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国的奇幻爱情故事-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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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利国的女人总是早熟的。这是雪姨经常说起的一句话。雪姨是由利国的皇后,也是四国里最美丽的皇后,每次,只要她一出现,仿佛日月都会失去光彩。她吟笑着,“不是吗?米南达,你的母亲,十岁就学会写情书给当时还是王子的国君陛下,后来国君登基后便立了她为第一王妃,你可千万不要学她,”她完美精致的脸上泛起的笑意忽有些阴冷,“因为,她最后的下场,实在是太惨了。”
那一年,我的母亲,第一王妃元锡娜被父王以通奸罪判处了极刑,母亲和一侍卫统领当即被送上了断头台。我日夜哭泣,惊惶连连,夜夜恶梦,父王怜悯,便派了皇后亲自来劝慰我,她温柔地笑容,却犹如那最锋利的刀子,把我的心瞬间切割撕裂成碎片。
雪姨,以前不是这样的。很久很久以前,她有着柔得能滴水的眼神,怔怔望向父王时,天地都会黯然失色,她很少说话,淡淡的笑意总是扬起在嘴角,没人能相信,这样的女人,会最后联合自己的母亲一起去弑君夺位。
番外――米南达篇(二)
那一段时间,宫廷是混乱的,随时随地都可能掀起狂风暴雨,歌纳玲紧紧地抱住我,与众公主王子一起躲在第一祭司神殿里,惊惶得如同那受惊的兔子,生命薄如那随秋风而落的枯黄的败叶。
之后,雪姨自杀了,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近似透明,御医们在父王的指示下全力抢,望着父王那冷冷的笑容;我打了个寒颤,心里面太明白,他是为了让她生不如死,所以现在才全力要救活她,即便这个女人,曾是他最宠爱的妻子,也决不能放过。我的身体颤动得更加厉害,父王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米南达,你先回去吧。”
“是,父王。”
我如释重负,撩起了裙角,冲出了寝宫,一出来就立刻扶住一旁石柱,不停地呕吐,直至吐出了酸水,吐得不能再吐,才缓缓地顺着石柱坐在了地上,脸色苍白,面如土色,最是无情帝王家,我难以想象,如果有一天,我违背了父王的意愿,下场会怎样,想着想着,我抱着石柱,眼泪不停地流,是害怕,是惊恐,是悲哀,还是绝望,各种感觉都掺合在一起,刺激得我泪水不断,抽泣不止,直到歌纳玲闻讯赶来,才联合几个侍女一起把我掺扶带走。
父王许是知道了我那天的惊吓,默然无语,便赏赐了暗月国的珍贵礼物极品粉色珍珠黄金手链给我,从此,我被誉为了父王最宠爱的公主。
雪姨晕迷了很久很久,直至有一天醒来,却失了忆,不再记得前尘往事,于是,父王把她软禁在了神殿。
苏醒过来的雪姨,比从前更加美丽,自信,精明,轻轻一笑时,女人的魅力更是展现到了极致,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长期失宠,很快,她又回到了父王的怀抱,成为最尊贵的皇后。
雪姨善谈,言语犀利,极擅长与人打交道,与权谋臣子百般周旋,与后宫妃子明争暗斗,手段都是闻所未闻,招招厉害,而在父王面前,她温驯如白鹿,柔情似水,忠贞不渝,重新夺回他的宠爱。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一个起风的下午,雪姨在侍女们的簇拥下盛装而入,带着倾国倾城的笑容,对我说,“米南达,恭喜你,你父王决定同赤鹰国联姻,将你嫁入国君后宫,成为他们的第六王妃。”
突然的震动,从天而降的喜悦,我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响,狂喜犹如潮水般涌来,心跳加速,我何德何能,既不是最美丽的,又不是最聪明能干的公主,居然能被选中嫁往赤鹰国,脸刷的一下变红了,多年来,我第一次与她说话,“谢谢。”
她微笑着,不着痕迹地望着我的反应,一抹了然掌控于手中。
事后,我才听歌纳玲说,皇后向父王敬言,提及如今赤鹰后宫最受宠的莫过于第一王妃原青依,想要不使自己的女儿冷落失宠,不能挑选最漂亮的,或最聪明的,而要寻找一个与她有着相同特质的公主,才能使她今后的命运不至于太悲惨。
我聆听此言,哑然失笑,多么堂而皇之的一个理由啊,雪姨的心意我太了解不过,在所有公主之中,我是最与世无争,最安静,最顺应天命的一个,如果嫁过去,将会被父王这边所牢牢掌控,不会担心有太多的叛变和改变,雪姨正是洞悉了父王的这种心理,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的心意委婉地表达了出来,讨得了他的喜欢和认同。
但,尽管是政治联姻,我还是庆幸他们选中了我,因为,在我心中的他,一直都未曾消逝过。
在前往赤鹰之前,我天天在看由利探子获得的赤鹰情报,震惊不已。第一王妃原青依宠冠后宫,深得君王喜欢,几乎夜夜留宿,而且他为了她,还不惜得罪重臣权子,将自己的两个王妃一个打入冷宫,一个打入水牢,红颜祸水,看来此言不虚啊。
我不禁心虚了起来了,偶有问雪姨,“雪姨,我嫁过去,真的可以吗?”
