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铁血抗战-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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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古地流着泪,俯下身去把嘴唇重重的盖在她冰凉的唇上,同时把自己的手枪抵在了她的胸口,闭上眼睛,勾动了扳机。然后,把她的身体放好,在她的身上摸走了手枪弹夹,又搜出了几个女兵尸体上的子弹,站起身来,沿着枪响的方向走了过去。
在422团和423团打得几乎全军覆没的时候,独立77旅直到现在还有一支部队一直没有参加过战斗,那就是旅部警卫营。也是全旅装备最好的一支部队,清一色的自动武器,弹药充足。而这个时候,警卫营正由参谋长袁维绪率领着,从战场的缝隙里快速的穿插,沿途与日军几乎从不接战,即使有所损失也毫不停留。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真田光一的旅团指挥部。他们最后的一支侦察兵,已经通过步话机,报告了日军旅团部的位置。
第一六八章 为南京,不留俘虏
富贵险中求。按照袁维绪的说法,守死也是死,拼死也是死。守还要守两天,也许还不止,因为司令长官部虽然说到时候会有援兵来,但是就算是撒豆成兵,跑过来也还需要时间呢,更何况根据他们之前所掌握的情报,长官部也没有多余的兵可用,就算有,估计也是台儿庄那边优先。而眼前的兵力,根本就守不住。如果成功拼掉日军的旅团部话,整个局面就不一样了。比起死守来,拼一拼还有一线生机。
而且袁维绪坚持要自己带队去,理由就是31年“炽天使的惩戒”行动,古地带队去“斩首”,她在后面担惊受怕的滋味太难受了,如今也要古地尝尝。除了私人的理由外,古地作为部队的最高长官,带突击队去掏敌人的心脏,显然是不合适的,而现在也没有别的人可以带队了。
一直以来,古地都觉得让袁维绪做他的搭档,两个人一起出生入死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可是,当他们不得不各带一支队伍,在生死不明中彼此守候的时候,他真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让她去军部,也就是现在的31集团军司令部。在那儿,无论如何也比现在安全得多。
袁维绪的突袭几乎成功了。真田光一的旅团部已经发现了袁维绪带的部队的意图,不过直到警卫营突到敌人的旅团部时,这个指挥部都还没来得及撤走。警卫营的速度完全超出了日军指挥官的计算。而当两边的警卫部队短兵相接的时候,袁维绪的警卫营明显的占了上风。日军虽然也有一定的自动武器,但是比起独立77旅的警卫营一水的汤普森和“33式”来说,那火力可就弱很多了。而且独立77旅警卫营还将步话机装备到了排一级,小股部队之间的呼应连接都非常的紧密。
凭借着优势的火力,袁维绪带领的警卫营很快就冲进了真田光一的旅团部。里面大大小小的参谋都来不及转移,包括真田光一的参谋长小林平泽大佐,只有旅团长真田光一中将和少数几个护兵侥幸逃脱。日军的指挥部里到处散落着文件,有的上面还写着机密的字样。袁维绪招呼部下动作要快,该拿的东西要拿。更令人兴奋的是,真田旅团的军旗竟然也还在。拿着这个缴获的军旗,跟外面说他们把真田旅团全歼了都有人信。
“参谋长!”一个上尉拿着一个纸袋,里面全是一些照片,“你看看这是什么?”
袁维绪拿出来一看,立刻就觉得有一股热血直往头上冲。这些照片上打着“不许可”的字样,里面拍摄的内容触目惊心,其中还有几张注明了“南京”的字样。其中还有一张是两个军官拄着军刀,站在一堆无头的尸体上照的。
南京,南京。
袁维绪流着眼泪,将照片交给上尉,说:“你就算死,也要把这些照片带回去,知道吗?”
上尉也看到了照片的内容,红着眼睛说:“是!我明白!”
