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修神行-第2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靖夫妇气炸了,四个新娘子在红盖头底下也是气得浑身发抖,倒是李仲玄不疾不徐地走到红胭脂旁,紧紧抱住马脖子亲昵地用脸蹭了蹭道:「这匹红胭脂是皇上御赐的,更是我李仲玄的知心朋友,畜生怎么也比那些忘恩负义、见风转舵的势利小人们强百倍,真要说起来,我宁可让这畜生观礼,也不想让那些不如畜生的『人』来观礼。」
李仲玄的嘴可不是好惹的,能把长安四大楼的姑娘们哄得死心塌地,光靠小白脸与有钱有势可不行。他这番话一出口,李泰的脸上立刻铁青,但是又不能发作,只好忍下这口气道:「李仲玄,我父皇有口谕给你,要你明日进宫面圣,你好自为之吧,哼!告辞了。」
「王爷,不送了。」
李仲玄怪腔怪调地喊道。
李泰一走,观礼的人们顿时热闹起来,李仲玄刚刚那番话也消除他们与马一起观礼的尴尬。
李仲玄与四女被拥著进洞房,至于李世民为什么召李仲玄进宫,现在可没时间想,春霄一刻值千金,管他明日是与非了。
李仲玄也算是够有创意的,洞房里一张超大床榻就占房间大半空间,别人妻妾多是分房睡,他可好,大被同眠、雨露均沾,不愧是身怀《驭女通天经》的人,别说一男四女,就是一男四十女,李大少爷也一样公平对待。
揭了盖头,喝交杯酒了,四女谁也不好意思第一个与李仲玄交杯,李仲玄着急了,喝不了交杯酒就上不了床,上不了床呢,就不能那样,不能那样他就越发着急。
这人就是聪明,李仲玄还是想到一招——一起喝。
左右手各挽一个,更绝的是,李仲玄左右脚居然都能拿交杯酒,再加上完全扭曲的骨关节,四杯交杯酒还是一起喝了。虽然身子骨吃点亏,不过毕竟是修到合体期的人了,这点动作不算什么。
喝完交杯酒之后,李仲玄猴急地拥著四女上了大床,床确实是量身订做的,五个人躺在上面,完全不觉得拥挤。
洞房花烛夜,那事是一定要做的,结果问题又来了,先跟谁做啊?四女又开始谦让了,秦让瑶,瑶让丰,丰让胡,胡又让秦,让来让去,李仲玄都快被气疯了,大吼道:「不要让了,全都脱光了,少爷一起上。」
四女被李仲玄这一吼,全都呆住了,接著四人一起喊道:「我们先扒了你!」
其实四个女人也早都忍不住了。
就这样,李仲玄度过了在人间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洞房花烛夜,这一夜给他的教训让他后来在仙界举行超大型婚礼时吸取了教训。
第二天,四女精神奕奕地起了床,至于李仲玄嘛,啥都别说了,全是鼻涕眼泪啊。
穿著破破烂烂的衣服,睁著黑黑的熊猫眼,身上被抓的到处是血痕,只有脸上还算干净,不过布满了红印。这完全是一副睡眠不足、纵慾过度、严重受虐的模样,真是丢尽大唐朝的男儿郎的脸啊,才四个母老虎就差点分了他的尸,不知道他那玩意是不是也被分成了四截?
即使在这种情形下,李仲玄还是得打起精神进宫,于是换了身衣服、洗了个澡,把仪容整理得还算可以见人了,李仲玄这才无奈地进宫见李世民。
太宗皇帝的眼那可是相当锐利,一见到李仲玄就知道他前晚洞房时过度纵慾,当然他不知道李仲玄是被摧残过度了。
作为一个英明的皇帝,李世民表现出对臣民充分的体恤,他让贴身太监先带著李仲玄去休息,等休息够了再谈事情,李仲玄心里对李世民简直感激涕零,这时李世民对他简直比他亲爹对他还好,便在皇宫的房间狠很睡了一大觉,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居然已经黄昏了,太监见他醒过来了,不慌不忙地带著他去见李世民。
李仲玄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去见李世民,皇帝对自己这么优待,竟然甘愿等著自己一觉睡醒,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究竟什么事能让这一国之君这么有耐性呢?
