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黄金而战-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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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亿对着潘监使郎声的说道:“移动松海号,不能让火势蔓延的松海号上去,不得了,松海号给烧了,那咱们……哎!你怎么没有估摸到棉泗水师这一招呢。”这一下的,潘海龙态度好多了,用鸭子般的声音答道:“我怎么能估摸到棉泗兵会自杀呢,这个……想不到……”
葛虎听说潘海龙下令撤,马上对着他的河北兵喊道:“兄弟们,战斗结束了,撤!”河北兵可是不傻,他们的特点就是服从命令听指挥,配合默契,集体行动,忽然间,五百河北兵一群奔跳的兔子,霎——霎——的跳回了松海号,转眼,那五百河北兵已经全部轻松的站到松海号的船甲板上。
穆额见了,回回兵们岂能当傻子,五十回回兵,阿里巴巴的敏捷,猴急的模样全部暴露出来,气急败坏的往松海号翻身爬去,一眨眼,都上了松海号,脸上很不服气,嘟嘟嚷嚷的在说;不够朋友,太不仗义,你们溜得,我们不会溜?
潘海龙的百来个招安兵没有动,老大还没有发话,不能动,况且,这等小事,有什么慌张,大不了跳水,兄弟在水中宿上三夜,爬上来照样和找小姐乐呵,两三次也不在话下,潘海龙看到河北兵,回回兵都走了,毕竟心疼自己的部下,又是自己的老本,说道:“河北兵,回回兵都走了,兄弟也回去,撤了吧!”老大发话了,招安兵们才动了身子,接而连三的跳到了松海号的船甲板上,他们可是不紧不慢的,镇定自若。
徐达亿瞧见急了,叫道:“监使!你怎么指挥的?人怎么都走了,不能往下注水,灭了他们的火?”潘海龙说不行的,火恐怕已经把船体的底部烧穿了,看到没有,船已经倾斜了。”徐达亿听了嘴上不能说,心里叫苦不叠,在议事舱里好好的,干嘛要来凑热闹?这次表演红樱长枪舞没有银子收入,代价太大了,可能会送命。
自己怎么回去?要跑,不好意思,毕竟是领导,人家监使还稳如泰山呢,不跑,这火烧起来……一阵热浪扑来。徐达亿觉得头晕,他是个水匪,在海上三天三夜照样活的好好的,我可是沙漠中的战斗英雄,这个水上功夫……
都指挥使越想越后悔,越想越伤心,难道就没有人出来喊一声,:‘徐都指挥使,松海号不能没有你,快回来吧。’松海号上这么多人没有一个出来说这话,潘海龙更是不说;‘都指挥您先走吧,有我在呢。’
猛虎丸上火继续在燃烧,越烧越旺,船的楼层已经着火了,船上除了都指挥和监使,还有一群人呢,就是那十八个妓女,要她们来招降的,现在好像是回不去了,看到船要沉了,看到火烧过来了,更是看到兵士都逃了回去,她们害怕了,很快情绪失控,哭喊起来,跳海不敢,爬又不行,越在这个时候,越是控制不住自己,腿脚发软,站也站不好了。
徐都指挥和监使只能劝她们不要慌,人民群众无小事,看到妓女乱成一气,徐达亿自己反而镇定了,告诉他们不要紧张,都指挥,监使都在,要她们不要怕,用力,胆子大一点跳过去,妓女们的专业是包男人满意,,她们确实外行,那还会跳啊。
第一百三十九章 救援
