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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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关上门后一阵脚步身远去。韩进苦笑了下,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这还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正想着,们又打开了,还是刚才那汉子笑着迎了出来,直说道小兄好运,侯爷有请。
穿过几个亭子,但见得覆篑土为台,聚拳石为山,环斗水为池,不一而足,小桥流水,亭台轩榭,美妙绝伦。当真是富贵之极。只看得韩进目晕头眩。总算见识了这时代的富贵之家了。和这里一比,韩进家里简直就是山村野居。
按说,以张让的身份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然不是白身的韩进所能轻易见到的。
事实上,张让本来也没打算见,可是听着韩进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后来才想起,好似就是那个敢打自己侄子的人。
当下也来了兴致。要说为侄子出气,他倒是没那个兴趣。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只要别闹出什么大事。
但是这却不能打退他的好奇心。
在这天子脚下,敢不卖他张让=面子的人不是说没有,但绝不是他韩进,一介草名。
因此,就有些好奇,待要看看是何许人也!
张让约莫四十出头。白面无须,锦绣袍缎,双目炯炯有神。这是韩进初见张让的第一感觉。在她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打量着他,看到满面笑容,对自己毕恭毕敬,也毫无胆怯之处,张让也不禁暗自点头称赞不已。
“小生西凉韩进韩修远参见张大人,早听说大人威名远扬,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啊!”稍一思虑,韩进躬身说道。
“哈哈哈,小哥说笑了,想我张让一残缺之人,只是皇上身边一近身奴才,随便哪里来的阿毛毛狗都欺负到我家里来了,那里有什么威名啊。哼哼……”张让却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见他打哈哈,瞅着韩进冷笑不已。
感觉两道凌厉火热的眼光如厉箭般射向自己,知道对方已经知道昨天的事情,也不隐瞒,韩进越发恭敬,缓缓答道:“小生岂敢,只是昨日初到京师,不识张少爷尊颜,才有所冒犯,今日特来赔罪,还请侯爷见谅。”
说完,见张让仍然雷打不动的样子,不禁有些生气,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继续忽悠:“大人跟随圣上日久,劳神费心,劳苦功高,如今威加四海,身名远播,那自然不是我等俗人不可比肩的,还请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饶恕小生冒犯之罪。小生必当结草衔环,以报大人厚恩。”
韩进这话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事实上却是说,你张让是居庙堂之高,要是和我这小民一般见识,岂非证明你也是俗人一个。
这点小把戏,对张让这种靠嘴皮子过活的人来说,自然听得出来,不过他也不会点明,反而心里有些行赏了。
即便听惯了阿谀奉承,也不禁眉开眼笑。不过这小子嘴皮子倒是厉害。不过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不然谁都以为我张让是好欺负的了。
“哼哼,说的好听,大狗还得看主人,你当街打的我侄子满脸血丝,怎的想不到杂家,你当我张让是好欺负的吗?”说完,“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茶杯器具散落一地。
这死太监还吃定小爷了,嘿嘿,如今且让你得意一时,有你死太监好受的。韩进心里骂着,面色丝毫不变,腰身越发的弯曲。
正色说的:“小生自知有罪,愿献上一物,不敢求大人饶恕小生,只求侯爷保重身子,也好为皇上尽忠。”说罢挥了挥手。随来的家人拿着一个小箱子和坛子走了进来。韩进也不说话,接过箱子打开,放倒张让眼前,神色恭敬,彬彬有礼。
看着黄灿灿的金子,张让嘴角立时裂开了,不动神色,微微一笑说道:“你多心了,本候别无它意,只是告诫你们,京师重地,天子脚下,不可胡闹,你们年轻人气血方刚,容易冲动,打架斗殴也是常事,只是不要闹得厉害,打完了一起喝喝酒,说道说道也就完事了,本候要照看圣上身子,也没时间管你们,你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罢,本侯爷老了啊。”
这死太监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心里再次嘀咕。连人家上下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那里那里,请侯爷尝尝小生这个。”一把那坛子拍开封口,一股酒香飘散开来,这却是他精心打造的五花秋露,乃是用柑橘,苹果,核桃,葡萄,
栗子五种水果和几种花瓣调味过的,总共也就十几坛。这次来京,就带了几坛,不想第一个送给了这张让,韩进也心疼不已。
张让权倾朝野,喝遍天下美酒,稍一闻闻,就感觉出它的不同,登时大喜,也不客气,倒了一杯,急不可待的尝了起来,一杯下肚,直叫好酒,立时眉开眼笑又连着喝了三杯。
放下杯子,看着韩进的眼神也变了。笑着说道:“老弟啊,这可是好东西啊,你是哪儿弄得,还有没有了?”
第十二章 神棍看相
“侯爷,这是小生闲来无事,自己折腾出来的,感觉味道不错,就带来孝敬大人,只是由于原料难寻,今年也仅仅三坛而已。wWw、大人放心,待到明年新酒一出,必先送给大人品尝”也算小生一番心意。”
“哦……可惜可惜啊!”张让叹息了会儿又喝了一杯才慢慢说道:“难得小兄弟有这番心意,不像那些伪君子,还把杂家放在心上。你放心,杂家在洛阳还说的上几分话,以后小兄弟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杂家。”
韩进听完才松了口气,笑呵呵地说道:“正要借助大人之力,只是……”
“嘎嘎嘎,小兄弟有什么要说的尽管开口。”看出韩进的犹豫,张让故作大方地说道。心里却在想这小子要干什么。
韩进看出对方正在兴致上,稍一停顿,说出了自己想买管的事情,说完又送上一些珠宝。
张让本是贪恋之人,听说只是西凉边地小官,立时答应帮忙。
二人又谈了一会儿,眼看已到午时,韩进才离开。
这边韩进刚出门,从里面就走出一人,但见鼻青脸肿,正是前些日子挨了韩进打的张公子。
他哭丧着脸,恨恨地说道:“叔父,您干什么放他走啊?这小子胆敢打侄儿,分明是不将您放在心上啊!”
