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大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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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媚媚亦奇道:“他的老爹不是过世了吗?”
徐子陵暗中松了一口气,胡诌道:“这只是我们惯开的玩笑,意思即是鬼来了,那自然是没人来哩!”
寇仲极力把持,再不敢看这女人的胸脯。
任媚媚为之气结,娇躯一扭,立即使两人感觉到她丰满的**,火热地碰触得他们心旌摇荡。
不过两人既生出了戒心,硬压下涌起的绮念,同时暗暗叫苦,不知如何才可脱身。
若给她这么“肉诱”下去,一个把持不住,可不知会有什么可怕后果。
寇仲刚好见到左旁的赌桌只有五个客人,腾空了七、八个位子,灵机一触道:“我们都是先赌两手吧!”
挣脱任媚媚的纠缠,坐入其中一个空位里。
任媚媚豪不介意,笑意盈盈的坐到他左旁去,而徐子陵则坐到寇仲的另一边。
这美女才坐下,立时把几个客人的目光全吸引到她的胸脯去,任媚媚妙目一扫,五个男人立时色授魂与,有人连口涎都流了出来。
女荷官是个二十岁许的女子,颇有姿色,但与任媚媚相比,立即黯然失色,再显不出任何光采。
这桌赌的正是牌九,寇仲和徐子陵虽没真的赌过钱,但在市井长大,看人赌得多了,自然亦熟谙门路。
任媚媚忽地意兴大发,对女荷官道:“让我来推庄!”
女荷官当然知道她是什么人,不迭答应,退往一旁。
任媚媚坐上了**的位置后,娇笑道:“还不下注!”
众人连忙下注,气氛热烈。
寇仲和徐子陵却是心中叫苦,要他们把辛苦得来的银两拿出来赌,确是心痛兼肉痛。
任媚媚美目来到他们身上,催道:“不是要赌两手吗?快下注呀!”
寇仲笑嘻嘻道:“我们先要按兵不动,看清楚你这新**的手风气数,才好下注嘛?”
任媚娣娇笑不语,以熟练的手法抹起牌来,堆成一叠叠后,再掷骰发牌。
不知她是否蓄意使了什么手法,竟连输三铺,赌客的欢呼和喝采声,立时把附近几桌的客人都吸引了过来,挤满了所有座位。
任媚媚向寇仲和徐子陵媚笑道:“姐姐手风不顺,要赢钱就快下注。”
后面有人嚷道:“若不下注,就把座位让出来。”
任楣媚瞪了那人一眼,喝道:“谁敢叫他们让位,我就把他的手扭断。”
那人显然知道她的厉害,立即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
寇仲无奈下,只好把一两银子掏出来下注。
任媚媚一阵娇笑,横了两人一眼,在数十对目光灼灼注视下,正待抹牌,忽地一声娇柔的“且慢”,起自寇徐两人背后,接着一只纤美无比的玉手,由两人间探出赌桌,把一锭少说也有十两重的黄金,放在寇仲那可怜兮兮的一两纹银旁。
众赌客一阵起哄,这锭黄金至少也值数百两银,那可是罕有的豪赌和重注了。
任媚妨双目寒芒电闪,冷冷看着这把好几个人挤得东倒西歪的美女。
寇仲和徐子陵愕然转头仰脸望去时,一双纤手已分别按着他们肩头,定睛一看下,不禁齐声唤娘,原来竟是“蛇蝎美人”沈落雁。
沉落雁低头对两人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早叫你两个小孩子不耍随处乱走,看!差点就给人骗财骗色了。”
任媚媚秀目掠过森寒的杀机,冷然道:“来者何人?”
沉落雁与她对视半晌后,微笑道:“做庄的管得下注的是什么人,三当家既要推庄,就该守**的规矩,若赌不起的话,就干脆认输离场好了。”
任媚媚见对方明知自己是谁,还摆出强抢硬要的姿态,心中懔然,脸上却回复那春意洋溢的狐媚样儿,笑道:“这么一锭黄金,我们彭梁会还可以应付。”围观的宾客中,有十多个怕事的听到彭梁会之名,哟得立即悄悄离开,连下了的注钱都不敢取回去。
赌桌立时疏落起来,还空出了两个位子。
寇仲这时定过神来,拍拍沉落雁按在肩上那充满威胁性的玉手,道:“美人儿啊!我旁边有位可坐,何必站得那么辛苦呢?”
