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铁血抗战-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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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承恩摇了摇头,说:“不对,松木山虽然兵力薄弱,但是交通便利,我军两侧均可迅速增援,叛军的指挥官不会看不到一旦他被221旅缠住,就会立刻陷入我军的重围。我认为,这其中有诈。”
参谋长看着自己的长官,说:“大人是担心叛军用的声东击西之计?”
“叛军的指挥官能够击溃44军,反击禁卫4师,就不应该是庸常之辈。”宋承恩说:“你说,他有什么理由把自己置身险地?”
“可是,”参谋长说:“据可靠情报,此次来袭的叛军,也不过就是一师之众,如果他想声东击西,那221旅前面的部队,又是什么?”
“现在增援松木山还为时过早,告诉郑棣之,暂时稳住敌军,探清敌人虚实再说!”
“报告!”那个参谋又跑过来,大声说:“221旅已经与叛军交火,敌人的攻势非常猛烈!”
“大人,”参谋长说:“要不然,先派222旅前往增援一下?”
“要派就派一个整师,”宋承恩说:“逐次增兵,乃是兵家大忌。或者,全军出动?”问题是,如果全军出动,中了叛军的调虎离山计,让叛军把桐木镇夺过去,他们的补给线就会被切断。到时候,叛军只要守住桐木镇,他们的弹药粮食就接济不上,往西倒是可以进入37军的防区,但是那些上官系的部队除了会看他们的笑话,难道又会接济他们?就算会,参谋系的部队也丢不起这个脸啊。再说,为将者应当稳如泰山,岂能一开始就乱了方寸?
“大人,”参谋长又说:“其实对我军而言,这倒是个围歼叛军的良机,让221旅在松木山阵地拖住叛军,等到叛军力尽之时,我军再全线合围。怕就怕221旅顶不住,不如先派出两个旅向松木山运动,如果叛军想调虎离山,这两个旅再快速回援也来得及。”
“慌什么,”宋承恩说:“仗怎么打,要由我们来决定,不能轻易就被叛军牵着鼻子走。”
松木山东南一个无名高地,国民军新7师师部。
“告诉吴应锋,再加把劲,敌人56军军长宋承恩素以智将自诩,这个时候一定还在琢磨我是不是在跟他玩声东击西,我不跟他来虚的,就是要一口吃掉221旅,这就是比狠的时候,叫吴应锋他们一口气也不要松,给我往死里打!”新7师师长李宗凌一开始也就没有打算玩什么声东击西的花招,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利用局部的优势兵力强行吃掉56军“品”字形防御阵地的突出部,兵力最薄弱的221旅。就算是引来56军的夹击,他也要咬紧牙关坚决吃掉这个旅,这种打法虽然有点霸道,但是很实用。在新7师倾力攻击下,帝国军松木山阵地很快就动摇了。
此时,松木山的守军觉得他们遇到的,完全就是一群疯子。等到56军宋承恩断定对方确实就是打的各个击破的主意后,221旅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就是派一个集团军也救不回来了。而他自以为得意的“品”字布阵,看起来攻防一体,但是他的足智多谋(或者从另一个角度看,他的顾虑的确没有错)又实实在在的葬送了整整一个旅,这也使得双方的兵力比已经非常接近了。而现在更糟的是,他的部队还分散在两个地方。
硬吃221旅,李宗凌是有十足的信心的,就是和56军一对一的硬打一场,在部队得到兵力和装备的加强后,他也不是很担心。他只是担心西面的37军会插上一脚,毕竟,人家这两个军都还是吃皇帝家的饭的。但是,没有迹象表明,37军有过来帮忙的打算。
第三十六章 铁血“暴徒师”
