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铁血抗战-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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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底细,怠慢了固然不行,但也不可能太过殷切。
门房退去后一个女招待递过了菜谱,凌杳很绅士的将菜谱交给了水易歌笙。烈风雷和柴渺则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总的来说他们这间包间不错,就是窗户临街,外面车来车往略显吵了一点。
烈风雷提议换个安静点的包间,不过水易歌笙倒是觉得热闹点才像吃火锅的感觉。点菜她也不是很用心,也许,吃什么并不是最重要的。只是她看起来兴致似乎并不是很高,也许,这并不是她想要的晚宴吧。
“柴小姐,一别经年,你又漂亮了不少啊。”水易歌笙拿柴渺来开始话题,因为是在外面,大家又都穿的是便装,她也不便称呼柴渺的军职。
柴渺笑着说:“水易小姐面前,柴渺不过是只丑小鸭罢了。我得申明一下,这顿饭虽然是我们老板请客,可是原本并没有邀请我,是我也很想一睹水易小姐的风采,才死皮赖脸的跟着来的,希望水易小姐不要见怪。”
水易歌笙笑了一下说:“那里那里,柴小姐真会说客气话。想必对于你们老板来说,柴小姐才是不可或缺的吧。”她笑起来依然热烈亮丽,但是却隐隐有些勉强。
柴渺偷偷的而看了一眼凌杳,心里说:“师座,你不厚道,这不是摆明了把我当靶子吗?水易小姐的眼光都快要杀死我了。”但是她也不怎么喜欢水易歌笙这种一上来就有些逼人的气势,就说:“哪里啊,只是做下属的,很多事情都要为上司分担啊。”
水易歌笙就说:“那是啊,看来呆会得好好的敬柴小姐几杯酒了。”
柴渺不动声色的说:“我们老板的胃最近有些不大好,看来,我是得多陪水易小姐喝几杯呢。”
凌杳和烈风雷看着这两个女人几句话就开始暗战起来,面面相觑的同时也不由觉得有点好笑。水易歌笙估计一向是不会有吃亏的时候的,不过柴渺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啊。撇开她的家世背景不说,她本来也是那种看上去温婉贤淑,内里却从不会轻易服输的人。开玩笑啊,在战场上亲自提着手枪射杀逃兵的人,在这种场合又怎么会退避?虽然这位水易小姐看起来对他们师长是有那么点意思,可是师长自己要是不排斥的话,又怎么会把她给拖来呢?
很快火锅就端上来了,热辣辣的一锅红油,咕嘟咕嘟的冒着气泡,光是那表面上漂浮着的花椒籽儿,就足以让人感到到那份麻辣的劲了。菜摆了一桌,水易歌笙点菜的水准还是不错的,不说多么名贵,但荤素搭配十分相宜。酒是后来要的,贵州茅台,瓶盖打开,一屋子的醇香回荡。
前三杯宾主共同举杯,其乐融融。三杯之后水易歌笙就开始向凌杳发难,而柴渺也当仁不让的替他挡下了。然后这两个女人就开始互敬起来,你一杯我一杯的,很是热闹。
凌杳没法,只得专心吃火锅。
烈风雷把嘴凑到凌杳耳边,说:“师座,咱们打个赌怎么样,我赌小柴喝不过水易小姐。一百块国币。”
凌杳微微一笑,说:“受了。”