李仲玄带著满腹疑问见到正在用晚膳李世民,白天的时候李仲玄实在是太疲累了,因此没有看清楚这位大唐雄主的模样,这会儿他是睡得神完气足,当然是仔细地盯著李世民观察了起来。
那些香气诱人的御膳对李仲玄而言,全无吸引力,他关心的是为什么堂堂一国之君,精神会这么萎顿?黑眼圈、瘦脸颊,面色发黄外加毫无食慾,呵欠一个接著一个,如果不是李仲玄知道李世民不是个纵慾的皇帝,肯定怀疑他是晚上通宵达旦的风流快活才会这样的。
李世民是个勤奋的英主,不然大唐也不会有这十多年的贞观盛世了,打了两个呵欠后,李世民对李仲玄苦笑道:「李仲玄,你是不是在奇怪朕为什么这么没有精神,对不对?」
「草民不敢。」
李仲玄说道。
「没什么不敢的,朕看起来确实是萎顿不堪,朕找你来也是为了这件事。」
李世民说道。
「请皇上明示。」
李仲玄说道。
「前天你把王绍治好了吧?」
李世民问道。
李仲玄只能实说道:「正是草民。」
「王绍得的不是普通的病吧?」
李世民问道,话中大有玄机。
李仲玄说道:「皇上英明,王大人被鬼灵附体,根本不是患病。」
在李世民面前,李仲玄不敢有所保留。
「朕原本不信这些鬼域伎俩,不过现在不信也不行了,上次什叶海来,王绍病倒辞官,这次什叶海来商量文成公主下嫁的事情,结果皇宫闹鬼,吵得朕是夜不能眠。李仲玄,既然你能治好王绍、帮他驱除体内的鬼灵,那么皇宫里的这些晦物,肯定不在话下。朕命你今晚守在皇宫,捉拿皇宫的鬼灵,你有没有把握?」
李世民道。
李世民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鬼,今晚是捉定了,问题是有多大的把握,无论如何,李仲玄叩头回道:「草民定当尽力。」
他也不敢打包票,夸下海口万一抓不著,那可是欺君之罪。
「嗯,那你今晚就在朕的门口守夜,也好让朕睡个安稳觉。」
李世民道。
「是。」
李仲玄这才知道为什么李世民让自己睡了一天的觉,原来是为了让自己晚上当苦力守夜捉鬼,心中不由得大叹命苦。
白天睡了一整天,李仲玄精神百倍地守在李世民的寝宫外,眼睛瞪得比猫头鹰还大。其实像李仲玄这样修到合体期的修真者,早就不存在睡眠的问题了,可睡也可以不睡。不过李仲玄总是在心里将自己当作普通人看待,所以在这种暗示的状态下,睡眠对他也就不可少了。
偌大的皇宫安静得有些诡异,或许是因为闹鬼的原因。
尚未熄灭的宫灯微弱地燃烧著,昏暗的光让整个宫殿蒙上了一层阴森。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李仲玄百无聊赖地观察著周围,他没把小黑与小白放出来,毕竟皇宫里人杂,万一看到两只怪物,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突然宫殿的门被一阵阴风刮开,所有宫灯都被吹熄了,宫殿里陷入一片的漆黑,只有门口处还有一片月光照进来,李仲玄感到阵阵不安,他的目光紧盯著宫殿门口,一刻都不敢放松。
呼的又是一阵阴风吹过,紧接著一阵断断续续的鬼叫声越来越近,不断喊道:「李世民,还我命来!」
接著一个宫妃打扮的虚影突然闪进大殿,这个虚影由一层层的薄烟组成,一身明显是宫妃的著装,朦胧的脸庞因执著的怨念而扭曲著。
李仲玄一见,果然是鬼灵,这个鬼灵可比王绍体内的鬼魄厉害多了,明显是拥有部分意识的怨灵。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皇宫里的宫妃不知怎么著冤死了,结果让驱鬼者利用来惊扰李世民。