袁维绪伸手拿过了一支冲锋枪,走到受伤被俘的小林平泽大佐和几个被俘的伤兵面前,哗啦一下拉了枪栓,问:“这些照片怎么回事?说。”她先是用中文问了一遍,又用日语问了一遍,曾几何时,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她还觉得女孩子讲日语也挺好听的呢。
大佐非常傲慢的看这她,回答说:“那是我从南京带来的,帝国军人的英雄业绩!”
袁维绪笑了一下,枪管抵近大佐的头部勾动了扳机,一连串的枪声中,这个大佐的猪头被打得血肉和脑浆横飞。袁维绪算然在战场上打死过不少的敌人,但是从来没有对已经放下武器没有反抗能力的俘虏开过枪,但是这一次例外。对于在南京留下他们口中所谓的“英雄业绩”的畜牲,他们根本就没有做俘虏的资格,不,他们根本就没有做人的资格!为了南京,她不要俘虏,哪怕是大佐这样高级别的俘虏!
一直到一整个弹夹的子弹打完之后,袁维绪才停了下来,那一刻,她有种灵魂被掏空了的感觉。以前,在看关于南京大屠杀的纪录片和电影的时候,她就是觉得很沉重,很沉重,那种悲伤和愤怒很无力。可毕竟电视只是电视,这里却是活生生的现场。和日军交手以来,对他们的兽性早有深切的体会,再看到这些照片,叫她怎么能不怒火中烧?
“仔细的搜查!”袁维绪将打光了子弹的冲锋枪砸到那个猪头大佐的尸体上,感觉全身在发热之后又迅速的冰冷,心跳、呼吸都难以恢复正常,“看看还有没有类似的证据!”
也许,就是她的这个命令使她犯下了致命的错误。在成功的突袭了敌人的指挥部,并破坏了他们的指挥系统之后,他们就应该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撤离。因为尽管真田光一侥幸逃脱,但他要重建指挥部绝对还要花不少的时间,可以说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这个时候就不应该再停留。
而只是稍微的一停留,日军的回援部队就围了过来。
警卫营长李笑亲自带队在全面突围,他们的火力依然是那么的炽热猛烈,挡在面前的日军一茬一茬的倒下,可是却越聚越多。逃出去的真田光一亲自指挥一个加强大队赶回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旅团的军旗落到支那军队的手中会是什么后果。在帝国的军史上,要是第一面旅团军旗被夺这种事落到他的头上,就是切腹一万次也不够他赎罪的。而且,指挥部里还有很多他的参谋长小林大佐从南京带过来的照片,那些照片他们自己看着取乐倒是没什么,但是万一传到西方人那里,后果就会比较严重了。其实在他看来,那些标榜文明的西方人,也不见得比他们就好到哪里去。
李笑带着警卫营的前锋部队杀开了一条血路,他身边只剩下了几个兄弟了。不过,他也清楚地看到,日军的包围部队已经被他撕开了一条口气,除非马上补充更多的兵力,这道口子不可能被补上。参谋长和后继部队也已经跟了上来,断后部队那边枪声更激烈,他心中明了,那些弟兄是没有机会活着出来了。
真田光一眼看着自己亲自带队,竟然拦不住这支支那军队,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命令炮兵联队对支那军队撤退的路线做地毯式的轰击。至于和敌军绞缠在一起的部队,就让他们为了旅团的军旗玉碎好了。
日军的密集炮火覆盖过来之时,袁维绪几乎就要冲出包围圈了。古地亲自带领的接应部队已经到了几百米之外。可就在这时,日军密集的炮火盖了下来,绞杀在一起的两军全部被笼罩在了炮火覆盖的范围之内。
袁维绪觉得她已经看见古地在向她招手了,她心里笑着骂了一句流氓,就失去了知觉。
第一六九章 好久不见
日军真田旅团旅团部遭袭,指挥系统破坏,旅团长真田光一侥幸逃脱。为了重建遭到完全破坏的指挥部,真田光一不得不暂停进攻。
