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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高达之星辰的光与影-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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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自然。
  然后非自然的科学可能带来的灾难。
  相关于此的忧虑比比皆是。
  而就调整者自己看来,仇恨、嫉妒、贪婪、欲望……等等等等人性弱点在他们的身上也同样具备。在SEED里面的调整者,毫无疑问其实只能算是——得到了比自然人更好的先天基础、也不会被绝症困扰的普通人。
  进化这个词,在他们的身上看不见、谈不上。
  更不要说,基因调整技术还存在着诸多的缺陷,以及调整者低下的生育率了。
  但即使是如此,自然人和调整者也很难大范围的和平共处。
  调整者和自然人固然有先天基础的差别,但是后天的努力和技术的进步却可以缩小自然人和调整者之间的实力差距。
  不努力的调整者不见得能够比得过努力的自然人。
  而在外部技术条件的帮助下,自然人和调整者个体的实力差距也完全可以被弥补。
  然而即使是如此,调整者依然有自高自大的现象,将自己视为“进化了的种族”,而自然人多半考虑的也并非是努力的弥补差距,而是选择了嫉妒和厌恶,乃至于仇恨。
  并非是那样大的差距,却依然造成了这个事实,不能不说,这本来就是人性的现实和悲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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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E。世界是一个颇为特别的世界。在这里,已经经历过了重组战争,世界的各个国家组成了几大势力。世界格局被重新划分,宗教势力经过了这样的震荡和后来木星探索的结果Evidence01——当然可能还有别的什么原因,但反正,在C。E。世界的背景中,宗教势力这种东西,就已经是“昨日黄花”了。
  同时,在世界各国逐渐开始统和的世界,各个民族之间的特色、传承以及分歧都在逐渐消失。在这样的情况下,蓝色波斯菊(蓝色宇宙)几乎成了最大的“宗教团体”而调整者和自然人之间的矛盾就成为了最主要的种族矛盾。
  尽管事实上调整者不能说已经是一个新的种族了。
  但是,要这样说的话,现在所有的种族,难道不都是“自然人”吗?
  而就C。E。世界而言,调整者和自然人确实可以说矛盾日渐加深,仇恨深远。这一点C。E。的时间表倒是说的比较清楚。
  我想,最终一直到发生战争,大概主要有以下的原因吧!——从历史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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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AD和CE年间,是为了争夺资源而进行的重组战争,直到CE9年,战争才结束。中间甚至发生了核战争。加上国土的兼并等等战争,S型流感病毒的世界性流行,CE纪元开始的时候,世界面临的状况应该是:人口所剩极少,资源严重缺乏。
  为此,从天上获取资源应该是必然的事情。
  这个时候,乔治。葛伦却让基因调整和调整者公布天下。那个时候宗教势力尤存,C。E。15年调整者技术公布,C。E。16年就禁止了基因调整。直到C。E。30年,才有调整者宽容论出现。
  但是我们能够看见的是,在这15年间,却已经有大量的调整者出生。PLANT的第一任统治者,政治家们,几乎全部是在这个时间段出生的。
  可以说,即使是有宗教势力的约束,人类追求力量的欲望也是不可小觑的。
  到C。E。70年血之情人节,尤尼乌斯七作为农业行星,在血之情人节之前就已经有过小规模的冲突不少,而当时理事国军队的攻击目标就是这些改造的农业行星,总有人避难的吧?却依然至少有二十四万三千七百二十一人。不管怎么说,尤尼乌斯七的人口应该是小于PLANT各行星的人口基数的。
  保守估计,一百来座PLANT,到70年达到的调整者数量3000万,应该是不夸张的吧?不要说还有众多流落在外的调整者、被杀的调整者了。
  重组战争之后的人口基数,15年到70年55年的时间,其中仅仅只有30年到55年25年的时间允许基因调整,这样的情况下,调整者能够达到这样的数量,人类渴求更进一步的欲望,果然不可思议!
  何况在这其中还有诸多的约束——社会舆论的约束,基因调整的高昂费用的约束。基因调整技术不成熟,大量调整不能如人意的大量事例的约束……
  不要小看人类渴望更进一步的欲望。
  这欲望远比任何宗教都要传承的更久,比任何信仰和坚持都延续的时间更长。宗教不是也点明了这一点?是的,这是人类的,名为贪婪和嫉妒的原罪。不是才出现那么一两千年的宗教可以比拟的时间,而是从远古时期就刻在了人类这个种族身上。
  在这个欲望的驱动下,不断有人将后代改造成调整者,也不断有人憎恨着调整者。
  **
  之前说过,蓝色波斯菊几乎已经是C。E。世界最后也最大的宗教势力了。奥布有一个哈乌梅亚女神,但是明显没什么影响。而蓝色波斯菊及类似的理念,却影响了绝大部分的普通人。
  基因的调整有太多的限制了,金钱、技术。虽然调整者的结合可以生下第二代的调整者,但本身的出生率又不高。
  可是,自然人和调整者之间的矛盾,蓝色波斯菊确实是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
  毕竟,人是从众的。
  一个人的思想观念,性格的形成,必然和父母大人的教育,所处的社会环境、社会的舆论引导有很大的关系。
  可以看得出来,早期的蓝色波斯菊的“调整者非自然”“该抵制”这一类的观念占据的就是“舆论”。说是社会环境也不为过。
  他们造成了一个歧视甚至是残杀调整者的氛围。
  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他们的看法代替了宗教的传承、理念,影响着很多人。将这些东西广泛传播,这对人的影响是很大的。
  可是不能不说的是,他们能够取得这样的“成功”,也是有其理由的。
  这也是调整者和自然人自己的“自傲”共同造成的后果。
  调整者的出生率不行,婚姻管制法能够在PLANT建国之前就推行下去,而且被人接受,这本来就说明了调整者对自身的看法了吧?——和调整者生下调整者的后代受到了基因适配的限制,难以自由选择伴侣。而和自然人结合却会生育率大大提升,只是生出来的孩子很可能会是自然人。但是,绝大部分人,却依然选择了前者。
  这足以说明大部分的调整者的心态了。不管这种骄傲或者优越感是被逼的还是自己的能力造成的。但他已经存在。
  ——阿兹拉艾尔曾经有一段自己被调整者攻击的回忆,而首批的调整者多半是富豪之后,他们确实是曾经也在地球上大放异彩。
  不能不说的是,当责怪蓝色波斯菊的偏激的时候,调整者本身的傲慢也是原因之一。战争的后果,本来就是诸多因素共同作用而形成的。
  当然,这不等于说自然人的偏激就是理所应当的。
  暗杀第一个调整者的少年给出的理由是——为自己不是调整者而感到绝望。有多少人的憎恨和愤怒来自于同样的理由?
