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灵邪神-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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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漩涡依旧不停,朝那个年轻人**过去,却给灵娲用一道光波挡住,她说:“母亲,他是月阙禅宗的少主月阙昊天,我的未婚夫啊!”
灵漪冷冷的说:“娲儿,难道你不知道月阙禅宗就是害我受了这么多年苦的人吗?我刚才难道没有和你说过?”
“夫人,我们月阙禅宗光明磊落,是正道之主,什么……”
“去你妈的,你们算什么正道之主?难道你们自己说了就算吗,正道之主,你们为正道做了什么,就敢说是正道的主人,再说正道也不需要什么狗屁主人,少给自己的脸上贴金!”
叶玄说话间已经蹂身而上,可是灵娲又挡住了他,灵漪怒了,走上前来,啪就给了她一个耳光:“你想做什么,难道你没有见过男人吗?你连我的仇恨都能忽略,你还配做这里的主人吗?小芸,把她带到后面去思过,四剑,把这个人给我拿下,从此以后,但凡有月阙禅宗的人来到,一律杀无赦!”
“是,主人!”
小芸和四剑虽然以前都是听从灵娲的号令,但是谁都知道主人回来了,就应该听从主人的号令。
事实上,大家都对小姐近来的表现非常的不满,不过碍于主仆的关系,没有说什么,这三个月阙禅宗的人她们早就看着不顺眼了,还什么正道之主呢,一看那做派就不像好人!
灵娲给灵漪这一巴掌打懵了,她想不到母亲回来之后这么大一会儿,就给了自己一巴掌,她觉得心里凉飕飕的,难过得要命。
“灵漪,你不想活了,竟然敢挑衅我们月阙……”
年轻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叶玄已经将他抓住,扯住他的头发一拳砸在了他的肚子上,顿时把他下面的话都给砸没了,同时扔进了自己的空间里面。
做完了这些,叶玄就想离开这里,不过灵漪却突然间抓住了叶玄的手,亲昵的靠在了他的身边,对目瞪口呆的天水府众女道:“从今天起,叶玄就是天水府的另一个主人,他是我的丈夫,明白了吗?”
众人如梦方醒,顿时都说明白,跪倒在地向叶玄施礼,脑袋瓜子里面都是乱糟糟的,尤其是那个小丫头经纶,看着叶玄和灵漪,有种被雷狠狠劈在了头上的眩晕感……
这还不算,灵漪随即又拿出来一个戒指,戴在了叶玄的食指上,这可不是结婚的戒指,而是象征着天水府最高权力的戒指,众女看到这一幕,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主人心血来潮,而是一件确凿无误的事实了,谁都无法改变!
有了这枚戒指,叶玄不但可以掌管整个天水府,掌管这些人的生杀大权,同时还拥有在水域联盟的话语权,而这个权力,天水府已经好多年都没有了,就是因为缺少这枚戒指,可现在,一下子就有了两枚,天水府的未来,值得期待
第284章 当初的你
叶玄不明白灵漪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他知道灵漪不是个意气用事冲动的女子,实际上她绝大多数的时间里,都要比他淡定睿智得多,这一点他一直都非常的清楚。
灵漪带着叶玄来到了自己的寝宫,这里一直都有人收拾,非常的干净雅洁,只是缺少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幽。
灵漪坐在了自己的床边,靠在叶玄的身上,看着旁边的那个小床,叹了口气说:“夫君,看来你和娲儿是无缘啊……她已经失了清白身子!”
叶玄愣了一下,接着用力的抱住了她,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其实从我刚一见到她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不过我也发现其实我和她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感觉,更谈不上什么感情了……倒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样对你不好。”
“算了,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天水府下面要做的就是面对月阙禅宗的怒火,我需要你的帮助,也想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出这里……”
“还有这里……”灵漪媚眼如丝,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接下来的事情,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路上一直都压抑着欲望的两个人,纵情的寻找着快乐,从寝宫中飘出来的声音,把小芸和四剑都弄得俏脸飞红,这样的声音,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过了!
不对,是她们从来都没有听到过,但是却很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促使端庄雅静的主人,发出这样荡人心魄的声音来……
灵娲坐在清冷的宫殿中,远处传来了自己那多年没有见过甚至都快要遗忘了的娘亲的叫声,她刚才离开的时候,已经听到了灵漪的话,从那个时候到现在,她的心中都是一片混乱。
灵娲并不喜欢月阙昊天,可是她有她的苦衷,可是她的苦衷,母亲却无法理解,而曾经让她无数次都魂牵梦绕的他,一直都在关注着的他,现在却和她成了这样复杂的关系……
灵娲却并没有恨母亲,也没有恨叶玄,世界上的事情总是充满了无奈,不如意事常八九,她已经习惯了自己人生之中种种的不如意,已经有些麻木的感觉,就像她的月事,一开始疼痛还手感觉生不如死,可是后来就习惯了那种疼痛,后来突然间哪次不痛了,反倒是觉得很奇怪,很不适应。
灵娲默默的看着冷宫外面摇曳的树影,淡淡的花香从树影的间隙中飞进带着格子的窗子,斑驳的阳光被树影和窗格切割得支离破碎,就像她寂寞的心。
恍惚之间,在这个寂寞又聒噪的午后,灵娲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她生命里最美妙最灿烂的一天……当他打开门走进去的一刹那,一切都已经注定要发生,就像是潘多拉打开了那个那个宝盒的一刹那,就注定会放出来无数妖魔一样!