对于古地来说,突袭的目的达到了。就在日军停止攻击,收缩阵线时,古地摔独立77旅残部发动了一次规模有限的攻击,稍稍的拓展了一下自己的防御阵线。而从临沂大桥西移的第9集团军在受伤的总司令刘晶的指挥下,不失时机地向真田旅团进行了一场趁火打劫式的战斗,使真田旅团的阵线再度后退。傅庄阵地得到了进一步巩固。
不过这个时候,古地却没有丝毫的高兴的感觉。将袁维绪从炮火中抢回来是他自己的事,那一刻,不要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旅长,就算他是一个元帅,他也不会停下步子。他一刻,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是不能把他心爱的女人抢回来,那他就陪着她一起在炮火中灰飞烟灭。几百米的距离,对当时的他来说,仿佛几万光年那样的遥远,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似乎总也跑不到她身边。
炮火还在呼啸着,怒吼着,冲天而起的火光映红了整个夜空。一个孤独的男人的身影,正像飞蛾一般扑向那冲天的火焰。
不要死。如果你死掉,我会立刻来陪你。
地面在颤抖着,他摔倒了,又爬起来。爬起来,又摔倒了。不知道痛,因为这一刻,他的心里只剩下最后一点空气,随时,他准备好了和她一起。那一刻,就是家国天下摆在他面前,也与他无关了。
“古地。”袁维绪被古地从血泊中抱起来,似乎还很清醒,她的全身都是血,古地看不出她是哪儿受了伤,或者,哪儿没受伤。警卫营几乎全完了,营长李笑死了,很多人都死了,少数的几个幸存者,也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
“要是我毁容了,你可不要再来找我。”袁维绪对古地说。她不但看上去很清醒,说话也还很清晰。
“你废话。”古地抱着她往回走,他走得并不快,生怕震到她的伤口,身后还有炮弹在爆炸,可是那些似乎离他很遥远。他紧紧地抱着袁维绪,就像抱着自己的生命一样。“我还等着你给我生一打儿子来踢足球呢。”
“我担心,我身上到处是伤疤,你看到了会不愿意耍流氓了。”
袁维绪其实什么也不担心,死又算什么,伤痕又算什么,就算破了相又算什么,她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会被古地抱在怀里。他的怀里很安全,也很温暖。她真的什么也不担心,所以,在古地的怀里,她安心的睡了过去。
苏醒过来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那时候她已经被战区司令长官部派专机送到了武汉的后方总医院。当时和她同机飞走的,还有第9集团军司令刘晶上将。临沂战场上重伤两个将官,还阵亡了74军的一位少将师长。那场战斗打得异常的惨烈。可是74军到底是顶住了日军108师团的猛扑,始终未让敌人越雷池一步。而独立77旅和第9集团军良知被打残了的部队也牢牢的拖住了真田旅团,撑到从第四战区调来的第13集团军赶到,对真田旅团进行了一次合围。虽然最终他们未能将真田旅团围歼,但也将这支部队打残了。气焰嚣张准备一举围攻徐州的日军两路被阻,临沂久攻不下的同时,在台儿庄,第五战区几乎全歼了孤军冒进的矶谷廉介第10师团。这和古地他们学的历史很像,所不同的就是临沂这一战,比历史上更惨烈一些。
而这些,都是袁维绪在后来才慢慢知道的。当她在初秋的一抹朝阳中醒来时,她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绝美倾城的面孔。
“嗨,小绪,你终于醒了。”绝美倾城的面孔,绝美倾城的声音,淡淡的,飘远而忧郁的笑容。
“嗨,凌翙。”袁维绪安静的看着面前的这张面孔,心里一片宁和。她的声音还有些微弱,微弱中带一些沙哑。“我睡了很久吗?”
“嗯,”凌翙轻轻的笑了一下,说:“医生说,快一个月了。”
“噢,”袁维绪也笑了笑,说:“我以为最多几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