  嫉妒导致厌恶,厌恶加深成憎恨。
  这是蓝色波斯菊这一类的理念能够大行其道的基础。然后,又反过来作用在自然人的身上。相互促进,从而形成了一个彻底的讨厌调整者的社会环境。
  55年,S2型流行感冒就被当作了一个宣泄点,自然人因为这个而将怒火几乎可以说没有理由的加诸到了调整者的身上。原本也许只是偏见、歧视,现在却转变成了暴动、残杀,GARMR&;D实验室的下场,完全就可以说是当时的调整者待遇的一个缩影。
  纵然S2型流行感冒终于被抑制,自然人也自顾自的依然将仇恨和偏见加诸到调整者的身上,迫使调整者大批移民,在这个时候,仇恨的种子就已经可以说深根发芽,再也没有完全拔除的可能了。
  鲜血会被记忆,仇恨不会被忘记。只要人类还存在。
  也许时光能够解决一切,但是在C。E。55年之后,仇恨却只是一步步的被加深了。
  **
  那么,自然人和调整者有没有可能大范围的相处呢?
  编剧试图通过奥布来说明是可以的。但是很可惜,这并不成功(在奥布篇会说到)。奥布,也并不足以成为“调整者和自然人和平共处”的摇篮。
  但是不能不说,并非完全没有这个可能。
  以调整者人口上的绝对劣势和出生率等等问题,调整者没有统一世界的可能。PLANT可以成为一个强国,却没有什么统一世界的可能性。
  除非把世界上所有人都变成调整者。至少也要解决出生率问题,最大限度的增加调整者的人口基数。
  但是,让自然人和调整者得以和平共处,做到最接近这一点的,却是PLANT的议长迪兰达尔。
  这个让整个世界在他的手中起舞的人,做出了一个即为聪明的决断——将所有的罪过就加诸到LOGOS的身上去。
  首先,他不断的表现调整者的“善意”以及“正义”,然后,在地球自然人饱受大西洋联邦——LOGOS的压迫的时候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将自然人悲惨的境遇造成的仇恨转移到现在他们最为直接的加害者身上。
  ——就好像柏林。
  于是自然而然的,当时的自然人对调整者的观念就改变了。
  如果不是命运计划,那么迪兰达尔可以说在这一方面也取得了最大的成功。
  我想,后来的PLANT议长如果想要维持和平,那么这些手段几乎可以说也是必须要用的吧!
  展现良好的形象、操纵世界舆论、还有,保证PLANT得以独立存在、保护自我的实力。
  当然,虽然调整者能够有70年代的规模,可以说本来就是自然人自己的选择,但从自然人的角度来看,维持70年代以前的状况——彻底的统治PLANT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但是,有压迫就有反抗。这是必然的道理。不管是哪一方,都不存在正义可言——自然人屠杀调整者,同为生命,这当然也不存在什么“正义”。这样做调整者的问题本也没有得到解决,调整者的反抗也是可以肯定地事情。
  不过,本来就没有完美的方案可言呢。
  既然没有哪一方能够说是正义,“正义”之名只是虚伪华丽的外衣而已。
  而如果是调整者的角度,那么之前说的就是必要的了。
  ——展现良好的形象、操纵世界舆论、还有,保证PLANT得以独立存在、保护自我的实力。
  虽然说“嫉妒”之类的人类负面感情不会消失,但是如果没有蓝色波斯菊理念这一类的负面舆论的引导,自然人和调整者的关系也不会那么糟糕。
  不要说“宗教、信仰、自然”这一类的口号,自然非自然,难道不是社会舆论在人的心底造成的既定印象?一个小孩子,若没有大人或者社会在他的脑袋里面灌输——调整者非自然、非自然多么糟糕,难道他会自己生出这样的观念来吗?
  举个例子:一首正气歌,歌颂了古往今来名为“气节”“骨梁”的那些真正的属于儒家的精华,但到了现在,在掉进了钱眼里面的中国还能看到多少这样的气节?现在还有谁在意的不是“百年的世上荣枯”,而是“千载的人生芳秽”?中国愤青不少,会大声嚷嚷、叫嚣的人更是多不胜数。但有多少能拼上了一生、幸福乃至于自己的性命去为那些他们喊叫的东西争取?
  某些东西,某些传承断了就是断了。就算是想恢复,还都没那么容易呢。如果不想恢复,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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