烈风雷赌水易歌笙赢的根据是他从来没有看到柴渺喝过酒,而水易歌笙作为非常有名的大记者走南闯北的,什么场面没见过?水易歌笙下午去见凌杳时穿的是一袭亮眼的洋装,不过为了吃火锅,她来时又换成了一条翠绿烫金大花朵的旗袍(服装名称的细节前面有过交代),露出两条玉色的修长的手臂,充满了艳丽和媚惑。而柴渺则是一件普通的学生款白底浅蓝碎花对襟衣,头发在两侧短短的扎了两束,青春洋溢的脸上因为喝了酒染上红晕,越发的显得鲜活明亮。纯粹就样貌来比的话,柴渺是比不过水易歌笙的,但她的青春和不露声色的大家气质,却也让她不输对方。
烈风雷在凌杳的耳边说:“嘿嘿,看两个美女斗酒,倒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比看大戏还有意思。”
凌杳则很不厚道的说:“我会把这话原封不动的告诉小柴,包括你赌她输的事。”
烈风雷瞪着凌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而就在这两个美女在酒桌上明争暗斗的时候,包间外面传来了一阵吵嚷声。似乎是酒楼里的招待侍应们在驱逐什么人。开始时烈风雷也没有去理会。不过过了几分钟吵嚷声不但没有平息,反而更加的嘈杂起来。他在凌杳这里吃了哑巴亏,正一肚子的气呢,外面吵个不停,他一发火,拉开门就准备骂人了。
谁知这门一拉开,一个小孩就一头闯了进来。两个保镖模样的人追到门口,因为烈风雷堵在那里,也没有立刻硬闯进来。
那小孩跑到包间里的角落里蹲下了,他看上去只有七八岁,胸前挂着一个卖烟的箱子,那里面的烟大多都给人打掉了,只剩下零散的几包。而他的嘴角额头都挂着血丝,惊恐的缩在角落里,对屋子里的人投来求助的目光。
“这怎么回事啊!”水易歌笙眉头一皱,拍了拍桌子就站起来,怒气冲冲的说:“这么小的孩子,是谁这么狠心下得了手啊!”
本来还与她斗酒斗得有些面红耳赤的柴渺也立刻与她同仇敌忾的说:“哼,对付一个孩子下得了这么重的手,这么有能耐,怎么不上战场去打鬼子呀!”
第二四四章 剑拔弩张
此时守在门外的,是两个穿着黑西装,保镖打扮的大汉。他们没有立刻追着小孩进这件包厢,而是站在门口看了一下,在遭到两个美女的抢白后,脸上略显一种恼羞成怒的表情。然后扫视了一眼,发现包厢里总共只有五六个人,其中两个是女人。就把手放在了西服里,似乎准备发作。
这两人不这样还好,烈风雷一看他们竟然有想发作动手的倾向,他就来了兴致。当然他也不说什么,只是抱着手站在门口,面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看着这两个人。
凌杳一看见那两个穿黑西装的人,就想起了《功夫》里面的斧头帮,还有冯小刚那一声很拉风的狂喊“还有谁——”同时他也在同情那两个黑西装的家伙,要是他们真敢冲进来的话,他们的下场就将会是被烈风雷扔到墙上去挂着,然后说不定烈风雷也会很嚣张的来一句“还有谁——”
柴渺走到那小男孩的跟前,掏出手绢来给他擦拭嘴角和额头的鲜血。小男孩本能的躲避了一下,但是在柴渺友善的笑容鼓励下,没有再躲避。在柴渺为他擦额头的血的时候,小男孩似乎感到很痛,咬着牙哼了一声,却没有叫出来。
这时得到消息的一个领班快步走了过来,对站在门口的烈风雷说:“对不起,先生,打扰你们了。那个小孩是个小偷,请交给我们处理吧。”
“小偷?”凌杳回过头来看了看那小男孩,不温不火的问:“偷了什么?”
“偷了……偷了三楼包间里一位姓蒋的先生的钱。”那领班对这包间里的人一再的阻扰他们捉这个小男孩有点不悦,而很显然,他所谓的偷了谁的钱,只是临时编出来的。他故意说出三楼包间姓蒋的人来,大约是想让凌杳等人知道一个底细。
凌杳说:“如果是偷东西的话,应该交给警察局啊。这么小的孩子,难道你们还想私设公堂自行处理?”
柴渺给小男孩擦去了脸上的血迹和污迹,问:“小弟弟,他们说你偷了人家的东西,是真的吗?”