沉落雁微微一笑,俯头分别在两人脸颊香了一口,竟依言坐到寇仲旁的在椅子去。
寇徐见她一副吃定了他们的样子,又给她香软柔腻的樱唇和亲热的动作弄得魂为之销,真不知是惊还是喜。
任媚媚一声不响,径自抹牌。
赌桌旁忽又多了几个人出来,都是赌场方面的人,当中的是一个锦袍胖汉,面阔眼细,但眼内的眸珠精光闪闪,使人知他绝不是好惹的人物,而他和一个年轻公子正目光灼灼的打量沉落雁。
这时李玄霸也走了过来,边走边嘟囔道:“唉,俏军师,你来的真不是时候,我还没有赌够本呢。”
沈落雁娇笑着说道:“那李寨主不如坐下陪我们赌几把如何?”
李玄霸耸耸肩说道:“也好,不过……”说完看了看赌场那边的几个人,问道;“那边的那个胖子,麻烦你帮我把先前赢的钱给我。”
锦袍胖汉冷哼了一声,叫过一个女荷官来低声说了几句,然后脸色马上就变了,因为李玄霸在刚才那半个时辰里一共赢了一千多两黄金,最后只能铁青着脸让人去筹集一千两黄金去了。
第十七章
任媚媚把牌叠好后,向那锦袍胖汉拋了个媚眼道:“香爷亲自来啦!要不要赌一铺。”
那香爷哈哈一笑,在对着沉落雁三人的空位倾金山倒肉柱般坐了下来,叹道:“难得三当家肯推庄,瓦岗寨的俏军师沈姑娘又肯陪赌,我香贵怎敢不奉陪?”
任媚媚娇躯一震,望向沉落雁,寒声道:“原来是‘俏军师’沈落雁,难怪口气这么大了,不过我任媚媚无论输赢都得奉陪上了。”
沉落雁盈盈浅笑,美目滴溜溜掠过香贵和任媚媚两人,淡然道:“两位太抬举小女子了。我沉落雁只是密公的跑腿,有什么大口气小口气的。今趟来只是为密公寻回两个走散了的野孩子。请两位多多包涵,免得将来密公攻下彭城时,大家见面不好说话。”
剩下的十来人听到瓦岗军之名,那还敢留下,这时已走得一个不剩,连内进大魔的百多赌客都闻风离去了。
但却仍有一个人留了下来,此人头顶高冠,脸容死板古拙,直勾勾看着对面的任楣媚,冷冷道:“还不掷骰发牌?”
最奇的是以这人比一般人都要高的身型,又是负手而立,但众人偏要待所有赌客散去,而他又开口说话,才注意到他站在那里。
这时赌桌只有三粗人,就是推庄的任媚媚,寇徐两人和沉落雁,再就是香贵和站在他身后的儿子香玉山及两名得力手下,三组人同时色变望去。
寇仲和徐子陵首先魂飞魄散,失声叫道:“老爹来了!”
来人自是杜伏威,亦只有他才有这种来雨无影的通天手段。
他露出一个出奇温和的笑意,柔声道:“我这两个乖儿子真本事,差点连老爹都给你骗倒了。现在见到你们还没有到了饿狼的肚皮内去,高兴得连你们的顽皮都要忘掉了。”
沉落雁一向对其他义军领袖最有研究,首先认出他是谁,吁出一口凉气道:“江淮杜伏威!”
任媚媚和香贵等同时一震,更弄不清楚杜伏威这老爹和两个小子的关系。
杜伏威仍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寇仲和徐子陵,眼尾都不看沉落雁地应道:“翟让还未给李密害死吗?”
