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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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在人字架的小头处,叫两个人推拉着走。大家一试,果然轱轮转动向前,觉得省劲多了。后人称这种东西为原始的独轮土车,并传说后来我国的马拉车就是相土发明的。
几天之后大家来到了相山一看,这里果然山清水秀,名不虚传,十分高兴。待歇息后,相土又给大家说,就在山坡下盖住房,开荒种地。一年过去了,人们的辛勤汗水浇灌了相山的土地,各种庄稼都结出了丰硕的果实,人们安居乐业,自给自足,还有剩余。
所以我的印象里相县还是不错的,这样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肯定是块宝地,一定非常漂亮。可是像孔融一样的乌龙事件在相县又再次从演,虽然比起沛县这里有了很多高门大户,但是低矮破败的民房还是随处可见。街上的行人更是层次分明,衣着华丽的人虽然不多,但是横行街市。破衣烂衫的人倒是随处可见,但是对我们避之如虎。一个州治之城为什么是这样?
城墙虽然看来比沛县坚固不少,但还是比不上卢县。街上有了沛县没有的巡逻兵丁,但是看看他们在干什么?不是在帮大户人家开路,就是抢夺小商小贩卖的器具,一点廉耻都没有,就连民国时期的兵痞恐怕都好过他们,还不如没有呢。
进了府衙一家大小都累坏了,毕竟一天赶了上百里。洗洗就全睡了,东西都没怎么规整,甚至有的人干脆连晚饭都免了。
第二天,全家总动员,布置新房,当然没有我和小五什么事,我就专心的扶着墙练站,练走。
说实话,从站到走只是个适应不断变化的重心的过程,腿上的力量改变并不大,当然是指金鸡独立,所以这个过程虽然对于那些小宝贝儿来说很困难,但是对于我这个前世是运动健将的人(自己评的)来讲相当的没有挑战。
所以当他们吃中午饭的时候发现本大爷已经可以扶着墙走路了,于是我被下人们冠以了怪物的称号,记住是怪物而不是我想像中的神童,这让我一度很郁闷。不过,血缘的力量还是很强悍的,母亲不仅没有觉得我像个怪物,而且觉得很高兴,她觉得自己为陈家生了一个神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最后居然抱着我原地转了两圈,这是诗书传家的母亲几乎不可能做的动作。看来真是把她高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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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这么大人了,居然还玩失踪,这让我巨不爽,你儿子会走路了这么大的事居然这么长时间不到场。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都没见他的人影,难道是他在相县有老相好的?要有也不用这么着急吧。毕竟时间有的是,不必赶在这茬口吧!很伤父子感情的!!
“什么?”
“找打?”
“当我没说,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还不成”
第二天早上,我那个连续两天没睡的老爹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看来是喝了一晚上的酒。他本来就严重缺觉,所以脚步虚浮,现在干脆连走路都没有直线概念了,就这样了还不让人扶,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也有好处,那就是回屋倒头就睡,不用接受老妈的盘问了。
不过那个老爹的从人就没这么好运气了,被老妈派出来的许婶好一顿臭骂。最后终于问明白了,老爹本来是想出去买点新家具,刚出门就碰上了豫州刺史的家人,说是豫州的一些要员准备给他接风,已经在顺风楼给他安排好了宴席,请他速速到场。老爹本想回来支应一声,但又一想吃完了再回来也不晚,反正也没什么大事,家里人应该不会太担心的,就带着从人随着豫州刺史的家人去吃大户了。
结果这一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又来了好几个豫州的名士,这下更走不了了,一家伙就吃到了今天早上。这个仆人是既幸运也倒霉,随着那些官员的仆人吃了个脑满肠肥,但是没得到老爹的任何指示,又不敢独自回来告诉家里人,怕老爹临时找他,就也在楼下一晚上没睡,随时恭候老爹的指派。直到早上众人散场,他才一路扶着老爹回来。也算是吃了不少苦头,回来还挨了许婶一顿骂,够惨的。但我觉得他是活该,找个路人给两个钱,带个消息就行了,这么笨,纯粹就是找骂。
现在是一天云彩满散,家里人继续忙乎那点破事——收拾东西,我也过得挺充实,继续修炼走路。哈哈!!!
时光荏苒,呸!才三天居然就说荏苒!
我走得越来越好了,有时候居然可以不用扶着墙了,可以说走得越来越稳了。老爹对我这个制造神奇的家伙也是越来越爱了,不过他表现喜爱的方式确实令人不敢恭维,就是继续增加他用胡子扎我的瘾头,害得我现在一见他就心里发颤,那表情按老妈说:“比老鼠见了猫都可怜。”
不过老爹也有他的论调,这是三纲五常的早期教育,让他记住父为子纲的最好办法。
这都什么理论那,老妈对此也是嗤之以鼻,可老爹还是乐此不疲,绝对无视我的任何反应。
这天老爹又发明了一项凌虐我的招数,就是双手掐起我肥嘟嘟的小脸蛋,美其名曰:“很有手感。”我又不是篮球,有的什么手感。为此我极力的抗议,可是老妈在老爹的诱惑居然也喜欢上了这项运动,害得我超级郁闷。这下我彻底沦为他们夫妻俩的玩具了。就在这时,门外来人求见,真好,可算有人给我解围了。但是我心里还是一阵阵的发寒,现在已经这样了,以后我还有好日子过吗?
