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黄金而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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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亿再想仔细看那纸条,潘海龙找来了,徐达亿把纸条夹在自己的书卷中。说道:“均为朝廷命官,在兵船上打架斗殴象什么样子,不成体统!为何如此激动呢。”都是领导干部,这样确实很不好,影响极坏。
潘海龙不屑的说道:“我可是没有激动,好象徐七爷和吴子逸指挥激动了一点。”潘海龙停了停又说道:“我们都是朝廷命官!你为都指挥,我是监使,沈晴初的事情应该奏报给郑和,由郑大帅来定夺,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和我都能说的明白,也与我们无关!”
徐达亿说:“我也真是这样想的,也不会是什么大事情,现在就写奏报吧!”
没等徐达亿和潘海龙写奏报,郑和的鸟飞信来了。郑和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l达亿背脊上感到一阵透凉,潘海龙也是吃了一惊。两人慌忙看了起来。写道:
“松海号上指挥使斗殴,不妥,都指挥徐达亿查实是非,处分,结果报于本帅,现派穆额和杨玉凤前来松海号询问沈晴初之事。”
郑和在松海号上有眼线,当然很正常,领导嘛,总要真实的了解下面的情况。但知道了这么快,徐达亿和潘海龙有点惊慌的!
徐达亿想起在郑和府上和杨玉凤见过一面,那嫣然一笑徐达亿还记得,徐达亿问潘海龙道:“杨玉凤是谁?”潘海龙答道:“她本来是北京的青楼女子,后来为郑和办了一些事情,就随郑和来到南京。”徐达亿又问:“那穆额是谁?”潘海龙答道:“穆额是郑和从西域招募来的回回骑兵头领,郑和是回族,比较信任他,是雇佣的。”
潘海龙觉得很轻松,这事情郑和出面,自己也就解脱了,沈晴初是什么人关他什么事。好人也好,坏人也罢,他只要能在朝廷命官这条路上走的顺顺当当的就好,其他的管不了那么多。所以和徐达亿谈笑风生起来。
徐达亿有点焦虑,徐七爷毕竟是他的长辈,真的有什么事情,总是麻烦。沈晴初也算是他的一个朋友吧,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对呀,就是说话喜欢咬文嚼字,会有什么事呢l达亿不清楚自己是沈晴初的什么人,当然,作为松海号的主帅,徐达亿希望沈晴初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徐达亿还是想找沈晴初问个明白。来到沈晴初的舱门前,里面传来了嬉笑打闹声,徐达亿好生气,别人为了她在风口浪尖上,她倒这般快活?岂有此理!他踮起脚从舱窗里朝里看去,吓了一身冷汗。少年英雄徐达亿懵了。
舱房内,小云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沈晴初也是衣衫不整,两人拥在一起,沈晴初亲搂着小云,她双颊微红绯红飞渡,艳若红樱,看着小云,眼眸中放射出一种渴望的光芒,沈晴初的纤手在小云健的躯体上来回搓揉,抚摸,不时的亲吻小云的,把自己的舌尖伸入小云的嘴里,小云百依百顺,如同温顺的羊羔,听着她,做出各种姿势,任凭沈晴初的摆弄,沈晴初零乱的裙裾下裸出她的赤足,不停的晃动。
“反了,反了,真是荒天下之大唐……非礼勿视。”好久。徐达亿镇定下来后,忿忿的自言自语:“沈睛初怎么这样呢,唉……”
徐达亿回了自家的舱房,在卧室,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七爷来船上干什么呢?沈睛初美丽非凡,怎样做了七爷的义女?她来船上真的是玩吗?她父母怎么流落番邦了?她丈夫从军边关在那里?那她家呢,公婆?按她才貌丈夫也非等闲人物吧,怎么没听说?