雪姨颇有意味地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你怕了吗?一直以来,这可是你的心愿。”
我垂首绞着衣角,不敢抬头,不知何时起,她竟然完全洞悉了我的心事。
之后,便是车马劳顿,花了二三十来天的时间,我们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才到了赤鹰国,我看到雪
番外――米南达篇(三)
我的心却忐忑不安起来。
这种烦燥难耐的心情一直持续,直至婚礼。
那一天,心中倾慕多年,我心中的帕斯星王子,他,出现在了高高的王座上,现在,已是一个强大富饶国家的出色君王。
他和传言中的一样的英俊非凡,气质出众,气势逼人,和我十岁那年看到的一样,简直如天神,不是我这般默默无闻的一国小公主所能触碰与拥有。
惭愧而心慌地低下了头,我与众侍女躲在偏殿一角里,心跳又开始加速,不能相信今天将要与他结婚了,我捂住了自己发烫的双颊。
只是典礼时辰已到,却迟迟不见那位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第一王妃,她已经迟到,我的心被人揪住一样痛,这是我的婚礼,她,纵然一国的宠妃,也是好大的架子。
抬眼看向赤鹰国君,他完美得无人能及的脸上如同覆上了一层厚厚的寒冰,众人已开始窃窃私语,躲避着国君的眼神交头结耳。
我忽然有几分幸灾乐祸起来,希望在婚礼后他能好好的惩罚她,必竟,今天同时还是祭神节的典礼,迟到简直是罪大恶极。但,这样的念头,转瞬即逝,因为,我看到了那位姗姗来迟的第一王妃刚踏入神殿时,君王脸上的千年寒冰突然融化,深深的绿色眼眸里出现了一缕温暖与笑意,我的婚嫁兴奋心绪瞬时沉入海底。
因为没有加冕,第一王妃戴的只是精心装扮的花环,但这花环薄纱下的容颜,却出奇清秀与恬静,纤弱的身体上穿着长长的白色礼服,裙褶摆角处,装典着闪闪发光价值连城的珠宝与钻石,让人细看过后深吸一口气。我的两个小侍女在窃窃私语。
“赤鹰国君最宠爱的第一王妃,果然气质不凡啊。”
“那个皇后横眉冷眼,一脸子凶相,难怪君王不宠她。”
我回头狠狠瞪了她们两眼,言多必失,难道想找死?两人顿时噤声。
礼乐声响起,我在漫天的花雨中步入了幽深的神殿,慢慢地走近,俯首低眉时眼角余光瞥到了她,那位高高在上,与国君皇后并坐的第一王妃,她很年轻,盛装而坐,面色略有不安,眼神透着慌乱,有些手足无措,我暗笑着,这位宠冠后宫的妃子难道没有见过如此大的场面,怎么看起来就像没有见过世面的小丫头?