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好办了,吃掉221旅后,新7师本来就显得有些旺盛过头的士气越发高涨。他们几乎是不做任何休整就直接扑向56军军部所在地桐木镇,士兵们的晚饭,完全是在急行军中边跑边吃的。当天夜里,桐木镇外围阵地的战斗就打了起来。帝国军大概没有料到他们的对手会来得这么快,虽然拿出了勇气做好决一死战的准备,布置在另一个地方的180师却还没有赶回来,就只能靠222旅和223旅一部,以及军直部队来硬顶了。
在部队的硬气上,帝国军56军显然比不上他们的对手国民军新7师。军长宋承恩倒是抱定杀身成仁的决心,亲自指挥一线部队抵抗国民军的猛攻,但是他的部队的战斗力,却似乎达不到他的要求。一场激战彻夜打下来,他部队就有好几个阵线出现松动了迹象了。而对手刚刚经过松木山一战,却像完全不知疲倦一般的,仍然是进攻进攻再进攻。这迫使宋承恩不断的向前敌指挥部长官端木诚良中将求援,在没有得到明确答复的情况下,又向参谋本部,也就是他的靠山求援。不过参谋本部就算想救他,也是远水解不了近火。向邻近的37军求援,他又实在拉不下面子来。而且他自己也知道,就算他肯放下面子向37军求援,37军也不会真的过来帮忙。好在天亮以后180师好歹是赶回来了,既然别无选择,那也就只有死战到底。
5月19日,激战三天两夜的桐木镇战斗,以帝国军56军的溃灭而告终。在此期间,帝国军前指无数次下令37军增援桐木镇,电令均石沉大海。端木诚良中将不得不从正面主战场抽调部队回援他的侧后方。直接的结果就是正面原本胶着的战况出现向叛军倾斜的局面。他在派兵回援侧后的时候,已经在考虑撤退的事情了。
与此同时,国民政府派出的情报人员在37军长期以来的上下活动终于起到了作用。副军长陈思成少将在劝说军长“反正”无效后,在国民军的特工配合下发动了一场兵变,控制了37军的指挥中枢。除了一些死忠的部队象征性的抵抗了一阵之外,37军也就接受了改旗易帜的现实。帝国军的战区总指挥端木诚良中将收到37军叛变的消息后,急令支援部队回撤。但是在回撤的过程中,这支总共约1万人的部队又遭到了国民军新7师的伏击。
帝国军的部队还是以禁卫第4师的部队为主力,另外还参杂了约三分之一的地方部队。当禁卫4师的官兵得知伏击他们的就是在牛头岭上和他们打得人仰马翻的新7师时,无疑不是兴奋莫名。在他们看来,尊贵的禁卫军,只有足够强悍的敌人才配得上与他们作战。叛军的新7师虽然是一支新编成的部队,但是成军以来三战三捷,表现出了十分强悍的战斗力。这支增援部队的指挥官骄傲的宣称,新7师够资格与他们一战了。
然而,这一次新7师的师长李宗凌少将却一改前几场恶战时强横狂暴的战斗作风,依靠有利的地形,冷枪冷炮的打了不少,却始终没有派出主力与禁卫军决战。看起来,他似乎很想保住来之不易的胜绩,并不打算与禁卫军硬拼。转而欺软怕硬的专门跟在后边敲打战斗素质相对低下的地方部队。
端木诚良发现他的部队被对手拖在一片山区之中,严令部队摆脱战斗向战区主力部队靠拢,必要时丢下那些地方部队。骄傲的禁卫军认为这有逃跑的嫌疑,带队的指挥官把长官的命令扣下了整整一天,就是这一天,跟随他们的地方部队被新7师用非军事手段瓦解,他们也终于迎来了和新7师主力决战的机会。而他们的西面,是他们极度鄙视的叛变的37军,现在的番号是国民军第81军。这支还剩下不到7000人的部队陷入国民军两面夹击之后并没有立即选择突围,立功心切的指挥官决定就地歼灭37军这支战场反叛的部队,为帝国军人雪耻。他相信凭着王牌禁卫4师所属部队的战斗力,以少胜多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而且他认为选择先攻击37军其实也是最明智的选择。这支部队的战斗力从来就不如禁卫军将领的法眼,即使到目前为止他们仍有近2万的兵力,这位倨傲的指挥官依然认为他和他的部队能够轻易的击穿他们的防线,这比从新7师的阵地冲过去要容易得多。
