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黄金而战-第7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砹耍�
吴子逸那出当年县太爷的气势,大喝一声:“刁妇休得无礼,本官说参军即是参军,如不从命,大刑侍候!”吴子逸觉得用‘大刑侍候’用词不是很贴切,想了想,喝道:“如敢抗命不准,军法从事!”依据吴子逸的为政之经验,特地从现场抓了一个典型。一个小姐拉了出来,当着众人面打了二十军棍,那个小姐被打得哭爹喊娘,在坐的妓女小姐看在眼里,怕在心里。
伊城的小姐们早知道大明水师的厉害,看样子没有搞错,自己是被抓了壮丁了,如今被召集这里,不参军是不行的,她们自愿或不自愿的从良再从戎,也有妓女自愿的,那些长相欠佳的,缺乏性感的,略胖稍矮的,生意做不出,赚不到什么钱,如今有一份稳定的收入,不抓自己也要来呢。
伊城的行政权有哈里掌握着,吴子逸去还不是一句话就搞定了,在伊城这一块市场的份额然有勃朗的年轻女人来填补了,不过,勃朗的年轻女人父老乡亲都在眼前,工作很难展开,所以市场日趋萎缩。
徐达亿碰到吴子逸问道:“我们成立的女兵队总共有多少人马?”吴子逸答道:“加上原来的三十名小姐及女眷,新建的女兵队有两百人,徐达亿听了喜出望外。连声说:“好,好!我们的实力又增加了,大明水师的兵员实在是太少了,我们刚来到勃朗时候,如果没有组建勃柬军复国军,和雅缇和思漆的仗根本没有办法打,多了两百人,好哇,毕竟是汉家儿女,要比勃柬军可靠,要待她们好一点,业余时间在兵营里她们要捞些外快,就不要多管了,实行优惠政策。”吴子逸马上点头说好,因此小姐很实惠,有了稳定的收入,还在大明水师的兵营里照常营业。
徐达亿又说道:“我大明国历朝历代都有女兵,一定训练好。”吴子逸犹犹豫豫的说:“兵队训练,我不是很内行的。”“当然有我来训练。”徐达亿说道,都指挥使在兵队的训练上确实有一套。
翌日,他带上了两百名妓女及少许兵士女眷,在伊城的一处空地上,操练起来,小姐们很累,在徐达亿严厉的操练下,又在他什么朝廷,战士,勇敢,为国效命。国家社稷……的教育下,小姐们怨言越来越少,特别是都指挥使对几个表现积极的小姐一再表扬,说她们不仅温柔妩媚而且英姿飒爽,武装胜于红装,朝廷的高官厚禄,建功立业,前程似锦,光宗耀祖,都是不在话下,似乎她们虽然很累,却有说不出的开心,很充实,很有成就感,一种新的,充满着自豪的生活开始了,对着徐教官有道不尽的好感,他愈严厉小姐们愈加喜欢。
操练间歇的时候,徐达亿对着吴子逸说道:“训练结束后,我要把她们带上,还有三十火铳骑,去南门的海面上,把那几首监视我们的兵船给消灭了,在那里好长日子了,很讨厌,不怕棉泗再派来,来一次,打一次,等到棉泗的小兵船再也不来了,我们要把松海号修好。没有松海号,心里总是不踏实。”
吴子逸答道:“都指挥说的子逸完全之赞同,南门的海域必须控制在我们的手中,让新的女兵队上一次战场,见识打仗和战场是怎样的。”徐达亿又说:“2号这个女人你甩了也好,就是不要太过分,此女没有大罪,适可而止!”军师点头称是。徐达亿又神秘兮兮的对吴子逸耳语道:“杨玉凤……她……”军师听了有点惊讶的张开了嘴巴,接着还是频频点头称是。
训练结束后,一天黄昏,徐达亿带着女兵队和三十火铳兵,在夕阳下,坐着几个简易的木筏,朝着大海驶去。他要把游弋在伊城南门海上棉泗的小兵船干掉,把制海权从棉泗水师手中夺回来,然后修复松海号,解除后顾之忧,一旦情势危急,大明水师即可以杨帆而去,黄金到处都有,不过,最好还是能够打败棉泗,巴纳户和思漆,徐都指挥使和众将官心中不服,黄金五十万两啊。