一切,似乎都是注定会发生的,一切的发生,也都是早就被注定的,只是,我们都猜到了故事的开头,却猜不到故事的结尾。
“你是谁?”
美丽的少女掩住了自己绝世风华的胸口,阻隔开小男孩有若实质的目光,她清美的容颜好像映了美丽月光的湖面,在夏日的夜晚,有风吹来,开了无数娇羞的莲!
“我是谁?”
小男孩的脑海中那时候或许应该是一片空白,或者不是一片空白,那也只有一片炫目的雪白,外加一抹娇艳的色彩,他忘记了他是谁!
“还不给我出去!”
少女清美的容颜依旧恬淡,但是有一抹羞意已经爬上了不世芳华的俏脸,小男孩的脑海中突然间幽幽的响起了一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迎风的娇羞……
低头了吗?温柔了吗?迎风了吗?娇羞了吗?
或许,那时候她还曾经想过,在多年以后的某一天,当小男孩已经不是小男孩,少女依旧还是少女,两个人一起躺在炕头的被窝里数星星的时候,不知道是他,还是她,说起这段初识的往事,彼此都深深的记着这一天,却谁都想不起具体的情景。
或许情到深处,已经不知道情浓,记忆太深刻,反倒模糊了往事……
“可是……我……还不知道我是谁啊?”
“滚!”
“嗯哪……”
“蓬!”
小男孩红着小脸,带着羞羞的笑意,退出了那扇红色的大门,他只看到了少女无与伦比的羞恼之美,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不是一马平川,还有一截高高的木头门槛,倒栽葱出了门。
第285章 当初2
在大头着地的那一刹那,小男孩听到了少女天籁般的笑声,那大珠小珠落玉盘,闻此一次如千年的动听嗓音,如同晴空霹雳一般咔吧劈中了他的心尖,刻下了一段永恒不灭的记忆!
那一天,
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修来世,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月,
我轻转过所有经筒,
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
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细翻遍十万大山,
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只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却了所有,
抛却了信仰,舍弃了轮回,
只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
早已失去旧日的光泽……
小男孩大头着地这个过程很漫长,不知道是少女天籁般的笑声拉长了时光,还是门槛子太高,如同一堵天界隔绝人界的不老墙。
总之,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小男孩嘴里吐出一连串颤抖的音符,就像是前生的某段旧时光里,那个多情的喇嘛,痴痴的望着窗外的大雪山,似乎看到了山巅上的雪莲花,花朵映白了酡红的娇颜,嘴中轻喃,颤抖深情的声音,在以后无数岁月中流转……
蓬,脑袋着地,幽蓝的天空在旋转!
一缕香风扑面,少女美丽的容颜出现在他倒转还旋转的视野里,酡红的娇颜上,那一双似乎承载着无数时光里隐藏着的秘密的澄澈双眼,闪动着令一切璀璨都黯然的华彩,惊喜的看着他。
“你,你再说一遍!”
“我,我再说一遍什么?”
“诗,就是那首诗!”
“诗,哪,哪首诗?”
“那一天……”
“那一天,
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是的,是了,就是他,那一月……”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那一年,
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修来世,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月,
我轻转过所有经筒,
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
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细翻遍十万大山,
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只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却了所有,
抛却了信仰,舍弃了轮回,
只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
早已失去旧日的光泽……”
窝着躺着的小男孩小脸羞红,和蹲着捂着美眸似醉娇颜如酡的少女一起默默的念完了那些触动彼此灵魂的诗句,颤抖的声音里,眼中都有雾气迷蒙……
“公……公主殿下,您,您没穿衣服呢!”
“别……别挡着我,我,我要看,我要看!”
少女一声惊叫,香风一缕从小男孩的面上拂过,香踪杳杳,却留下一幅白纱遮面,遮住了小男孩羞笑花痴的容颜!
关上的门阻隔住了少女的视线,不停起伏的胸口和带着湿气的腿间,仿佛还有他那火热的视线,即便他走了,可是属于他的记忆他的气息还有他的诗却深深的扎进了她的心里面,再也未曾出来过……
“人生若只如初见,西风何事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
轻轻的歌声突然间响起,惊碎了灵娲美丽的回忆,她转头恨恨的看着他,问道:“你到底还想要做什么,难道你对我做的恶事还不够吗?”
俊美到妖孽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