现已是三更,他三人此时前来,定然有事,忙带着蕊儿往鹤居奔去。 
待三人刚跃入院中,弈风就出现在他们面前,钟楼和沐修桐也站到了身后。 
窝阔台气喘吁吁的道:“师傅,弈风……。不……不好了…。。有妖怪……有妖怪!” 
钟楼道:“何事如此慌张,慢慢说来。” 
纳兰接着道:“有妖怪闯到军营里,杀死了好些人,吸干了他们的脑髓,挖食了心脏,而且最近也有许多士兵和牧民失踪。还有距我们甚远的牧民逃到此处说他们那儿的人都被妖怪尽数捉去了。” 
钟楼皱了皱了眉头道:“有这等邪事,可知是何方妖怪所为?” 
窝阔台道:“不知何方妖怪所为,父亲正为此事烦恼呢,说师傅见多识广,要徒儿前来问问呢,看能有法子查清此事?” 
钟楼低头思索一番,却想不出这附近有何方妖怪。便道:“纳兰,你先回去告知大汗。窝阔台和风儿一组,我和玉真一组,我们分头打探,看是何妖怪。沐兄,麻烦你在此保护华英和蕊儿。无论有无消息,两个时辰都要回到此处。如果有发现,定不可轻举妄动。”纳兰先行下山找父亲铁木真去了。 
弈风回头见蕊儿满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心中一暖。忙随窝阔台而去。 
华英走向前,对钟楼道:“你一定要小心啊。”又对玉真道:“你一定要好好听师傅的话,别乱跑。” 
玉真应了声“是。” 
钟楼对她笑笑道:“不会有事的,放心吧。”带了玉真也闪身离去。 
华英和蕊儿却又哪里放得下心,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耐心的等待。 
弈风和窝阔台一路下山来,弈风问窝阔台还有什么线索没有。窝阔台想了良久道:“好象有人说看到那妖怪往西边去了。” 
弈风道:“那我们先往西探下。” 
窝阔台道:“好。”两人便一路西行。行了约半个多时辰,窝阔台停下来道:“前面没路了。” 
弈风见前面不远处黑暗中隐约看到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土包,往四周铺展开去,不知到底有多少土包。里面不时的闪着星星蓝火,显得阴森异常。便问道:“前面是何地方?” 
窝阔台道:“那是鬼府。” 
弈风自小却从未听到过有此处便又问道:“这鬼府是何去处?为何有如此之多的坟墓?” 
窝阔台道:“那是很久以前几大牧族为了争夺牧区,年年发生战争,各牧族都死伤无数,所有死掉的人都葬在那儿,开始时几大牧族还分区安葬,到后来死的人越来越多,挤得区也分不出来了,再后来,无法一一安葬,就挖一大坑一起埋掉。时间长了,杂草丛生,鬼气森森。大家称此地为鬼府,意思是只有鬼才会住在此地。后来战争平复了,那地方也就成了无人敢去的地方了。” 
弈风略一沉呤道:“我们看看去。” 
窝阔台惊到:“那可是禁地,据说去了的人都会被诅咒。” 
弈风道:“那你先行回去会和师傅,我去看看即回。”说完向前飞身跃去。 
窝阔台叫了两声,见弈风不加理睬,跺跺脚也追了上去。 
弈风见窝阔台追来,微微一笑。 
到得鬼府近处,阴风冷冷,鬼火乱窜,越加森森可怖,两个不禁打了个冷战。忽然一阵阴风吹来,竟夹杂着淡淡的血腥之气。此处已多年未曾有人来过,按理不该有此血腥之味才对。两人相视一眼,放轻脚步向前探去。 
突然见一大坟头上有几个人不人鬼不鬼之物正趴在一牧民打扮的尸体上啃嚼。那阵阵的血腥之气正是从此传出。只见那几个东西,周身腐烂,竟找不出一块完整的皮肤,腐烂犹胜之处,挂着条条脓水。十根指甲漆黑,却泛着幽幽蓝光。 
两人一见之下大惊,弈风忙捂住窝阔台差点叫出声的嘴,缩身于一坟堆之后,弈风朝窝阔台点点头,拖雷会意。两人悄悄退了出来。打算先禀明师傅,再做定夺。 
眼见远离鬼府,想必那群妖怪不会再发现,方展开轻功狂奔,不想刚行出两里远,竟与一物迎面遇上。两人把眼一看,倒吸口冷气。 
只见那东西似走似爬的朝他们飞奔过来,背上还背着两个人,软软地趴在那怪物的背上,不知生死。 
就月光下,只见那东西一张脸稀烂,一只眼珠已不知所踪,只剩下一个烂容容,稀达达的黑洞。而另一只眼珠却向外突出,象是随时都会掉出眼眶。左边脸上更有一处腐烂犹为厉害,已深陷下去,那深陷之处正不断的流出脓黄液体。长长的挂在那张脸上,当那长条之物承受不住时,就滴落下去。几根粘达达的发头贴在凹凸不平的头皮上。 