徐达亿也不想了,七爷反正是不会让他倒霉的,随他们去,这沈睛初么,来之,则要按之哦。可是,怎么和丫环小云这样呢,这女人和女人怎么也这样的啊……
第十六章 北风那个吹
傍晚,一艘马船与松海号靠拢,郑和船队的主船都有附船,附船要比主船要小的多,如养马是马船,运输的是水船,还有快艇等,平日里连索和主船同行,松海号也是这样。这首马船是郑和宝藏号的马船。
杨玉凤和穆额带了五十回回骑兵来到松海号上,还带来了牛五头,酒二十坛犒劳军士,回回骑兵是郑和从西蕃招来的信仰伊斯兰教的的士兵,高鼻卷发,碧眼厚额,身高体重,作战勇猛,但他们是为钱而来,只管打仗,不管胜败。
天色已晚,穆额布置回回兵在船甲上巡察,杨玉凤匆忙来到了潘海龙的舱内。潘海龙详尽说明了他所知道的沈晴初情况。潘海龙还是讲道德的,没有夸大其词及无中生有,诬陷之类。
次日,杨玉凤,穆额及回回兵数十个人来到议事舱,舱门口回回兵把守,徐达亿,潘海龙,徐七爷等松海号上一干人马悉数回避。
杨玉凤和穆额在议事舱正中几案双双坐定,杨玉凤镇定自若,她从来没有审过案子,有一点她是习惯的,就是领导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做,
沈睛初款款而来,嘴唇微启,脸含微笑,犹如会客。杨玉凤打量了一番沈睛初,丽质娇美,优雅温柔,杨玉凤想肯定不是等闲人物,但是,杨玉凤内心深处憎恶沈晴初。在中国数千年的政治舞台上既有朝臣和宦官的矛盾,还有豪门和寒门的冲突,杨玉凤大概和这个差不多的原因吧。穷人之女也许本能的嫉恨大家闺秀。
杨玉凤还是语气温和的说道:“跪下来!”审讯犯人不都是要人犯下跪的吗,杨玉凤这样想的。,沈睛初一脸惊愕说道“小女是徐新远之义女,非罪民,何以要跪?”
杨玉凤厌恶沈晴初,但不是刁恶之人,她对沈晴初的语气还算客气,如果沈晴初顺从一些,杨玉凤也过去了,她哪里想若事,杨玉凤知道郑和也不希望事情闹大。特别在下西洋的路途上。
而沈晴初怎能向这个出身低微的娼妓下跪呢。杨玉凤显然知道沈晴初很看不起她,不禁心中愤怒起来,脸色微红。杨玉凤大声说道:“没有得到郑大帅的准许,违背军纪的规定,私自混入营中,怎么没有罪啦?”
沈睛初说道;“徐新远乃朝廷三品官员,带义女来兵船上游历,小女不知是罪。”
杨玉凤对回回兵使了个眼色,长刀柄猛击了沈睛初的双腿,“扑通”沈睛初跪了下来,顿时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杨玉凤问道:“姓名?”
沈睛初泣道:“沈睛初!”
杨玉凤问道:“哪里人?”
沈睛初答道:“苏州人氏。”
杨玉凤问道:“你父亲何处任官?”
沈睛初答道:“不为官,私塾教书为业!”
杨玉凤问道:“为什么流落番邦?”
沈睛初答道:“不知情!”
杨玉凤“哼”了一声再问道:“你夫君在何处从军?”
沈睛初答道“在边关”
杨玉凤吐了一口气再问道:“在什么卫,什么旗?”
沈睛初答道:“不知情!”
杨玉凤又问道:“担任什么军职?”
沈睛初答道:“不知情。”
杨玉凤怒气冲冲,说道:“已经清楚了,不用问了,押回舱内,严加看管,快点鸟飞信奏报郑大帅。”回回兵押着沈睛初回了她的宿舱,舱外四人把守。穆额回了自己的舱房,杨玉凤又到了潘海龙的舱里。
黄昏时分,郑和鸟飞回信曰:“次日押解此女来宝藏号。郑和。”
在烛光下,徐达亿蓦然又看到一张纸条,上书“扶风凌峰,沈醉。抑郁西堤,扬柳。”徐达亿哼了一声“又是什么呀,扶沈,抑杨。”徐达亿沉思起来。他叹了一口气,把纸条撕了。
徐达亿感觉这是祖父写给他的,但是,不能完全确定,祖父远在家乡怎么能了解这里的事?那又会是谁呢,看来沈晴初是个背景很复杂的人物。
但是要“扶沈”怎么扶呢,他徐达亿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兵变,逮捕杨玉凤和穆额及潘海龙等人,他手下的人听从他是没有问题的,郑和几十条兵船就在海面上,这兵变能搞吗,凭他单枪匹马的奋力厮杀,即便突围了,又到哪里去呢,跟随他的部下士兵何去何从?没了编制,丢了工作,难道去当海盗,做潘海龙过去的营生?他的锦绣前程,战斗功绩,崇高的荣誉岂不付之东流!