但下一秒,我就看到了国君紧握住她的手,镇定她的心绪,他温柔体贴的举止如利剑一般把我刺得体无完肤,我从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个权倾天下,心机似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君王,可以眼里只有一人,只爱一个人,只为她而心动,因为,纵然如雪姨这般的倾城倾国的女子,也只能分得我父王四分之一的爱。
所以,我不能相信。
但这一切,却又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他眼里的宠溺,对她的纵容与爱护,都表露无遗,他甚至懒于在群臣,及皇后和众王妃面前掩饰他对她的喜爱,他原谅她的姗姗来迟,原谅她传递水冠时的失误,抚慰她紧张的心绪,拥揽住她的腰身亲密前行,这一切的一切,无不昭示着他对她的宠爱与紧张,也是向他人的严重警告,若有人敢对她有心存恶念杀意,下场必定惨不忍睹。
忆起了道听徒说的多罗列第三公主被灌十大碗堕胎药和囚禁水牢,以及另外两位王妃的下场,我全身冰冷,宛如跌入了那封闭多年的沉年冰窖。
番外――米南达篇(四)
夜里,我端坐在灯火通明的华丽寝宫内,沐浴熏香,精心装扮后,等待着国君的驾临。换上了一件精心准备的露肩低胸蚕丝睡衣,仰头看着高高的天花板,凝视着晃动的烛光,双腿随意地床沿摆动,虽已不抱任何期待,可心头的苦涩却仍挥之不去,一路行来,从那高高的兴奋处跌落至低谷,我遍体鳞伤。
守候的两位侍女都已在我的脚下睡着了,我仍然呆呆怔怔,伫立在这寂寞的深宫,抱着那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爱的期待,肺部某处似乎被堵住蔓延至胸口,我窒息难耐,强压着让它不上升至鼻腔,才能使眼泪不会像决堤的洪水,涌现而来。
眼泪,永远都是失败者与弱者的行为,母亲在世时曾对我说过,如果眼泪能挽留住一个男人,那么,这个世界早已化变为泪海,人人沉溺于其中而无法自拔。
所以,我展示的,只能是笑容,永远是那甜蜜无比而充满期待与向往的最美的笑容,不知是谁说过,当我露出最真心的笑意时,即便是连雪姨那样的美人也难以敌过。
微笑沉思时,徒然抬头,居然看见了他,那个我一直藏在心中的深深爱慕着的男人,那个在高高王权宝座上不可一世的最英俊的君王,他,不知何时,已经进来,此刻正若有所思地望着我,绿色眼眸里有着看不清的深思与意味,我用眼神大胆地迎上了他,嘴角微微的弯起,淡淡而甜甜的微笑,夜风从敞开的长窗外吹了进来,带来了蜜一般甜美和幸福的清香。
他,终于还是来了。
两个小侍女已经醒了,慌慌张张地退了下去。
他在长长的窗前站立许久,沉静安定,凝视着点点灯火的赤鹰皇宫,很久很久,都没有开口对我说上一句话。
我乖巧地走近,从他背后紧拥住了他,讨好的把脸埋在他宽厚的背部,贪心地吸吮与感受着他身上特有的男性魅惑力,他却不着痕迹地松开了我,面向了我,注视许久,才说出一句话,“你自己脱衣服。”
有种羞耻扑来盖地而来,将我淹没,从未受过的冷遇和耻辱使我全身僵硬如化石,眼泪差点就要夺眶而出,可是母亲的话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不,我不能,我不能就此认输,不能失掉获得他宠爱的任一机会。
我仍然甜蜜的微笑,轻撩长发,解开睡裙长衣的每一粒银扣,一粒两粒,我眸含春意,笑意吟吟,丝毫不在意他的淡漠冷视,我赤身裸体,吻向了他,踮起脚尖,吻上他的金色长眉,遂至鼻梁,点点吻落,直至他的嘴唇,我就像贪吃糖果的小孩,吸吮上他的唇瓣,不断地讨好,不断地挑逗与引诱,就想多吃上一点他身体里的香甜,但他的唇就像他的心一样,不为除她以外的任一人打开,紧紧关闭,无论怎么努力,他都是冷冷的回应。
我的身体猛地被抛到了床上,还未待反应,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