已经更名为国民军第81军的这支部队却并没有禁卫军指挥官想象的那么差,事实上,作为一支阵前倒戈的部队,他们既然把自己的未来押在了原来的敌人身上,那就迫切的需要一场胜利来为自己正名。这关系到他们以后的前途。即使不能取得一场令人刮目相看的胜利,至少也不能在东家的眼前依然是那种不死不活的样子。而老兵们一认真,这支原本松松垮垮,战斗力被笑称为还比不上土匪的部队多多少少就有了部队的样子。
新7师则在这个时候老实不客气地从后面捅了禁卫军一刀。之前玩了好几天捉迷藏的新7师爆发出了他们最大的战斗力,在战场上对敌人落井下石,也是一种美德。
腹背受敌的滋味是不好受的,而且还是在面对近5倍于己的敌人的时候。那个头脑发热梦想着一战成名,从此走上名将道路的帝国军终于还是实现了自己的将军梦,不过,那是在他全军覆没,自己也被自己曾经连正言也不看的垃圾部队击毙之后,被他自作主张的行为气得吐血的端木诚良中将还是报请帝国军总司令部,追授他为少将。
而国民军新7师从参战开始,就以作战异常凶悍强硬,战法霸道横蛮,在帝国军中落得了一个“暴徒师”的诨号。和鄂中战场上的新1师并列为帝国军两大恶梦。新7师师长李宗凌少将和新1师师长欧阳定星少将也有幸的上了帝国军悬赏刺杀的黑名单。
第三十七章 襄阳小战
国民军在鄂西、鄂中取得了两场规模不是很大的胜利,直接指挥这两场会战的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谦诚上将被晋升为一级上将,参战官兵均得到了相应的奖励。显然,这两场小规模会战的胜利意义重大,它标志着在局部上,国民军扭转了自战争开始以来一直被动挨打的局面,转而采取了主动出击的姿态收复了一些失地。对各战区的国民军来说,都是个重大的鼓舞。
而新7师师长李宗凌少将也因为战功卓著得到了晋升,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部报经军政部批准,将新7师与长官部直属的暂编14师合编为第71军,晋升李宗凌少将为副军长兼新7师师长,并主抓全军的整训工作。
整编后的71军辖新7师和暂14师,另有军直属队,炮兵团,辎重团,工兵大队等部,近2万人,因此,有大量的新兵被补充进来。而将这些就近征召的新兵训练成为具有足够战斗力的老兵,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古地还是一名步兵连长,不过军衔晋升为中尉了。他的连队现在有200人,是一个齐装满员的加强连。团里边似乎有心把这个连建成一个示范连,在人员和装备上都尽量的给与满足,这使古地感到春风得意的同时,也压力倍增。他的那几个同窗,像黎渺、凤冲霄等人,虽然也都升了连长,但是他们的连队都只有100多人,因此,每有闲暇的时候这些人要古地请客吃饭就显得更加得理直气壮了。
这天下着很大的雨,古地想着这一阵子连队练得太狠了点,不但新兵叫苦连天,就是许多老兵也在嘀咕着吃不消,就放了一天的假。他也有一阵子没有见到袁维绪了,就打算把她叫出来,两人个人单独吃顿饭,好好的聊一聊。现在路晓飞和凌杳都不知道在哪,也不知道是否还活着,他们俩,就真的是相依为命的亲人了。
雨下得很大,古地和袁维绪坐在镇子上唯一像样的一家饭馆里,菜还没有上来,两个人就都看着窗外那白茫茫的雨幕。已经过了中秋,这样的雨下着,空气里就有很多寒意了。
“这个梦真长啊,”袁维绪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说:“都一年多了,却怎么也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