他虽然年轻,却从军多年,深深知道鲁莽的危险。徐达亿沉思了好久……
徐七爷急匆匆泪流满面的推开了徐达亿的卧室门。说道:“你出来一下,七爷有急事找你。”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徐达亿从来没有见过老前辈这样,这模样大概就是“长使英雄泪满襟”吧。
徐达亿懒洋洋的说道:“七爷啊,你自己解决吧,我不管了,只是不要伤了潘海龙,杨玉凤,穆额等人性命,李五郎你们随意处置吧。”
徐七爷听了,良久,默默地走了……
在穆额的舱内,徐七爷和穆额在小几案上对面而坐,旁边有一个精美的大木盒,徐七爷先从袖中拿出了一叠纸票,说道:“这是五百万辆银票。”又用手把那个大木盒推到了穆额的面前,说道:“这是一百根金条。”
穆额惊喜不已,低声下气的连胜道谢,声音都有点颤抖。徐七爷目光锐利的看着穆额,又说道:“潘海龙诏安兵仅百余人,且分散在各队,我的福建兵却有两百余人,已经集结,徐达亿的有多少人您是知道的哦。把这些银子给你手下的五十名骑兵兄弟买些啥的呵!”徐七爷这“五十名”三个字声音拖得很长,穆额说:“是,是,是,我这区区……区区……五十兵士也愿效犬马之劳……”
钞票和金子都给了,实力也知道了,敢不听话,老老实实的,知道不?不然,把你的五十人马也给收拾了,徐七爷可是个政治老手哦。
航行舱挤满了福建兵,舱门和楼梯也站满了,吴子逸亲自把舵,神情肃杀……
夜深,杨玉凤和潘海龙在船舱里相对而坐,一盏红烛亮着,轻轻的在摇晃。杨玉凤似乎情深意长,潘海龙却了无心思,突然跳了起来,把手放在船舱的小床上,顿时变了脸色,狠狠地说“这是北风!北风!”然而一把拉住杨玉凤说道:“大难临头了!”
杨玉凤慌忙问道:“海龙兄,要出什么事儿?”潘海龙气急的说:“船队的方向是南向航!”杨玉凤不知所措,上贼船了?
潘海龙说道:“今天是北风,我舱门朝北而窗朝东,本应风从门进,而现在风从窗进……可见我船是在向东行驶,即松海号在逃离郑和的大船队,脱离了郑和大船队,松海号上我的招安兵百余人,穆沁回回兵仅五十余人,如果他们发难,来个兵变,那后果不堪设想!”
第十七章 到底谁是叛逆
杨玉凤惊慌的说道:“那他们不是兵变叛乱吗。”潘海龙说道:“是的,松海号上早有人要叛变朝廷,另有所图,我们都有麻烦了!”杨玉凤说:“那我们怎么办?”
潘海龙毕竟海盗出生,也是刀尖上过来,怕什么,再大的风雨我们都见过,再苦的逆境我们都熬过……况且,郑和大船队在周围,他沉默了片刻,庄严的说道:“只有在烈火中重生!”
杨玉凤说:“啥叫烈火中重生?”
潘海龙大声地说:“就是放火烧船,用火光引来郑和救兵!”
潘海龙从床下拿出了几支蜡烛,用脚踩得粉碎,又把床布,被褥用力的撕成碎片,拾起蜡烛碎片撒在上面,坐到了床沿,把烛灯拿过来,紧紧地握在手里随时准备放火,说道:“你去把李五郎和穆额找来。”杨玉凤整了整衣衫急着去找了。
李五郎和穆