沉落雁娇躯微颤,低声道:“杜总管说笑了。”
杜伏威大模厮样坐了下来,眼睛移到任媚媚脸上,淡淡道:“杜某没见‘鬼爪’聂敬已有好几年,他仍是每晚无女不欢吗?”
自知对方是杜伏威后,任媚媚立即由老虎变作温驯的小猫,有点尴尬地应道:“大当家仍是那样子。”
寇仲和徐子陵见杜伏威一登场,立时压得各方人马贴贴服服,心中既高兴又叫苦,却又全无办法。无论比武斗智,他们都远非这老狐狸的对手。以前因着种种形势,又兼之杜伏威的轻忽大意,他们才有可乘之机。现在形势大变,杜伏威再不会那么轻易上当了,虽然有李玄霸在一旁,但他们都不清楚李玄霸的真正实力到底如何。
“喂,快点掷骰吧,美女。”李玄霸见所有人都被杜伏威吓倒,便不爽的对任媚媚说道,也难怪,论实力他绝对强于杜伏威,但其他人见到他还敢嘻嘻哈哈的,但一见到杜伏威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虽然李玄霸知道这都是杜伏威长年累积的凶名所致,但还是觉的不爽。
杜伏威眼中异色一闪而过,他没有想到除了寇仲、徐子陵外竟然还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他打量了一下戴着玄铁面具的李玄霸,在心中思索了一下,并没有想起关于李玄霸的事来,毕竟李玄霸现在并没有正式举起反旗,即使出名也只是在山东一带。
“阁下是?”杜伏威沉声问道。
“在下霸王寨寨主李四,杜总管请了。”李玄霸坐着懒洋洋的说道。
杜伏威冷哼一声,“哼,霸王寨?好嚣张的名字,不知道阁下凭什么这么嚣张呢?”
“凭什么?”虽然李玄霸嘴角微微一笑,然后才说道:“就凭我的实力。”完说,一股有若实质的霸气猛的从李玄霸身上爆发了出来,压的周围所有人几乎都喘不过气来。
这股像是无形的气概,又像是有形的气劲,压迫着所有人的身体和心灵,使他们都不敢妄动。
功力稍弱的,比如香贵的几名手下。都纷纷跪倒了下来,其他人除了杜伏威外,也只能运功勉力抵抗这似虚还实的气势,额头上豆大的冷汗不停的落下,而杜伏威虽然不像其他人那般不堪,但也绝不好受。
突然所有人都感觉到压力全消,原来是李玄霸见到双龙快不行了,所以便收回了气势,然后又浑身懒洋洋趴在赌桌上。
但经过刚才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李玄霸是比杜伏威还要强悍不少的高手,都不敢再小瞧他,至于香贵更是暗自松了口气,幸好刚才听到李玄霸赢走一千两黄金的时候,自己没有反脸,要不然的话……。
杜伏威脸色复杂的看着李玄霸,他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只用气势就能让他失去任何战意。
而寇仲和徐子陵则心中大定,嬉皮笑脸的说道:“老爹,不好意思,看来我们不用跟你走了。”
杜伏威黯然说道:“爹自你们离开后,真的好挂念你们,不但不忍苛责,还准备真个认你们作儿子,好继承我杜家的香火。”
寇仲明显不相信杜伏威的话,说道:“不好意思,老爹,孩儿顽劣,不想跟爹回去,请爹见谅。”
徐子陵也笑哈哈的说道;“是啊,老爹,我们只能辜负你的一番好意了。”
李玄霸这时也出声说道:“杜总管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照顾小仲和小陵的,杜总管放心回江淮好了,日后我自会亲自带着他俩去探望杜总管的。”
杜伏威长叹一声,转身便朝外走去,从他背影看上去,不知为何给人一种很悲哀的感觉,寇仲和徐子陵也不禁面面相觑,两人心中都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两人不由的出声说道:“老爹,过些日子,我们一定会去看您的。”
背对着我们的杜伏威闻言身躯微微一震,在原地战了一会后,便继续朝外走去。
寇仲看着杜伏威的背影,疑惑的说道:“小陵,为什么我觉得我好像做错了事一样?”
徐子陵看上去也十分的迷惘,李玄霸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