唯有妓女可璐不一般,带着一丝微笑,一用力,跳了过去,一个打滚,安稳的站在了松海号的甲板上,冷笑着回头望了一下猛虎丸上了狼狈人群,可璐勇敢的一跳,没有起到模范榜样作用,其他的妓女,仍然是乱成一团。徐达亿现在真是恨死了潘海龙,没有办法,身为松海号的一把手,在熊熊大火之中,只能和潘监使一起指挥妓女们逃生。这一点,徐达亿潘海龙比好多败类朝廷命官好的多。
更为严重的事情发生了,徐七爷出现了,冷漠的脸,他没有来救侄孙子,而是指挥着松海号驶离了燃烧的猛虎丸,徐达亿怒火万仗,紧紧握着手中的红樱长枪,心中怒骂道;姓潘的!徐七爷!你们等着瞧,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松海号在徐七爷的指挥下,福建航舱兵把船驶离了有十来步远,徐达亿伤心起来,想了很多,例如漠北黄沙中,追击鞑子将领,战友情意,例如和沈晴初在江南水乡,和杨玉凤在议事舱的卧室里等,后悔自己不识时务,没事找事,潘海龙指挥着不是蛮好吗,自己干嘛要来?难道一生英名,毁于今朝,阴沟里翻船啊,一瞧,不对,无论如何不是阴沟,而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觉得自己的想法非常不对头。
妓女们愈加混乱,大喊大叫,呼爹喊娘,骂老公,念儿子,愤愤不平,哭闹不休,就是没有一个妓女写遗嘱的。潘海龙却是沉着稳定,不慌不忙,救妓女如烹小鲜,举着大刀,厉声喝斥,要求妓女排队站好,徐达亿又好气,又好笑,命都要没了,还要排队?潘监使死到临头还要恶搞,丧尽人性。
只见松海号傍边,一艘小船驶了出来,上边有三十来个福建兵,手里拿着长竹竿,木制救生圈等,船速很快,水上打仗是招安兵厉害,可是驾船,修船,救援,都是福建兵内行。
小船靠近了,徐七爷在对面松海号上喊道:“把妓女扔到海里,再后,你们即撤!”
都指挥,监使听了,就把情绪失控的妓女,抬头扛脚的往海里扔,扑通!一个,扑通,两个……三十个福建兵到底是高手,下去一个,就被竹竿夹住,很利索的拉上小船,完了,潘海龙笑嘻嘻的对徐达亿说道:“都指挥,请!”
徐达亿火气已经消了好多,很礼貌的对潘海龙说道:“监使先请!”此时此刻,徐达亿坚定不移,绝不动摇的要最后离开火烧的猛虎丸,潘海龙当然也是这般,凭着监使的思想觉悟怎么肯先走?两人反反复复,好长时间搞不定,推推攘攘的,象打太极拳,谁也不肯先走。
下面的福建救生船等侯的不耐烦了,又都是领导,不能发火,后来叫道:“敌船火势很猛,稍后遇到巨风要炸裂的,请监使和都指挥速速上船,尽快撤离,以免不测,这一下,两人不分先后了,急忙跳上了救生船,是啊,大火遇到了强烈的气流,会猛烈爆发的。
松海号的人员全部安全的撤回到自己的船上,徐达亿爬上船来,抬眼看到杨玉凤站在自己跟前,洁白的脸上非常恼火,冲着他说道:“海战说好的是潘海龙指挥,你去干什么?”徐达亿被自己的女奴隶训斥,一下反应不过来了,唯唯若若的不知怎样回答才好,只能笑嘻嘻的解说几句,转念有觉得不服气,叫道:“你……你想造反不成,竟敢对主人如此说话!”
杨玉凤脸色马上转变了,说道:“我看你的红樱长枪舞跳得太好了,演的出色,以后在松海号上表演好了,在大火中表演,虽然刺激,太危险!请主人日后慎重!”徐达亿觉得没话好回答,楞楞的站在那里。
猛虎丸渐渐的往下沉,火继续在燃烧,听得一声巨响,船体真的炸裂了,两块较大的船体,各自沉落了下去,很快在海面上消失,徐达亿。潘海龙,徐七爷面对着猛虎丸,注目而视,神情严肃。稍后,潘海龙嘴里“啧,啧——”的称赞起来,好像在说:“好样的,汉子!是一条汉子,死有什么好怕的?”