张让黑着脸看了侄子一眼说道:“你你今后给我学乖点,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惹是生非,定然打断你的腿。退下!”
看他眼珠乱转,叹了口气,又补充了一句:“这小子与曹家那小子,袁家那小子既是相识,必有缘由。你切不可误了我的大事。否则,哼哼,后果你是知道的。”说道后来,声音凄厉。已是有些发怒。
张公子猛然一惊,乖乖退下,再也不敢说什么。对这位叔父的心狠手辣,他可是知之甚深。
却说韩进那边,走出张让的府邸,看了一眼那红漆的大门,嘴角一丝冷笑,大踏步而去。虽然出了点血,但此事总算完了。
打发下人回去后,他逛起了街,心里高兴,走气路来也轻松,脚下轻飘飘的,看看这个,瞧瞧那个。
这洛阳大汉古都,处处透着古朴的味道,没有厚实的噪杂,只有人与人之间的清新自然。
这时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群人围着个圈子,他原本是好热闹的人,走了过去,却是一算命的,没想到这神棍现在就有了。
嘿嘿……干笑了两声,韩进漫步走了过去,就当消遣吧!抱着双手看了起来。
算命的是个三四岁的中年人,素衣长袍,面目清白,一绺胡须飘飘,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他面前作着一位年轻人,那算命的看了年轻人半天猛然问道:“少年高姓、贵庚?”
少年答曰:“姓赵,名颜,年十九岁矣。敢问先生为谁?”
那人答道:“吾管辂也。吾见汝眉间有死气,三日内必死。汝貌美,可惜无寿。惜哉惜哉!”
赵颜大惊失色,扑倒在地,求解救的方法,那管络先是不肯,说不敢泄露天机,赵颜苦求,额头都磕破了。
那算命先生管络看少年心诚,叹了口气说道:“罢罢罢!汝可准备净酒一瓶,鹿脯一块,来日赍往南山之中,大树之下,看盘石上有二人弈棋:一人向南坐,穿白袍,其貌甚恶;一人向北坐,穿红袍,其貌甚美。汝可乘其弈兴浓时,将酒及鹿脯跑进之。待其饮食毕,汝乃哭拜求寿,必得益算矣。但切勿言是吾所教。”
那赵颜听完,连连磕头。哭啼而去。
韩进旁边听到一怔。不是吧,他就是管络,这个神棍,骗人还真有一套啊!
他平时最不信这些神佛之类的东西,对于什么北斗南斗的夜不知道。只当他骗人,就想刁难刁难他。
坐在管络对面嘻嘻笑道:“久闻先生大名,今日既然有缘,就请先生帮我算上一卦吧。算准了,这锭金子就是先生的,算不对,就请先生不要再骗这些理啊管家百姓了吧!如何?”
边说边拿出一锭金子放在管络面前。
那管络听到他这样说,也不着恼。淡淡问道:“请问公子想知道什么?”
稍一思索,韩进说道:“我也不难为先生,就请先生算算我自何处来吧!”说罢盯着对方微笑不已。
管络盯着韩进面容却出神了,想到大名鼎鼎的管神棍被自己忽悠了,韩进心下笑弯了腰。看对方脸色由红转青,在由青变白,只当对方算不出没法子下台。
再也忍不住,“扑哧”忍不住笑了出来,管络听得笑声,猛然一惊,目中闪过一丝精芒,瞬间平静。
也不说话,立时收拾了摊子要走。韩进看的一愣,摇了摇头暗想这老小子倒也光棍,愿赌服输,赌品不错,刚要转身离开。
那管络忽然转身说道:“公子貌相贵不可言,虽有些灾难,但只要小心行事,等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只是非是身带两相。内藏乾坤。似是两世为人,却叫吾看不出所以然,惭愧惭愧!”
说完也不在看韩进,摇摇头转身离去。
韩进早已呆在当场,这老小子尽然真的能看出,虽不能说出自己的来处,可一句两世为人就让他大惊失色,震惊异常。
“这他妈的还是不是人啊?”
过了好一会儿;韩进嘴里蹦出一句。刚说完,就听旁边一声“扑哧”传来。听得声音甜美,如黄莺鸣叫,婉转润滑,送着声音看去,后面一辆马车窗口,一张清新面容出现在眼前
出现在面前,但见得她眉如鹅黛,双目似喜还羞,口如涂丹,似喜还骄,端的娇艳欲滴,动人心扉。虽然仅仅惊鸿一瞥,但那动人的面庞;灵动乔秀、娇艳欲滴让韩进有点有点惊艳的感觉,一时竟然有些发呆。那女子似是有所感应,向这边看了一眼,脸颊一红,立时放下车子窗帘,车子缓缓而去。
不知是谁家的小姐,竟然长得比师姐还好看。发了会儿呆,肚子一阵响动,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没吃午饭。就近找了个地方随便吃了点,就回家了。
韩起早已到客栈,看到自家公子神不守舍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故,吓了一跳,忙问其故。
韩进也是苦笑了下,自己这是怎么啦,不就一个小女孩吗,难不成还一见钟情了,真是莫名其妙!
也不说什么,只是问起了韩起办的事情。韩起立时来了劲,一脸兴奋地说道:“公子你不知道,那蔡大人看到我递上的东西后,高兴的跳了起来,拿着纸张连连读了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