那小男孩似乎觉得这几个人不是坏人,就大着胆子说:“没有,我去楼上卖烟,他们拿了烟不给钱。还打我。我就骂他们是坏蛋,他们就到处追着打我。”稚嫩的童音,因为委屈和害怕而有些战抖,让人听来不禁感到心中微微一疼。
烈风雷哈哈一笑,说:“不知道是谁说了谎话,不过大人说话说得吞吞吐吐含糊其辞,只怕还是小孩说的是真话呢。”
那领班有些恼怒,说:“这种小偷儿的话,怎么能信呢?那位蒋先生很生气,一定要给这小偷儿一个教训,不然这辈子都只能当小偷了,蒋先生这是为了他好。几位不要给这小偷儿骗了,这样的小偷儿说话,怎么可以相信?”
凌杳听领班口口声声的说到“蒋先生”这个人,不禁饶有兴趣的问:“蒋先生?是哪位蒋先生?不知他又要给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什么教训呢?”
那领班终于不耐烦,说:“先生,请你们不要多管闲事,要不然,你们会有麻烦的。”
烈风雷哈哈大笑,说:“麻烦,老子最不怕的就是麻烦。这件事,我们还管定了。”
那领班铁青着脸说:“好,既然你们不识好歹,那就怨不得别人了。”他的两手一挥,那两个黑西装的人插在衣服里的手猛然抽出来,跟着出来的,则是两把明晃晃的砍刀。
“我还以为是斧头帮呢。”凌杳摇了摇头说:“原来是砍刀帮啊。”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哗啦”“哗啦”两声响,那领班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呢,两个黑西装的保镖已经被烈风雷甩飞了出去,撞烂了对面包间的门板。领班回头看了看痛苦的叫唤着的那两个保镖,揉了下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之后,才回过头来,看着烈风雷和凌杳,问:“几位是哪条道上的?还请明示一下,今天这事,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几位也别想轻易走出这个门了。”
因为打架已经升级,二楼包间里的一些客人见势不妙,赶紧闪人了。更多的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则从楼上楼下的涌了过来。
凌杳之前一直都还在火锅里捞菜吃,这时候终于扔掉了筷子,说:“看起来,你这家火锅店还不是那么简单啊。怎么,想以多取胜吗?”在这包间里面,除了烈风雷外,还有另外;两个凌杳的贴身卫兵。因为凌杳不喜欢他们在他吃饭时站在一边,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他们都坐在一起吃火锅。在那个小孩闯进来之后,他们也都很快的站起来,占据了屋中两个非常要紧的位置,藏在衣服里的手枪都拿了出来,打开保险,子弹也都顶上了膛。
这年头身上有枪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不过他们手中拿的,都不是大路货毛瑟军用手枪,也就是通常所说的驳壳枪,而是美制的M1911。倒不是说M1911就比驳壳枪好,但是相对司空见惯的驳壳枪来说,M1911在一般人眼中,还是很少见的。因为少见,顿时也就让他们的身份显得莫测起来。
那个领班大概做不了主,一溜烟的跑到别处去了。很快,一个头发谢顶,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笑容可掬的冲着烈风雷和里面的凌杳等人拱了拱手,说:“不知几位客人怎么称呼啊?因为一点小小的意外打搅了几位客人的美餐,实在是不好意思。”
凌杳看着他问:“你是店主?”
那个男人笑着说:“不是,我是五爷的管家,五爷正在陪一位重要的客人,不能下来招呼,非常的抱歉。”
凌杳摇摇头说:“一个小小的饭店,也有这么多名堂?我不管你是谁,你们老板是谁。这顿饭已经吃不下去了。我要走,这应该没问题吧。”
“当然。”那个男人很公式化的笑着说:“非常的抱歉,这顿饭,就算我们饭店请你们几位的。一回生二回熟,希望和几位交个朋友。”
凌杳笑笑说:“我想我们不会只打这一次交道的。对了,这个小孩,我想他没有偷什么东西。看样子挺可怜的,我就带他走了。”
那中年男人迟疑了一下,依然是笑着说:“好,既然先生说了这句话,这个小偷儿就让先生带走就是了。只是还是请先生留下一张名片,生意人,最看重的是交朋友。”
凌杳又笑了笑,说:“那就对不住了,我可没什么名片。”
那中年男人说:“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