在徐七爷的指导下,徐达亿和沈晴初结了婚,免于大明水师都指挥使和番族王后雅缇的结合,对于大明水师的团结和稳固起着非同一般的作用,政治家的手笔到底不一样。雅缇失去了爱的人,痛苦万分,闹了一阵子,和忠勇之士呼日结婚,事情倒暂时安稳的过去了,雅缇痛苦,可是还有一个女人更痛苦,那就是杨玉凤。
离开了郑和大船队到现在,杨玉凤侍奉徐达亿实际上是最多的,如果说都指挥真正的老婆是谁?应该是她,然后,在众人的眼里,她根本不在候选之列,雅缇还可以大闹,她只能默默的九转肠断,万箭攒心,低头忍受。看到徐达亿和沈晴初恩爱情深,步入洞房,她好想呼天抢地一番,可惜,她没有这个资格。
徐达亿率女兵和火铳队出征了,她一个人在房间内,胡思乱想,她不象沈晴初,没人的时候就照镜子,总是独自坐着发呆一般,忽然听到敲门声,杨玉凤起身开了门,只见沈晴初和吴子逸带着一队福建兵凶巴巴的站在了门口。沈晴初一脸的轻视,似乎见到杨玉凤很恶心,差点没用手掩上她的樱桃小嘴。
第一百六十六章 制海权
吴子逸对着杨玉凤怒目横视的说道:“我驻伊城的大明水师已经设立了监牢,依据大明律法,你应该移入关押!”没等杨玉凤答话,福建兵一拥而上,把杨玉凤的上半身捆成一个肉粽,,杨玉凤惊诧不已,叫道:“我的罪……已经……?这么多日子,怎么……”说话间,她直觉得的屁股上,“砰砰”的挨上了闷棍,杨玉凤只能闭上嘴,接着被押出了她的房门。
时值晌午,街道上来往人多,嬉笑,好奇的眼光直射而来,杨玉凤闭上了眼睛,兵士们看到了,“唉,又是她!”反正这个女人总是犯罪,现在又犯了什么罪?谁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晓得的。欲加之罪,总会有词的,吴子逸对沈晴初说道:“麻烦晴初姑娘,把罪女的头按下来。”沈晴初不是很愿意的伸手把杨玉凤的头往下按,杨玉凤低下头,把腰也弯了下来,做出了人犯游街标准样子。
沈美女的手碰了杨玉凤,既然已经脏了,干脆在她的头上猛揍几下,杨玉凤的头发披散了,整个脸都见不到,腰弯的更低,来到了牢房,杨玉凤心想羞耻的游街旅程结束了,杨玉凤直起身子,她来勃朗后游街已经不是第一次,不作反抗,不作争辩,她认为徐达亿和沈晴初结婚了,必定要除掉她的,这是沈晴初的愿望,是徐达亿最终同意的,不然。沈晴初和她的走狗吴子逸是不敢的,情况基本就是这般了,当前又遭遇苦难,要顶住,在寻找生存的机会,她心里清楚,她只能听徐达亿由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知道啥时候还可以回到家乡。
多少日子来杨玉凤知道,在大明水师这个山头上,保护她的只有徐达亿,那一天他要是变了心,那么,对她来说就是死到临头,凶恶的沈晴初,是她头上一把刀,她总担心,这把刀那一天会落下来,今天终于来了,难道真的弃妇都做不成?一定要做鬼?她一切顺从沈晴初。但是一定要见上徐达亿一面。
福建兵为杨玉凤解开了绳索,她见到阴暗的牢房里的西孜和2号,赤脚坐在地上,马上弯腰很老实的脱了自己的鞋子,赤脚走进牢房,不料程序没完,被福建兵一把拖了回来,七手八脚的把杨玉凤在牢房门口吊了起来,拿起一边的竹杆,朝着她身上“劈劈叭叭”的猛抽,杨玉凤痛的“嗷,嗷”的喊叫,沈晴初微笑的看着她,轻声的说道:“脏女人怎么还不想我求饶?”杨玉凤见打个没完,只能屈辱的向沈晴初讨饶,还要自称是‘脏女人’沈美女才罢休。