在其位就要谋其政,接下了捉鬼的差事,李仲玄就得尽力,因此他故伎重施,使出混沌封鬼球,这个名字是李仲玄自己起的。
不过这次的鬼灵聪明多了,发现李仲玄混沌原力的厉害,这鬼灵居然打起游击战,敌追我逃,敌停我歇。鬼灵本来就是由黑烟组成,在漆黑的大殿里飘飞起来简直踪迹难寻。
李仲玄追了几次没追到,怒火中烧,居然被一个有点残余意识的鬼灵难住了,这哪行?老虎不发威,都被鬼当成病猫了。
一不做、二不休,李仲玄心神凝聚、通虚合道,将体内的混沌原与外间的自然力量连接起来,两手疯狂挥动,让体内的混沌原力源源不绝地涌出,外间的自然力量立即又补充进体内。大量的混沌原力在李仲玄的操纵下围住整个宫殿,组成一个超大的混沌封鬼球。
这回就是飞蛾也别想飞出去了,在气机牵引下,李仲玄开始收缩封鬼球,封鬼球越来越小,那个鬼灵终于再无处藏身,被死死包在封鬼球里,越缩越小。
鬼灵在封鬼球中又开始了凄厉的哀鸣,道:「李世民,还我命来!」
不过可惜,在封鬼球里的声音,外面是听不到的。
最后李仲玄双手一拍,将鬼灵化作光点散于天地之间。
五天了,李世民终于睡了一个安安稳稳的觉,第二天这位大唐皇帝精神抖擞地接见李仲玄。
李仲玄本来还以为会有封赏这种好事,结果封赏没有,冤大头倒是有一个,李仲玄又被委以重任,被派去好好整顿吐蕃国师什叶海。
大唐与吐蕃已经停战,文成公主下嫁和亲也成了定局,所以为了保住大好的和平局面,对妖僧什叶海,李世民也只能让李仲玄在台面下整整他了。
整起人来,李仲玄的点子可多了,更何况这次是奉旨整人,大可以好好捉弄一下什叶海那个妖僧。
就这样,李仲玄回到家中,在四个智囊老婆的帮助下想出了一条整人的毒计,他要让什叶海这吐蕃国师在大唐丢尽颜面,让吐蕃在大唐永远抬不起头来。
第二集 惊天之战 第七章 吐蕃妖僧
什叶海驱使怨灵鬼魄害人,李仲玄当然认定他是个妖僧,既然是妖僧,平日里肯定不守什么清规戒律,荤、腥、色肯定样样来,但是身为道貌岸然的有道高僧、一国之师,当然不能在别国坏了自己的形象了,因此李仲玄的毒计就是要让什叶海的名声臭遍整个长安城。
他计画先让长安四大楼的红牌姑娘轮番勾引什叶海,然后找些画匠画些绮艳的「和尚嬉春图」在全城散布,公布吐蕃国师风流史,最后再举行一个宴会,在宴会上由胡仙儿出手催动幻梦天罗,让什叶海在大唐所有官员面前失去理智、露出丑态,哼!到时什叶海这个吐蕃国师就再也没脸见天下人了。
只要什叶海是个不守清规戒律的妖僧,这个计画绝对马到成功,然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什叶海还真是个守戒律的和尚,那这个计画就不好办了。
这种事情当然难不倒李仲玄,他早有了万全之策,先召集一大群百姓守在什叶海住处外边,当然要隐蔽,然后由四大楼的红牌进去勾引什叶海,即便勾引不成,四大红牌姑娘出来时也要袒胸露乳、装出一幅春情勃发的样子,这种场面再被外边的百姓一宣扬,什叶海你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整僧计画正式开始,长安四大楼的红牌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地进了什叶海的住处贵宾楼,这四大红牌确实是骚媚入骨、美艳绝伦,走起路来,那要人命的风姿仪态,看得李仲玄口水直流,想当然,事后李仲玄被四个老婆死命狠掐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