潘海龙朝大伙说道:“猛虎丸完蛋了,棉泗水师的大船队还在朝着我们开来,可能现在棉泗国王已经得到了消息,棉泗人必报此仇,肯定他们是全速航行,咱们还是赶快离开,朝东面方向行驶。徐达亿说:“好的,没有必要和棉泗王打硬仗,他的口袋里钱不多,撑不了多长日子。”心中想道,吴子逸不在,现在全听你的了。
……
回到了议事舱。徐达亿进了卧室,杨玉凤跟了进来,急忙为他解衣宽带,为他做起了按摩,刚才态度不好,不要惹恼了主人翁,作为补偿过失,杨玉凤的手指在都指挥的肩上,轻轻的摩挲起来,温柔得非同一般,雅缇在一旁,徐达亿觉得不妥,说道:“战事已经结束了,您回壁舱歇息吧!”盟军的最高军事长官,乖乖的钻进了壁舱里。
倒不是都指挥使嫌雅缇在场碍了和杨玉凤的什么事,即便来个双飞,又能怎么样,因为有事要和杨玉凤说。随后问道:“潘海龙说;昨天我们松海号上是故意有人放火,引来棉泗水师,你看如何?”
杨玉凤答道:“那就是说我们兵船上有内奸?”徐达亿说:“我想不会吧,我大明水师都是从国内来的,怎么会叛变?如果有那只有你,你现在还没有平反,是囚犯,当然心怀不满喽。”
杨玉凤停下了按摩,蹲在了地上,哭丧的脸紧张的说道:“主人不要和俺开这个玩笑,不要……”把自己的脸埋在了徐达亿的腿上。他笑了,说道:“和你开玩笑,不要急!继续劳动。”杨玉凤松了一口气,又帮徐达亿按摩起来。杨玉凤说道:“过去你们搞叛乱的时候,潘海龙想放火引来郑和的追击兵船的,我看,他倒有可能!”
第一百四十章 破案
“不会!潘海龙才不傻,他毁掉松海号有什么好处,我想真有点怪啊。”徐都指挥说道。他搞不明白,船上有谁要想毁了松海号?杨玉凤说:“你的意思要我查一查是吗?”徐达亿说道:“是的,你去好好的查一下,完了,向我报告,还有,我们没有搞过叛乱,不得胡说!”杨玉凤急忙点头说:“俺错了,俺说错了,你们没有搞过叛乱。”
徐达亿昏昏沉沉的睡了,朦朦胧胧中听见杨玉凤在叫唤自己:“主人,主人!”睁开了眼睛,见杨玉凤那张白脸近距离对着自己,问道:“什么事?”杨玉凤说:“查出来了,是沈晴初放的火,她就是内奸!”
都指挥使用陌生的眼光看着她,冷冷的说道:“是吗,沈晴初放火?”杨玉凤说道:“起火的时候,有探兵看到她在甲板上,已经是夜里了,别人都睡了,放了火后,还装作没事,唱歌呢。”
“哈哈……”徐达亿笑了起来,说道:“小凤,你实际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心地善良,聪明,只是命不太好,都指挥使从来就是对你另眼相看的,虽然,有时对你不太好,有人要陷害你,害你,本指挥是不会允许的,我们做人,对谁都不能栽赃陷害,伤天害理的事我们不能做!”
杨玉凤沉默了,夜色已经降临,海涛声传来,风带着寒意,突然杨玉风的眼中闪出了泪花,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让自己抽泣起来,徐达亿见了,说道:“你不开心?”她摇了摇头。说道:“俺是穷人,活着已经不容易,就算有千情万爱,幸福轮不到俺的头上,有幸得到您的宽容,小凤侍奉,这般日子,我已经是感恩不尽了,害别人,小凤从来没有想过。”杨玉凤觉得冤。自己实是就事的,情报这样说的,怎么要害沈贵人?
冷汗渐渐的从徐达亿的额上冒了出来,他的心抽紧了,杨玉凤的悲伤,他理解,只是提醒一下而已,没有说她在陷害沈晴初,一个只能保自身平安的人,没有这个心思害别人,再说,凭她几句话,也害不了,可怕的是起火这一天,他亲眼看见沈晴初在甲板上,确实,除了她,周围没有任何人。她劝慰了杨玉凤,要她去休息,杨玉凤悲痛万分的走了。
他在到船甲板上,明月当空,行舱内灯火稍亮,兵士紧张的在驾船,要快速的离开这片海域,棉泗水师在追来!走过沈晴初的舱门口,徐达亿站住了,仔细看起来,想起今天白天海战,她和小云没有露过面,舱门始终紧闭着,他伸手悄悄的推了一下,舱门反锁着,都指挥的心情沉重起来,很反常,松海号出航以来,第一次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