脏女人被暴打之后,扔进了牢房,此时她和2号一样,上身都没了衣衫,杨玉凤是被打烂了,赤裸着上半身,身上一道道青紫道痕,渗透着鲜红的血丝,头发象堆乱杂草,杨玉凤身体健壮,挺的住,倒下歇了。
几个福建兵使劲的拿来一大框铁条锁链,2号见了有点慌,不知什么玩意,杨玉凤明白是脚镣,她在北京就见识过,就直挺挺的伸出两脚,给他们镣上,免得再有麻烦。在沈晴初的命令下,杨玉凤,2号,西孜三个女囚都锁上了沉重的脚镣。
弯月如钩,繁星点点,茫茫的海洋沉浸在静夜中,浪尖上缀着晶莹的亮光,润湿的空气里隐透着大海的清香。只听得轻微的水流的哗哗声,是一个安祥而宁静的夜,远方朦胧中,只现出一点点轮廓,几个忽明忽暗的灯火与天上的繁星交相辉映。几幅旗帜迎风招展着,那就是棉泗的小兵船,就是这几艘小兵船,对大明水师十分不利。
徐达亿的几个木筏,载着气昂昂的男女兵士在缓缓的接近,战火即将在大海上燃起。一个女兵朝着都指挥使单膝跪下,“都指挥!前面便是棉泗的兵船!”微微颤抖的语声中透出一丝对徐长官的敬意。
听到女兵的禀告,徐达亿冷静的的脸上没有半点波动,看了看前方,沉声道:“继续衔枚而行,绕过去,分兵三队,围上第一艘兵船。”为了严肃女兵对的纪律,女兵们嘴里都衔枚,这是一次战役,更是一次练兵,实际在海上用不着衔枚。
前方海域上三艘不大的军舰,都是去年海战中幸存的几艘,棉泗用来封锁伊城南门,正是这几首小兵船,制海权被棉泗控制着,所以徐达亿几次要打掉这些小兵船,问题是打掉了棉泗很快还会派来,反对意见很多,所以暂时没有动它们,这一次可要彻底的消灭它们,准备在海上多呆一段时间,把这片海域控制住,估计要小战好几次,来了再打掉,直到棉泗再不派来为止。
女兵们无不血脉贲张,热血沸腾,士气被徐达亿调动的很高,转眼已经到了棉泗兵船的下边,徐达亿高喊一声,“杀敌!”
喊杀声顿时响彻了夜空,宁谧的海样被打破了,伴着雄壮的号角,惊雷奔浪般的喊杀声一阵连着一阵,三队木筏以一往无前,气势凶猛的直插棉泗第一艘兵船。弓箭声“噗噗”扎入从棉泗兵船上出现的人体,凄厉的惨叫呼号声伴随而来。
女兵队的箭雨过后,火铳队枪声大作,一窜窜火焰冲腾而起,大明水师的兵士已经登上了棉泗的第一艘兵船,雪亮的砍刀闪着幽冷的寒光,起落间一溜溜血光飞溅,炽热的棉泗兵士的生命随着喷涌而出的鲜血,流逝了。
毫无戒备的棉泗兵从梦中惊起,刀剑的铿锵撞击声,烈焰焚烧的劈啪声,狂乱奔走的杂乱啼音、悲号声已经响成一片,旌旗纷乱,混乱象翻滚的浪涛霎时传遍了整个棉泗舰队。杀声震天,杀红了眼的大明水师女兵,如狂飙突进,锐不可当,兵船上棉泗的兵士一出现象割草般的倒下。这些平日只会买弄风情的女子,在徐达亿的训练下,没有人想得到,会如此强悍可怕,都指挥使的军事才干可见一斑。
第一百六十七章 鱼死网不破
很快,棉泗的第一艘兵船被徐达亿缴获了,船上除了几个跳水外,全部被大明水师女兵所杀,徐达亿要求的就是凶狠,只有凶狠才能否使得棉泗国王不敢再派兵船来,不然,眼前几艘打沉了,明天一早,又有几艘兵船出现在不远处,这是徐达亿不愿意看到的。
接着围攻第二艘船,一个头戴鸡冠帽饰的虬髯大汉手握利斧,赤着上身,从船舱里飞蹿而出,大声呼喝跳了过来。正忙乱间,徐达亿没有注意到,一个女兵高叫:“都指挥小心!”徐达亿历经战火,已经听到,装作不知,那汉子怎样他已经领教过,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