弈风和窝阔台猛看到这样一张脸,胃里涌上阵阵酸水,不是强力克制,只怕当场就吐将出来。 
那怪物来到他们就近处,丢下身上的两个人,那两个人直挺挺地摔在地上,身子扭动了几下方才死去。 
那怪物用剩下的一只眼直直的盯着二人,将那原本烂得只有一半的嘴裂开,发出嘶哑的“咭咭”声。一步一步向二人逼来,可能是看到送上门来的两个鲜活食物感到高兴吧。 
弈风窝阔台拔出长剑,紧握于手中,却不敢冒然进攻,死死盯住怪物,静观其变。 
怪物看看弈风,又看看窝阔台。突然向弈风猛扑过来。只觉一股异臭扑鼻而来。发着幽幽蓝光的黑指甲已到眼前。弈风忙闪身避开。那怪物一扑不中,一回身闪电般抓向窝阔台,窝阔台不想他来得如此之快,急忙用剑一挡,向后急退,算是躲过这一抓,但肩膀上仍留下一道湿痕。窝阔台心中暗惊,将手中长剑一拧,发出“铮”的一声,向怪物当胸刺去。 
那怪物看似生硬,动作却十分敏捷。一个跟斗便躲开窝阔台刺来的长剑。弈风也挺剑斜斜刺出,直抵怪物后心,那怪物身随剑走,向右避过。 
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一起分上下盘攻上,只见弈风招数灵动,变幻巧妙。怪物却不躲避,左爪一翻径直向弈风手臂直抓过来,弈风至小苦练,于长剑上更是苦下功夫,虽尚年幼,却深得其师真传,又且能让他抓到。弈风改刺为削,向怪物脖部直削过去。怪物一惊突然向左一滚,生生躲开弈风和窝阔台的长剑,两人再次回招攻上。 
转眼百余招过去了,两人始终没刺中怪物,而怪物也未能伤到二人,甚感烦燥。怪物跳开几步,依依呀呀的咆叫起来。四脚着地,瞪着二人来回走动。突然飞身向二人直扑过来。二人见它门户大开,立即挥动长剑闪电般向其前胸直刺而出。只见两长剑直没怪物体内。怪物并不理会,伸出烂容容漆黑黑的前肢直抓向二人脖子。 
二人眼见就要抓到自己脖子,大惊,忙抽剑往后急闪,虽侥幸避开,仍觉脖子处火辣辣的疼。二人见剑尖上滴下森森发绿的脓黄液体,再看怪物胸前被剑刺出两个窟窿,正股股冒出那脓黄液体,却并不死去,仍在那儿瞪着他们来回走动,咆叫。最后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疾身向鬼府奔去。 
窝阔台正欲追赶,弈风一把拉住道:“先回去禀告师傅和沐叔叔再行定论。”窝阔台收起长剑与弈风双双离去。 
第二十二章 鬼府
       鹤居,钟楼和沐修桐等人正在谈论此事,见弈风和窝阔台二人神色紧张直奔大堂,料二人必有所发现,忙问道:“可有发现何线索?” 
窝阔台道:“我们遇到妖怪了,还和其中怪物斗了百来回合。”然后将二人如何在鬼府发现怪物,如何在返回途中与怪物相遇,如何打斗,怪物逃去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说到惊险之处,仍毛骨悚然。 
沐修桐长年带着蕊儿走南踏北,阅历甚丰,沉呤了一会儿道:“此怪怕是尸变而成。” 
窝阔台道:“人死后,尸体不是腐烂成为白骨?这尸变是怎么一回事呢?” 
钟楼道:“我以前也听先师提起过尸变之事,往往是葬于极寒异地,或是有异物陪葬,使尸体不腐烂,化为僵尸,可据窝阔台所说,却是腐烂犹为严重,并且内体发生异变。看来此事另有蹊跷。” 
沐修桐道:“这也正是我想不明白之处。据窝阔台所说,那些死者埋于地不下百年,均未听出有妖怪出没,如不是尸变,这些怪物又是从何而来呢?” 
钟楼道:“据军营士兵和牧民所说,所见怪物多为将人抓走,在所抓之人太多,带不走的情况下方将人杀死,食其脑髓。” 
沐修桐道:“以此来看,此怪必为出来觅食者。它身后必有幼小或者头目,就如蚂蚁一般。” 
一直沉思不语的弈风突然道:“在怪物窝里应该尚有生存者,我们应该尽快去救他们?” 
几人一听都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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