我我谁给我块豆腐,让我撞死算了
第八章 陈球(上)
今天来的这个人,可是牛大了,前南阳太守陈球,因为在南阳与当地豪族常起冲突,这次党锢之事,被人借机黑了一把。虽然往日立功颇多,而且又是当世律令大师级人物,结果还是落了个押送到廷尉衙门论罪的下场。要不是灵帝身边有人说话,估计就悬了,就这样还是被解职还家了。
不过要说起来他的历史来可真是太牛了。他当过零陵太守,好像是当时的太尉推荐的。据说是因为当时的荆州刺史太弱了,根本镇不住台子,一帮猛人聚众造反,只好把他派过去了(估计是已经挂了N个炮灰了,弄得大家都不好意思上了,只好派他了)。结果人老先生到了才一个多月就把这帮猛人(这也叫猛人)给干掉了。后来好像当兵的勾结造反的又打过来了,所有人都要溜,又是他老先生居然把郡里的掾史等人大骂一通(骂人是提升士气的最好方法,很多人都提到过,你说你不知道?那你今天知道了),砍了几棵树,造了几张巨悍的弓(后世好像叫床弩),拿着长枪利矛插上几根鸡毛当箭使,一帮老弱病残(加起来好像也就几千)居然就生生射死了人家几千人(这帮贼可真他妈够笨的了)。然后好像还有什么水战,具体的记不清了。反正把几万造反的全灭了就是了(什么?你说贼的战斗素养不高,看看甘宁,看看臧霸,想想青州军吧。不过也许你说对了,至少这支军队很烂。)。
后来那个倒霉皇帝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找他去造宫殿,这种打仗如此生猛的估计造出来的房子也很生猛。不管过程如何反正最后造好了。而且那个倒霉皇帝还挺满意,大汉朝造了几百年宫殿,估计能省下钱的他是头一个。于是乎一次性地发给了他五十万钱,然后打发他去南阳当太守了。(看来这运气来了,喝凉水都错了,走路都捡钱包)从此以后老爷子脑袋后面又增加了两个闪亮的光环,床弩的发明人和建筑大师!
我个人认为他一定威胁过那些商人,否则以商人的性情怎么会不狠狠的赚一笔,可是最后居然省下钱了,而且是很大一笔,要不怎么光赏钱就就有五十万钱哪。那帮商人实在是太惨了,估计这辈子再也不愿意跟这种生猛的人作生意了,不仅赚不到钱,还有性命之忧,太不上算了!!!
我脑海里突然又滑过另外一副凄惨的图画,一帮可怜的民工在一个可怕的猛人的带领下修房子,猛人嘴里不住地喊:“他妈的,都给老子好好的干,谁他妈不好好的干,小心没饭吃,谁他妈的干的差,小心没工钱”
“你,就是你,今天的工钱没了”
“嘿,叫你哪,中午没饭吃”
太黑暗了,我实在是不敢想下去了
对了,忘了一件事,他好像是我爷爷的弟弟,我父亲的叔叔,我的叔祖
屋里坐了几个人,我的小眼睛一浏览,就知道谁是谁了。那个身高体壮的老年人一定是我的叔祖。真是够彪悍的,花白的头发根根都撅着,虽然他们的主人已经很努力的挽了个发纂,但还是显得很不规矩。略微发白的长脸,颧骨上带了两朵彤云(千万不要往二尖瓣面容那里去想,否则你会很失望的,切记切记!!),鼻直口阔,眼睛很大,而且目光炯炯,颌下一幅花白的胡须,略微有些打卷,一副身板挺得笔直,一看就是个带兵的,让人看了心里就打颤。再细细的看看,算了,怎么越看越象去了胡子的演员刘威呢?打住,再看下去还指不定想起谁呢。
在他对面跪坐着的是老爹,老爹的下手坐着个白面书生,看年纪也就十七八岁,应该是我那个叔祖的独苗,我的堂叔陈瑀。他看见我们进来显得稍微有点不自然,应该是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打招呼更好。叔祖的下手坐了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一看就是属于那种面带春花的狐狸精,可是居然还很没有礼貌,看见我们不仅什么表示都没有,还把眼神往斜上方一挑,装看不见。应该是我叔祖侍妾一类的角色。
我心里那个骂啊:“装他妈什么大瓣蒜哪,就你丫那个操性,也不知是哪个窑子出来的,怎么勾引上我叔祖的。要不是挂上我叔祖这大树,凭你这副千人骑万人跨的身子,顶多了就是等到残红落地找个扛锄头的嫁了了事。还他奶奶的在这里耍威风!!”
叔祖看见我倒是非常高兴:“这就是你们天天跟我吹得那个神童吧,是叫陈登吗?来,让爷爷抱抱这乖孙子。”
“是侄孙。”父亲小声地在旁边提醒。
“怎么,我叫他孙子你不满意了,如果觉得不满,你可以把他过继给瑀儿,那不就行了。”
父亲立马就蔫了,那表情绝对比霜打的茄子好看。能一句话就把老爹憋成这样的,也就这位老先生了,孔融号称是跟弥衡一个级别的骂手,怎么样,那天还不是让老爹收拾得乖乖的。可是一看见叔祖,子弹都没打出来就卡壳了,一下就看出高低了。
我呲着牙对着老头傻笑,张开双臂索抱,以示友好。
老头对我倒是满温柔的,高兴地把我接了过去:“来,叫爷爷。”老头的眼里都乐翻了花了。
“爷爷。”
“哎。哎”老头的眼泪都快乐出来了,眼圈有点泛红了。
“来,小月坐下,别站着了,一家人不要那么生分。”
老妈刚要往父亲身后坐“你们俩,往下手挪挪,一点儿眼色都没有。”
“这,不合规矩吧?”母亲怯生生地说。
“什么规矩都是人定的,这里我最大,我说的话就是规矩。”“赶快坐下。”
我天,整个一个老军阀,这样的人是怎么混上律令大师的值得考究,但是据说郑玄这样的名家在学律令的时候都是以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